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找余平安的是你?”严三实打断了云素予的话,整个人警惕起来。
“不错,你为何要让他下毒?还有千丝万缕的解药在哪里?”
查到余平安,如今又找到这里,严三实看云素予的眼神里同样浮现出杀意,这个女人知道得太多,不能让她走出这里,想到这,他嗜血一笑。
“你知道得太多,不能再从这里走出去。”
他说着直接朝云素予扑去,云素予侧身躲过,不料对方贼心不死的伸手朝她脖子掐来,云素予往后一个下弯腰,同时一手撑地一手朝上打去,往严三实腹部重重打了一拳,随后一个腾空站起,快速抓起桌上的匕首抬脚踢向男人大腿。
“扑通”一声,严三实摔倒在地,云素予乘机对其就是一顿拳脚相加,直到地上的人口吐鲜血她才收住拳脚。
狠狠把人打了一顿后,云素予抬脚狠狠踩在他胸前:“回答我的问题。”
即使被踩在脚底,严三实依旧恶狠狠:“我不会说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想死,我偏不成全,”云素予拔出匕首在其脸上拍了拍:“和我逞骨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气。”
感觉到脸上冷冰冰的匕首,严三实强硬的态度出现龟裂:“你要做什么?”
云素予把匕首移至他的手腕处,冷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既然你有骨气,就先给你挑挑手筋松松骨。”
言罢,她匕首一挥,锋利的刀刃落在严三实的手腕上,殷红的血液顿时涌出。
严三实痛得想大叫,可嘴巴被一只脚狠狠踩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半晌后云素予松开脚,看着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说不说?”
见严三实不语,云素予手中的匕首朝他另一只手腕挥去。
脚下之人身子一僵,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到呜呜声渐弱云素予才松开踩住他嘴巴的脚。
“你的两只手筋已断,接下来是两只脚筋,待脚筋断后我无筋可挑,等待你的将是切断,你知道何为切断吗?”
云素予说着顿了顿,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意:“就是把你的手脚切成一断一断的放到你面前,再挑几截拼凑在一起给你枕在脑袋下面,枕高脑袋看着我手中的刀是如何把你切片的,若手脚切完你还活着,你看到的将是自己腹部大开,腹中之物一点,一点的变少,至到……”
“我说,我说……”云素予还没说完的话被严三实吼着打断:“你想知道什么?我说,别把我切断。”
云素予冷冷勾唇,她以为多有骨气,没想到两根手筋加上三言两语就怕了。
“说,你为何要让余平安对一个孩子下毒?”
“我没有。”
严三实下意识否认,云素予闻言在他胸口狠狠踩了一脚:“还不说!”
“咳咳咳……”严三实接连咳了好几声,声音颤抖:“我真的没有,我没给孩子下毒,当时甜粥中确实有毒,但那碗甜粥本来是要给楚王段凌楚的。”
“楚王?”
云素予对这说辞很是震惊,楚王与段凌霁那狗男人是兄弟,此人阴险狡诈,母妃是贵妃,传言母子两深得当今圣上宠爱,外祖家势力庞大,仗着皇帝的宠爱和外祖势力与太子明争暗斗,大有取代太子成为东阳储君的野心。
“对,”严三实艰难地点点头:“那时候余平安端错了碗,把有毒的甜粥送到另一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