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玩,不得伤其性命。
因此,我被挑断筋脉后并未立即失了清白,而是丢在角落养伤。
毕竟没有将士为了一时之欢甘愿去冒违背军令的风险。
当年,我一心守着顾时昭的承诺,苦苦等他来接我。
为了守住身子,我每晚偷偷将自己没入冰冷的湖水,成日昏昏沉沉,半死不活。
也是现在这般,憋胀到极致的痛感和灭顶的绝望。
我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从眼角滑落,没入耳后。
我只感觉顾时昭猛地一怔,手上的力气卸去,大掌掀开我后背的衣衫。
他嗓音颤抖。
“你一直待在军营里,这烧伤是怎么来的?”
若说我为了取悦恩客自断筋脉尚能理解,可如此斑驳可怖的烧伤,绝非寻常。
虽说我靠着长年累月的病躲着那些士兵。
可终究有人色欲熏心,铤而走险,不顾我孱弱的半条命,趁着夜色强迫我。
那一晚,我拼命想要推开身上酒气熏人的男子,可男女力量何其悬殊。
我拼命嘶喊求救,甚至威胁。
“住手!我的未婚夫是顾家三郎,他说过会来救我,你若敢碰我,他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顾三郎,就是那个刚升了官的顾时昭?”
“死了这条心吧,人家刚刚明媒正娶了正头夫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早把你这个下贱货色忘得一干二净了,实话告诉你,顾大人早就放下话了,让兄弟们好好照顾照顾你……”
“我劝你乖乖的,也好少受些苦!”
听到他新婚的消息,我眼前出现他喜服加身骑着高头大马的模样。
那个从前口口声声说着此生非我不娶的少年郎,还是背弃了他亲口许下的承诺。
我心痛不已,放弃了挣扎。
就在衣裙被粗鲁地撕开,冰冷潮湿的空气触及肌肤时,我一鼓作气推开身上的男子,拿起角落的油灯。
扬起的火花四处飞溅,在一众惊恐的注视中,我笑着被淹没。
若非那人及时赶到,我早已成了地府幽魂。
只不过,命虽然保住了,我身上却留下了大片丑陋的疤痕,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