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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红颜,我的女上司不一般!陈常山张秋燕

西北以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反正已经撕破脸,陈常山也不示弱,“刘海,你能坐在这,是因为你有个好爸。我能来这,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没有你爸,你屁都不是。我虽然垫底,但我肯定有翻身那一天,到时你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让老子给你提鞋,反了你了。”刘海叫骂着就要往上冲。旁边人忙拦住刘海,“刘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也就是说说大话。陈常山,你也别光说大话,你啥时候能翻身,恐怕等到我们退休也看不到吧。”哄笑声又起。刘海哼声,“陈常山,你以为你能考进来就能混起来,我告诉你,凭你两脚全是泥,一个穷二代,你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你不服气咱们就打一赌,现在局领导正在会议室开会,讨论上季度人员考核,等考核结果出来,你排在老子后面,你就从这爬回你办公室,以后老老实实给老子当垫底。敢赌吗?...

主角:陈常山张秋燕   更新:2025-05-16 2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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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常山张秋燕的女频言情小说《仕途红颜,我的女上司不一般!陈常山张秋燕》,由网络作家“西北以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正已经撕破脸,陈常山也不示弱,“刘海,你能坐在这,是因为你有个好爸。我能来这,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没有你爸,你屁都不是。我虽然垫底,但我肯定有翻身那一天,到时你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让老子给你提鞋,反了你了。”刘海叫骂着就要往上冲。旁边人忙拦住刘海,“刘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也就是说说大话。陈常山,你也别光说大话,你啥时候能翻身,恐怕等到我们退休也看不到吧。”哄笑声又起。刘海哼声,“陈常山,你以为你能考进来就能混起来,我告诉你,凭你两脚全是泥,一个穷二代,你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你不服气咱们就打一赌,现在局领导正在会议室开会,讨论上季度人员考核,等考核结果出来,你排在老子后面,你就从这爬回你办公室,以后老老实实给老子当垫底。敢赌吗?...

《仕途红颜,我的女上司不一般!陈常山张秋燕》精彩片段

反正已经撕破脸,陈常山也不示弱,“刘海,你能坐在这,是因为你有个好爸。

我能来这,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

没有你爸,你屁都不是。

我虽然垫底,但我肯定有翻身那一天,到时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还让老子给你提鞋,反了你了。”

刘海叫骂着就要往上冲。

旁边人忙拦住刘海,“刘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也就是说说大话。

陈常山,你也别光说大话,你啥时候能翻身,恐怕等到我们退休也看不到吧。”

哄笑声又起。

刘海哼声,“陈常山,你以为你能考进来就能混起来,我告诉你,凭你两脚全是泥,一个穷二代,你就一辈子翻不了身。

你不服气咱们就打一赌,现在局领导正在会议室开会,讨论上季度人员考核,等考核结果出来,你排在老子后面,你就从这爬回你办公室,以后老老实实给老子当垫底。

敢赌吗?”

众人齐声喊对,一起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深吸口气,“如果你输了呢?”

众人皆一愣,没想到陈常山不仅敢接招,还敢继续挑衅。

有人劝道,“陈常山,别倔了,就算这次考核你能混个合格,也肯定排不在刘哥前面。

赶紧给刘哥道个歉,事就过去了。”

刘海挺胸叠肚,下巴扬起,等着陈常山道歉。

办公室内静了片刻。

陈常山从兜里掏出一盒未开封的华子,平时他抽不起这烟,今天是为求刘海办吴丽的调动,事先准备。

“呦,陈常山连华子都备好了,这就对了,赶紧给刘哥点上,说点好听的。”

有人道。

陈常山却拉把椅子坐下,打开烟,啪,自己点了一支烟,一缕烟雾从陈常山面前飘起,吹散烟雾,陈常山看着刘海道,“等结果,你输了,也从这爬到综合办。”

众人面面相觑。

刘海也以为听错了,“陈常山,你今天吃错药了吧,真敢和我赌?”

“你怂了?

那你就现在爬。”

陈常山冷冷道。

刘海一晃脑袋,“孙子才怂。

赌!”

陈常山点点头,“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到时谁不认账谁是孙子。”

办公室里陷入安静,但每个人都感觉到紧张的气氛。

有人拍刘海马屁,“刘哥,既然你俩真赌了,我去会议室门口守着,会议一结束,立刻通知你。”

刘海也点了支烟,“去吧。

顺便告诉保洁,一会儿不用擦地,有人擦地。”

马屁精瞥眼陈常山,笑应好,立刻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再次陷入安静,不断的烟雾起起落落。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墙上的表当当响了几下,楼道里传来急促脚步声。

咚。

门开了。

马屁精出现在门口。

“刘哥,会议结束了。”

刘海喝口茶,悠然问,“啥结果?”

马屁精咽口唾沫,“你是合格。”

刘海脸色变变,“他呢?”

“优秀。”

马屁精道。

咣当。

刘海手里的茶杯跌落到桌上,茶水洒了满桌,“你是不听错了?”

“没错,通告一会儿就下发。”

贾明也出现在门口。

刘海立刻站起,“贾主任,这不公平,凭什么陈常山是优,我是合格。”

贾明进了办公室,“刘海,你对考核结果可以有异议,但要通过正常渠道表达。

不能无凭无据,张口就否定局班子集体商定的结果,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刘海一晃脑袋,“贾主任,你少给我来这套,和你说没用,陈常山是你部门的人,你肯定包庇他,我去找张局。”

“陈常山评为优,就是张局提议的。”

贾明道。

刘海顿怔。

“其他两位局长也都同意,你还想找谁?”

贾明问。

刘海刚要回应,贾主任接着道,“刘海,你父亲让你来招商局,是让你好好锻炼锻炼,干出点成绩,不是让你和人置气,更不是和局领导置气。

你要想明白。”

刘海头一低,不说话了。

贾明转身走向陈常山。

陈常山站起。

贾明到了陈常山面前,顿顿,道,“小陈,前段时间,你工作表现不错,有进步。

特别在联防队,不怕苦不怕累,兢兢业业,给局里争了光。

因此这次局领导,包括我个人才一致同意对你评优。

但你不能因此就骄傲自满,拿工作做赌本,这是严重违反纪律的行为。

年轻人不要刚有点成绩就自以为是!”

贾明对陈常山的语气措辞明显比对刘海严厉。

陈常山一笑,“贾主任,您这是夸我还是批评我?

批评我,如果事实清楚,我接受。

可事实不清楚,我不接受,拿工作做赌本的不是我,是刘海。

他先提出来要和我赌。

我是被动答应。

违反纪律也是他先违反。”

“你。”

贾明愠怒得指指陈常山,“陈常山,你和刘海的事先不提。

我交代你的工作你做完了吗?

你一直在这浪费时间,耽误了本职工作,县里要的材料如果今天报不上去,你这个优也是可以拿下的。”

贾明的无端指责,又让刘海起势,“贾主任,你说的对,陈常山一上午时间都是串办公室,在其他部门生事。

本职工作他一点没干。

你要向局领导反应,这种人就根本不配评优。”

啪。

陈常山把手机拍在桌上,“可以反应,但反应之前,刘海,你得认赌服输,从这爬到综合办。”

刘海还未答话,贾明已急道,“陈常山,你还执迷不悟,还要赌?”

“对!”

陈常山答应得很肯定,“贾主任,你可以处分我,但在没处分之前,我仍然是优。

刘海依然排在我后面。

他挖的坑他就自己埋了。

不埋?”

陈常山朝刘海冷笑声,“以后你就是孙子。

这是刚才你自己说的。”

刘海面色土黄,光张嘴说不出话。

所有人都看着他。

贾明又指指陈常山,“你。”

话未说完,张秋燕走进来,面沉似水,“上班时间,你们吵什么呢?

都闲的没事干。”

“张局,是。”

贾明刚要回应,张秋燕打断他的话,“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刘海,你现在和我去趟花田乡。

那的项目出事了,李书记都过去了。”

刘海顿时来了精神,“李书记都去了,那绝对是大事,巡街那些小事,让垫底的人去干。

这种大事,我必须帮领导一起解决。”

刘海得意得瞥眼陈常山。

张秋燕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陈常山,稍一迟疑,“陈常山,你老家是不就是花田乡?”

陈常山点点头,“对,花田乡马家沟。”

“那你也一起去。”

张秋燕道。

刘海眼中得意消失,“张局,他去能干啥?”

贾明也道,“张局,综合办还有几个材料要上报,陈常山得赶材料。”

张秋燕不为所动,“你让别人写,实在着急,你自己写,养一堆人,连个材料都报不上去,还要你们部门干嘛。”

丢下话,张秋燕出了办公室。

贾明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陈常山道,“贾主任,我去花田乡了。”

贾明恨恨道,“去吧。”

陈常山走了。

刘海到了贾明面前,一拍贾明肩膀,“贾主任,别憋闷。

到了花田乡,我肯定帮你把面儿找回来。

让姓陈的有脸去,没脸回。”

两人目光相对。

贾明点点头。


陈常山所属的部门是综合办,对他的回归,部门基本没人在意,反正他是局里垫底,存在不存在都像空气。

只有综合办主任贾明挺高兴,简单询问他些联防队的情况,就把一堆工作交代给他,让他今天连夜加班也要把安排的材料写完,县里等着上报。

安排完工作,贾明拿着小本去开会。

陈常山看着桌上厚厚的资料,心里暗骂,办公室一堆闲人不用,我刚回来就让我加班。

头发都写掉了,你也只给我评个基本合格,你还有脸拿老子当驴使。

吱嘎。

斜对面的局长办公室门开了。

张秋燕从办公室走出来,陈常山把目光挪到电脑上,余光看着屋外。

张秋燕走到综合办门前,稍稍一顿,进了综合办。

综合办里几个唠闲嗑的姐姐,立刻起身,“张局好。”

张秋燕笑应好,走到同样起身的陈常山面前,“小陈,联防队那没事了?”

陈常山应声是。

张秋燕道,“于所和我讲了,你在联防队表现不错,尽职尽责,给咱们局争了光,回来继续好好干,局里就需要有能力又肯干的年轻人。”

陈常山立刻表示记住了。

张秋燕满意点点头。

陈常山目送张秋燕走向办公室门口。

张秋燕今天穿了一身职业套裙,前后圆润的曲线尽显,既高贵又性感,陈常山看着她扭动的翘臀,眼前恍惚,全是昨夜情景,张秋燕在大鱼面前,是怎么表现?

张秋燕出了办公室,高跟鞋声渐远,陈常山还在思付中。

“小陈,行啊,去了趟联防队,回来就被局长表扬了。”

尖锐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陈常山的思绪。

陈常山回过身,几个姐姐笑看着他。

这几位或者是局里的老油条,或者是家里有背景,都自觉比陈常山高一头。

陈常山还未回应,奚落声又来,“被局长口头夸两句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联防队那种活儿又苦又累还不讨好,傻子才去干呢。

局长表扬他,不过是为了下次有苦活,接着让他去,还真以为要提拔重用他。”

说话者是县财政局一个领导的儿媳妇。

其她人立刻附和,对。

没人在意陈常山的感受。

陈常山没有反驳,心里道,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寄生虫,你们懂个屁,凭你们的见识,这辈子也只能在这嚼舌头。

手机响了,是吴丽的电话。

陈常山就势拿着手机出了办公室,身后又是一阵笑声。

找了个僻静处,陈常山接起电话,“啥事?”

吴丽不悦的声音立刻传来,“穿起衣服就不认账了,还问啥事,我调动的事问了吗?”

陈常山忙解释,“我今天刚回局里上班,主任就给我安排了一堆工作,我还没来得及问,干完工作我就去问。”

吴丽没说话,但森森冷气已通过手机传到陈常山心里。

陈常山一咬牙,“我现在就去问。”

吴丽淡淡道,“好吧,我等你电话。”

电话挂了。

陈常山深深吸口气,享受了就得超额付费。

原地定定神,陈常山前往业务股,刚到业务股门口,就听到刘海吹牛的声音。

“没有我刘海出马,花田乡的项目绝对拿不下,我往对方老板面前一坐,气场就把对方震了。

谁都不好使。”

立刻有人附和,“那是,咱们刘哥是刘部长的儿子,正经八百的官宦人家,自带王者气质。

和一般人不一样。

刘哥,项目拿下,你立了大功,这次季度考核,你肯定是优,张股调走后,咱们部门一直没实际负责人,接任的绝对是你。”

刘海不屑哼声,“不就是个优吗,有啥大不了,也就你们当回事,我要想得,次次都是,我不得,是为你们考虑,怕你们自卑。”

恭维声又起,刘哥真为我们着想。

陈常山在外听得肉麻,真是吹牛不上税,好像招商局是你刘家开得。

和这种人无话可说。

陈常山转身想走,想到吴丽,还是停下脚步,敲响屋门。

屋内传出刘海声音,“进来。”

陈常山推开门。

一群人正围在刘海办公桌旁抽烟,刘海翘着二郎腿,居中而坐,满脸傲气。

看到是陈常山,众人都一愣。

刘海先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陈溜子,巡街巡到这来了。”

陈溜子?

众人互相看看。

刘海吐口烟圈,“不明白?

凡是被抽调到联防队的,都是各单位的垫底,才被派到联防队巡街。

和街溜子差不多。

陈常山,我没说错吧。”

所有人都看向陈常山。

有人还偷偷窃笑。

陈常山沉默片刻,“没说错。”

哄笑声四起。

“陈溜子,你真是来我们这巡街的,走错地方了吧?”

笑声又起。

刘海笑得最肆意,“不是他走错地方,是他在联防队待得眼瘸了。”

陈常山感觉体内的火在燃烧,可他答应吴丽,必须忍住,“我来找刘海,不,刘哥谈点事。”

“找我?”

刘海一指自己。

陈常山应声对。

刘海哼声,“啥事?”

陈常山顿顿,“出去说吧。”

刘海脸立刻沉下,“有话就说,有屁就在这放,你巡街巡傻了吧,以为你是谁呀,还让我出去和你说,我没那功夫。

你接着巡你的街去。

陈溜子!”

肆虐的笑声再次传入陈常山耳中,陈常山再也无法遏制愤怒,猛然一拍桌,“巡街怎么了?

有了我们联防队日日夜夜的巡街,省里的考核才通过。

我们联防队为县里出力的时候,你们在干嘛?

就坐在这里喝茶抽烟吹牛皮。

你们拿着工资,上班时间却在这里不干正事,还嘲笑出力的人,你们才是既蠢又坏。

你们对得起你们工资吗!”

突然的雷霆之怒让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良久才有人讷讷道,“刘哥,陈常山说你吹牛皮。”

刘海用力丢掉手里烟,同样拍桌而起,一指陈常山,“陈常山,巡了两天街,你长脾气了。

还来教训我们。

我告诉你,你就是巡一辈子街,也是个垫底。

你就是垫底的货儿,这次考核你还是个基本合格。

少他妈在这装大尾巴狼。”

刘海把脏话也骂出来。

办公室的气氛拉满。


陈常山到了楼下,张秋燕已坐到别克公务车里。

陈常山拉开后门,上了车。

张秋燕从后视镜里看向陈常山,“陈常山,刚才在业务股,你和刘海是不为考核的事争执?”

陈常山应声是。

张秋燕微微皱皱眉,“刚得了优就和同事发生不愉快,你这做法不对。

这次得优,只能代表你过去,不代表以后,想继续得优,就必须戒骄戒躁,谨言慎行。

类似的事不许再发生。

记住了吗?”张秋燕一语双关,陈常山心领神会,“张局批评的对,我记住了。”

张秋燕收回目光。

刘海从楼里匆匆出来,一拉后车门看到陈常山,脸色变变,“张局,我开我的车去吧。”

张秋燕不悦道,“我们是去工作,又不是旅游,开什么你的车,赶紧上车,李书记还等着呢。

没时间耽误。”

刘海还想坚持,陈常山接上话,“刘海,刚才张局批评我了,我完全接受,为了那点小事,我确实没必要和同事闹不愉快。

我向你道个歉,那事从我这过去了。”

陈常山主动向刘海伸出手。

刘海撇撇嘴。

司机都看不下去了,“刘海,陈常山都当着张局面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显你有车呀。

做男人大气点。

你要不去就赶紧关门,我们可不想因为你,挨李书记的骂。”

刘海臊眉耷眼握握陈常山的手,上了车。

别克车迅速启动,驶出招商局。

陈常山一抬眼,与张秋燕的目光在后视镜里相碰,张秋燕的目光里带着些许赞许,还微微一笑。

陈常山也笑笑。

两人的目光分开。

路上,张秋燕讲了花田乡事件的大致情况。

田海县在江城四区一县里经济总量和影响力一直排名垫底,去年刚上任的县委书记李正海想改变这种情况,结合田海县的实际,打出了旅游强县的口号。

花田乡马家沟虽然位置较偏,但依山傍水,风景很好,只是缺乏整体性规划。

李正海对马家沟实地考察后,亲自部署规划,联系外地商家到马家沟投资,想通过以点带面带动整个田海县旅游文化产业的发展。

因为书记主抓,所以整个项目前期推进都很顺利,南省知名文旅公司百达已和县里签署了合作协议,并派人进驻马家沟,开始项目施工。

原本马家沟的村民对政府开发马家沟,造福乡里也一直积极配合,但今天突然出现了意外。

马家沟大批村民集体阻挠施工队施工,有人甚至身上绑了炸药,谁敢施工就与谁同归于尽,已变成严重的群体性事件,该项目又是李正海一手促成,所以县里相关部门才闻风都赶往马家沟。

李正海也第一时间到达现场。

陈常山静静听着,瞥眼刘海,心想,说你吹牛你还不承认,马家沟的项目压根和你没半毛钱关系,你充其量就是个拎包跑腿的,给你评个合格,完全公平。

刘海没注意到陈常山的目光,手抓着副驾驶的椅背问,“张局,当初征地的时候,已经和那些村民谈好了,他们还闹什么?”

张秋燕道,“这我也不太清楚,只能到了实地再了解。”

刘海一撇嘴,“肯定是为了钱,穷山恶水出刁民,那些刁民定然认为当初钱要少了,所以现在才出来闹,想再讹一笔。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刁民永远都是刁民,不能信任。”

刘海故意看眼陈常山。

陈常山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淡淡道,“马家沟可不是穷山恶水,那是山美水美的好地方,所以李书记才会选马家沟作为田海旅游强县的试点。

你说马家沟是穷山恶水,那就是质疑李书记的眼光。”

“我。”

刘海被顶的无语。

张秋燕和司机都不禁笑了。

张秋燕道,“陈常山,你说得有道理,那你再说说,不是为了钱,那些村民为什么闹事?”

陈常山摇摇头,“我现在说不出来,但我相信肯定事出有因。”

刘海哼声,“和没说一样,陈常山,我可告诉你,这次和你在联防队巡街不一样。

巡街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今天这是大事,李书记都亲临现场,你没见过这场面,到了现场不能乱来,得听张局和我的。

否则通了篓子没人给你擦屁股。”

刘海想扳回一局。

陈常山压根没接招,目光看向窗外,近乡情怯,离家越近,往事越多。

刘海一拳打在棉花上,倍感扫兴。

车距离马家沟越来越近,天边飘来大片乌云,黑压压一片,视线变得模糊,道路也开始颠簸。

司机紧握方向盘,“张局,这路得好好修修,否则就算项目顺利完工,路不好,人们也不愿意来。”

张秋燕点点头,“这些李书记都考虑到了,修路也在项目规划范围内。”

司机笑应那就好。

车终于开进了马家沟,一进村口,就看到成排警车,气氛紧张。

按照警察的指挥,停好车,张秋燕四人快步赶往事发地点。

事发地点在马家沟山口处的一片空地上。

几百名村民站在空地一侧,老人在前,年轻人在后,前边的几个老人,身上还绑着炸药。

村民后面是成排的坟地。

一道警戒线将村民与政府人员隔开。

四周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于东也在内。

陈常山和于东互相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乌云压满山顶,山雨欲来风满楼。

张秋燕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面前,“李书记,我接到电话就往来赶,还是来晚了,对不起。”

中年男人即是田海县县委书记李正海。

李正海一摆手,“现在我要听得不是对不起,是怎么解决问题,张秋燕,马家沟的项目是你们招商局引进的,你们不能引进了,就当甩手掌柜,不管了。

现在出了事情,你说怎么解决?”

“我。”

张秋燕有苦难言,“项目的事,我们招商局肯定会负责到底。

可我还不知道起因是什么?

村民的背后怎么还有坟地?

他们绑着炸药是要保卫坟地?”

李正海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男子立刻接上话,“张局,你说得没错,这些村民就是在保卫坟地,不让施工队平坟。

谁敢平坟,就与谁同归于尽。”

轰隆,天边一声闷雷。

震得人心颤动。


陈常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洗浴间门前,一推门,正擦拭身体的女友吴丽尖叫一声,手里毛巾掉落。

白花花的美人出浴,陈常山眼睛放光,“别怕,是我。”

话到人到,陈常山一把拥住吴丽,上下起手。

“讨厌,人家还没擦完呢。”

吴丽嗔道。

“我给你擦。”

陈常山已急不可耐。

“去卧室。”

吴丽也欲拒还迎。

陈常山抱起吴丽出了洗浴间,急吼吼到了卧室。

“雨伞。”

吴丽忙提醒。

“我抽屉里有药,完了你吃药就行。”

陈常山一分钟也等不了。

吴丽也被陈常山的欲火点燃,没再坚持。

……终于风停雨住,服完药的吴丽依偎在陈常山怀里,呢喃道,“你今天受啥刺激了?”

陈常山点了支烟,渺渺烟雾飘荡在房间,吹去烟雾,陈常山看眼怀里的吴丽。

吴丽是他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两人都选择了考公,吴丽没有上岸,但考上了教师编,可惜在分配时被人顶了,没留在县里,去了偏远的乡小学。

两人几个星期才能见一面。

吴丽在大学时是系花,追她的男生很多,有几个还家境很好,吴丽却偏偏选择了学习成绩优秀,体育拔尖,家境却非常差的陈常山。

这让陈常山很感动,每想到吴丽沦落在偏远的乡小学,就恨自己没本事,帮不到女友,现在他要让吴丽一起分享喜悦。

“这次季度考核我被评为优。”

“真的,这是好事,你要被提拔了?”

吴丽果然很高兴。

陈常山摇摇头,“提拔谈不上,但我到局里后,每次考核都是基本合格,终于这次成了优。

以后我在局里就能有发展。”

吴丽笑应声对,“常山,我今天也有好事告诉你。”

陈常山立刻按灭手里烟,“原来也有好事。”

“讨厌。”

吴丽轻掐把陈常山,起身看着他道,“我找到调回县里的门路了。”

“什么门路?”

陈常山问。

“你们局里是不有个人叫刘海?”

吴丽反问。

“有,怎么了?”

陈常山面露疑惑。

吴丽轻咳声,“昨天县教育局去我们学校检查教学质量,带队的是副局长王艳,学校特意安排我讲了一台公开课。

王艳对我讲的课很满意。

课后还单独夸了我。”

陈常山道,“能被局长夸奖,这是好事,她要把你调到县里?”

“当然是好事。”

吴丽一撇嘴,“可想调回县里,光夸奖哪够,检查组走后,我们学校的一个老教师偷偷告诉我,想调到县里,还得趁热打铁,在底下走好关系。

她听我说你在招商局上班,就给我透漏了一个消息,王艳的儿子叫刘海,也在招商局上班。

通过刘海,走通王艳的关系,我调到县里就绝对没问题。”

吴丽定定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却避开了吴丽的目光。

“你怎么不说话?”

吴丽忙问。

陈常山顿顿道,“吴丽,我和刘海虽然是同事,但关系并不好,他瞧不上我,我心里也瞧不上他。

让我低头去求他,这太难了。”

话未说完,被吴丽重重打断,“陈常山,你的意思是不想帮我,我父母原本就不同意咱俩在一起。

是我一直坚持,我们才走到今天。

你天天在县里养尊处优,知道我在那个偏远地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穷乡僻壤不说,生源还越来越少,说不定哪天学校就关停了。

不及时调到县里,到时我连工作都没了。

我不比任何人差,我不想大学四年就这么白废了。”

吴丽用力一拍枕头,身上的毛巾被滑落,露出光洁的身体。

“吴丽。”

陈常山刚伸出手,吴丽推开他的手,重新裹上毛巾被,“别碰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态度,我今天就不该来。”

说完,吴丽开始穿衣服。

“吴丽,你去哪?”

陈常山忙问。

吴丽边穿衣服边道,“回家,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我父母说得对,大学时的感情都是假的。

只有到了社会才知道假的感情在关键时候根本靠不上。

找男朋友,还得找有真正实力的,否则只有自己受苦。

幸亏咱俩还没结婚,现在止损还来得及。”

吴丽穿好了内衣,又开始穿外衣。

“你要和我分手?”

陈常山抓住吴丽的裤子。

吴丽深吸口气,“现在我不说,但我肯定要重新考虑咱俩的感情。

一个都不愿意为女友低头的男人,以后也不会是一个可依靠的老公。”

两人目光相对。

大学时的单纯炽烈此刻在吴丽的眼中消失,只有经过社会毒打的现实。

陈常山心中感叹,其实自己也是如此。

“吴丽,我帮你,明天我就找刘海谈你调动的事。”

“真的?”

吴丽眼中有了光。

陈常山重重点点头,真的。

吴丽笑了,“他如果说话不好听呢?”

陈常山也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又没得罪过他,只是和他关系不太好。

他说话难听点,我忍着,多赔点笑,他肯定也就见好就收。

为了你,我能忍。”

吴丽的手轻抚上陈常山的胸口,“难为你了,等我调回县里,我们就结婚。”

陈常山抓住吴丽的手,“好。”

吴丽顺势倒在他怀中,“想不想了?”

陈常山看向她。

吴丽眼中重燃烈火。

权利真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最好春药。

陈常山又感到手心发烫,烫感瞬间弥漫全身,起身一把将吴丽拥到身下。

陈常山眼前时不时浮现出张秋燕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把吴丽送到车站,陈常山带着吴丽的期待,回局里上班。


陈常山一把抓住于东胳膊,“我女朋友在里边。”

于东看向陈常山。

陈常山头一低,“还有个男的。”

于东愣愣,“你说得是真的?”

陈常山点点头,“于所,我跟您这么多天,我是什么人您应该了解了。

我求您别查了,否则她毁了,我也毁了。

这事我自己能处理好,肯定不让您承担责任。”

陈常山声音悲凉,言辞恳切。

于东沉默片刻,叹声气,“我就不该带你来,自己真能处理好?”

陈常山应声能。

于东又顿顿,一拍陈常山肩膀,“是女朋友,又不是老婆,没那么严重,一定要理智,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自己事业干好了,漂亮女孩有的是。”

陈常山道,“谢谢于所,我记住了。”

于东又拍拍陈常山肩膀,“那你处理吧,处理完就不用回所里了,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说不定就会遇到好事。”

陈常山忙向于东道谢。

于东走了。

听到脚步声消失,陈常山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暗骂,为保住屋里那对狗男女,我陈常山居然自己给自己戴绿帽。

真踏马憋屈。

为不丢饭碗,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常山深吸口气,到了门前,轻轻敲敲门,“张局,于所走了,没事了。

我也该走了,你收拾一下,也赶紧走吧。

这地方不能久待,我们来查房是有人向公安局举报这有人招嫖。

现在是特殊时期,一定得谨慎。”

屋内传出张秋燕淡淡声音,“我知道了,你走吧。”

陈常山不禁心里又暗骂,骚货,我帮你遮掩了丑事,你连个谢都没有,还摆局长架子。

刚才就应该让于东冲进去,出出你的丑,看你还摆不摆臭架子。

陈常山愤愤出了龙海宾馆。

雨已经停了。

微凉的风吹在脸上,陈常山骤然清醒,刚才张秋燕虽没说真话,她来龙海也绝不是卖淫。

张秋燕是单身,她和男朋友在此相会,被人撞见,虽然有点尴尬,但也属于正常私人生活,她又和于东认识,见面解释几句,不会起任何波澜。

可她一听到于东的声音脸就白了,那个男人还躲躲藏藏。

这绝不是正常相会,有猫腻?

陈常山一激灵,自己不能这么走了,必须把事情搞清楚。

陈常山快步到了马路对面,躲在暗处,掏出手机,紧盯着对面宾馆大门。

十几分钟后,一个戴着口罩的背头男独自从宾馆大门走出来,男子体态像个中年人,昏暗灯光下,陈常山一眼看出男子上衣正是衣架上那件衣服。

和张秋燕偷情的就是他。

陈常山迅速拍张照片。

再想换个角度拍第二张,背头男已打车离开。

跑得真够快,估计床上速度也是秒男。

陈常山坏笑声,继续盯着宾馆大门。

又过了几分钟,张秋燕也戴着口罩,独自走出,匆匆打车离开。

陈常山同样只拍了一张照片。

不过够了,陈常山边翻看两张照片,边自语,张秋燕,你如果以后再敢在办公室对我吆五喝六,不拿正眼看我,我就把这两张照片拍在你面前,看你还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陈常山刚得意,又愣住,背头男好像在哪见过?

尽管口罩遮脸,看不到背头男面容,但他的背头,体态,还有他行走的样子,都和一个人很像。

陈常山皱眉用力想,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是省里一个人物,也是这次考评组负责人。

尽管陈常山从未和这位人物直接接触过,但陈常山决定考公那天开始,就强迫自己看电视新闻,国家,省市都看,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

这位人物经常在省台新闻出现,他的样子已印在了陈常山脑子里。

绝对错不了。

陈常山顿觉后背发凉,原来张秋燕背后是大鱼,所以刚才她才是那番失常表现。

她可以出事,大鱼不能出事。

陈常山的得意彻底消失,甚至后悔今晚来查房,大鱼脱身后,如果担心糗事败露,灭自己的口,自己就像小蚂蚁毫无反抗能力。

自己看了不该看的。

陈常山拿手机的手有些哆嗦,正要删掉照片,手机响了,张秋燕的来电。

这么快就要恩将仇报?

陈常山手哆嗦的更厉害,铃声还在响。

几秒后,陈常山用力咬咬牙,心一横儿,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张秋燕若真要恩将仇报,我陈常山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垫底的科员老子不干了,就当考公没考过,搬砖也能混口饭吃。

照片不能删,这是自己这只小蚂蚁对抗大鱼的唯一资本。

想定,陈常山的心踏实了,深吸口气,接起电话,“张局。”

“陈常山,你在哪呢?”

张秋燕的声音很平静。

陈常山刚要说我在龙海对面,话到嘴边,又咽回,张秋燕这是试探自己,自己不能上她的套,“张局,我在回家路上,于所说我不用去所里了,离开龙海我就直接回家了。”

电话那边静了片刻,张秋燕道,“辛苦一天,是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我这还有点工作上的事,需要和你交代,你再辛苦一下,来趟单位。”

“现在?”

陈常山问。

“对。”

“好,张局,我马上过去。”

陈常山道。

张秋燕把电话挂了。

陈常山放下手机,看看自己的手,手心全是汗,这是自己入职招商局一年,张秋燕对自己语气最好的一次。

也许这是个温柔的陷阱。

但不管是陷阱,还是馅饼,自己除了硬着头皮面对,没有其它选择。

陈常山,死,你也得爷们一样死。

陈常山拍拍胸口,为自己打打气,走出暗处,给于东打了一个电话,报完平安,即骑了辆共享电动车赶往招商局。

小雨又淅淅沥沥落下,落在陈常山身上,这次陈常山没有感到冰冷,只有鱼死网破的决绝。

血在身体里涌动,他好像什么都不怕了,电动车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招商局,停下车,陈常山往办公楼看眼,三楼局长办公室亮着灯。

陈常山抹去脸上的雨水,张秋燕,我陈常山来了。

说完,陈常山拍响招商局院门,“秦大爷,开门。”


王玉茹笑看着陈常山,“小陈,既然是局领导和贾主任安排你的工作,你就别想别的了,抓紧写吧。

你实在不愿意写,我去找贾主任说说,我来写也可以。”

陈常山接过u盘,“王姐,谢谢你,我刚才是对人不对事,领导安排我的工作,我不会抵触。

材料还是我写吧。”

王玉茹点点头,回了自己工位。

陈常山调整一下情绪,把u盘插进电脑,里边就一份文件,是刘海的个人资料。

陈常山点开文件,看了几行就差点吐了,刘海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但凡招商局有点露脸的事,他都要扯到自己身上,连一次足球比赛都不放过。

当时刘海明明只是个替补队员,却在资料里吹嘘自己是队长,招商局足球队能在比赛中取得优异战绩,是他这个队长临场指挥得当,带动全员的结果。

陈常山不禁心中暗骂,你连个越位都搞不清楚的货儿,还自诩队长,如果你真当了队长,那次足球赛,招商局就得全员罚下。

给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写完全注水的吹捧材料,真觉得自己也同样无耻。

陈常山直接关闭文件,刚要把u盘抽出,去找贾明,告诉他自己不写了。

谁愿意捧臭脚谁去捧。

一眼看到桌上的笔记本,陈常山的手又停下,想起张秋燕的话,该忍得忍,只有在不公平找到属于自己的公平才是真本事。

自己不是在捧臭脚,是在借舟行船。

陈常山长长吐口气,重新点开文件,静下心思索材料怎么写。

很快,陈常山找到思路,你们想要的好,不就是无羞无耻的吹捧吗,行,我不和你们浪费时间,满足你们的无羞无耻。

键盘飞速敲打起来。

贾明推门进了综合办,径直到了陈常山工位前,“小陈,刘海把个人资料给你了吗?”

陈常山敲打着键盘道,“给了,我正在根据他提供的资料,抓紧写材料。”

贾明立刻看向电脑,过了一会儿道,“标题起的不错,开篇也不错,小陈,你写材料的功力真是见长。”

陈常山一笑,“谢谢贾主任夸奖,这都是贾主任以前教的好,哪写得不好,请贾主任指出来,我马上改。”

贾明轻嗯声,“多用点有气势的形容词,格局要高要大,记住,这不仅是一份个人材料,也是向组织部领导展现我们招商局整体工作业绩的一份材料。

你必须站在这个高度,来确定这份材料的思路。”

陈常山嘴上称是,心想,你这臭脚捧得都能闻到馊味了。

贾明又看了一会儿,确信陈常山完全是按照他定的思路在写,满意得离开综合办。

回到自己办公室,刘海正等着他,见面即问,“贾主任,陈常山是不是没给我好好写?”

贾明摇摇头,“陈常山写得很好,材料思路和我想得一样,遣词造句也都很好。

按这个方式写,写完后,几乎不用改就可以上报。

刘部长也应该能满意。”

“真的?”

刘海以为自己听错了,“贾主任,你没看错吧,陈常山真会心甘情愿捧我?

刚才他还。”

贾明打断他的话,“刚才他那些话就是给自己强撑个面子,他虽然就是个小科员,但也是男人,昨天又被李书记当众夸奖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要吧。

其实他心里知道和你没法比,再嘴硬,去学习也轮不到他,这材料他不想写也得写。

与其争而无用,还不如把材料写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最起码还能在这个岗位上继续干。

这种嘴硬心怂的人我太了解了。”

贾明一副职场老油条的样子。

刘海笑了,“贾主任,你说得没错,陈常山就是嘴硬心怂,他以为他把材料写好,我就会放过他。

想得美,他敢和我嘴硬,我必须让他满地找牙。”

贾明一愣,“刘海,你还要干什么?

现在你的当务之急是顺利去组织部学习,既然陈常山在材料的事上已低头,你不就要节外生枝了,为了一个不起眼的陈常山,影响了你去学习,不值得。”

看着贾明慌乱的眼神,刘海又笑笑,一拍他肩膀,“贾主任,你就放心吧,就是天塌下来,我去学习的事也变不了。

怎么继续收拾陈常山,我有分寸,你就别管了。

你只负责把那份材料给我盯好了,写完了,发给老爷子看看。

我已经和老爷子说了,材料是你贾主任亲手操刀。

和他陈常山没半毛钱关系。

他陈常山写得再好,也是替你贾主任做嫁衣。

我只认你贾主任。

他陈常山算个屁。”

贾明听出刘海的弦外之音,到了嘴边的话立刻改口,“刘海,有你这话,我就知足了。

材料你放心,我一定盯好。

你踏实去做你的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去组织部报道前,我请你吃饭。”

刘海满意走了。

贾明往椅背一靠,摸摸半秃脑袋,将下属的劳动成果完全占为己有,听起来不道德,但在这个圈子里,光讲道德,只能沦为底层另类。

陈常山,你别怨我窃取了你用心写的材料,没办法,我也有我的难处,反正你已经是垫底,继续当垫底也无所谓。

贾明想通了,心里的负疚感就荡然无存,一心等着陈常山快点把材料报来,自己好向刘部长请功。

快到下班时间,办公室门敲响。

贾明立刻说声进来。

陈常山拿着几页纸走进办公室。

“贾主任,材料我写完了,您看看。”

贾明眼神顿亮,这么快,伸手把材料拿过,一字一句迅速开始看,越看,贾明眼神越亮,看完,贾明双眼已亮如灯泡,半天没说话。

“贾主任,我写的行吗?”

陈常山轻声问。

贾明才回过神,晃晃脑袋,将眼里的亮光强行熄灭,故意皱皱眉,“写得基本还可以,不过有些地方,高度还是不够,需要修改。”

“贾主任,哪些地方不行,您标出来,我回去改。”

陈常山道。

贾明一摆手,“以你现在的能力,未必能改好,你把电子版发过来,我亲自改。”

陈常山刚要回话,贾明又加重语气道,“马上就下班了,快去吧。”

陈常山点点头,走了。

屋门轻轻关上,贾明一弹手里材料,陈常山这小子现在笔杆子真硬,出手快,写得也好,完全超出自己预想,根本不用改。

这份材料刘部长肯定满意。

贾明立刻拿起手机,拨出,“刘部长,我是小贾,贾明,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好,刘海报送组织部的个人材料我已经写好了,对,是我亲手写的。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一会儿亲自给您送过去,您好好审审,不足的地方,您尽管指正,我加班改。。”

挂掉电话,贾明满脸笑。

门外,陈常山用力握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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