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婉娇惊恐的目光中,管家带人不断逼近她。
她被摁在椅子上,长针不断扎进她的身体,抽出一管又一管的血。
宋婉娇面色惨白,摇摇欲坠险些晕倒。
医生在她身上反复操作着,宋婉娇瘫在椅子上尖叫。
“临昭!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对你有哪里不好的吗?!
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在国外照顾你吗?!”
裴临昭将打印好的报告,洋洋洒洒丢到她身上,面露讥讽。
看清报告后,宋婉娇的解释全被堵在喉咙中。
裴临昭对她感情的转变,就是在得知她生病了之后。
如今他发现病是假的,宋婉娇不敢想自己还会面临什么。
裴临昭转身离开,丢下一句。
“将血液保存好,把她关到地下室去好生伺候着。”
“以后,她就是浅浅的血库。”
宋婉娇拼尽全力挣脱束缚,一头撞上墙。
却撞上裴临昭举起的抱枕上。
裴临昭厌恶地将抱枕一丢,反复擦手。
“既然你不想活了,那就把血抽干,尽你最后一份力吧,我会替你向浅浅道歉的。”
宋婉娇绝望,眼泪不住地流。
她颤抖着爬到裴临昭脚边,抓住他的裤脚,满是祈求。
“我知道错了,你放我走吧,我去国外,我滚的远远的绝不会回来碍清浅的眼!”
裴临昭俯身掐上她的下巴,眸色森然。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宋婉娇心知求饶无用,放声咒骂。
“你以为对不起她的人是我吗?!
做选择的明明是你!
既要又要的也是你!”
“纵容我伤害她的人也是你!
如果没有你,我对她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
柳清浅说的话你忘了吗?
背叛的人该下地狱!”
裴临昭眼前忽地浮现,我面向他的决然,心底泛起酸涩。
“浅浅会回来的,我会好好弥补她的。”
管家将宋婉娇拖下去,可她的指责回声般在耳边萦绕。
裴临昭浑浑噩噩回到客厅。
厨房里,我精心准备餐点的样子。
书房里,我帮他整理资料,陪他加班到深夜的样子。
房间中,我在他身下绽放的娇媚。
迟来的美好回忆,像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裴临昭握着结婚照,泪流满面。
他刚想好,要和我好好过一辈子。
可我已经不等他了,我站在另个人的身侧了。
这一认知让他心痛不已。
房门忽地被撞开,裴家妈妈冲了进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下人大气不敢出。
裴妈妈气得手抖,捂着心口。
“逆子!
你究竟怎么得罪顾家的?!
海关那批货都被扣了!”
“我顾家都要垮了!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丧门星!”
裴临昭视线盯着裴妈妈,手腕上传家的玉镯。
他伸出手要抢,被裴妈妈带来的人推倒在地。
裴妈妈冷笑。
“你对清浅做的混账事我都知道了,是我没有福气,拥有清浅这个好儿媳。”
“你是想用这个,哄清浅开心?
演戏也演全套,你就受着吧。”
裴妈妈眼神示意,管家拿来家法长鞭。
凌厉的长鞭破空而来!
一鞭...十鞭...二十五鞭——足足受了四十五辫,裴妈妈摘下玉镯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裴临昭身上的白衣,已被染红。
他顾不上处理,抓起玉镯跌跌撞撞往秘书调查到的定位赶去。
裴临昭匆忙赶到包厢时。
众人正在起哄我和顾北渊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