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室重新布置好,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我在画布前坐下,感觉笔触都变得轻快自由。
安德森工作繁忙,但他总是尽量抽出时间陪我。
一起散步,一起晚餐,睡前读同一本书。
“想过要个孩子吗?”
一天晚上,他突然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傅明哲的那个假孩子,曾经像一道刺卡在喉咙里。
但我看着安德森真诚期待的眼神,心中的阴霾渐渐消散。
“想。”
我说。
他的笑容点亮了房间:“好。
我们会有个家,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一年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
她有着像安德森一样的深邃眼睛,和我的柔顺黑发。
我们给她取名安娜。
抱她在怀里,感觉生命如此奇妙。
曾经支离破碎的心,在这一刻完整地填满了柔软与爱。
安德森变成了一个温柔的父亲。
他愿意推掉不重要的应酬,回家给安娜讲故事,笨拙地给她换尿布。
“你真是个好爸爸。”
我看着他,忍不住笑。
“我只是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给你们。”
他轻柔地抱着熟睡的安娜。
随着安娜渐渐长大,我们带着她开始旅行。
去瑞士看雪山,去日本看樱花,去澳洲看袋鼠。
安娜的笑声是我们旅途中最美的风景。
我在旅行中寻找新的绘画灵感,安德森则在不同的城市处理他的商业事务。
有时,我会参加他的一些商务晚宴。
人们尊敬地称呼我“安德森夫人”,这让我有些不习惯,但也感到平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