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祁佑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争我儿子的肾,未婚夫将我告上法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拿着孕检单找祁佑安娶我,他突然说要对他酒后乱性的女大学生负责。“小姑娘把第一次给了我,还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转眼他带着陆曼曼在异国举办婚礼,风风光光地生下一个男孩,取名叫安安。五年后,我们在画展上重逢,他将目光落到我儿子身上:“我可以娶你,不过以后你要做小伏低,跟你儿子好好伺候他们母子俩,懂事一点,祁家才能有你们一席之地。”“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安安得了肾病,让你儿子给安安捐肾,算是你们进祁家的入场券。”我紧紧护住儿子:“不好意思,孩子不是你的,你做不了这个主。”……我跟儿子的出现,让原本一团和气的氛围,突然变了味道:“看呢看呢,五年诶,孟嘉终于忍不住来找祁哥了,多带个儿子,多一点胜算,人家精明着呢。”“舔狗似的舔了半...
《为争我儿子的肾,未婚夫将我告上法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拿着孕检单找祁佑安娶我,他突然说要对他酒后乱性的女大学生负责。
“小姑娘把第一次给了我,还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转眼他带着陆曼曼在异国举办婚礼,风风光光地生下一个男孩,取名叫安安。
五年后,我们在画展上重逢,他将目光落到我儿子身上:
“我可以娶你,不过以后你要做小伏低,跟你儿子好好伺候他们母子俩,懂事一点,祁家才能有你们一席之地。”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安安得了肾病,让你儿子给安安捐肾,算是你们进祁家的入场券。”
我紧紧护住儿子:“不好意思,孩子不是你的,你做不了这个主。”
……
我跟儿子的出现,让原本一团和气的氛围,突然变了味道:
“看呢看呢,五年诶,孟嘉终于忍不住来找祁哥了,多带个儿子,多一点胜算,人家精明着呢。”
“舔狗似的舔了半辈子,突然之间被女大截胡,估计她还幻想着用儿子争宠,顺便给她儿子捞个名分呢。”
有人装模作样地压低声音:“嘘,小点声,万一叫她听见,又该闹着自杀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爆笑,差点把房盖掀翻。
他们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第一次得知陆曼曼的存在,拿自杀威胁祁佑安。
叫他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
我妈气得心脏病犯了,说我怎么那么恨嫁,那么离不了他。
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
眼下,我只是冷静地如实告知他们:
“我儿子岁岁,他不姓祁。”
闻言,身旁的祁佑安噗嗤一声笑了。
“别跟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这么多年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臭毛病也不知道改一改,你要是有曼曼一半懂事,我也不会不管你和孩子,自己反思去吧。”
五年前,我满心欢喜地拿着孕检单,想要他给我一个名分。
结果他当众牵着陆曼曼的手,发誓要给她负责。
我瞬间成为满城的笑柄。
有人说我地位低贱,不配上嫁,有人说我赶不上陆曼曼年轻,也有人说我未婚先孕,这个下场活该。
可谁都不知道,是祁佑安口口声声答应我,怀孕了就结婚,到时祁家伯父伯母也不会反
对他娶我。
见我不肯松口,祁佑安抖落烟灰,云淡风轻道:
“不捐肾不要紧,那就起诉,我就不信我要我儿子一颗肾还不行了?”
当即,他打电话给律师,点名要跟我争孩子的肾脏,把我告上法庭。
可他又不是孩子的父亲,哪有这个权利?
陆曼曼挑衅地扫了我一眼,嗲声嗲气地往男人的怀里钻。
“哎呀,孟嘉大姐气得又多了几道皱纹,她要是气得找别的男人接盘怎么办?人家不想当坏人……”
祁佑安根本不屑一顾,替我发愁一般叹了口气:
“她的名声臭成那样了,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她?岁数那么大了,还带着我的孩子……”男人掐了掐她的脸蛋,话里有话:“你以为她跟你一样年轻貌美啊?想找男人就能找到?”
女人的小脸被掐得一片红晕,害羞地捶着他的胸口。
祁佑安正等着我气急败坏,像五年前那样闹得人啼笑皆非。
可发现我正低头回消息,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讥笑嘲讽。
他的脸色顿时暗沉下去,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最后还是暗自一怒了之。
“我们要回家了,你们慢慢聊。”
回完老公的跨国消息,我牵住儿子的手,作势转身要走。
祁佑安大步上前拦住我们母子俩,眼带掩盖不住的愤怒:
“等等,你们要回哪个家?”
陆曼曼刚刚怀孕那会儿,说什么也不跟祁佑安回家,说是害怕落人话柄,被骂小三上位。
我当时孕期遭受如此大的变故,几次三番地进医院,差一点母子俱损。
可祁佑安不管不顾,直接把我所有的东西扔出祁家,把我挡在门外。
“你再住在我家肯定不行了,你让别人怎么想曼曼?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学生,你总不能让她背负骂名吧?”
我被行李箱砸中孕肚,额头的冷汗如豆大,疼到五脏六腑都跟着碎了。
可他连头都没回,关门回到别墅,顺手把密码都给换了。
我跟他的孩子,就是那一次流产了。
想到这儿,我自嘲地笑笑:
“我们还能回哪个家?当然是自己的家了。”
陆曼曼曲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带着孩子回到祁家,哭得跟小泪人似的。
“孟嘉姐,
你岁数大,但是也不能这么倚老卖老吧?好歹我跟佑安哥哥已经办过婚礼了,你要是再住回去,让我的脸往哪里放?”
“说句不好听的,那你……岂不是成了小三了?”
霎时间,周围一群人笑开了。
“孟嘉啊,当小三她也愿意,就算现在给她排到小五小六,她也得像疯狗一样扑上去,名分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祁哥这个人啊。”
“说白了,就算让她给祁当狗,她也巴不得的呢,当小三都太抬举她了。”
一阵哄笑声中,祁佑安赶紧去哄她,转头来呵斥我:
“我就说你突然带着孩子找我干什么?原来真的是想鸠占鹊巢啊?我告诉你,门锁我早就换了,你就算爬窗户进去,我也能再把你踹出去!”
眼前的男人紧紧护着陆曼曼,生怕我像当年一样据理力争,让她下不了台阶。
现在想想,当初我争个什么劲儿?
早就应该主动打掉他的孩子,自己搬出祁家,及时止损就好了。
况且,我现在嫁的不是也挺好么?
我冷眸一抬:
“你们想多了,我……”
我还来不及说完,祁佑安如同给我天大的恩赐一般,施舍着开口:
“既然我说过可以娶你,那我也能赏你们一个安身之地,直接搬去西郊公馆吧,方圆十几里都没人,你们母子俩悄咪咪藏在那里吧,而且还有利于岁岁手术前休养。”
“孟嘉,官司我赢定了,你也趁早让你儿子做好准备,记得忌辛辣,忌海鲜,你跟着上点心,怎么说你也是安安的二妈呢。”
祁佑安展露出胜券在握的笑脸,得意地搂着陆曼曼离开会场。
接下来几天,祁佑安为了他儿子的病忙得东奔西跑,没有再来骚扰。
时不时给我发来一些法律文书,用法律吓唬我,让我赶紧答应岁岁捐肾的事。
一周以后。
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到的地址,冷着一张脸出现在我家,环顾四周:
“我说你怎么不住公馆,原来是在别人家给人当保姆啊?别墅看起来确实不错,高攀上大户人家了?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我丢脸的!”
“你还想不想嫁进祁家了?赶紧辞职!”
我气定神闲地自顾自喝茶,辅导岁岁写作业
,没有理会他。
一拳打在棉花上,祁佑安恼羞成怒,拽着岁岁就要走。
我死不撒手,红着眼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祁佑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用蛮力把孩子抱在怀里。
“安安那边的情况很不好,我要带岁岁去体检,提前做好术前准备!”
说着,他叫来几个保镖,把我也带去了医院。
他也没有撒谎,安安的情况确实危急。
趴在ICU的窗外,祁佑安的眼角泛起一抹猩红。
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
我踌躇着上前,试图安慰:
“祁家根本就不差钱,何必在岁岁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去找肾源……”
话音未落,祁佑安气得涨红了脸,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我说了!岁岁是我的孩子,肯定可以跟安安配对的,我凭什么要四处搜罗其他人的肾脏?万一有什么潜在危险呢?到时候你担得起责任么?”
看到他无比偏心的样子,我心底泛起的那一点怜悯也消退了。
“孩子是我的,我不会同意。”
话落,陆曼曼可怜巴巴地给我跪下,作势磕头:
“我就安安这一个宝贝,他跟岁岁一样都姓祁,你就发发慈悲,让岁岁救救我的孩子吧……”
她的孩子固然可怜。
可岁岁也是我如珍似宝的宝贝,难道我就舍得让他小小年纪动手术么?
说着,女人直接拽着我的手走进ICU病房,立马变了脸:
“你的心是石头长的么?我告诉你,佑安哥哥无论如何都会叫你儿子救安安的。”
“你以为生下一个孽种就万事大吉了?到最后还是要给我的孩子当器官库!”
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还辱骂我的孩子,我根本不想惯着她。
“陆曼曼,我儿子没义务救安安,你另请高明!”
说完,我作势转身离开。
没想到,陆曼曼挣扎了几秒,一狠心,直接将安安的氧气管塞到我的手里。
我拿着管子手足无措,下一秒,她撕心裂肺地开始大声呼救:
“佑安哥哥,孟嘉姐要害死咱们的孩子,你快来救救他啊!”
祁佑安闻声赶来,急忙把氧气管从我手上夺走,手忙脚乱地重新插回原处。
看着安安能够正常呼
吸,才转过头狠狠地红着眼瞪我,恨不能把我撕碎。
陆曼曼还不忘在一旁拱火,哭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孩子本来命就不好,得了肾衰竭,你竟然狠心害死他,保全你自己的儿子,孟嘉姐,我对你太失望了呀……”
陆曼曼的道德绑架起了作用,男人用力地掰过我的下巴:
“你也是为人母,就是这么给你儿子做榜样的?你认为他会想要一个杀人犯做母亲么?!”
我被掐的喘不过气,他的手还是收紧,眼睛瞪得通红:
“别忘了,你当初怎么求着嫁给我,现在你更得夹着尾巴做人,我才有可能给你个名分!”
我的脸憋得涨红,不由得掉出眼泪,挣扎着掐他的手臂。
许是把他掐疼了,他皱眉啧了一声才松手,给我最后的警告:
“我还就不信了,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就滚回去等着法院传票吧!”
我急着去找岁岁,才发现他的腰上已经满是针孔,让我的心脏疼到窒息。
我又怎么舍得把他送到祁佑安手里!
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我拆开封存的档案袋,心里一阵冰凉,直接打电话给岁岁的亲生父亲。
“有人要造反欺负你儿子了,你管不管?”
……
两天后,正式开庭。
坐到被告席上,我开宗明义:
“审判长,我的岁岁不是原告的孩子,所以他没有权利让我儿子给他儿子捐肾。”
闻言,祁佑安讥讽地笑了。
“五年前,你怀了我的孩子人尽皆知,都快成满京城的笑话了,这件事情肯定假不了。”
“你要是赌气,说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这件事我承认,大不了以后我好好对他,赡养费你开个价,我都满足你。”
“但无论如何,岁岁的肾脏必须给安安救命,缺一个肾又死不了人,但安安如果不及时治疗,那可是很危险的。”
说着,祁佑安的脸上露出为人父的怜惜。
不忍地叫律师将安安的病危通知书呈上去:肾衰竭晚期。
在他满眼期待的目光中,我平静地重复: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岁岁不姓祁,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也没权利叫他捐肾。”
话音刚落,祁佑安怒不可遏,
直接拍桌起身:
“孟嘉!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已经在好好跟你讲道理了,况且岁岁已经长大了,你再这么口无遮拦,让孩子有什么误解,我就直接让法院把孩子判给我!”
“别说阻止岁岁捐肾了,到时候连他的面你都见不着!”
审判长狠狠敲了一下锤子:“保持肃静!”
祁佑安这才调整了姿势坐下,强压着怒意对我说:
“孟嘉,证据?证人?你好歹拿出来一个,否则你这是耽误所有人的时间!”
“我的证人?”我抬头看向法庭的后门,弯起嘴角:“喏,我的证人他来了。”
在场所有人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眼神齐刷刷地注视来人的身影。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彻整个法庭,看向我跟儿子的目光,依旧温柔如水。
在他落座的下一秒,旁听席的人才看清他的脸,顿时惊叫声四起:
“什么?她怎么能请得动港圈首富霍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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