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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退婚后痞帅霍少日夜宠霍端盛苒苒

张大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县城的百货大楼刚开业没多久,郑志成被上头拨下来当经理,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他将王雪开除,旁人就直接把王雪轰了出去。赵志成赔着笑请孙月姑和那位‘老杨’去办公室,一口一个县长,盛苒苒才知道他的身份。她看出孙月姑不是普通人,却也没想到对方是县长夫人。盛苒苒和杜咏梅也被一并请去办公室。刚坐下,孙月姑将手搭在杨县长手臂上,细声细语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说,最后指了指盛苒苒:“老杨,刚才多亏了这个小姑娘帮忙,你得好好帮我谢谢她。”她说的郑重其事,盛苒苒可不敢居大功,忙说:“婶子,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您太客气了。”最后杨县长亲口承了这个人情,并让盛苒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去县委大院里找他。孙月姑本来还想请盛苒苒吃饭,旁边老杨小声提醒道:“月姑,一会儿我们...

主角:霍端盛苒苒   更新:2025-05-16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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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端盛苒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退婚后痞帅霍少日夜宠霍端盛苒苒》,由网络作家“张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县城的百货大楼刚开业没多久,郑志成被上头拨下来当经理,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他将王雪开除,旁人就直接把王雪轰了出去。赵志成赔着笑请孙月姑和那位‘老杨’去办公室,一口一个县长,盛苒苒才知道他的身份。她看出孙月姑不是普通人,却也没想到对方是县长夫人。盛苒苒和杜咏梅也被一并请去办公室。刚坐下,孙月姑将手搭在杨县长手臂上,细声细语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说,最后指了指盛苒苒:“老杨,刚才多亏了这个小姑娘帮忙,你得好好帮我谢谢她。”她说的郑重其事,盛苒苒可不敢居大功,忙说:“婶子,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您太客气了。”最后杨县长亲口承了这个人情,并让盛苒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去县委大院里找他。孙月姑本来还想请盛苒苒吃饭,旁边老杨小声提醒道:“月姑,一会儿我们...

《重生八零:退婚后痞帅霍少日夜宠霍端盛苒苒》精彩片段

县城的百货大楼刚开业没多久,郑志成被上头拨下来当经理,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他将王雪开除,旁人就直接把王雪轰了出去。
赵志成赔着笑请孙月姑和那位‘老杨’去办公室,一口一个县长,盛苒苒才知道他的身份。
她看出孙月姑不是普通人,却也没想到对方是县长夫人。
盛苒苒和杜咏梅也被一并请去办公室。
刚坐下,孙月姑将手搭在杨县长手臂上,细声细语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说,最后指了指盛苒苒:“老杨,刚才多亏了这个小姑娘帮忙,你得好好帮我谢谢她。”
她说的郑重其事,盛苒苒可不敢居大功,忙说:“婶子,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您太客气了。”
最后杨县长亲口承了这个人情,并让盛苒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去县委大院里找他。
孙月姑本来还想请盛苒苒吃饭,旁边老杨小声提醒道:“月姑,一会儿我们得去见见女婿,初次见面就失约不太好。”
盛苒苒识趣道:“吃饭就不用了婶子,我一会儿得去赶车,一天就两趟班车,晚了就赶不上了。”
孙月姑诧异:“你不是县城人?”
盛苒苒露出恰到好处的腼腆的笑,“不是的,我是安平村的,听说城里工作机会多,薪水待遇好,就来碰碰运气。”
孙月姑还没说话,一旁的郑志成终于找到机会,插了一句:“王雪被开除了,要是你不嫌弃,可以来百货大楼上班。”
刚才县长夫人和盛苒苒说话的时间里,郑志成也没闲着,早已经从杜咏梅那儿得知了全部前恩后果,听得冷汗直冒,心里把王雪那蠢货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在盛苒苒就是来找工作的,赶紧把人留下,他话说的也漂亮:“嫂子下次过来的时候,你还能再帮她挑挑衣裳。”
又转头征求孙月姑的意见:“小姑娘来城里工作没地方住,南鼓巷那边我正好有间空房子可以先让她住进去。住处定下来了,上班也方便。您看呢嫂子?”
孙月姑不懂这些,于是看向老杨,老杨说了句:“那你薪水方面可不能亏待人家。”
“当然,当然的。”郑志成心里松了口气,好在县长夫人好说话,今天这事要是换成别人,怕是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盛苒苒本来就是来找城里找机会的,在百货大楼里工作,能接触到县城里的达官贵人,可以为她以后自己开店积累经验和人脉。
她和郑志成一道将夫妻二人送上车,杜月姑还贴心地让杨县长给她派了车,让她在城里多转转。
两人走后,郑志成又和盛苒苒亲自谈了谈薪水待遇。
郑志成:“一个月三十块,再加提成算下来,一个月少说也有四十,和那些干了几年的老员工一个待遇,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谢谢郑经理,我会好好干的。”这个工资水平在这个并不算很大的小县城里已经算是中上了,盛苒苒心知肚明,对方是看在了县长夫人的份上才对她特殊的。
不过她十分坦然,毕竟以她的能力完全对得起这份工资。
“行,我看好你,只要你干的好,我让你当小组长。”
盛苒苒心说,这饼画得真够大的,表面上一脸乖巧:“好的。”
郑志成很忙,自是不会和她多待,谈完就走了。
有县长给她派了车,盛苒苒便不着急了,就在百货大楼里又逛了会儿。
经过男装区的时候,想起霍端,给他买了件黑色夹克外套。
霍端肩宽腿长,长得跟衣架子似的,但不太注重穿着。
平时逮到什么穿什么,没什么讲究,衣服上常常这里破了洞那里抽点丝。
昨儿晚上她好像还在他裤子上看到了一块补丁,针线歪七八扭的,也不在道谁给他缝的。
想到这些,盛苒苒又花十五块钱,给他买条裤子。
她对霍端的感情说不上是男女之情,重活一世,她看霍端怎么看怎么可怜,又因为上一世他的结局,她总想要弥补点什么。
两人其实早就认识,她七八岁那会儿还在省城里生活,突然有一天爷爷带回来一个跟她一般大的小脏孩,让她叫哥哥。
她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场景了,只清楚的记得霍端一脑袋头发跟刺猬似的支枝着,眼睛又黑又凶,像山里长大的狼崽子。
说起来,她和霍端的关系小时候还不错,小时候的霍端像个炮仗,天天跟人打架,是大院里的孩子王。
也因着这层原因,街道上同龄的小孩儿没人敢招惹她,都怕她家的‘狼崽子’。
但后来他回霍家之后,两人就断了联系,只听说他被霍家送去了部队。
再后来就是他又突然冒出来,跟着她和爷爷一同回村。
本来几年不见关系就不亲近了,在她喜欢莫天哲后,他与莫天哲起了几次冲突后,两人更是直接闹翻。
上辈子霍端出狱后去了上港,那边机遇和危险并存,据说没过几年,霍端就成了盘踞一方的黑老大,跟疯了似的赚钱。
盛苒苒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那边立足的,那些事都是后来他的律师带着他的遗产找上门时提了几句。
律师还说,他对当年的事一直很愧疚,不敢来见她。
说他留下的钱足够她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
可惜到最后,她也没有花上他的钱,她被莫天哲算计,抢走了一切,关进了精神病院......
盛苒苒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到家。
她从车里下来时,正好看到张老四在鬼鬼祟祟在她院门口打转。
“张老四,你干嘛呢?”
张老四听到她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转头就看见她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眼睛都直了,一时没答上来话。
盛苒苒向司机道了谢,等车离开后,她径直朝张老四走过去。
“你在我家门口干啥?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盛苒苒冷着脸质问。
张老四忙说:“没,没啊,哪有的事,我是来、来赔罪的。”
盛苒苒抱臂冷笑:“呦,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张老四瞬间涨红脸,下一刻,突然扑通跪地,把盛苒苒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她不是死了吗?
明明死前还想着去他的墓前看一眼,没想到睁开眼就看到了活生生的人。
她扭头看向四周,火舌打着卷儿舔过着墙上的挂历,上面显示着1980年几个大字,很快被火焰吞噬。
她回到了十九岁被盛柳儿算计,和霍端发生关系的那晚!
这天过后,她变成了人千夫所指的破鞋,而霍端则背上强奸犯的罪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后远走他乡......
“有人过来了,不想让人捉奸在床,你就赶紧离开。”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外面这时响起混乱的脚步声和人声:
“真的假的,盛苒苒居然偷人?”
“真没想到她连霍端这个二流子都看得上,不要脸!”
“有没有偷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天呐,怎么着火了!”
盛苒苒被外面的尖叫声惊得回过神,下一秒,男人飞快地抓起旁边的外套裹住她雪白的身子,沉声道:“从后门出去......”
话没说完,只见盛苒苒比他速度还快,已经捞起旁边的裤子穿好,拔腿就往后门跑。
霍端心情复杂,还以为她会慌乱失措,没想到比自己还冷静。
跑了两步,盛苒苒顿足回头,一双眼比周遭的火焰还耀眼:“今天的事我们都被算计了,我不怪你,你别往心里去。”
霍端挑眉,外面人声已经到了近前,容不得盛苒苒再多说什么。
她一头扎进黑夜中,消失在霍端视线里。
‘砰’的一声,堂屋本就本就烧得摇摇晃晃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火已经灭了,四周都是浓烟,一个女生跌跌撞撞从人群后跑出来,两条又长又黑的麻花辩在胸前晃荡,哭得像死了爹妈一样伤心:“堂姐!都是我不好,害你被霍端这个渣滓糟蹋了呜呜呜......”
浓烟散去,霍端高大的身影显在众人眼里显现出来,如同一尊煞神。
“盛柳儿?”
他声音寒冷如冰,被那双戾气横生的眸子盯住时,盛柳儿浑身僵住,顿时头皮发麻!
怎么回事?
盛苒苒那个贱人呢?!
“霍端,我姐姐呢?你把我姐姐藏哪儿去了?”盛柳儿嚷嚷着就要往里屋冲,下一刻,被霍端一把掐住脖子拎起来扔了出去!
“刚才就听见你狗叫的最厉害,找死?”
盛柳儿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很快被人扶起来。
看到来人,她咬了咬下唇,委屈地扑进对方怀里:“天哲哥哥。”
穿着深褐色皮夹克外套的莫天哲一手揽着盛柳儿,皱眉对上霍端的视线,四目交接的瞬间,气氛变得针锋相对。
“霍端,你过分了!”
霍端薄唇一掀:“莫老师,你未婚妻被人造谣跟我搞破鞋没见你跳出来说两句,这未来小姨子还没死呢,就急着给她嚎丧,怎么,你俩有一腿?”
“你、你少胡说八道!”盛柳儿一副害怕但又想为莫天哲出头的模样,“你不要自己跟我姐姐搞破鞋就以为别人跟你一样!”
莫天哲深吸一口气,冷冷道:“让盛苒苒出来吧,今天的事必须要有个说法!”
霍端嗤笑一声,还没说话,人群之后传来一声冷笑:“我的未婚夫和我亲堂妹公然污蔑我偷人,正好我也想要一个说法。”
人群两分,银白明亮的月光之下,盛苒苒只身伫立,如同踏着月色而来的妖精,美得令人心惊。
盛柳儿嫉妒不已,失声惊呼:“姐姐!”
“苒苒!”莫天哲眼底划过一丝惊艳,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喜欢盛苒苒这张脸。
“你没事就好。”
他下意识伸手去牵她的手,盛苒苒侧身躲开。
“苒苒?”莫天哲脸色微变,他从没想过她会抗拒自己的靠近,这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盛苒苒没理会他,转头扬声朝身后道:“老村长,您也看见了,这么多人大半夜跑来捉奸,非说我和霍端搞破鞋,我一个还没出嫁的姑娘,不能平白被人污了名声,您向来公正,可得为我主持公道,还我清白呀。”
老村长拄着拐杖一步一晃地走过来,看到老村长的瞬间,人群里瞬间炸开。
盛柳儿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姐姐,老村长腿脚不利索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小事你大半夜惊动他老人家干什么呀?”
老村长瞪了她一眼,“我只是老了不是死了,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欺负苒丫头!”
盛柳儿委屈巴巴地躲到莫天哲身边,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恨得指尖都快掐进肉里了!
盛苒苒怎么就这么命好!
谁不知道老村长和盛苒苒的爷爷是老战友,他的子女亲友全是省里县里当大官的,村里的人没人敢惹他。
他一来,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老村长指尖夹着自己卷的旱烟,用力吸了一口,嘶哑的声音响起;“我还没死呢,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合起伙来欺负她一个小姑娘,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人群中有人嘟囔:“她自己不检点,关我们什么事......”
老村长一拐杖砸过去,别看他年纪大,动起手来两个青壮年一时半会儿也按不住他,这一拐杖精准地砸在说话那人头上。
那人哎哟一声,捂着脑袋不吭声了。
老村长哼了哼,吐出一口烟,冷声道:“谁带的头,自己站出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说自己是听别人说的,没人站出来,但有人想溜。
盛苒苒指着一个人道:“张老四!你跑什么?!”
张老四脸色一变,跑得更快了,但下一刻,就被一只大手揪住领子拖回去,砰地一声扔在老村长和盛苒苒面前。
张老四不过二十来岁,穿得人模人样,平时一副嚣张的样子,此时却像只吓破了胆的老鼠,战战兢兢抬起头:“爷、爷爷。”
老村长一看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拿起拐杖便往张老四头上砸去!
“我打死你这个丧良心的东西!连苒丫头你都欺负,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都对不起她爷爷在天之灵!”
一下一下,打得张老四头破血流,抱头鼠窜的鬼叫:“爷爷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没想欺负盛苒苒啊,哎哟......”
霍端抱臂靠在没烧坏的墙边,闻言眉梢微挑,下意识看向盛苒苒。
后者却是一副似乎早已料到的模样,站在旁边看戏。
盛苒苒假模假式地劝道:“老村长,您别把他打死了,老四哥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不相信他会害我,他是不是被人利用了啊?”
听到这话,张老四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脑子终于又开始转了,一把接住老村长的拐杖头,急道:“对对对,苒苒说的对,爷爷,我就是被人利用了......是她!是盛柳儿干的!”

大概是盛苒苒看起来面善,租房的大姐表示,只要不来麻烦她,她把租金交给谁都一样。
盛苒苒于是和她重新签订了合同,并收了下个季度的房租。
与大姐告别之后,已经日上中天,她打算去市场那边吃点东西,然后再去百货大楼看看有没有工作的机会,顺便给自己买两身衣服。
这一年她的钱都花在了莫天哲父子俩身上,柜子里的衣服都是以前的。
只是她走了两条巷子,总感觉身后有人。
但每次转头看去,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只有路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盛苒苒装作一无所知,脚下步伐加快,巷子口有家卖馄饨的,她停下来假装要吃馄饨。
下一刻猛地转头看向身后!
还是没人。
是错觉吗?
馄饨摊老板奇怪地睨了她两眼:“吃不吃啊,不吃站旁边点,别挡着我做生意。”
“抱歉。”盛苒苒又回头看了眼,暗自摇了摇头,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的身影走到马路对面,很快淹没在人群当中。
巷子深处的拐角处,霍端直挺挺地背靠墙,旁边贺祥有样学样。
两个大高个像摊饼似的贴在墙上,像两个门神,画面十分滑稽。
贺祥不懂但大为震惊:“端哥,我们为什么要躲?”
他是看霍端跟着盛苒苒,便跟上来,打算请盛苒苒吃点东西叙叙旧的,但很快被霍端带偏 ,稀里糊涂地就开始变得鬼鬼祟祟了。
霍端盯着不远处从墙头钻出来的海棠花,面无表情。
贺祥思考了三秒,恍然:“不是吧端哥,你又惹盛苒苒生气了?你都二十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怕她啊?”
霍端:“闭嘴!”
不是怕她生气,是怕一夜过去,她改变主意,又像之前一样为了不让莫天哲误会,和自己划清界限。
贺祥感觉到杀意,闭了嘴。
好极了,恼羞成怒。
“祥子。”
“嗳,您请指示。”
霍端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三百多吧,你要多少?”
贺祥下意识掏出钱包,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霍端抢走了。
“等等,给我留点啊哥!”
霍端留了十块给他,其余的三百块全拿走了。
这还不够,又薅走了贺祥口袋里那块纯金怀表。
贺祥一脸肉疼,贺小少爷瞬间变成了穷光蛋,皱巴着脸不解道:“端哥,你天天在乡下吃糠咽菜的,要这么多钱干嘛?”
“你别管,这钱算我借的,以后还你。行了,别再跟着我,说了不会回省城。”霍端没理他,把钱往口袋里一揣,探头朝盛苒苒离开的方向看了两眼,转身去往与之相反的方向。
没多久,霍端来到县城最大砖厂。
蹲在门口路边的二流子是同村的张大贵,见到他来,狗腿地凑上来:“端哥,活儿都给你打点好了,不过王厂长说要先看看你的开车技术,可以的话工资五十块一个月,不过偶尔要跑长途,不跑长途的话就四十。”
霍端用火柴点了烟,将火甩来后扔在脚下踩上去,“嗯。在哪儿试?”
张大贵把他带到王厂长面前,叫了声舅舅:“这就是我端哥,以前在部队当兵的,什么车都会开,还会开飞机呢!”
王厂长只当他是在吹牛皮,上下打量了霍端几眼,见他浑身痞气,懒洋洋的样子,有些不信任。
但张大贵这个外甥实在难缠,加上厂里的老司机师傅出了意外,这两天有几批砖急着送走,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指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货车道:“去开一圈我看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会开就开,不会开别逞能,厂子里现在就这一辆货车了,别给我弄坏了。”
霍端一点头,走过去,打开车门,长腿一迈就坐进了驾驶座。
王厂长还在担心,张大贵哥俩好的勾着他舅的肩,“老舅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端哥包会的!”
王厂长心说就是你保证我才不放心,但半个小时后,他看向霍端的眼神已经大不一样了。
等霍端下车,他殷切地迎上去,用力在霍端肩上拍了两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满意道:“没想到你这后生还真有两下子!这样,明天五号,你从明天就开始上班,这个月我算你满勤。”
霍端挪开身体避开他的触碰,问了句:“今天开始上班都行,能预支工钱么?”
王厂长一心想把他留下来,笑眯眯道:“当然可以!”
当即支了五十块给霍端。
霍端把五十块和贺祥的三百块放在一起,厚厚一沓,看得张大贵眼睛都直了,盯着钱直吞口水:“端哥,你哪儿搞来这么多钱?不是,你怎么突然缺钱了?”
霍端抽出五块给他,“回去帮我问问芳婶,娶媳妇有哪些章程,需要置办哪些东西。”
“好哦。”张大贵接过钱,反应过来之后震惊地瞪大眼:“端哥你要娶媳妇儿?!”
霍端:“嗯。”
张大贵盯着他手里的钱:“那这钱......”
“给你嫂子的。”
“......”
嫂子,好陌生的称呼。
他以为他端哥这破脾气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儿来着。
另一边,盛苒苒吃着包子,走进百货大楼。
这个时代的百货大楼卖什么的都有,盛苒苒转了一圈,一楼二楼人挤人。
她没在一二楼多待,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的服装都是高端货,款式新颖,据说都是海市和上港那边最流行的款式。
现在店员还没有形成顾客就是上帝的意识,一个个姿态傲慢的很,看到盛苒苒进来也没有招呼。
盛苒苒乐得清净。
她自己上一世没被关进精神病院前就是做服装的,还有个自己的小服装厂,设计打版都是她一个人来,在搭配方面有自己的喜好。
最后她给自己选了两套衣服,一套牛仔裤搭靛蓝色衬衫,一套红色波点长裙。
试穿那套靛蓝色衬衫的时候,又找了一条细细的黑色波点发带充当丝巾的作用,搭在修长白皙的颈间。
她长得漂亮,身材姣好,刚从试衣间出来便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几个年轻姑娘挤过来,对售货员道:“我要她身上那套!”
“我也要!”
售货员瞬间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盛苒苒都热情了许多,一个劲儿的想让她多试几套。
“妹妹,你多搭几套,要是买的人多,一会儿结账的时候,我给你算便宜点!”
售货员眼睛放光地望着她,这姑娘长得太好看了,身材也是,该细的地方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简直是行走的衣架子。
比电影里的明星还漂亮!

盛苒苒回到家时,偏房里还亮着灯。
窗户上映着一大一小两道人影,隐约有说话的声音。
她忽然想起,这个时候莫天哲一个外来户,没地方住,她二婶做主,让他住在自己的院子里。
孤男寡女的,明天得让他搬出去。
她已经决定跟霍端结婚,上辈子吃过流言蜚语的苦,知道人的舌头也是杀人的刀,足以把人杀死。
听到动静,莫天哲从里面打开门,“苒苒,今天的事是误会,我和柳儿之间清清白白......”
盛苒苒心道晦气,目不斜视,径自回到自己房间,哐地重重关上门,拴好。
她从保温壶里倒了盆水,稍微洗漱下就睡了。
数十米外是盛二叔这的院子,此时也亮着灯。
盛柳儿从门缝里看到盛苒苒熄了灯,又看到站在院子里月光下身形修长的莫天哲,气得咬牙,跺脚转头朝自己的妈告状:“妈!她害我和天哲哥哥被村里人骂,她怎么还睡得着?”
吴香芝盘坐在床上纳鞋底,闻言捏着针在头皮上刮了两下,不以为然的哼了哼:“听你一说,她确实今晚长脑子了。不过没事,就让她闹吧,改明儿她还不是得巴巴的来求你和莫老师,等咱们把她父母在县城留给她的房子弄到手,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盛柳儿心里还是憋屈,恶狠狠地瞪了眼那紧闭的房门。
本想让盛苒苒那个贱人变成破鞋被天哲哥哥嫌弃,没想到反倒自己惹一身骚。
这口气,她迟早还回来!
翌日,天刚蒙蒙亮,盛苒苒就便从梦中惊醒。
这一晚上她都梦见自己在精神病院的日子,醒来看到身上的花被子,四周的土墙,这才放心下来。
这个时候的生产队还没有取消,大早上便有人去上工挣工分,路过院子外面时还能听见说话声。
盛苒苒听着那些久违的声音起床。
没多久,村里便升起道道炊烟。
盛苒苒也做好了早饭,一小锅红薯大米粥,配了两个饼外加一小碟咸菜。
虽不丰富,但好过上一世在精神病院吃的那些残羹剩饭。
吃到一半,六岁的莫书文走进来,那张与莫天哲五分相似的脸天真可爱,说出来的话却颐指气使:“你做好饭了怎么不叫我们,我和爸爸都快饿死了。”
他坐下后直接去拿碗里的饼,盛苒苒挪开碗,让他摸了个空。
莫书文惊愕地瞪大眼:“你干嘛?”
盛苒苒冷笑,面无表情道;“没有人教过你不问自取就是偷吗?我做的早饭,凭什么给你吃?”
这莫书文是她大堂姐,也就是盛柳儿亲大姐和莫天哲未婚先育生下的孩子,上一世她得知真相后也没有怨念,依然将对方视若己出,什么都挑好的给他,最后却养出个白眼狼。
现在他别想从自己这里再吃一粒米!
她三两口吃完,一块饼渣都没剩下,没吃完的粥直接装进盆里盖好,打算留着晚上吃。
莫书文不可思议的大声道:“以前你都给我吃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不乐意了。”
莫书文威胁:“你、你不给我饭吃,我就不让你当我后妈!”
盛苒苒想笑:“给你当后妈是什么很荣幸的事吗?这后妈谁爱当谁当,跟我没关系。”
莫书文不知道怎么办了,气得脸通红!
怎么回事?每次他有想要的东西,只要一说让这个女人给自己当后妈,她就会乖乖哄他的呀。
盛苒苒转身把粥放进碗柜里,重重关上木门。
正要离开,门口光晕一闪,莫天哲迈步走进来。
看到空荡荡的餐桌,他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发问,莫书文像见到靠山一样扑过去,大声告状:“爹,她欺负我,还不给我饭吃!”
莫天哲心疼的牵住他手,皱眉看向盛苒苒,只当她还在为昨天的事发脾气:“他还是个孩子,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他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不给他饭吃,万一饿出病来怎么办?”
“我记得家里还有面粉和肉,你去做几个肉包子,一会儿书文没吃完的我带去学校吃。”
盛苒苒听到他恬不知耻的话,好笑的又坐回桌旁,“想吃肉包子?行。我按五分钱一个卖给你,想吃多少我给你做多少。”
莫天哲不高兴了:“几个包子而已你怎么还算钱?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以后就是书文的妈妈,哪有你这样当妈的?”
盛苒苒冷冷道:“第一,昨晚我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和你结婚。第二,想吃包子就得给钱,别想着白嫖。第三,我不仅包子要收钱,你在我家吃住一年,都得算钱。”
她伸出手指开始算账,“当初你搬进来时,承诺每月吃住一起给我十块钱,一年就是一百二。加上这一年你和你儿子穿的用的都是我在张罗,姑且算你一百块,加起来两百二,凑个整算你二百五。限你在今天傍晚之前还清,并且从我这里搬出去!”
她每说一句,莫天哲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当初他确实是说要给她钱的,但她要养孩子,每个月还要为已故的妻子尽孝,私底下工资大半都贴给了盛二叔家,他哪里还有钱?
他做梦都没想到,一直极近所能讨好他的盛苒苒不仅要他还钱,还要把他赶出去。
莫天哲咬牙:“盛苒苒,因为一点小事,你非要做这么绝吗?”
盛苒苒嗤笑,这就绝吗?
比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她不过是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莫老师不会欠债不还吧?那好,回头我去你们学校找你领导问问,是不是为人师表都像你这么不要脸,在别人家连吃带拿。”
她当然知道莫天哲钱都拿去给盛柳儿一家子了,他和二婶一家就已经算计好了吃她的绝户,上一世她就傻乎乎的把爸妈的抚恤金和爷爷退伍后的补贴全给了二婶家,还以为他们是真心对待自己。
莫天哲肯定不会让她去学校闹,闹开了他的脸往哪儿搁?
他气得咬牙:“没说不还!”
盛苒苒朝他摊开掌心:“那行,给钱。”
“......”莫天哲一顿,脸更黑了,“盛苒苒,你发脾气也该有个限度,想要钱等我这个月发工资了可以给你......”
盛苒苒懒得再跟他废话,不耐烦的起身去墙角拿起扫帚,直接把父子俩轰出院子。
接着将偏房里的东西全扔了出去,站在院门口的老柿子树底下,插着腰大声吆喝:“乡亲们都来看看啊,莫天哲欠钱不还不要脸......”
莫天哲眼看着有人已经往这边凑过来看热闹,只觉得颜面扫地,恼羞成怒道:“你别叫了,钱我下午给你!盛苒苒,你最好以后都别来求我!”
盛苒苒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屋。
莫天哲要脸,她不怕他不还。

“莫先生说了,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要是敢乱跑,就把你送回精神病院!”
随着这佣人的这句话落下,盛苒苒行尸走肉般停下脚步。
她站在狭窄逼仄的杂物间里,麻木的眼珠子机械地动了动,透过小小的窗户看向外面花园。
花园里正进行着一场盛大的婚礼,新郎是她结婚多年的丈夫莫天哲,新娘是她视若手足的堂妹盛柳儿,两人此时正在牧师的见证下宣誓。
郎才女貌,看起来既登对又幸福。
而她只能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十年前被莫天哲关进精神病院,受尽折磨羞辱。十年后躲在这方小小的空间里,亲眼见证这对夺走她一切的狗男女享受所有人的祝福!
盛苒苒双眼逐渐变得通红如血,那张丑陋扭曲的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脸上满是恨意!
凭什么?!
凭什么啊!
她十九岁就嫁给了莫天哲,所有人都觉得她配不上高风亮节的莫老师,说她是个被人糟蹋了身子的破鞋。
可是当年她明明也是受害者,她也曾拒绝过莫天哲,是他自己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说永远不嫌弃她,求着她嫁给他!
那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好男人,掏心掏肺的为这个家付出,尽心尽力地为他抚养他前妻的孩子,对那两个孩子视如己出。
为了他,更是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直到十年前她亲眼撞破他与盛柳儿的奸情,她才知道早在她与莫天哲当年结婚的那夜,那对狗男女就搞在一起了!
而她当时才傻乎乎的对莫天哲的话信以为真,以为他是真的怜惜自己才不碰她。
真是......她真是蠢,太太可笑了!
佣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你,柳小姐早就和莫先生在一起了,你该感谢柳小姐仁心大度,要不是她不计前嫌,心软求莫先生把你从精神病院放出来,你根本没资格来参加这场婚礼。”
盛苒苒猛地盯住她,那双血红的眸子阴戾可怕,声音嘶哑涩耳:
“我感谢盛柳儿什么?感谢她抢走我男人,欺我骗我数十年,和莫天哲狼狈为奸将我算计的一无所有,把我关在精神病院折磨十年吗?”
盛柳儿那是心软吗?
她不过是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向自己耀武扬威!
佣人只觉得自己被一只恶鬼盯上了,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慌张地往外走:“那都是你自作自受!疯女人——啊!你干什么?放手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盛苒苒拽住了胳膊,那只手枯瘦如柴,手指扭曲变形全是伤疤,却如同铁钳子般尖锐有力,佣人一时间又怕又疼,忍不住惊呼出声。
下一秒,盛苒苒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唇边,笑得温柔又诡异,“嘘,别叫。把你的衣服借我穿穿吧好不好?”
佣人惊恐地瞪大双眼!
十分钟后,盛苒苒身着佣人的衣服出现在宴会上,她有一张疤痕覆盖的脸,身体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一条腿还瘸了,整个人苍老而丑陋。
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扭曲变形的伤疤,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整个人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但现场没有人反应过来,都以为是婚礼的某个环节。
直到下一刻,盛苒苒狠狠将手里拎着的那满满的汽油泼向那对沉浸在幸福中的狗男女!
盛柳儿一脸娇羞幸福地抬起手,等着莫天哲为自己戴上戒指,下一刻就被汽油泼了满身!
看清她脸的瞬间,盛柳儿失声尖叫:“盛苒苒!”
莫天哲也变了脸色,“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出去!”
“哈哈哈哈......我来送你们这对狗男女下地狱啊!”盛苒苒状若癫狂,血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两人,心里是滔天的恨意!
被关在精神病院的这十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与他们同归于尽!
盛苒苒已经彻底疯了!
在两个保安朝她冲过来之际,她将剩下的气油全部倒在自己身上。
然后掏出打火机,在莫天哲和盛柳儿惊恐至极的尖叫声中,打燃了火。
下一刻,她狞笑着朝那两人扑了过去:“都去死吧哈哈哈哈......!”
整个婚宴会瞬间一片混乱尖叫声,众人逃得逃,叫的叫,谁也不敢去扯开台上满身是火的那三人。
莫天哲和盛柳儿尖叫着喊着救命,但无论两人怎么挣扎,都被盛苒苒拽得死死的。
火焰里她的脸扭曲而疯狂,被人踹开的时候,她在熊熊火焰里看到了一个眉目英俊的青年。
那是她曾经一手养大的孩子,如今脸上只剩下憎恶与愤怒。
迎上对方怨憎的双眼,盛苒苒躺在地板上,任由自己被大火吞噬,咧开嘴笑得畅快。
结束了。
她想,终于都结束了。
她终于从那个不见天日精神病院里逃出来了,终于不必再困于过去的痛苦愤恨之中,她什么也没有了,这世上也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惟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机会去一趟H市,看一眼那人的墓......
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当年那场意外,自己从未恨过他。
......
盛苒苒的意识陷入黑暗,然而下一刻,强烈的灼烧感传来,伴随着浓烈呛人的烟味。
她猛地睁开眼,如同溺水的人般,狠狠吸了一口气!
“咳咳咳......”但紧接着,她就被空气中的浓烟呛得直咳嗽,双眼更是被熏得睁不开。
“没死就赶紧起来。”
耳边传来一道不耐烦的男声,盛苒苒懵懵地转头看去,滚滚浓烟中,男人的脸冲破记忆的重重雾霭,与她早已经遗忘的某张脸完全重合,逐渐在她视线里变得清晰,
那是一张英俊无比的脸,剑眉凤目,鼻梁挺拔,薄唇紧抿着,面无表情地样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煞气重重。
他正在飞快地往身上套衣服,精壮的上半身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小麦色的皮肤在火焰中被染上了绯色,也将那胸口上的抓痕照得一览无余。
随着他穿衣的动作,上半身的肌肉拉扯出漂亮性感的线条。
这无疑是一副年轻且充满力量的身体。
“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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