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行砚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聘礼下到我家的那日,庶妹跳了湖沈砚行砚行》,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砚行居高临下,冷嗤一声:“没想到报应这么快来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发誓,命都不要了。”我忍着剧痛,满身污泥的爬起来,一瘸一拐回到桑家。摔了这么一遭,明天的花灯会基本跟我无缘了。那只乌鸦又寄了回信来。好,我娶你,只要你别后悔。信纸上的墨还未干,字迹潇洒,力透纸背。“桑璃,你在看什么?”抬头看见沈砚行,我有些意外,随手把信纸放到烛台里点着。“没什么。”沈砚行估计也只是随口一问,轻淡的瞥了一眼。把几瓶白色罐子塞到我手里。我认出来,这是沈家独有的伤药。他们武将世家,难免容易受伤,这种药止血又快还不会留疤。没想到沈砚行竟然会主动给我。我顿了顿,抬眸对上他深邃不明的视线。“阿瑶大度,我跟她说过了,明天花灯节多带你一个也无妨。”也许沈砚行还记得...
《聘礼下到我家的那日,庶妹跳了湖沈砚行砚行》精彩片段
沈砚行居高临下,冷嗤一声:“没想到报应这么快来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发誓,命都不要了。”
我忍着剧痛,满身污泥的爬起来,一瘸一拐回到桑家。
摔了这么一遭,明天的花灯会基本跟我无缘了。
那只乌鸦又寄了回信来。
好,我娶你,只要你别后悔。
信纸上的墨还未干,字迹潇洒,力透纸背。
“桑璃,你在看什么?”
抬头看见沈砚行,我有些意外,随手把信纸放到烛台里点着。
“没什么。”
沈砚行估计也只是随口一问,轻淡的瞥了一眼。
把几瓶白色罐子塞到我手里。
我认出来,这是沈家独有的伤药。
他们武将世家,难免容易受伤,这种药止血又快还不会留疤。
没想到沈砚行竟然会主动给我。
我顿了顿,抬眸对上他深邃不明的视线。
“阿瑶大度,我跟她说过了,明天花灯节多带你一个也无妨。”
也许沈砚行还记得,从小到大,每一个花灯节都是我们一起度过的。
他陪我猜过字谜,一起放过孔明灯。
灯上还写着祈愿:阿璃砚行,天长地久。
直到桑瑶出现。
我垂下眼,喉头涌现轻微涩意。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跟别人约好了。”
沈砚行皱起眉,眉宇间透着不耐烦。
“桑璃,差不多行了,你这个谎要编到什么时候?”
沈砚行压根不相信我会找别人。
这些年,我总是围着他打转。
听说他要跟随沈家出征,我就连夜给他绣平安福。
哪怕手指被针扎烂,得到他一句“会随身携带”,我便心满意足。
他走以后,日日给他写信。
他凯旋了,天还未亮便站在城门口第一个迎接他。
曾经在我眼里,沈砚行是一个大英雄。
我钦佩他,爱慕他。
在得知他意外中了情毒后,更是连姑娘家最重要的名节也顾不上,只盼着他能没事。
却没想到,越主动,越不被珍惜。
花灯节那日,我还是去了。
我看见沈砚行在给桑瑶买糖人。
桑瑶还塞到了他嘴里。
沈砚行面露无奈,却是配合地咽下去了。
以前,他明明跟我说不喜甜食,一口都不吃。
我静静看了片刻,转身朝桥下走去。
一个身穿玄色的男人提着花灯,显然等候已久。
“阿璃,你受伤了。”
我朝他行了个礼,“摄政王殿下。”
祁宣夜扶住我,正要说话,江边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似乎是有人溺水了。
扑通一声。
又有人跳了进去。
直到他们上岸后,我才看见沈砚行浑身湿透的和桑瑶紧紧抱在一起。
他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一件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这就是你心死的理由吗?”
听见祁宣夜低凉的嗓音,我抿了抿唇,“不全是。”
“王爷不必多想,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后悔。”
隔日,沈砚行的聘礼就先送到了桑家。
他握着桑瑶的手,无比珍重。
“阿瑶昨夜不小心落水,被我碰了身子,于情于理我都该负起责任。”
哥哥桑远知道我对沈砚行多年的倾慕之情,欲言又止,“你娶阿瑶我自然是没意见,但是阿璃那边……”沈砚行的视线顺势看向了我。
他顿了顿,施舍般说道:“我可以纳她为妾,也算是了却了桑璃这些年的一个心愿。”
我捏紧手心,只觉得讽刺至极。
沈砚行还在等我的反应,可我既没有开心能嫁给他,也没有任何羞恼的情绪。
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仿佛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算算时间,祁宣夜的聘礼也该到了吧。
果然,外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嚣。
“天啊,这么大派头的聘礼!”
“沈家少将军出手也太阔绰了吧,就为了娶一个庶女,这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桑瑶愣愣地看着那一箱箱价值连城的名贵珠宝搬进院中。
眼里的激动欣喜藏不藏不住。
“砚行哥哥……你对阿瑶也太好了。”
父亲和哥哥震撼过后,先一步冷静下来。
他们了解沈家的家底,从中察觉出一丝不对味来。
表情微妙复杂地问其中一名负责搬运的小厮。
“这是……谁让你们送来的?”
小厮比了个贺喜的动作,“当今能有这样大的排场的,非摄政王殿下莫属。”
“恭喜桑老爷,您家要出一位王妃啦!”
隔天一早。
沈砚行出现在桑家,借口来找哥哥桑远议事。
实则不过是为了能和桑瑶多说上几句话。
“阿瑶,后日的花灯节,你有空吗?”
桑瑶怯怯点头,飞快的瞧了我一眼,“砚行哥哥,你还是去问姐姐这个问题吧,阿瑶不敢随便回答。”
沈砚行面带怒容的看向我。
我抢在他前面开口,“你们去你们的便是了,我已经约好了别人。”
这是实话。
昨夜我回到房间,发现窗台停了一只乌鸦。
放眼整个大昭,会拿乌鸦当信鸽的也唯有那人了。
沈砚行的表情明显不信,以为我故意这么说,是要面子。
他讥讽的扯了扯唇,“最好如此,别到时候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们。”
“不会的,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离你们远远的。”
我直视沈砚行的眼睛,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顿了顿,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桑瑶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的袖子,“砚行哥哥……”沈砚行收回视线,不再搭理我。
花灯节前夕,我特意去了一趟城外著名的灵山庙。
想到前世那个可怜的孩子,心脏就像是泡在酸涩的池水里一样难受。
但愿这辈子,你能投个好胎,能在父母的期望和疼爱中降世。
跪在蒲团上上完三柱香后,一回头,看见沈砚行和桑瑶说说笑笑往这里走。
四目相对。
我立刻表示,“我没有跟踪你们……是我先来的。”
沈砚行暗暗攥紧拳头,喉结滚动,显然想说的话被我先堵了回来。
桑瑶咬了咬唇,扮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姐姐若是不欢迎,阿瑶这便走。”
沈砚行拉住她,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让我不要欺负桑瑶。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挡在我面前,一个眼神瞪走那些试图欺负我的纨绔子弟的。
我没搭理他们,转身就要下山。
外头不知何时乌云密布,雷鸣阵阵。
我心中叹气,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多久,只能先暂留在庙里。
桑瑶这时候找上了我。
没有其他人在,她终于不装那副柔弱胆小的模样,而是露出了本性。
“桑璃,我劝你趁早滚远一点,整个桑家,还有砚行哥哥,都是我的。”
我刚要说话。
眼见着沈砚行在朝这边靠近,桑瑶突然往前一步。
拽过我的手,推了自己一把,顺势摔在地上。
看着她拙劣的演技,我甚至有点想笑。
可偏偏那些男人就吃她这套。
“桑璃,你好大的胆子!
在家里欺负阿瑶就算了,这里可是灵山庙,供奉佛祖的地方,容不得你放肆!”
我看向沈砚行,举起三根手指,嘴角轻扯。
“我敢在佛祖面前发誓,不是我推的,否则就让我下不去这座灵山。”
“你问问桑瑶,看她敢吗?”
桑瑶缩在沈砚行怀里,瑟缩着脖子,“是,是我不小心的,不怪姐姐。”
沈砚行定定看我几眼。
他应该是还记得,我娘亲和外祖家都信佛,经常抄送佛经为家中小辈祈福。
我不会在佛像面前随便乱发这种誓。
然而没想到,下山途中,不知有谁从背后重重推我一把,直接叫我从泥泞崎岖的山坡上滚了下去。
各种粗糙石子磨破了外衣,在皮肤上划出无数道血痕。
滚到山脚时,我几乎只剩下一口气。
血色模糊的视线里,我看见一双熟悉的黑金云纹长靴。
我用清白之身替少年将军沈砚行解了情毒。
他眸色幽深,承诺会娶我为妻。
然而聘礼下到我家的那日,庶妹想不开跳了湖。
留下遗书:“阿瑶出身卑贱,竟然对砚行哥哥心生爱慕,惹了姐姐不喜,打我罚我都是应当的。
唯有以死谢罪,求姐姐原谅。”
从那之后,我的噩梦便开始了。
桑家不认我这个女儿。
沈砚行更是执意将庶妹的牌位迎进门。
她为妻,我为妾。
每日都按着我在她灵堂前跪足八个时辰赎罪。
后来流寇进城,他甚至冷眼看着我和儿子葬身乱刀下,无动于衷。
再睁眼,重回到沈砚行中情毒那日。
我狠狠咬在他的肩头,将人推开,“沈将军,请自重。”
“我日后可是还要嫁人的,你现在传信让桑瑶妹妹过来还来得及!”
——那一口几乎将他的肩膀咬出血痕,也让快要失控的沈砚行找回了几分理智。
“桑璃?”
他深深看着我,有几分不可置信,“你居然不愿意?”
我将褪到一半的衣衫重新拉上。
没吭声。
沈砚行的药效还在发作,呼吸声沉重。
“这种时候玩欲擒故纵就没意思了。”
他强行把我按倒,禁锢住我的双手,嘲讽地勾唇。
“别用一副要吃了我的眼神瞪我,既然你给我下了药,我这样对你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满足你还不好?”
我和沈砚行相识十一载,他都不信我的为人。
桑瑶不过被接回桑家两年,他就信了那遗书里的一面之词。
他不止一次地把我扒光了丢进后院池子里,说要我体验一下桑瑶死前溺水的痛苦。
寒冬腊月,男人的嗓音比雪还凉:“桑璃,你明明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跟阿瑶抢?”
“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活着!”
前世记忆掠影般闪过。
我咬牙,“沈砚行,别碰我。”
沈砚行眼中嘲意更深,“桑璃,你真以为我稀罕碰你的身子?”
“装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实际就是个下贱坯子。”
“还嫁人呢,你从小到大唯一想嫁的就只有我,用这种手段逼迫我娶你,桑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尽管已经做好了这一世远离他的准备。
可这样难听刺耳的话,扎在心头,视线还是模糊了。
我闭了闭眼。
“那你就放开我,沈砚行!”
沈砚行面露嫌弃的松了手,站起身。
他高高在上看着我,神情满满都是以为拿捏了我的笃定。
“呵,桑璃,我不屑强迫你。”
“你自己决定,要是错过今夜,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
“你要是想清楚了,就自觉把衣服脱了,到时候我也可以勉强给你一个妾室的名分——”没等他说完,我已经裹紧衣衫飞速窜出去。
临走前听见他叫来了侍卫,声线恼怒而隐忍,“去帮我找人……可是要去找桑家二小姐桑瑶?”
“不,瑶瑶是名门闺秀,名声珍贵,这样太辱没她了,你去花楼随便叫个女人来。”
逃出这间客栈,我悬着的泪终究还是落下一滴。
夜里的寒风吹痛麻木的脸。
回到桑家,父亲手里握着竹棍,面色阴沉,似乎专门在等着我。
“跪下,桑璃,你可知错?”
我看一眼躲在父亲身后一脸挑衅的桑瑶。
猜到是她告的状,说我这么晚没归家。
“女儿知错。”
认了错,那根竹棍也还是抽在了我身上。
我发出一声闷哼,这点痛,跟前世桑瑶跳完湖后家里对我的鞭打,根本不值一提。
“你娘过去真是把你宠坏了,才叫你这般没有规矩!”
娘亲已经过世三年了。
就在父亲把桑瑶这个外室所生的私生女带回来的第二个月,离奇暴毙在家中。
我去质问桑瑶,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娘的院中。
却被哥哥一巴掌扇倒在地。
“瑶瑶是来给娘磕头敬茶的!”
“娘的死……我也很难过,但你不能随便冤枉妹妹。”
他们总说我冤枉桑瑶。
家人如此,沈砚行亦如此。
他认为我什么都有了,可我到底拥有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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