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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灵血救他姓名,他却立别的女子为后全文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走阴人,意外在乱葬岗救了七皇子姜崇霖。我用灵血救他性命,帮他躲过官兵搜捕,冒着风险替他联系旧部。他感动之下,与我成亲,很快我便怀上他的骨肉。可成事后,他却立了左相之女柳瑶为后。“岁宁,瑶儿有救驾之功,她虽为后,但我心中唯你一人。”后来生产,我疼了七日七夜也没诞下皇子。痛到昏厥,听到太医交谈声。“若再拖延生产,怕娴妃会一尸两命。”“那有什么法子,陛下要中宫先诞嫡子,否则我们性命不保。”原来,姜崇霖爱的人一直都是柳瑶。他或许忘了,他的命是我从黄泉阴司里借来的。没了命,他又何谈情爱。......腹中传来的剧痛,冲撞着我的四肢百骸。耳畔太医的话让我内心一片冰冷。“邀月,去请陛下来。”我不信我疼了七天七夜,是因为姜崇霖不让我生产,我要亲自...

主角:姜崇霖柳瑶   更新:2025-05-16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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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崇霖柳瑶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用灵血救他姓名,他却立别的女子为后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走阴人,意外在乱葬岗救了七皇子姜崇霖。我用灵血救他性命,帮他躲过官兵搜捕,冒着风险替他联系旧部。他感动之下,与我成亲,很快我便怀上他的骨肉。可成事后,他却立了左相之女柳瑶为后。“岁宁,瑶儿有救驾之功,她虽为后,但我心中唯你一人。”后来生产,我疼了七日七夜也没诞下皇子。痛到昏厥,听到太医交谈声。“若再拖延生产,怕娴妃会一尸两命。”“那有什么法子,陛下要中宫先诞嫡子,否则我们性命不保。”原来,姜崇霖爱的人一直都是柳瑶。他或许忘了,他的命是我从黄泉阴司里借来的。没了命,他又何谈情爱。......腹中传来的剧痛,冲撞着我的四肢百骸。耳畔太医的话让我内心一片冰冷。“邀月,去请陛下来。”我不信我疼了七天七夜,是因为姜崇霖不让我生产,我要亲自...

《我用灵血救他姓名,他却立别的女子为后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走阴人,意外在乱葬岗救了七皇子姜崇霖。

我用灵血救他性命,帮他躲过官兵搜捕,冒着风险替他联系旧部。

他感动之下,与我成亲,很快我便怀上他的骨肉。

可成事后,他却立了左相之女柳瑶为后。

“岁宁,瑶儿有救驾之功,她虽为后,但我心中唯你一人。”

后来生产,我疼了七日七夜也没诞下皇子。

痛到昏厥,听到太医交谈声。

“若再拖延生产,怕娴妃会一尸两命。”

“那有什么法子,陛下要中宫先诞嫡子,否则我们性命不保。”

原来,姜崇霖爱的人一直都是柳瑶。

他或许忘了,他的命是我从黄泉阴司里借来的。

没了命,他又何谈情爱。

......腹中传来的剧痛,冲撞着我的四肢百骸。

耳畔太医的话让我内心一片冰冷。

“邀月,去请陛下来。”

我不信我疼了七天七夜,是因为姜崇霖不让我生产,我要亲自问问他。

这时,外面传来细密的脚步声。

“陛下旨意,我家娘娘已有生产之兆,让岁安宫三日后方可诞子。”

伺候的太医倒吸一口凉气。

“绿萍姑娘,娴妃娘娘已经生产在即,拖七日已是极限,别说三日,就是三个时辰也拖不得了。”

“你们想抗旨不成?”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绿萍声音瞬间冷厉。

“皇上要让我家娘娘的孩儿为嫡也为长,这样日后立储便无人敢非议,你们向着娴妃,是要动摇国本吗?”

太医慌忙行礼,连道不敢。

“我自当竭尽全力,只怕拖的时间过长,娴妃母子……这你们且安心,只要中宫顺利诞下嫡长子,哪怕这岁安宫一尸两命,陛下也不会问罪的。”

我的手放到绷紧的肚皮上,眼泪止不住地奔涌。

邀月再也忍不住,冲出去与绿萍理论。

“我家娘娘与皇上有恩,皇上断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送命的,你休要……”她话音未落,就传来清脆的巴掌之声。

“一个与阴鬼打交道的妾,也敢自称与陛下有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挨了打的邀月还要与来人争辩,被我虚弱的喊声止住。

“娘娘,您怎么样,我再去求求太医。”

我忍着剧痛,从枕下拿出一块玉牌。

“邀月,去中宫请皇上来。”

这玉牌是我从死人堆里将姜崇霖背回家,他醒来之后赠予我的。

我想他看到这物件,总会顾念旧情,见我一面的。

邀月刚出去,我的腹部就坠着疼,耻骨犹如裂开。

我的痛呼声,将太医召了进来。

“娘娘,微臣再为您施一次针,您且忍忍。”

起初阵痛之时,我以为太医是为了催产施针,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施针是为了阻止我儿降生。

“江太医,你之前夜夜受亡人所扰,是我替你让她安息,请你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救救我的孩儿。”

我断断续续地开口请求,江太医的手顿了顿。

我是走阴人,也就是天生的阴官。

无人知晓,整个天下,阴气最重的就是这皇城了。

我对阴灵气息敏锐,不忍这里的人受惊扰,时常出手帮人。

只是我没想到,我与人为善,却落个“鬼妃”的名声,被人彻底孤立在岁安院中。

“娘娘,不是微臣不愿出手相救,实在是圣命难为。”

他颤抖着手不断地将银针刺入我的周身要穴位。

我痛得咬紧牙关,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就在我要晕厥之时,邀月回来了。

“娘娘,不是皇上不来岁安宫,是奴婢不小心摔碎了玉牌,请您责罚。”

邀月双侧脸颊都是巴掌印,手中的玉牌也碎成两块。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怕是请不到人,还受了责打,怕我伤心,又不敢说出实情。

我心中愤懑,不知不觉用力,双腿之间有温热涌动。

我感到孩子狠狠下坠。

“邀月,我,要生了。”

邀月手忙脚乱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太医,还不快给娴妃用取冰之法?”


我从昏迷中醒来,浑身犹如泡在冰水般寒冷。

“邀月,我的孩子呢?”

嗓子刀割般疼痛。

“娘娘,您怎么样?

要不要饮口热汤。”

在我的记忆中,我孩子露头之时,太医慌乱不已。

他们朝我靠近,不是为了帮我生产,而是将重重的冰块压在我的腹部。

我很想告诉他们,孩子已经问世,此法无用。

但是腹部受到重压,我感觉身下热血滚滚,瞬间失去了意识。

邀月手里端着热汤,眼神躲闪。

“我的孩子呢?”

我声音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小皇子,他,他生下就没了气息。”

邀月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是被活活憋死的呀,娘娘。”

邀月扑在我床边,哭得撕心裂肺。

她知道我怀这个孩子有多不容易。

我阴气重,本身就是我求来的子女缘,怀胎十月我是一日日捱过来的。

中宫有孕胖了十多斤,而我大个肚子,反而瘦了两斤。

没人知道,我夜夜不得安眠,整日跪在佛前求佛祖保佑我的孩儿。

可到头来,竟然是他的父亲亲手杀死了他。

我按着床沿起身。

“孩子的尸身呢?”

作为走阴人,不仅渡魂,还管埋骨。

尤其注重亡者仪容,我也是在为乱葬岗的无名尸身整理遗容时,遇到的姜崇霖。

如今轮到我自己的孩子,我总该看他一眼,为他穿上我亲手所做的小衣裳。

我强撑着起身,满宫殿的找人问我的孩儿尸身在何处。

岁安殿的宫人本就不拿我这个主子当回事。

如今我诞下死胎,他们便更不将我放在眼里。

“一个整天与死人打交道的民间女子,找自己孩子的尸身是要炼丹吃吗?”

我宫里的大太监,斜倚在廊柱上,眼神轻蔑地看着我踉跄的身形。

“大胆,娘娘可是主子,你怎可如此与她说话。”

“什么主子,还真当自己还是娴妃?

诞下死胎冲撞中宫,导致皇后娘娘腹中龙子变公主,皇上已经将娴妃贬为御侍,也就是个爬上龙床的宫女位份,有什么资格叫嚣。”

当真是可笑,中宫生女,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你既然知道我整日与死尸野鬼打交道,还要招惹我,不怕我让死在你手上的冤魂,缠得你不得安宁吗?”

我知道他是皇后的人,从前没少给我下绊子。

他打了个哆嗦,变了脸色。

“那晦气玩意儿就在茅房的恭桶之中,你们自己找去吧。”

邀月扶着我到宫人茅房时,我看到我的孩儿浑身青紫的被丢弃在满是秽物的恭桶中。

我轻轻将他抱出来,心中悲切,双眼流出血泪。

我小心地将他抱回宫殿,一点点擦干净他身上的秽物。

为他僵硬冰凉的身体,套上我为他准备的衣服。

我紧紧地将在搂在怀里放声悲泣。

“娘娘,不好了。”

正在烧水的邀月忽然跑进来,脸色惨白。

“他们已经逼死了我的孩子,还能如何?”

“皇后娘娘传来旨意,小皇子的死冲撞了公主,命人将皇子带到御兽苑去。”

御兽苑是饲养皇家猛禽的地方,他们这是要将我的孩儿喂豺狼虎豹啊。

我气急攻心,要去寻姜崇霖为我儿讨要说法。

刚站起来,头脑一阵眩晕,倒地失去了意识。


取冰之法,是将冰块置于产妇肚子之上,延缓生产的法子。

这法子虽然有用,但极其伤人。

姜崇霖曾见我用过,当时他将我搂在怀里,满面慈悲地问。

“岁宁你向来心善,怎忍心用冰寒之物刺激妇人?”

“她命中无子,若不避开子时生产,孩儿活不过三岁。”

我耐心地为他解惑。

“我的岁宁一定会为我诞下嫡子,将来我们父子一起保护你。”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从我身上学到的手段,如今要用到我身上来。

“陛下,我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求您疼惜孩子,我保证他不会动摇中宫嫡子的地位。”

我满头发丝凌乱,胳膊撑起身子,拽着他的袖子。

“孩儿若生在冰中,他这一生都会在病患中度过,您怎么忍心。”

当时为那妇人用这法子,是因为她命中无子,我替她强求而来。

如今只是因为姜崇霖的偏爱,就要毁掉我儿一生的健康,我怎舍得。

姜崇霖的眸色变幻,抬手抚过我的发丝。

“岁宁,你知道的,瑶儿与朕有救命之恩,朕答应她,会让她生出嫡长子的,你最是懂事,再忍忍吧。”

当初姜崇霖即将成事,却遭遇刺杀,是柳瑶拼命挡在他身前,为他挡下致命一箭。

他抱着奄奄一息的柳瑶,痛苦不已。

“瑶儿,别丢下我,只要你活过来,我许你皇后之位,你的孩子就是嫡长子,将来可继承大统。”

柳瑶兴许是听到了姜崇霖的许诺。

不仅活了过来,还很快有了身孕。

而我这个发妻,却成了妾,连我的孩子也不能先一步降生。

“姜崇霖,如果你不放心,生了孩子我立刻带着他出宫,绝不会威胁中宫嫡子半分。”

我已经感受到孩子努力挣扎要来到这个世界,我痛得浑身颤抖。

姜崇霖的脸色变了变。

“岁宁,你是朕的女人,你休想离开朕。”

我痛得想翻滚,一边哀嚎,一边求他。

姜崇霖终是不忍。

“太医,为娴妃接……”就在太医和邀月松了一口气时。

外面忽然闯入一个宫人。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见红了,她说不是嫡长子她就不生了,如今已经痛晕了过去,还请陛下快去看看娘娘。”

姜崇霖立马变了脸色,挥起袖子往中宫去,临出门时吩咐太医。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娴妃暂停生产,皇后性子烈,若让她知道岁安宫先产子,必会伤及自身。”

他完全不顾我的哭求嘶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我心中一片绝望。

腹中剧痛让我忍不住地嘶吼。

邀月急得眼泪直流,忽然她颤抖着大喊。

“孩子露头了,娘娘要生了。”


再见到姜崇霖已是三日之后。

他坐在我的床前,看着脸色灰败的我。

“岁宁,你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是一个死婴,你这不吃不喝做给谁看?”

“不就是一个死婴?

可他本不该死。”

我的声音极低,生产到现在我几日水米未进,已是强弩之末。

“叶岁宁,你曾经日日和死人打交道,这些生生死死你早该看淡。”

是啊,我早该看淡的,若我早些看淡,就不会为了他自损功德,为他续命。

“你且振作些,阿宁,待瑶瑶日后生下嫡子,我定成全你做母亲的心愿。”

我很想笑,可我笑不出,只能努力地咧一咧嘴角。

姜崇霖似乎没有看到我眼中的讥屑,以为我情绪缓和下来。

“皇后产子后,身体虚弱,你作为宫中嫔妃,应当为其解忧。”

“是。”

我不想与姜崇霖多说,只将头扭在一边。

“既然如此你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

我疑惑出声,我这副残破的身子,还有什么价值?

“答应用你的灵血为皇后调理身子。”

原来姜崇霖来我这儿,不是为了开解我,只是为了取我的血。

这次我笑出声了,笑得眼角血泪横流。

“岁宁,你别这样,你莫哭。”

他抬手心疼地擦过我的眼角。

“你的每一滴血都无比珍贵,该留给瑶瑶用的。”

姜崇霖忘了我也是刚生产过的人,自此后日日命人来取血。

我一日日地衰败下去。

邀月抱着来取血宫人的腿,苦苦哀求。

“娘娘身上已经没有鲜血了,要不取奴婢的吧。”

宫人面露难色。

“圣上说过,你主子并非常人,让我们随意取血,死不了的。”

这像是姜崇霖的话。

这是我骗从乱葬岗救回的他,安心饮下我的血,编出来的谎话。

我的双臂刻满了划痕,我虚弱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皇后柳瑶忽然摆驾过来。

柳瑶经过我血的滋养,面容红润,颜色更胜从前。

“叶岁宁,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像鬼物了。”

柳瑶抬手用帕子捂住鼻子,满眼都是嫌弃。

“你来做什么?”

我躺着已经无法动弹。

“我来感谢你以血相赠的恩情啊。”

她的脸上没有半丝感恩的样子。

“为表感谢,我告诉一些你不知道的过往好不好。”

她见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她,心情很好。

“你可知皇上为何与你成婚?”

“那是因为当时皇子夺嫡,他需要一个活靶子替我挡住刺客的刺杀,只是你命硬得很,一波波人都没能要了你的命。”

我眼眶干涩,对,血都没了,哪儿来的泪。

“所以,你的救驾也是假的?”

柳瑶满脸骄傲。

“算你聪明,为了不让陛下背上抛弃发妻的名,我生生挨了一箭,你可知我好疼啊。”

她捂着自己胸口面色狰狞。

“所以,叶岁宁,你抢了我的夫君,这都是你欠我的,你该还的。”

我以为我已经不在乎姜崇霖,我不会再痛了。

可赤落落的真相,让我的心再一次斯裂,痛得我蜷缩着身体,难以呼吸。

柳瑶走后,我盯着岁安宫的屋顶,喃喃出声。

“既然不欠任何人的,那我们便走吧,邀月。”

没人看得见,岁安宫的屋顶,坐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娃娃。

我的安儿,从未离开我,他如今终于有力量带我与他的邀月姨娘走出这囚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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