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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万人嫌,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沈书培姚青 番外

有梦想的小蚂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拿上去就是空白的。”队长低吼,“这是谁干的?说,我还能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真让我查出来,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没有人吭声。一个节目也就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找不回主持稿,姚青青得努力想,还原百分之八十也行,先把今天这关过了。“姚青,主持稿不是你自己写出来的吗?怎么还会忘了?”姚青青看了一眼张海燕,说的很直接,“这么迫不及待跳出来了?是我写的不假,你也主持过很多场,都能背下来吗?要不背一个我见识见识?”张海燕怎么能背的出来?她照着念能念熟的程度。“张海燕,干你的本职工作去,实在能力出众,你代替姚青自由发挥一个?”队长真发火了,找存在感找错了地方。队长发话,张海燕可不敢纠缠。张海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队长的怒视下,只...

主角:沈书培姚青   更新:2025-05-16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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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培姚青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万人嫌,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沈书培姚青 番外》,由网络作家“有梦想的小蚂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拿上去就是空白的。”队长低吼,“这是谁干的?说,我还能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真让我查出来,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没有人吭声。一个节目也就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找不回主持稿,姚青青得努力想,还原百分之八十也行,先把今天这关过了。“姚青,主持稿不是你自己写出来的吗?怎么还会忘了?”姚青青看了一眼张海燕,说的很直接,“这么迫不及待跳出来了?是我写的不假,你也主持过很多场,都能背下来吗?要不背一个我见识见识?”张海燕怎么能背的出来?她照着念能念熟的程度。“张海燕,干你的本职工作去,实在能力出众,你代替姚青自由发挥一个?”队长真发火了,找存在感找错了地方。队长发话,张海燕可不敢纠缠。张海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队长的怒视下,只...

《七零万人嫌,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沈书培姚青 番外》精彩片段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拿上去就是空白的。”

队长低吼,“这是谁干的?说,我还能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真让我查出来,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没有人吭声。

一个节目也就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找不回主持稿,姚青青得努力想,还原百分之八十也行,先把今天这关过了。

“姚青,主持稿不是你自己写出来的吗?怎么还会忘了?”

姚青青看了一眼张海燕,说的很直接,“这么迫不及待跳出来了?是我写的不假,你也主持过很多场,都能背下来吗?要不背一个我见识见识?”

张海燕怎么能背的出来?她照着念能念熟的程度。

“张海燕,干你的本职工作去,实在能力出众,你代替姚青自由发挥一个?”队长真发火了,找存在感找错了地方。

队长发话,张海燕可不敢纠缠。

张海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队长的怒视下,只能忿忿不平地退回自己的位置。她狠狠地瞪了姚青青一眼,却不敢再言语半句。

此时,舞台上的精彩纷呈,村民们依旧热情高涨,似乎并未察觉到后台的小风波。

张海燕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挽回这一局的颜面,却又害怕再触怒队长,只能悻悻地准备起自己的表演,脸上的不甘久久没有散去。

姚青青能猜到是张海燕或者她指使人干的,整个宣传队也就她们两个人有直接竞争关系。

《智取威虎山》表演完,姚青青再次上台。

“同志们,刚才的表演精彩吗?”

“精彩!”社员热情回应。

“再让他们回来表演一次要不要?”

“要!”

“但他们太累了,咱们换个节目吧,下一个是小品《家和万事兴》,大家欢迎。”

群众掌声雷动,姚青青鞠躬走下来,把舞台交给演员。

队长赞许地点了点头,原来不循规蹈矩,不那么正式,还是很受欢迎的。

姚青青没想到主持稿的丢失,却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机会。她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写,早让队长毙了八百次了,没有退路了,才给了她自由发挥的时间。

台下某个不起眼的地方,两个人正在看表演。

“姚青一点也不像她。”

“不像吗?”

“你不在家你不知道,她以前说句话就脸红,老实的像木偶,像现在这么拿着话筒上台,除非刀架在脖子上。”

“那么老实,老沈家说她偷人?”

“那谁知道啊,她现在肚子可没有了。”

“走吧,办正事。”

……

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乔兰反复强调她要和姚青一起,像那天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

她做不了别的,有人往姚青身上泼脏水,她能当证人。

旁边有人说道:“让姚青去我家吧。”

乔兰上前一步,“我和她一起的,要管就管两个人的饭。”

姚青青笑着拉了一下乔兰,“没事,她是我大姐。”

原主的大姐姚红,也是她的便宜大姐。

“噢,那我就放心了。”

姚红也不介意多个人吃饭。

路上,姚红跟姚青说话,“要不是听他们说,我还没以为是你,出息了。”

姚红挽着姚青青的胳膊,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状,不时侧头看向姚青青,仿佛在看一个许久未见、突然长大的孩子。

姚家姐妹的颜值都比较高。

“青青啊,你这次真是给咱们家长脸了。”姚红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记得小时候,你还跟在我屁股后面哭鼻子呢,现在都能上台主持节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出息。”


姚青青脸皮厚,她可不想错过,挤一挤是可以的吧?

“大爷,我在你旁边挤一挤总是可以的吧?你看凭我细胳膊细腿的,走到家也要天黑了,路上多不安全啊。”

车把式很为难,因为牛车让人家以一块钱的价格包了。

“你问问后面的人。”

“丫头,上来吧。”

躺着的人发话了。

“哎。”

姚青青手脚麻利,爬上了后车斗。

躺着的人是盛奶奶,坐着的人是盛云泽。

盛奶奶腿上有固定器(竹板)。

“奶奶,你伤到哪里了?”

“腿骨折了,尾巴根(尾椎)也折了。”盛奶奶拉着姚青青的手说:“那天多亏了你,要是让别人随便拉,我这把老骨头得散架了。”

姚青青没当回事,“我也没干什么,就跑了一趟腿。”

盛奶奶看着姚青青提着几副药,问道:“你奶奶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给我自己抓的。”

“你这样子……能吃药吗?”

姚青青岔开话题,“奶奶拄拐能走吗?”

“不行,我成废人一个了,得靠云泽伺候。”

姚青青和盛奶奶唠了一路,盛云泽一直目视前方,没有插一句嘴。

牛车直接送到家门口。

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姚青青就拎着自己的东西回家了。

“奶,我回来了。”

“听见了。”

姚奶奶正在屋里做饭,青丫头一走就是四五天,说不担心是假的。

这孩子没出过远门,连公社去的都很少。

姚青青把药放下,提着大肠放在砧板上。

“我洗好的猪大肠,摘几个辣椒,晚上炒这个。”

“行啊,等我腾出锅来的。”

“奶,我去看医生了,真是病了,给我抓了五副药,先吃吃看……奶,家里有砂锅吗?”

“有砂壶,用那个也行。”

“砂壶用了,烧水有味。”

“顾不得那么多了,治病要紧。”

姚青青在现代是爹不疼娘不爱,没想到来了这里奶奶给了她这么大的善意。

姚青青虚虚地抱了一下姚奶奶,“奶奶,你对我真好。”

姚奶奶显然不习惯别人和她如此亲近,拍了她一下,“好了,去把药熬上,早吃早好。”

姚青青还是先生了火,烧了一壶热水,才用砂壶炖药。

奶奶牙口不好,猪大肠咬不动,姚青青用大火炖了大肠白菜汤。

药炖好了,姚青青喝了第一煎。

姚青青捏着鼻子,强迫自己喝下去。

喝光赶紧拿饼子往嘴巴里塞,去味。

姚青青总结,“好难喝啊。”

姚奶奶就笑,“良药苦口,你以为吃糖啊。”

天黑的越来越早了,天黑之前,祖孙两个就上了炕,姚青青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

关于姚芊的都没说,姚青青拿不准姚奶奶的心思,姚芊可是二房的掌上明珠,万一奶奶也偏向,够堵的。

“奶,我堂姐和盛云泽退婚了。”

姚奶奶的声音闷闷的,“我知道,有她后悔的那一天。盛云泽可比那谁……强多了。”

“奶,原来你都知道啊?”

姚奶奶背过身去,“你以为奶奶这几十年白活了?”

既然什么都看透了,为什么不阻止她嫁给沈书培呢?

还是说在奶奶眼里,沈书培配不上姚芊,却可以娶姚青?

心里有点堵。

外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

“奶,是不是有人叫门?”

“别管,天黑了别出去,不着调的人也有。”

“奶,不着调的人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外面吵,我出去看看。”

青丫头在她爹面前都没吃亏,姚奶奶就不管了。

姚青青披上衣裳,打开了门闩。

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吓了姚青青一跳,下意识的就踹出去一脚。

“二妹,是嫂子我。”

姚青青赶紧收脚。

“嫂子,你怎么来了?”

田槐花惊魂未定,颤抖着说:“娘逼我喝药,掐着我的脖子……”

要来的还是来了。

“嫂子,进屋吧。”

姚奶奶已经起了,倚墙坐着。

“孙媳妇,你怎么大晚上跑来了?”

田槐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奶奶,你救救我和孩子。”

“胡闹,我都听见了,你婆婆还能害你不成?听她的就是了。”

田槐花刚想辩解,姚青青拦住了她,“大嫂,娘给你喝什么药?”

“说是保胎药。”

姚奶奶插话,“胎相不稳,吃保胎药没错啊?”

姚青青问道:“大嫂这些日子可有不适?”

“没有,我能吃能喝的,饭量还变大了。”

姚青青眉头紧锁,她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的意味对姚奶奶说:“奶奶,大嫂好好的吃什么保胎药啊?还是说我家有钱多的花不完?您想想,大嫂身体健壮,饮食如常,哪里像需要保胎的样子?再者说,是药三分毒,这没病没痛的,怎能胡乱吃药?这里面,怕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由吧。”

说着,姚青青的目光在田槐花与姚奶奶之间流转,她只负责提稿,不负责解惑。

姚奶奶淡淡的说:“行了,今天太晚了,大孙媳妇你就在这里凑合一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田槐花惊魂未定,睡梦中还尖叫了两回,搅和的姚青青也没睡好。

……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姚传山,身形魁梧,一脸焦急,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目光直接锁定了里屋。他喘着粗气,声音有焦急也有气恼:“奶奶,槐花咋跑您这儿来了?家里都乱套了!”

姚奶奶瞥了他一眼,“别大呼小叫的,能乱啥套?一晚上都没见你们来一个。”

“不是怕叨扰你休息,我们去别地找了,没找到。”

田槐花蜷缩在炕角,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抗拒。

“我不走,我不回去。”

姚青青则坐在炕边,轻轻拍着田槐花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老大,你说说,你媳妇为什么跑?”

“娘也是为了她好,给她熬保胎药,谁知道她不识好歹。”

姚传山是个榆木疙瘩,老娘要是说他媳妇要保,那肯定要保,不会害他媳妇的。

“前面五六个月我吃不下睡不着的时候,都没人管我,现在能吃能睡能喝了,这又说保胎了,你信吗?反正我不信,一定是又听了哪位大仙的话,说我这胎是闺女。”


“我好歹当过兵,还用你说?”

姚青青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要不是天生善良,她都多余管。

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里,她孤身一人。

“很好,是我多管闲事。”

姚青青紧赶慢赶,在车把式的鞭子要落下来之前,她堪堪赶到了。

“青丫头,再晚一步,我可就走了。”

“二叔,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还是有点福气的。”

“嗯,快上来吧。”

姚青青踩着车帮上了车。

今天是逢集的日子,牛车上坐的人还不少,姚青青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坐下,这个位置最不舒服,所以没有人坐。

刚坐下,就有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姚青,你想通了,要去把孩子打掉啊?还是听劝好啊,书培这么有出息,你好好认个错,说不定就不跟你计较了。”

人多,姚青青没注意,原来原主热爱的亲爱的二大娘,也就是姚芊的妈妈,也坐在牛车上。

明着关心,实际上是让姚青当众再出一次丑。婚内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是个男人就忍不了,但凡有点羞耻心的女人也得再死一次。

可姚青青不是原主。

姚青青把衣角往下扯了扯,把隆起的腹部遮盖住,笑着说:“二大娘,我和书培终于有孩子了,我为什么要打掉呀?还有啊,大娘,你是不是我的亲大娘?亲大娘就不要败坏我的名声。”

满车的人议论纷纷。

“书培不是没回来吗?”

“就是啊,沈家人可不认。”

“真是不要脸,偷人还有脸出门的。”

数二大娘的声音最大,“姚青,你这人不厚道啊,沈家人哪里承认是书培孩子了?我是你亲大娘,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姚青青嗤笑,“二大娘,我和书培的事,你怎么这么上心啊?书培回没回来,向你汇报了吗?”

二大娘一愣,怒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偷人怀了孽种,是你做的,是我说的吗?”

“二大娘要是这么绝情,我就不替你们遮遮掩掩了。

五个月前,沈书培太思念我,从省城搭了过路车回来一次,因为是瞒着学校偷偷回来的,天不亮就回去了。为了顾全书培的名声,我一直没说出去,没想到我就有了孩子。

连公公婆婆都不知道书培回来过,可孩子瞒不住,二大娘和堂姐平日里对我好,我就跟你们说了,还让堂姐给书培带了一封信……

可后来怎么传出来我偷人怀了孩子,二大娘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是看堂姐没嫁给书培,而我嫁给了他,你们因为嫉妒胡乱给我按的罪名?”

哗——信息量够大。

虽然有漏洞,可现实中有几个带脑子的?信的人大有人在。

二大娘手指着姚青青骂道:“看着你老实巴交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你冤枉我和你堂姐,以为这样就能把肚子蒙混过去了?老少爷们不傻。”

姚青青轻抚着肚子,小女人的幸福肉眼可见,“我这就去找孩子他爸,书培会给我正名的,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看。”

“那就等着看。”

书培钟意的是她家芊芊,二大娘才不信书培会碰姚青的身子。

“吁~”车把式把牛缰绳勒了勒,牛车停下了。

“云泽,你奶奶是怎么了?”

盛云泽和另一名男子抬着门板,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门板上躺着盛奶奶。

“二大爷,我奶奶出门倒水摔了,要送她去卫生院检查检查。”

车把式有些犹豫,“云泽,不是我不让坐,是已经坐满了,让谁下去呢?我也不好强迫人家。”

他就是个赶车的,坐车收钱,不会轻易得罪人。

果然牛车上坐满了。

哪怕有点位置,盛奶奶也是不能挤的。

“各位婶子大娘嫂子妹妹,有不太着急的吗?我奶奶摔伤了,要是坐不上这趟车,到公社就有点晚了。

有愿意让一让的,我感激不尽,回来后必定上门赔不是。”

牛车一天就这一趟,走路去还要13里地,回来就耽误下午上工了,谁肯让啊?

有人看了一眼二大娘,可算是找到替罪羊了,“二嫂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不是亲家吗?最应该让我的不是你吗?”

二大娘挺直了腰杆,赶忙澄清,“你这消息都过时了,我家姚芊都和他退婚了,早就不是亲家了。”

二大娘的话音刚落,牛车上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退婚一事,看来是真的了,姚家二房做事不地道,翻脸不认人,不是求着盛家订亲的时候了。

众人的目光在二大娘和盛云泽之间来回游移,带着几分戏谑与审视。

盛云泽的脸上平静无波,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真没有人愿意让吗?”

姚青青站了起来,扶着车帮跳了下去,“我不坐了,看伤要紧。”

见姚青青都下车了,几个大老爷们也不好再继续挤了,也下了车。

牛车上腾出了位置。

盛云泽见状,总算对姚青有一点改观,眼神中既有谢意也有几分意外。他将盛奶奶轻轻放在空出的位置上,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再给老人带来一丝疼痛。

牛车再次启动,车轮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姚青青叹口气,只能靠自己的两只脚底板了,谁让自己心软谁让自己三观正呢?

不想虐别人,只能别人虐。

姚青青很快就把那几个男人甩到后面了,为啥?明明他们是自己愿意让的,偏偏还要说酸话,奇了怪了,是她扯着腿把人扯下来的?

但很快姚青青就领教了徒步走山路的威力,越走越没有力气,两只腿像是灌了铅,要是走到公社,还不得下午啊?

车是肯定坐不上了。

姚青青戳了一下额头,谁让你高风亮节的?活该。

“叮铃铃,叮铃铃。”

一辆自行车迎面驶来,姚青青赶紧闪到一旁,她没有想不开。

自行车停下,原地旋转180度,挡在了姚青青面前。

“同志,请上车。”

姚青青很是疑惑,“我认识你吗?”

骑车的男子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人很憨厚,“你虽然不认识我,认识盛云泽吧?是他让我来接你的,不能因为奶奶耽误了你的行程。”

这么一说,姚青青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我要去车站。”

还算及时,姚青青赶上了去县城的车。


“好。”

姚青是个本分孩子,要是她真是病了而不是偷人,配自家孙子也不是不行。

前两天侄孙女来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想嫁给云泽。

自己那个侄子好吃懒做,侄孙女也不勤快,手拙,眼高手低,盛奶奶不想坑孙子,第一时间拒绝了。

姚青青刚要伸手拉大门,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束手电光就打在了姚青青的脸上。

姚青青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盛云泽闪到了一边,姚青青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两个人没有说话。

盛云泽这个人,总给人一种寒冷彻骨的感觉,基于他和姚芊曾经的关系,姚青青也在和他保持距离。

盛云泽关好大门,洗了把脸,才进了屋。

盛奶奶十分高兴地说:“云泽,还有半碗饺子,你吃了吧。”

饺子可是稀罕物,不仅仅是食材难得,也是因为盛云泽一个大男人不太会包,也没有时间包。

“哪来的?”

“青丫头送过来的。”

“怎么舍得送饺子?”

“我估计是那回你救了她吧。”

盛云泽沉默了几秒,“我不吃,奶奶吃吧,我和她堂姐订过婚,关系复杂,以后咱们少跟那家来往。”

两家本来就少来往。

……

沈书培和姚青离婚的消息,不是从姚青这里传出去的,确实是传出去了。

是二房传出去的,姚芊已经迫不及待了,二房自然是不遗余力。

社员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姚青不检点,沈书培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啊。

有说姚青姚芊是姐妹,姚家二房这么做不厚道。

盛云泽也被牵扯其中,和沈书培放在一起比较。

盛奶奶腿脚不好,还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非跑老人面前说这事,把人气的够呛。

生气了难免要跟孙子唠叨。

盛云泽看的开,“嘴长在别人身上,咱管不着,姚芊也不是良人。”

回头找到长舌妇,让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云泽,你听不出来吗?我是为你好,替你抱不平。”

“好啊,婶子,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去跟姚芊家打一架,替我出出气。”

三婶声音都小了,“打架可不行,你三婶哪会打架啊?”

三婶:你自个都不打。

“你看,你什么都不会做,就别挑拨了,惹我奶奶生气。”

三婶:“……”

盛奶奶不能亲自去姚芊家问罪,不耽误她去找姚奶奶唠唠。

“姚长礼真不是个东西。”

姚长礼再不是个东西,那也是亲儿子,姚奶奶的面子上还是过不去。

“嫂子,儿大不由娘,你该骂骂该打打,我不掺言。”

“我也不想掺和,就是心里不痛快找个人唠唠,如今看来,你二儿子不是好人,姚芊也不是。”

姚奶奶叹口气,三岁看老,几个儿子什么脾性她一清二楚,老二是哪头炕热往哪爬。

姚奶奶安慰,“嫂子,云泽人品好,一定能找个好的。”

“不一定啊,云泽年纪大了。”

两个老太太正坐在太阳下面唠嗑,儿媳妇也就是姚青她娘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下巴上有颗痣,远近闻名,是单媒婆,以说媒为生,经过她撮合的,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对了。

她是靠当媒婆把日子过成了首屈一指。

姚母先开口说道:“妈,姚青又上水坝了?”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她不去挣工分,吃什么喝什么?”

姚母看了一眼盛奶奶,盛奶奶赶紧拄着拐杖走了。

女人都是八卦的,人老八卦的心不老,盛奶奶找把板凳坐着,听墙角。


盛云泽说:“我们大队有两名女知青。”

队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麻烦盛队长把人找来行吗?”

盛云泽点点头,“我去问问。”

姚青青和安若溪还有顾清浅三个人坐在一起唠嗑。

“安若溪,顾清浅。”盛云泽站在不远处喊她们了。

“到。”

“你们两个人会普通话吗?”

安若溪和顾清浅面面相觑,“队长问这个干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的主持人出了一点状况,不能上台主持了,宣传队长让我问问你们,能不能帮着顶上?”

顾清浅连连摆手,“我不行,见这么多人我发慌。”

安若溪,“我也不行,我在奶奶家待到十岁,属于普通话和方言的大杂烩,上台了只能让人笑话。”

盛云泽只能去回复队长实情了。

“盛队长,等一等。”

是姚青青的声音。

盛云泽蹙眉,“我还有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姚青青直接了当,“你不是要找主持人吗?我可以试试。”

盛云泽,“你?”

不怪盛云泽不相信,原主并没有出过远门,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学历也不高,怎么会普通话?

姚青青已经抬步走了。

宣传队长正等信,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姚青青紧走几步上前,“队长,你不是找主持人吗?我可以试试。”

“你是知青?”

“你找的不是知青,不是会说普通话的吗?我会。”

宣传队长还将信将疑,姚青青已经接过来稿子,即兴朗诵了一段。

宣传队长催姚青青赶紧去换衣服,上台当主持。

台中央,姚青青身穿列宁装,手持话筒,声音洪亮地宣布活动开始。

“现在请李主任讲话,同志们欢迎。”

台上台下掌声响起。

姚青青的表现让宣传队长很满意,形象好不说,普通话说的也好,字正腔圆,和读稿子机器相比,太有感情了。

宣传队长小声问盛云泽,“她真不是知青?”

盛云泽也有几分意外,“不是知青,是我们村的人,土生土长。”

姚青青退下,把话筒递给了李主任。

李主任总结了这段时间的成绩,表扬了某些个人。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铿锵有力,“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的成绩斐然,这都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党的领导。特别要表扬的是,青年突击队的成员们,他们不畏艰难,争分夺秒,一直冲在前面。

还有我们公社的妇女同志们,她们在后勤保障方面做得极为出色,确保了大家的生活供应。让我们为这些优秀的同志,再次送上最热烈的掌声!”

现场还发了奖,每个人都有一个陶瓷缸子,杯身上写了一个奖字。

姚青青再次走上前台。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的目标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希望同志们戒骄戒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接下来,是宣传队为革命群众表演的时间。”

随着姚青青的话音落下,一阵欢快的锣鼓声骤然响起,几个身着表演服的队员手持锣鼓,围着台子边跳边敲,节奏明快,引来阵阵掌声。

台上,几位队员表演《白毛女》选段,唱起了《歌唱祖国》《洪湖水,浪打浪》,歌颂着祖国的强大,一年来的辛勤与收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与喜悦。

台下,革命群众或站或坐,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笑声,整个现场热闹非凡,充满了堪比节日的气氛。

最后是姚青青的结束语:恭贺大会圆满落幕,愿伟人的决策为我们指引方向,紧紧团结在他的周围,抵砺前行,共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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