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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鬼怪,斩狐妖,我在大明无敌了小说结局

妖如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脑寄存处“白枭,李大勇,王辉……最近大柳村有几个杀人案,就由你们几个负责去查探一下。”晋州,太原城。晋州镇抚司分部的最高长官,千户董紫山看着眼前的众人,沉重的说道:“只要你们把这个案子办好了,回来之后全部官升三级。”虽然他的话极有诱惑力,但是被叫到名字的几个人却各个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打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了。其中一人突然跪在地上说道:“大人,你放过我吧!我还没娶媳妇呢!大人……”“不去的话,现在就地正法!”董紫山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坚定的说道。“现在,都解散!”董紫山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环视了一圈众人,低声...

主角:董紫山李大勇   更新:2025-05-18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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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董紫山李大勇的其他类型小说《杀鬼怪,斩狐妖,我在大明无敌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妖如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脑寄存处“白枭,李大勇,王辉……最近大柳村有几个杀人案,就由你们几个负责去查探一下。”晋州,太原城。晋州镇抚司分部的最高长官,千户董紫山看着眼前的众人,沉重的说道:“只要你们把这个案子办好了,回来之后全部官升三级。”虽然他的话极有诱惑力,但是被叫到名字的几个人却各个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打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了。其中一人突然跪在地上说道:“大人,你放过我吧!我还没娶媳妇呢!大人……”“不去的话,现在就地正法!”董紫山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坚定的说道。“现在,都解散!”董紫山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环视了一圈众人,低声...

《杀鬼怪,斩狐妖,我在大明无敌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大脑寄存处

“白枭,李大勇,王辉……最近大柳村有几个杀人案,就由你们几个负责去查探一下。”

晋州,太原城。

晋州镇抚司分部的最高长官,千户董紫山看着眼前的众人,沉重的说道:“只要你们把这个案子办好了,回来之后全部官升三级。”

虽然他的话极有诱惑力,但是被叫到名字的几个人却各个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打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了。

其中一人突然跪在地上说道:“大人,你放过我吧!我还没娶媳妇呢!大人……”

“不去的话,现在就地正法!”董紫山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坚定的说道。

“现在,都解散!”

董紫山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环视了一圈众人,低声说道:“后天早上,准时来这里集合,若有谁胆敢缺席,就别怪我董紫山不念旧情,不留情面了。”

话音刚落,大厅内一片死寂,随后是纷乱的脚步声,被叫到名字的七个人脸色煞白,好像将要面对的将是一个必死的局面一般。

白枭也在这群人之中,他的步伐显得格外沉重。

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子里,白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缓缓关上门,独自坐在了炕上。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让他不禁发出了悲愤的呐喊:“贼老天,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他原本是地球上的一个普通大学生,一次过马路被一辆失控的泥头车送到了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叫做大明的封建王朝,和历史上的大明高度雷同。

不过有差别的是,这个世界是真有妖魔鬼怪。

不过好在除了妖魔鬼怪之外,这个世界也有武者存在可以与之抗衡。

在这个世界,强者可以搬山填海,掌摧乾坤。

但是相对应的,弱者就只能摇首乞怜,苟且偷生了。

可惜的是,白枭现在就是那个命运被他人操控的弱者。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耳边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绝望值过高,无限强化系统开启。”

“无限强化系统?”

白枭眼前一亮,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下一刻,一个淡蓝色的面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姓名:白枭

境界:三流武者

功法:低级内力,低级刀法

可使用强化寿命:六十一年八月零八天

“可使用强化寿命?这是什么意思?”

白枭不解的问道。

“本系统可通过消耗寿命增强物品属性,也可通过杀戮敌人获得寿命。”

“原来是这样,我竟然还有六十一年的寿命!是不是代表着我这次行动不会死啊?”

他兴奋的说道。

“可使用强化寿命仅仅代表宿主理论能够存活到的年龄,并不代表宿主一定会能够活那么久。”

系统的话如同给他泼上了一盆冷水,让他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强化的话,那要选什么好呢?”

思索片刻之后,他将自己仅有一些东西都拿了出来。

低级内功:可修炼出低级内力,强化需消耗3个月寿命

低级刀法:非常基础的刀法,强化需消耗3个月寿命

增气丸:可增加七日内力,强化需消耗3个月寿命

碎银30两:货币,强化需消耗15日寿命

破烂长刀:能够对敌人造成微量伤害,有几率是敌人感染破伤风,强化需1个月寿命

看着自己仅有的这些财产,白枭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之中。

如果是在平时的话,那么他自然可以利用强化系统慢慢修炼。

但是现在时不我待啊。

大柳村一个月前发生了十几起命案,然后在其上方诡异的出现了一层迷雾,村里的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锦衣卫派出人去调查,可但凡进去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过。

要知道这些人里可是有后天境的百户跟随的。

由于上面催的太紧,董紫山也只能冒险再派进去一批人进去充当敢死队。

面对这必死局,自然是没人愿意去的。

所以董子珊只能挑选他们这些锦衣卫的力士和校尉里挑人去送死了。

思索片刻,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白枭来到屋外,从灶台下拿出一截烧漆黑的木炭,然后回到屋子里,在那本低级内力的书页上面写下了“九阳神功”四个大字。

转眼间,原本只需要三个月寿命就能强化的低级内功,瞬间就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残缺的九阳神功:可修炼出低级内力,强化需消耗六十年寿命

“真的可以!”

白枭心中激动万分,不过这六十年的寿命着实是有些太过于恐怖了。

他现在总共寿命才六十一年左右。

这也就意味着他要是兑换了这门功法,即便没有人来杀他,他也就只剩下一年多点的寿命了。

“拼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说着,他咬着牙选择了强化。

下一刻,一股金黄色的光芒笼罩在了这本低级内力的上方。

大概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后,光芒散去。

这本功法上的信息也随之改变。

九阳神功前三重:天品高阶功法,可修炼出极品内力,对鬼怪类敌人具有特殊伤害

他猛地一怔,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忙将那本秘籍紧紧抓在手中,仿佛生怕它会突然消失一般。

书页上,那四个烫金大字《九阳神功》熠熠生辉,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白枭的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翻开这本功法,第一页便是一张详尽的人体穴位和经脉图。

这张图绘制得极为精细,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穴位都标注得清清楚楚,仿佛能够透过纸背,看到人体内部那复杂的经脉与穴位的构造。


人体之中,奇经八脉纵横交错,正经十二脉贯穿全身,而穴位更是多达三百六十五个,每一个都承载着无尽的奥秘。

九阳神功的秘籍,便是在这复杂的人体结构中,找到了一条独特的修炼之路。

它由浅入深,将种种经脉的作用、功能以及修炼时的注意事项都一一阐述得淋漓尽致。

白枭一边阅读着秘籍上的文字,一边在脑海中勾勒着人体经脉的走向。

由于他的身体中,大多数的经脉穴位都没有被打通。

所以即便他现在获得了九阳神功的前三重功法,也只能从九阳神功的第一重开始慢慢修炼才行。

凭借着之前修炼低级内力的基础,白枭对于人体经脉的运行规律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因此,当他接触到九阳神功这部高深莫测的秘籍时,他并没有感到太过陌生。

相反,他很快就沉浸在了九阳神功那独特而精妙的运功路线之中。

他全神贯注地记忆着第一重的所有运功路线,每一个细节都力求精准无误。

那些复杂的经脉和穴位仿佛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真气的流动与变化。

在确定了运功路线之后,白枭开始尝试着依靠那几条还算通畅的经脉来运转修炼九阳神功的内力。

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体内的真气,按照九阳神功的特定路径缓缓流动。

在练功的过程中,他能够感受到一股炙热而强大的力量在经脉中逐渐汇聚起来。

九阳神功的内力自生速度极快,远超白枭之前所修炼的任何功法。

仅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就成功地运转了一个周天,体内便诞生出了一丝九阳神功的真气。

虽然经脉中的这缕九阳神功内力细若游丝,根本没有多大的作用,但白枭依旧非常兴奋。

“呼……”

白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全身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而收敛。

收功敛息之后,他将目光投向了摆放在面前的那枚增气丸上。

他轻轻地将增气丸握在手中,闻到了其中散发而出的一股淡淡药香味。

“开始强化。”

白枭清楚地知道,没有足够的内力支撑,再厉害的功法也不过是空中楼阁,难以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而增气丸,正是他用来提升内力的关键所在。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股乳白色的光芒突然将整枚增气丸包裹在内。

在光芒的照耀下,增气丸开始缓缓发生变化。

大约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后,乳白色的光芒逐渐散去,露出了里面已经发生了变化的增气丸。

原本淡灰色的丹药此刻已经变成了深黑色,表面光泽内敛,更显神秘莫测。

而那股原本淡淡的药香味也在此刻变得浓郁了许多,仿佛能够穿透空气,直接作用于人的心神之上。

十年黄参丹:服用后可增加六个月内力,强化需消耗三年寿命

“六个月吗?”

白枭紧握着那颗珍贵的十年黄参丹。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将这枚十年黄参丹一口吞了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热而强大的药力瞬间在他体内爆发开来,仿佛有千百条小蛇在他的经脉中游走,带来一阵阵酥麻与刺痛之感。

感受到这股磅礴的药力,白枭立刻盘膝而坐,双手结印,开始运转九阳神功的周天循环。

他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药力按照九阳神功的特定路径流动,让其在他的经脉中不断冲刷、融合、壮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漫长。

白枭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在不断地增长、蜕变,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向前迈进。

整整两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白枭才终于将这颗十年黄参丹的药效全部炼化。

他缓缓睁开双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九阳神功的内力已经得到了质的飞跃。

虽然他体内只有六个月的九阳神功内力,但这份内力却比他之前修炼了三年的低级内力还要雄厚上十倍不止!

白枭心中充满了震撼:“到这就是天品功法与不入流功法之间的差距吗?”

然而更让白枭感到惊讶的是,即使在他没有主动修炼的时候,九阳神功的内力也在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奇经八脉,拓展着他的身体潜能。

“呼!”

白枭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因服用十年黄参丹而澎湃不已的内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喃喃自语道:“这丹药的功效果然强大,要是能再多得几颗,这次大柳村之行我就会更有把握。”

然而,随即他又眉头紧锁,这种丹药价格昂贵,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道:“对了!我怎么忘了,老李他们这次不是也领到了聚气丸吗?我直接跟他们买不就好了吗?”

想到这里,白枭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他站起身,从暗处摸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里面是他多年辛苦积攒下来的三十两碎银子。

这些银子虽然不多,但对他而言却已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强化!”

随着他话音刚落,一道淡白色的光芒瞬间笼罩在了这三十两银子的上方。

几个呼吸之后,光芒散去。

而原本的三十两银子也变成了三十两金子。

在这个被妖魔阴影笼罩的世界里,黄金因其便于携带与交易的特性,其价值被无限放大,远远凌驾于沉重不易转移的白银之上。

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一两金子足以兑换二十两银子。

因此,白枭手中的三十两金子,无疑是一笔足以让大多数人眼红的财富。

早上,他直接来到李大勇家中。

此时的李大勇家中哭声一片,

李大勇本人,像丢了魂一样,躺在简陋的床铺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无神,身体僵硬得仿佛连动弹的力气都已失去了。

他的身旁,李大勇的妻子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眼中噙着泪水,声音哽咽地劝慰着:“孩他爹,你就吃点吧,至少在路上能做个饱死鬼,别让自己受饿。”

然而,李大勇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拒绝了这份最后的关怀。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对生活的绝望:“我吃不下去,你吃吧。”

“原来你吃不下去啊,那真是太好了。”

他毫不客气地走到床边,一把抓起李大勇妻子手中老母鸡。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手撕开鸡肉,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呲溜!”

一声,鸡肉的鲜美与汁水在他的口中迸发开来,让他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白枭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就没有吃过几次肉。

昨晚他又因为修炼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刻腹中饥饿难耐,这只老母鸡对他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原本还全须全尾的老母鸡就被他吃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然这一幕却把原本躺在床上,对生命已经失去希望的李大勇给惊得跳了起来。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枭,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我的鸡啊!”

他心疼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你……你是属狗的吗?连骨头都吃!”

他夺过装鸡肉的大碗,心疼的说道。

白枭知道李大勇抠门,于是拍拍肚皮说道:“行了,这鸡我不白吃你的,等会我带你去翠云楼吃好的。”

“翠云楼?真的假的?”

听到这句话,李大勇的眼中才闪烁出了一丝激动的光芒。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还有,我想买你手上的增气丸,你给个价吧。”

李大勇眼睛一转说道:“外面的药铺里卖一百两一颗,我给你打个折,八十两怎么样?”

“八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白枭给他比出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然后说道:“四十两银子卖就卖,不卖拉倒。”

“行行行,四十两就四十两吧。”

老李赶紧说道。

增气丸只能增加七天功力,而且重复使用药效会大打折扣。

虽然药铺里卖一百两银子一颗,到除了一些急着突破的人几乎没有人会买它。

平时他们得了增气丸往出去卖,一颗能卖二十两银子都是烧高香了。

现在白枭肯花四十两收购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二两金子放下。

然后说道:“增气丸呢?”

“金子?”

在确认无误之后,他立刻将怀中的增气丸拿出来递给白枭。

“行了,不要在这里装死了,跟我去老王家,我请你们吃饭。”

“好好好,走。”

此时的李大勇脸色神奇的好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难看了。

很快,被派到大柳村执行任务的七个锦衣卫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

白枭将他们手中的增气丸都以四十两银子的价格购买了下来。

并且将他们所有人都请到了翠云楼好好搓一顿。

翠云楼其实并不算是一个高端的酒楼,但靠着饭菜量大且实惠成为了这些低层锦衣卫口中日思夜想去搓上一顿的地方。

他点了一大桌子的荤菜,和这些马上就要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喝了起来。

就在他们开怀畅饮,宣泄着心中的恐惧,痛苦和无奈的时候。

一男一女两个人走进了翠云楼中。

女人环顾四周怀念的说道:“想当年爹爹也没什么钱,最爱带我来吃饭了,来一次我都会开心好久。”

“没关系,今天就让我带你故地重游一下吧。”

男子微微一笑,颇有君子风度。

不过当他看向四周都是些划拳呼和的声音之时,他的脸上明显划过了一丝不悦之色。

他直接对店小二说道:“小二,让这里的人都出去吧。”

“可……这,公子,他们还没吃完呢。”

男子扬起头颅,轻蔑的说道:“我是五台县令县令之子吴川,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店直接开不下去?”

店小二顿时满头大汗。

吴川的恶名他显然是听说过的。

“公子麻烦您等一下,我去问问我们掌柜的。”

店小二连忙说道。

“不用了,本公子亲自帮你们赶人就是。”

“现在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他站在店中运足气力怒吼一声。

众人看着他,他又补上一句:“我是吴川。”

下一刻,许多还在喝酒的人连忙跑了出去。

白枭在看到这种情况对着众人说道:“你们把酒菜打包一下先走吧。”

众人知道白枭无牵无挂,所以也没劝他,而是纷纷低头带上几样饭菜之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很快,翠云楼内变得异常寂静,只剩下白枭一人还悠然自得地坐在原地。

他手持酒杯,轻轻摇晃,那琥珀色的黄酒在杯中荡漾,散发出了诱人的香气。

他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酒,随后夹起面前盘中的一块肉菜,细细咀嚼,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吴川站在不远处,目光如炬地盯着白枭,眉头紧锁,显然对白枭的无动于衷感到十分不满。

他身旁的女子,则完全是一脸看戏的表情,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之色。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唉!当年我和爹爹每次来翠云楼,都是坐在那个位置吃饭的。那里可以看到窗外的风景,感觉特别温馨,看来今天我们是不能如愿以偿了。”

吴川闻言,立刻挺直了胸膛,仿佛是为了在女子面前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白枭所在的位置,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

他站在白枭面前,双眼紧盯着对方,狠戾地说道:“我让你滚,你是没听见还是耳朵聋了?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然而,白枭却依然保持着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吴公子,你可千万别把人家打伤了,轻轻教训一下就好了。”

女子温婉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如同火上浇油,让吴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的双目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全身的肌肉紧绷,散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气息。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猛地弯下腰,从地上拎起一张沉重的板凳,双眼紧盯着白枭,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这一击之上。

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板凳高高举起,对准白枭的脑袋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在翠云楼内回荡,空气仿佛都为之震颤。

然而,令所有人惊讶的是,白枭并没有如同预想中的那样被砸倒在地,反而是身形一闪,巧妙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同时,他的右脚猛地踹出,直接击中了吴川的腹部。

“啊!”

吴川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踹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重重地摔在了五六米远的地面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而白枭则没有丝毫停顿,他迅速转身,拎起桌上的酒坛就朝着那个女人扔了过去。

酒坛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女子而去。

“砰!”

女人一拳将这个酒坛打的粉碎。

只见女子的嘴角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咧去,竟然直接延伸到了耳后根处,露出了一排锋利的獠牙。

她的双目赤红如血,仿佛能滴出血来,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渴望与嗜血的杀意。


她口中发出了一声不似人类的低吼,那是一种混合了野兽咆哮与人类哀嚎的可怕声音:“血肉……好香的血肉……”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女子的身体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她的指甲猛然间变长了一截,变得极其锋利,上面还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穿透任何坚固的物体。

她的身形也变得更加灵活,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紧接着,她像只狐狸一样四脚着地,身体紧绷如弓,猛地朝着白枭冲了过来。

她的速度之快,如同离弦之箭,瞬间跨越了数米的距离,直奔白枭而去。

白枭见状,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但他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在女子高高跃起,即将扑到他身上的一瞬间,他猛地抓起自己屁股下面的条凳,用尽全力朝着女子的脸部狠狠抽去。

“砰!”

一声巨响在翠云楼内回荡,空气仿佛都为之震颤。

条凳与女子的脸庞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女子直接被这一击抽飞了出去,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划过空中,然后狠狠地砸在了一片桌椅板凳之中。

“嗷呜……”

周围的桌椅板凳被她撞得七零八落,酒水和菜肴洒了一地,将她整个人都淹没在了其中。

她浑身沾满了酒水和菜肴的残渣,看起来狼狈不堪,仿佛刚从泔水桶里爬出来一样。

“你这个王八蛋!”

她怒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她不顾一切地再次冲了上来,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奔白枭而去。

白枭见状,心中惊讶万分。

正常人这一下恐怕都要挂了吧?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见她再次袭来,白枭屏气凝神,全身的肌肉紧绷如弦。

在狐妖即将扑到他身前的那一刻,他猛地挥动手中的条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抽在了她的脸上。

“啪!”

这一击的力量之大,连空气都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狐妖的脸部被狠狠地击中,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踉跄着向后退去。

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印,嘴角更是溢出了一丝鲜血,显然是被这一击打掉了几颗牙齿。

狐妖被抽得头晕脑胀,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

她强忍着疼痛与眩晕感,挣扎着爬了起来,指着白枭破口大骂道:“你有种把凳子放下!”

白枭微微一笑,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

他缓缓转过身去,似乎真的打算放下手中的条凳。

狐妖见状,眼中顿时一亮,她以为白枭真的打算放弃使用武器与她公平较量。

她立刻抓住白枭转身的机会,猛地扑了上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然而,就在她即将扑到白枭身前的那一刻,白枭却突然动了。

他猛地一转身,将地上的凳子抡圆了手臂,再次以惊人的速度精准地抽在了狐妖的脸上。

这一击的力量之大,直接将狐妖抽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柜台上,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

狐妖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她的脸上布满了鲜血与淤青,看起来十分凄惨。

“嗷呜……”

随着这一声凄厉的惨叫,狐妖仅剩的几颗牙齿也被无情地抽飞了,她整个人倒在了柜台前,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脸颊,仿佛想要减轻那份难以忍受的疼痛。

“窝……德炼,窝得脸啊!”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这只狐妖的脸庞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鲜血与泪水交织在一起,将她原本娇美的容颜彻底毁去。

然而,这并没有让白枭产生丝毫的怜悯之情。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柜台前,双手紧紧抓住柜台的边缘。

然后,他猛地抬起脚,对准了倒在地上的狐妖的面部,狠狠地踢了上去。

“我叫你打扰吃饭!我叫你打扰我吃饭!”

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狐妖的心上。

他一脚一脚地往前踢,每一脚都精准地命中了狐妖的面部,没有丝毫的偏差。

这就是他的终极奥义——足球踢。

狐妖变成了他脚下的足球,被他一脚一脚的暴力抽射。

狐妖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动弹。

她的面部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几乎无法辨认出原本的模样。

“嗷呜,嗷呜……”

吴川蜷缩在地上,身体因疼痛而扭曲,仿佛一只刚从滚烫油锅中捞出的大虾。

他的眼神迷离,却仍努力聚焦在眼前的场景上——他的美人,此刻正遭受着白枭的无情暴打。

看着心爱的人儿在痛苦中挣扎,吴川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

他愤怒、他不甘,但腹部的剧痛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一般。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的美人被白枭一脚一脚地踹向面门。

那每一次的重击,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在他的心上。

他试图呼喊、试图阻止,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被周围的惨叫所淹没。

但是就在吴川心疼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美人的双手竟然变成了长满了白毛的爪子,那张美丽的脸庞下,竟然隐藏着一条长长的嘴筒。

每当白枭的重脚落下,她的尾巴也会随之颤抖,那是一种不属于人类的、原始的痛苦。

吴川的脑海中顿时一片混乱,他努力想要理清思绪。

突然,他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猛地醒悟过来——不对啊!人怎么可能有爪子、嘴筒和尾巴呢?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吴川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再次仔细审视着白枭脚下的那个身影,心中的震惊如同惊涛骇浪般翻涌不息。

那哪里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分明是一只浑身杂毛的狐狸!

它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那凄厉的求救声此刻在吴川听来,就像是深夜中厉鬼的哀嚎,刺耳而又瘆人,让人不寒而栗。


一想到这么多天以来,自己竟然被这样一只狐妖所迷惑,与她朝夕相处,吴川就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仿佛置身于冰冷的寒窖之中。

恐惧、愤怒、羞耻……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窒息。

“救……我,武穿……救我……”

狐妖的求救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它非但没有激起吴川的同情,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逃离的决心。

他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但他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跑去。

这一幕,简直可以称之为医学上的奇迹。

在如此严重的伤势下,吴川竟然还能挣扎着站起来逃跑。

果然,男人不爱的时候,跑的比兔子都快。

而那只被留在原地的狐妖,看着吴川逃跑的背影,眼中最后的一丝光芒也熄灭了。

它刚刚张开嘴,想要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却被白枭猛然间的一脚重重踹在了下巴上。

那一脚势大力沉,几乎让它的下巴脱臼,惨叫声也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就这样,白枭持续不断地踢着,每一脚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足足踢了一柱香的时间。

最终,这只狐妖在无尽的痛苦中彻底现出了它的原型。

一只蜷缩在地上的狐狸,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动也不动了。

就在白枭最后一脚重重踹在它脑袋上之后,一道提示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寿命+1年8个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白枭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将体内所有的疲惫与紧张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了体外。

听到提示音之后,他才终于停下了那疯狂的“足球踢”,站在原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那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气喘吁吁地对躲在柜子底下的店小二说道:“快给我来坛酒,热死老子了。”

这个时代的酒度数极低,大概只有3~5度,与后世那些烈酒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但即便如此,这微薄的酒精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白枭的疲惫与燥热。

店小二被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吓得两股颤颤,几乎要瘫倒在地。

但他还是强忍着恐惧与颤抖,壮着胆子把酒坛送到了白枭的面前。

白枭接过酒坛,仰头便是一阵猛灌。

“咳咳咳……呛死我了!”

白枭喝的猛地被酒给呛了一下,连咳了好几声。

店小二见状,心中虽有余悸,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端来了一只精致的陶碗,轻声道:“客官,您慢点喝,用碗吧。”

他生怕再惹恼了这位看似不好惹的客人。

白枭接过陶碗,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踏马的!学电视剧害死人啊!本想装装样子,结果现在全成笑话了,好不容易积累的一点威严就这么没了。”

白枭从怀中掏出一锭一两的金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豪迈地说道:“这钱就当赔你们的桌椅板凳了,若是不够,就拿着这只狐狸去找吴川要吧。他应该会给你们个满意的交代。”

言罢,白枭便不再多留,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馆,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儿,客栈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大批身着华丽锦衣、手持利刃的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了客栈,将这里团团围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店小二一脸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

此时,店小二手里还费力地提着一只装满泔水的木桶,准备将其倒掉。

然而,锦衣卫的注意力似乎完全被木桶中的景象所吸引。

一只狐妖的尸体赫然出现在泔水桶中,它的头和前半身深深地杵在泔水桶里,只有那毛茸茸的屁股和长长的尾巴还露在外面,显得格外凄凉。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锦衣、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客栈,他便是锦衣卫指挥使董紫山。

他的目光如炬,看向那只死去的狐妖身上。

“这只狐妖是谁杀的?”董紫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店小二的心上。

店小二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木桶差点脱手而出。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知道……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显然是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年轻人?”

董紫山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些意外。

他继续追问道,“那他用的是什么招式?你看到了没?”

店小二回忆了片刻然后说道:“他用的是紫金流星锤和一种腿法,那种腿法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非常强,把那狐妖踢得哭爹喊娘的。”

董紫山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在狐妖遍体鳞伤的躯体上停留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捶法?腿法?太原城里我并未听说过有哪个门派擅长使用这两种功夫的结合。而且,如此刚猛的内力,简直是为除妖而生,确实难得一见。”

他心中暗自赞叹,随即又想到大柳村目前面临的困境。

“若是我锦衣卫能有这样一位高手相助,定能扫除一切妖魔,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

但转念一想,他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矛盾与失落。

“唉,拥有如此高明内力的人,必定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又怎会轻易加入我们锦衣卫的呢?更别提是为了区区一个大柳村了。”

董紫山喃喃自语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走,收队!”

董紫山一声令下,便带着这只狐狸离开了这里。

而在另外一边。

白枭正盘膝而坐,他购买的六枚增气丸此刻都被他强化成了十年黄参丹。

炼化一枚十年黄参丹需要两个时辰,他一枚一枚的将其吞入腹中。

白枭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开始炼化这些丹药。

他按照《九阳神功》的运转法门,引导着体内的真气缓缓流动。

丹药在腹中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迅速遍布他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的经脉与丹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愈发深沉,而白枭的气息却愈发强大。

当他炼化完第三枚十年黄参丹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更鼓声,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

“呼!”

他收功敛息,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我现在应该是一流武者了吧。”

在这片天地之中,武者的境界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后天,先天,宗师,灵台,紫府,法相,武圣。

一重境界,便是一番天地。

由于明天就要去大柳村,所以白枭将剩下的三枚十年黄参丹贴身放好之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

晋州镇抚司的院子里,七名锦衣卫已经悉数就位。

董紫山站在他们面前,缓缓开口说道:“各位!锦衣卫不会忘记你们的付出和努力的。今日我们前往大柳村,是为了铲除那里的妖邪势力,保护百姓的安宁。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是英勇无畏的战士,定能不负使命,凯旋而归!”

白枭心中冷笑,不会忘记锦衣卫的付出和努力?

恐怕他连上一批去送死的锦衣卫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吧。

尽管明眼人都看得出,派遣这些实力相对低微的锦衣卫前往大柳村对抗那里的妖邪势力,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效果。

然而,董紫山却仍然坚持让他们踏上了这条送死的道路。

这背后隐藏着的原因既复杂又可笑。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必须向上级展示出自己的决心与努力。

在那个权力至上的世界里,态度往往比结果更为重要。

董紫山深知,即便最终无法彻底解决问题,但只要他能够展现出自己积极应对,勇于担当的一面,便能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上级对他的责难与压力。

因此,这些锦衣卫的性命,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他政治棋局中的一枚枚棋子,他们的生死安危,或许在董紫山的眼中,仅仅是一个个冰冷的数字,被无情地记录在他即将呈交给上级的报告中。

这样的现实,无疑是残酷而令人心寒的,但却又无法回避,因为这是那个时代、那个世界的基调——弱肉强食,强者生存。

随着一阵冗长而空洞的演讲结束,众人骑上了那些并不高大的矮脚马,踏上了前往大柳村的征途。

直到下午时分,当太阳还悬挂在天边,尚未完全沉入地平线之时,他们终于抵达了那个被妖邪笼罩的村落——大柳村。

此时的大柳村,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在这支前往大柳村的锦衣卫队伍中,除了七名普通的锦衣卫之外,还有一位身份显赫的锦衣卫总旗随行。

他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目光如炬,不时地扫视着周围的队员,尤其是对白枭这个看似孤家寡人的青年,更是投去了异常关注的目光。

这位总旗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戒备,仿佛生怕白枭随时都会跑路一般。

他的这种态度让白枭颇感郁闷与不解,心中暗自嘀咕:“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了解他?”

实际上,白枭的心中确实存着这样的念头。

如果此刻没有这位总旗的监视与约束,他或许真的会找个机会悄悄溜走,远离这场无妄之灾。

毕竟,他深知自己的实力虽然不弱,但面对大柳村那些未知的妖邪势力,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然而,现实却容不得他如此任性。他深知,一旦自己真的选择逃跑,或者更极端地,杀了这位总旗再逃跑,那么等待他的将是锦衣卫无尽的追杀与围剿。

毕竟,在这个权力至上的世界里,锦衣卫的势力遍布各地,他们搞邪祟妖魔或许力有未逮,但对付起自己人来,却是异常地得心应手与冷酷无情。

想到这里,白枭不禁苦笑了一声,心中暗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啊——治不了妖怪还治不了你?

无奈地来到大柳村的村口,眼前的景象让白枭的心沉到了谷底。

整片村子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幕所笼罩,浓雾弥漫,遮天蔽日,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更无法预知那雾霭深处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他暗暗懊悔昨日的犹豫,让自己错失了逃离的最佳时机,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踏入这片未知的领域。

“都快点进去,别磨蹭,一个个都吓得跟焉了的老母鸡一样。”

总旗那漫不经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

他坐在高大的骏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众人,仿佛不是在和自己的同僚说话,而是在驱赶一群毫无反抗之力的鸡鸭进入狼窝。

白枭非常不爽的看了他一眼,眼睛一转,一条计策顿时涌上心头。

“总旗大人,我家有几两黄金还藏在地下,这次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如果我出不来的话,你就帮我把黄金挖出来给我买点纸火吧。”

这名总旗听到有黄金满眼不信的说道:“你还有黄金?”

“总旗大人,他真有,他还用黄金跟我们买了好几颗增气丸呢。”

“真的!那你的黄金埋在哪里了?你放心,明年今天我肯定帮你烧一座大院子,再带两个童男童女。”

这名总旗满脸贪婪的说道。

“童男就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帮我烧几十个童颜巨乳的处女就好了,对了,屁股弄翘点,我喜欢前凸后翘的那种……”

“行了行了,你就告诉我,黄金到底埋哪里了?”

白枭左顾右盼几下,轻声道:“我悄悄告诉您,别让他们听见了!”

这名总旗心中冷笑一声:“都是要死的人了,还管他们听不听的到。”

但是为了金子,他还是翻身下马,走到了白枭的身边。

就在这时,白枭突然将嘴凑近总旗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其实那金子我放在大柳村了,你跟我进去取一下吧。”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总旗的脑海中炸响,他猛地抬头,想要抽身离去。


但白枭却不容他多想,话音未落便猛地拽住总旗的手臂,像拖着一件重物般向大柳村的方向狂奔而去。

总旗猝不及防之下,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带得踉跄几步,随即整个人被拖倒在地,向着大柳村奔去。

“不,不要!”

总旗惊恐地大喊,他用尽全力想要挣脱白枭的铁钳般的大手,但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白枭分毫。

在几个急促的呼吸间,白枭与总旗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猛然间从浓雾的束缚中挣脱而出,踏上了一条蜿蜒的土路。

此刻,夕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了橘红色,给这条平凡的道路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麦田,麦穗饱满,低垂着头颅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是在欢迎这两位突如其来的客人。

白枭刚一放开他,这名总旗便如同受惊的野兽般,连滚带爬地向村子外的道路上逃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身后有无数只恶鬼在追赶一样。

但奇怪的是,当他跑出几步后,却突然开始在原地焦急地转起了大圈,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困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路。

这一幕,让白枭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深知这是大柳村周围那层神秘力量在作祟。

这种力量仿佛能够迷惑人心,扭曲空间,就像地球上所说的鬼打墙一样。

这名总旗的面容扭曲,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挂满脸颊,显得格外狼狈。里面

那双曾经鄙视众人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恐惧,仿佛已经被彻底击垮,精神处在几近崩溃的边缘。

这样的场景,让白枭不禁感叹人性的复杂。

有的人,在谈论他人的牺牲时,总是能够以一种超然物外的态度,将其视为达成某种目的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们似乎忘记了,每一个牺牲的背后,都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有着喜怒哀乐的个体。

然而,当这种牺牲的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他们自己变成代价之一时,他们却会立刻变得歇斯底里,哭天抢地。

认为这种牺牲简直是不可接受的。

这种强烈的反差,在历史的长河中屡见不鲜。

比如,在日本二战时期,那些鼓吹“一亿玉碎”计划的狂热分子,在美军尚未使用原子弹之前,他们可以慷慨激昂地宣称要与国家共存亡,甚至不惜牺牲一亿国民的生命来捍卫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

但是,当美军真的投下了原子弹,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与伤亡时,他们却立刻选择了投降,不再坚持那看似壮烈的“一亿玉碎”。

这其中的原因其实并不复杂。所谓的“一亿玉碎”计划,是让普通人,贱民去碎。

这一亿并不包括这些鼓吹者自己,他们只是希望利用别人的牺牲来换取自己的利益。

但是两颗原子弹让他们意识到了,这是真的会让天皇先走。

……

这名总旗在原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足足转了半柱香的时间,额头上都因为剧烈运动而跑出了汗滴。

最终,他猛地一顿,像是撞破了什么无形的壁垒,又跌跌撞撞地冲回到了白枭面前。

他看着白枭不可置信的说道:“白枭?你怎么在这里?”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恐,几分疑惑,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白枭,仿佛要从中找到答案。

白枭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的耸耸肩反问道:“看你这样子,像是跟没头苍蝇似的,在这里转了老半天。我还纳闷呢,你在这儿瞎转悠什么呢?”

正当两人对话之际,一阵微风拂过,紧接着,李大勇一行人仿佛从虚空中踏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周围。

他们的出现毫无预兆,就像是突然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直接站到了白枭的身侧。

“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们不会进来了呢。”

白枭调侃着说道。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是紧跟你们进来的。”

白枭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似乎有了一丝明悟,某种模糊的概念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清晰起来。

就在这思绪纷飞的瞬间,那名总旗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如同野兽般猛地向白枭扑来,双眼赤红,满脸狰狞。

“我要弄死你这个王八蛋!”

他的怒吼中夹杂着无尽的怨恨与疯狂。

然而,白枭的身形却如同鬼魅般灵活,轻轻一侧身便轻松躲过了这凶猛的一扑。

面对总旗不死心的再次攻击,白枭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他迅速出手,一把扼住了总旗的脖子,将其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郑总旗。”

白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总旗的心头。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是你的命更加珍贵,还是我们的命更有价值?”

郑明恶狠狠地瞪着白枭,他怒吼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郑某人的一条命,岂是你这等贱民所能比拟的?就算用十条你的命来换,也换不来我一根头发丝!”

“既然这样,你郑总旗是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吗?”

白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却也让郑明瞬间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他猛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声音虽仍带着几分不甘,却已趋于冷静:“白枭,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追究你的责任。现在,你先把我放开。”

白枭闻言,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松,郑明便得以解脱,他连忙坐起身,揉着被掐痛的脖子,眼神中仍带着几分怨恨。

“白枭,你为什么要把我拉进大柳村?”

郑明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白枭耸了耸肩,表情无辜而诚恳:“郑总旗,您难道没听过那句老话吗?‘有事让领导先走’,您想啊,我们几个菜鸟若是没有您这位经验丰富的领导坐镇,在这危机四伏的大柳村,恐怕真的难逃一劫。所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整个团队的生存着想啊。”


郑明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但他最终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

他感觉白枭的力气比平日里大了太多,自己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自己的性命,远比这些所谓的“泥腿子”要珍贵得多,为了这些无谓的争执而搭上性命,实在是愚蠢至极。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郑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其中的怨恨仍难以掩饰。

他瞪视着白枭,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杀死。

白枭淡然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了郑明的心思。

他轻轻指了指远处隐约可见的山村轮廓,说道:“这还用问吗?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既然是被这大柳村的谜团所困,自然是要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了。”

言罢,白枭不再理会郑明,大步流星地朝着大柳村的方向走去。

李大勇等人见状,纷纷跟在了白枭的身后,他们不时地回头望向郑明,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原本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恐惧,面对大柳村这必死的任务,他们的心情可以说是绝望至极。

但是当想到郑明这位高高在上的总旗大人也和他们一同陷入这困境之中给他们当垫背后,他们的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许多。

这一幕,让白枭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一段往事。

那时,他的一位阿姨被骗走了五万块钱。

这笔钱对于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阿姨因此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整日以泪洗面,任凭家人和朋友的怎么劝说都没用。

然而,有一天白枭去看望她,却意外地发现她的情绪竟然有了明显的改善,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在与阿姨的交谈中,白枭才得知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是楼上的一个邻居被骗得更加惨烈,不仅损失了一百多万,还连唯一的住房都抵押了出去。

相比之下,阿姨只被骗了五万块,这让她在痛苦中找到了一丝自我安慰的理由。

阿姨甚至略带得意地说她看来智商还算超群呢,才保住了房子没有被骗。

从那件事之后,白枭深刻的意识到了,过的好不好都是对比出来的。

当人身边的人都被骗了100万,而自己只被骗了五万的时候,那人就是幸福的。

当人身边的人都赚了100万,而自己只赚了五万的时候,那人就是痛苦的。

……

一行人脚步匆匆,很快便抵达了大柳村的村口。

只见那里矗立着一棵参天古柳,其枝叶繁茂,绿荫如盖,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这宁静村落撑起的一把巨伞。

也正因这棵标志性的柳树,此村得名“大柳村”。

而白枭等人来到大柳村后,看到有一个瞎眼老大爷正坐在村口的大柳树下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白枭看过五百多集名侦探柯南,看过一百部烂俗恐怖片,又怎么可能会错过如此重要的npc呢?

他可不是那些愚蠢的主角,总是在最后才肯好好听听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

他直接跳到老头身边,把耳朵狠狠的用小拇指掏了掏,然后俯下身将耳朵凑到老头的身前仔细听老头到底在说什么。

“都,都死了,他们都已经死了,柳树,不是,不是,柳树……”

“大爷,柳树不是什么能给我说清楚点吗?”

白枭闻言,眉头紧锁。

他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大爷,您别急,慢慢说。柳树到底怎么了?您能给我说清楚点吗?”

老头猛地抓住了白枭的胳膊,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在嘶吼:“跑……快……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膛中迸发而出,其中充满了绝望。

老人的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心中炸响。

他们的后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轻轻抚摸,让人毛骨悚然。

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转身逃跑,逃离这个充满诡异与恐怖的地方。

白枭连忙给老头顺了顺气,然后他缓了一会之后才继续开口问道。

“大爷,我是人,我也想离开这里,但是我走不出去啊!知道您的气不顺,不好说话,所以接下来我问您,您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

老人闻言,再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白枭见状,心中稍安,随即便开始了他的询问。

“大爷,您是不是想说,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已经死了?”

老人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白枭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么,您刚才说的‘柳树不是,不是柳树’,是不是想告诉我,柳树本身并不是鬼,或者说,它并不是造成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

这次,老人的反应更加激烈,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

“那灾祸的源头是来自村子外吗?”

老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那灾祸的源头就是来自村子里面咯?”

老头叹息一声,随后点了点头。

“灾祸的源头某个村民对吗?”

老头点了点头?

“灾祸的源头是个女的?”

老头又点了点头。

“是因为奸情?”

老头摇了摇头。

“是因为冤情?”

老头点了点头。

白枭摸着下巴,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大爷,您老实告诉我,您还活着吗?”

老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那您是死了?”

老头同样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您不知道自己死了,还是活着对吗?”

老头点了点头,眼睛里流下了两行血泪。

白枭将手放在这棵大柳村上,好像在静静的感知着什么。

半晌之后,他收回手掌,站起来对着下面的人说道:“都过来吧,这个地方只有这棵柳树下面是安全区了。”

听到这句话,众人立刻跑过来围在了老头的身边。


白枭盘膝坐在大柳树下,然后拿出一颗十年黄参丹往嘴里塞去。

过了片刻,郑明忍不住说道:“白枭?你在干什么!我们不是要进村查探子情况吗?”

“你想去就自己去,我又没拦着你,现在别打扰我。不然我把你头给你拧下来。”

白枭的话让郑明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过了一会,看白枭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突然伸手抓向白枭:“白枭,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白枭的时候,白枭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你没练功?”

他不可思议的说道。

然而,白枭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见白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手腕一用力,一阵清脆的骨裂声瞬间在空气中炸响。

郑明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手腕处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郑明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他万万没想到白枭竟然能够这么轻易的拧断他的胳膊。

他抬头望向白枭,眼中满是怨毒。

然而,白枭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然后在另一只手中轻轻把玩着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正是他之前“吃”下去的那颗十年黄参丹。

“你!你根本就没有吃下去!”

郑明终于明白过来,他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他万万没想到白枭竟然会如此狡猾,用这种方式来迷惑他,从而让他放松警惕。

他知道武者在修炼的时候是非常脆弱的,尤其是服用丹药之后。

如果不及时运转周天炼化药力的话,轻则药力乱窜,内力紊乱。

重则走火入魔,当场暴毙。

白枭知道他不会放弃报复,于是专门等着他呢。

就算他不来打扰自己,他也会将郑明干掉。

招惹了仇人却不斩草除根,那不是留着给自己找事吗?

原本想让他当替死鬼探路而死,但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在废掉他的胳膊之后,白枭直接拔出长刀,一刀将其心脏刺穿。

寿命+5月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白枭将手中的利刃轻轻一抛,那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稳稳落入了众人的面前。

“现在,每个人都在他身上补上一刀。”

白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他的眼神冰冷,与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白枭相比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李大勇率先站了出来。

这个平日里吝啬贪婪的汉子,此刻却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果断。

他迅速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长刀,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一戳,长刀精准地刺入了郑明的肚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白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下一个目标上,淡淡地说道:“下一个。”

这句话简短有力,让人听的不由心头一颤。

接下来是王辉,再下一个是康大为……

当最后一人颤抖着手中的兵器,完成了那艰难的一击后,白枭的眼神终于再次变得柔和起来。

他环视众人,轻声说道:“不错不错,大家今日的表现,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都请诸位保持安静,不要来打扰我。”

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纷纷点头应允,无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随后他缓缓盘膝而坐,闭目凝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无关。

白枭拿起十年黄参丹在嘴边晃了一下,所有人都不确定他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

其实,在白枭看来,这几名三流武者的存在与否,对他而言并无太大影响。

即便他真的吃了十年黄参丹,以他超凡的实力,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平息任何可能的威胁,保证自己的修炼不受干扰。

随着白枭逐渐进入修炼状态,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只余下他沉稳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风声。

在这片静谧之中,众人也各自找好位置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就这样太阳慢慢落山,天地之间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原本安静祥和的村庄里开始阴风怒号,众人挤在一起,看着黑暗中那隐隐绰绰的道道人影吓得瑟瑟发抖。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众人在凌晨五六点的时候终于都撑不住,一个个都睡了过去。

在黑暗中,一双双怨毒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们。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他们才睁开了双眼。

郑明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滩血迹还留在原地。

白枭舒展了一下筋骨,感觉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

仿佛连日来的疲劳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他走出大柳村所笼罩的范围,然后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在这棵大柳树下面,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懂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李大勇不禁咽了口唾沫说道:“老白,要不我们跟着你一起去吧,我们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白枭叹息一声:“你们照应不了我,不给我添乱,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

说着,他让老李把耳朵凑过来,在其耳边又轻轻说了几句话,然后便转身往村里走去。

当他踏入大柳村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与他心中的预设截然相反,村里不但没有丝毫的死寂与血腥,反而是一片生机勃勃,和谐安宁的景象。

村子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仿佛与外界的纷扰隔绝,自成一方天地。

村民们肩扛锄头,头戴草帽,手提竹篮,三五成群地向着田间地头悠然走去。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上,给每一个人的脸庞都洒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这里不像是绝境死地,倒像是一个远离尘嚣,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醉其中。


然而,就在这片宁静与美好之中,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冷酷无情的话语:“外乡人,你从哪里来的?”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上前一步,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白枭。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仿佛在迎接白枭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白枭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狠厉,他缓缓开口道:“我来送你上路。”

话语未落,他的身形已如鬼魅般闪动,手中的长刀划出一道璀璨的寒光,直逼那男人的头颅而去。

这一刀,快如闪电,狠辣无比,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斩断。

“欻!”

鲜血四溅,染红了粗布麻衣,也染红了这片原本宁静的土地。

村民们惊呼声四起,纷纷停下脚步,向这边投来惊恐的目光。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这个个男人重重地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两下,之后便彻底归于沉寂。

他的眼睛圆睁,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鲜血从他身体的伤口处汩汩流出,与清晨的寒气交织在一起,升腾起阵阵白色的雾气,如同地狱之门被悄然开启,带来无尽的寒意。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而凄厉的哭喊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爹!”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从远处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她的眼中满是无助,小小的身躯在接触到父亲冰冷的尸体时,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趴在父亲的身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那哭声,让人心如刀绞,每一个路过的村民都不禁停下脚步,面露哀伤之色。

“你杀了我丈夫,快给我丈夫赔命!”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白枭吞噬殆尽。

她不顾一切地朝着白枭扑了过去,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这个夺走她丈夫性命的凶手。

白枭反手又是一刀挥出,刀光如电,瞬间划破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颤抖着向后倒去,鲜血从她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她恶狠狠地盯着白枭,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苦中去。

白枭像没看到她的眼神一样,只是嫌弃的瞥了一眼自己手中这把锈迹斑斑的长刀。

“连个普通人都一刀没有砍死,真不愧是破伤风之刀。”

“开始强化。”

他也不吝啬自己的寿命,直接开始了强化。

下一刻,长刀上立刻包裹了一团乳白色的光芒。

几个呼吸之后,光芒逐渐散去,而那柄长刀也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刻的长刀,已不再是之前那把破旧的铁片,而变成了一柄令人叹为观止的绝世宝刀。

它的刀身修长而挺拔,宛如一条蛰伏的银龙,在晨光中熠熠生辉,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锋利长刀:一把极其锋利的长刀,可轻易对敌人造成大量的伤害,强化需消耗3月寿命,

白枭满意地凝视着手中的绝世宝刀,那寒光闪烁的刀刃仿佛是他意志的延伸。

他的眼神随后转向四周,那些惊恐万状的村民们仿佛成了他眼中的猎物,一股阴冷的气息自他周身弥漫开来。

他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残忍:“好戏要开场了。”

言罢,白枭提起长刀,步伐稳健地踏入人群之中,宛如死神降临。

他的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周围人的尖叫和逃窜,恐惧如同瘟疫般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大柳村,这个原本宁静祥和的村落,此刻却成了人间炼狱,处处弥漫着绝望与的气息。

白枭的身影在村中穿梭,挨家挨户地进行着他所谓的“销户”行动。

每一扇门被推开,都意味着一个家庭的破碎与终结。

他手中的长刀如同死神的镰刀,轻易地收割着生命,不留下一丝痕迹。

短短一上午的时间,五十多户人家便在他的手下化为了乌有,整个大柳村被笼罩在一片浓厚的哀嚎之中。

然而,白枭的杀戮并未因此停歇。

就在他打算继续他的“销户作业”时,一群愤怒的村民手持着简陋的武器——铁钳、锄头、叉子,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团团围住。

他们的眼中既有恐惧也有愤怒,仿佛要用这最后的抵抗来捍卫自己的家园。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土匪!我们大柳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杀害我们?”

人群中,一位村民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双眼因愤怒和悲痛而赤红,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颤抖。

白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哦?杀人?我何时杀人了?你们不过是一群被诅咒的存在,早已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因此,我所做的,不过是清除这个世界的污秽罢了,怎能算是杀人呢?”

“放屁!你胡说八道!我们活生生地站在这里,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想,怎么就不是人了?!”

众人群情激愤,纷纷怒斥白枭的荒谬言论,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试图冲破这笼罩在村落上的恐怖氛围。

面对村民们的愤怒与指责,白枭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耸了耸肩,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去寻求官府的庇护?”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们已经有人去报官了,官府的大军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你插翅难飞!”一名村民大声反驳道。

白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的村民,最终将长刀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人,缓缓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被白枭指到的那名村民,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失措。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回答道:“我……我叫李大牛。”

“你错了,你并非李大牛,而是郑明,一个曾经效力于锦衣卫,位居总旗之位的男人。

昨日,正是我亲手终结了你的生命,并将你的尸体丟在了这里。”

白枭的声音冷冽揭示出了最残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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