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下乡扶贫刚进家门,我就迫不及待迎上去。
“斯年,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话没说完,就看到他身边站着一个面容妖冶的苗疆女。
自此,苗卿卿被奉为沈家神女,有求必应。
而我这位青梅竹马的妻子也成了二人的眼中钉。
她要吃海鲜,沈斯年就逼着海鲜过敏的我给她剥了整整一盆。
苗卿卿说满身红疹的我看着恶心,沈斯年就把一整盆海鲜全都塞进我的嘴里。
“别以为你是沈夫人就能冒犯卿卿,把她给我丢到海鲜冷库里反省反省。”
那晚,我失去了期盼七年的孩子。
直到第二天,要过生日的苗卿卿想看我穿着镂空裙子为她跳舞助兴。
奄奄一息的我才被放出来。
拿着沈斯年给我的第99份离婚协议,我终于下定决心。
我想,我该离开了。
---“沈斯年,我海鲜过敏,你真的要让我给她剥海鲜吗?”
我眼神直勾勾看着沈斯年,企图从他眼里看到一丝心软和犹豫。
沈斯年目光冷冽,满是嫌弃。
“你怎么这么矫情,不就是过敏嘛,全世界都得供着你?”
“区区过敏,又死不了,让你给卿卿剥海鲜是给你面子,还不给我跪下谢恩,否则你那个废物弟弟……”话音未落,我就被沈斯年一脚踹倒在地,疼得半天爬不起来。
我不相信,一个人怎么会变得那么快。
明明去年家族宴会上,一个长辈嫌弃我海鲜过敏矫情。
他就直接掀了桌子,指着那个长辈的鼻子怒骂。
“从我家滚出去,夏轻颜是我夫人,她怎么样都有我宠着,你一个吃着沈家分红的废物有什么对她资格指手画脚。”
“你要是再说这种轻颜让不开心的话,我就把你从沈家除族,让你拿不到一分钱分红。”
全场顿时寂静,那位长辈也忙不迭惨白着脸向我道歉,狼狈的退出宴会。
那时候,我以为他会护我一辈子。
可短短不到半年,他就逼着海鲜过敏的我给别的女人剥海鲜。
但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我自知反抗无用,只能心灰意冷的跪在地上,屈辱的垂头给苗卿卿剥虾。
见我乖乖听话,沈斯年眼中多了分满意。
刚准备夸奖我两句,就被苗卿卿刻意的撩拨转移全部心神。
两人当着我的面吻得难舍难分,我却因为过敏浑身瘙痒,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我艰难起身想找点过敏药吃,苗卿卿说这点海鲜不够吃,沈斯年就又让人压着我跪了回去。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来我这样年真是把你惯坏了,继续剥,什么时候剥满一盆才准停。”
我苦笑一声,心脏的疼痛让过敏的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
原来,他早就不在意我的死活。
剥了足足两个小时,我才堪堪剥满一盆。
此时我的手早已鲜血淋漓,膝盖也疼到没有知觉。
浑身上下更是起满疹子,看着格外瘆人。
靠着一股意志,我将那盆千辛万苦剥好的海鲜捧上,但只换来苗卿卿一声嫌弃的指责。
“哎呀,姐姐是不是不想给我剥海鲜才让自己过敏的啊,这一身疹子,看着好恶心啊,还是让姐姐自己吃掉吧。”
我双眼瞪大,下意识起身想跑,身体却无力的摔在地上无法逃脱。
沈斯年看向我的眼神没有丝毫心疼,未曾犹豫半分就起身亲手把那一盆海鲜全部逼我吃完。
我意识不清的栽倒在地,回应我的只有沈斯年一声漠然的吩咐。
“敢拿这副尊容冒犯卿卿,罚她去海鲜冷库好好反省。”
随着这声命令,一块被擦完后嫌弃丢掉的手帕也飘到我的脸上。
如我一样,彻底被丢掉,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