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之葳洛映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贬妻为妾,我要他挫骨扬灰沈之葳洛映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竹峰的雪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料下一秒被一股巨力钳住手臂:“你说什么?”他眉间发沉,咬牙切齿。沈之葳心头惊疑不定,刚想解释,却被洛映山一把甩开。刚刚那力道用了十成十,她手臂一阵剧痛,上面定然一片青紫。她本就体虚,此时被洛映山如此对待,更是满心委屈:“夫君你这是做什么!”洛映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沈之葳,你先是故意使计撞破我与容儿一事,又妄想占了她的功劳,真是叫人恶心!”她心头被攥紧,眼前发黑:“……什么叫做我占了她的功劳?”洛映山掩饰不住眼中的厌恶。“你当真是毫不知耻,这还需要我明说?”“这些时日,是婉容昼夜不息地照顾我,喂食涂药,亲力亲为,也是她担心我的身体,不顾自己安危用心头血入药救我!”“沈之葳,你好无耻,敢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沈之葳呆呆地看着...
《夫君贬妻为妾,我要他挫骨扬灰沈之葳洛映山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料下一秒被一股巨力钳住手臂:
“你说什么?”
他眉间发沉,咬牙切齿。
沈之葳心头惊疑不定,刚想解释,却被洛映山一把甩开。
刚刚那力道用了十成十,她手臂一阵剧痛,上面定然一片青紫。
她本就体虚,此时被洛映山如此对待,更是满心委屈:“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洛映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
“沈之葳,你先是故意使计撞破我与容儿一事,又妄想占了她的功劳,真是叫人恶心!”
她心头被攥紧,眼前发黑:“……什么叫做我占了她的功劳?”
洛映山掩饰不住眼中的厌恶。
“你当真是毫不知耻,这还需要我明说?”
“这些时日,是婉容昼夜不息地照顾我,喂食涂药,亲力亲为,也是她担心我的身体,不顾自己安危用心头血入药救我!”
“沈之葳,你好无耻,敢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沈之葳呆呆地看着他,耳边轰隆作响。
“没、没有,是我,是我取心头血救你!”
她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二。
洛映山冷冷地看着她:
“你嫉妒成性,不择手段,倒是叫我越发恶心!”
“沈之葳,我警告你,你虽是当家主母,可我才是洛府的主子,若是你用了什么手段动她分毫,我定然饶不了你!”
话音重重砸在她心上,痛得她发麻。
沈之葳死死攥紧手心,直至指节发白,掌心印出血痕。
“我没有!”
这三个字,她说得双眼含泪。
“我是你的发妻,相伴十多年,你不相信我的为人?”
洛映山眼中寒意不减。
沈之葳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
“我心口还有伤疤,孙、孙大夫、初夏都可为我作证……”
洛映山语气凉薄,吐出两个字:“可笑。”
“总之,你想对容儿出手,我定饶不了你。”
放下狠话,他转身离开,只留她满心荒凉。
洛映山往日虽对她说不上宠爱,话语淡淡,但至少相敬如宾,以礼待之,自从她在书房撞破他与婉容的私情之后,他几次恶语相向,态度冷硬,如今更是偏听偏信,说她虚伪恶毒。
夫妻十二年,沈之葳只觉心头坠痛,不敢相信。
洛映山走后,初夏进来,瞧见沈之葳双眼通红的模样,瞬间一惊:“夫人!你这是……”
“老爷他做了什么,怎么能这样对你!”
她替沈之葳委屈。
只是刚刚听见里头的动静,却不知道两人究竟为何起了矛盾,怕伤及两人夫妻情分,不敢再问。
沈之葳回过神来,勉强一笑:“没事。”
初夏连忙擦干脸上泪痕,余光注意到不远处的药,劝了句:“夫人,您该喝药了。”
闻言,沈之葳摆手。
“你放在那边,我慢慢喝。”
她深吸口气,心头涌动的复杂情绪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经此一事,洛映山对她生厌,她还是得顾惜自己。
这样想着,她起身,将稍微放凉了些的药缓缓咽下。
这药喝了这些年,可她身子还没养好,体虚多病,不过是聊以慰藉。
她表示自己想要好好休息。
初夏应是,轻声退出去。
可惜,沈之葳今日终不得安稳。
不过刚躺下片刻,耳边隐约听见外头初夏惊怒的声音。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大胆!怎么能擅闯进来!”
那女声轻柔一笑,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嘲讽之意。
“你这话说对了,我是什么身份,为何不能进来?”
沈之葳皱眉,缓缓睁开眼。
是婉容。
婉容对上他的双眼,羞赧低头。
洛映山转头沉问:
“药呢?”
沈之葳声音有些艰涩:“在桌上。”
他牵着婉容的手越过屏风,端起书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
背对着两人,沈之葳猛然喘口气,脚下踉跄两步,险些站不住。
原来,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她一时间心乱得很。
夫君这些年来从未纳妾,婆母对此颇有微词,明里暗里提点她,她深为动容,难掩心中欢喜,侍奉夫君、孝敬婆母更加周到细致。
虽苦却甜。
可刚刚那幕,无疑是活生生往她脸上打了个巴掌。
原来,只是她一厢情愿……
沈之葳心头突突直跳,强撑着离开此地。
转身时,隐隐听到身后洛映山的亲密低语。
“容儿,这事你放心,我定然会好生安排你……”
她扯了扯嘴角,笑容难看。
行至半路,沈之葳眼前便阵阵发黑,只觉天旋地转。
孙神医曾说,取心头血入药对她损耗过大。但那时她并不在意,只想着夫君能尽早痊愈。
原先她便孕后伤身,气血两亏,一直将养着,这次更是精气大伤。
再加上得知婉容一事……
不过片刻,她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初夏喜极欲泣的小脸:“夫人,你醒了!太好了!”
沈之葳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刚刚昏厥了。
初夏连忙解释:“夫人你在半路晕倒,还是下人瞧见,把您送回来。”
“您不是去给老爷送药了吗?怎么就、发生了什么事,夫人您怎么就昏倒?”
这个小丫头哭得眼睛通红:“您虽担心老爷身体,可更要顾及自个儿啊……”
沈之葳愣了片刻,随即惨淡一笑。
“你说得对,我得顾及自己。”
却对书房送药一事闭口不谈。
她本想着自己过去送药,多日不见,还能好好与洛映山说会儿话,没想到……
初夏跟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知晓夫人心情不好,没再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日喝的药端来:“您取了心头血,元气大伤,孙大夫特意叫奴婢在这段时间的药膳里多加一些补气血的药材,您赶紧喝了吧。”
闻言,沈之葳神色一顿。
孙大夫。
她头脑混沌之余,察觉几分不对劲。
今日书房一见,她看出洛映山虽然受了伤,但不至于重伤不起,为何孙大夫却……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沈之葳下意识皱眉。
初夏不悦:“那些小丫鬟做什么这般吵闹,夫人您喝了药,安心休息,奴婢这就去好好管教一番。”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踢开。
“嘭”的一声,重重敲在两人心头。
初夏惊怒,正要斥责,发现来人是洛映山,心下一惊,立马行礼。
“老爷,夫人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出去!”
洛映山沉声。
初夏一僵,下意识看向沈之葳。
她摆手,温声道:“你先下去。”
“是。”
初夏迟疑离开,屋内只剩下她和洛映山两人。
“……你为何来我院里发火?”
洛映山目光锐利如刀,冷冷地盯在她身上。
“我才要问问你,为何要在后院当众昏厥,引得下人暗地里非议我与容儿,当真是用尽了手段。”
沈之葳眼神一颤。
下人口中的非议,能这么巧叫他听到了?
她心中了然,忍不住轻嘲。
他在婉容一事上,还真是冲动。
沈之葳闭上眼:“我身体向来不好,夫君知晓的,况且这次……”
她露出些许苦笑:
“你重伤不愈,我取了心头血入药……啊!”
沈之葳想着这么一说,洛映山多少能怜惜她一二,别如此刻薄。
沈之葳道:“像我怎样?”
洛映山却像是被触怒一般,站起身:“沈之葳,你这副模样,只会叫人觉得不耻。”
“交易既定,我自会做到。”
“那时,你别想再搞什么手段,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之葳脸上的笑意落了下来。
“你这倒提醒我了,我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惹你如此不悦。”
“我沈之葳向来行事坦荡,你尽可直说。”
洛映山的脸色几经变换。
沈之葳眉头皱起。
之前心头血一事,洛映山便听信婉容所言,说是她做得。
她试着解释过,可他却不信。
莫不是,还有什么事……
洛映山突然出声:“你把那祥云玉佩还给母亲,是什么意思?”
沈之葳淡笑:“不是你打算娶婉容为妻?”
“那玉佩是洛府夫人给媳妇的信物,我早晚都要还回去的。”
“早还一时,还能叫婉容高兴一日,不好吗?”
可洛映山脸色阴沉沉的。
他嗤笑一声,甩袖离开。
人走后,沈之葳的脸色冷下来。
她伸手,把洛映山刚刚用过的杯子随手一掷。
“啪。”
碎片四溅。
初夏白着小脸赶来:“夫人,刚刚老爷怒气冲冲离开,可是出什么事了?”
随即惊呼:“这、这杯子怎么碎了?”
沈之葳温声道:“没什么,正好脏了,换个新的便是。”
“哦哦……”
洛映山是为救赵王才受伤的。
那时,赵王正在围场打猎,正要大展身手。
谁知有一头猛虎从林间窜出,吓得众人惊叫连连。
赵王被吓住,呆站在原地。
关键时刻,洛映山以身相护,这才救下赵王一命。
也给其他护卫反应时间,拿下那个畜生。
可惜赵王惊骇之下,发起高烧,如今才缓过来。
而洛映山受伤比赵王还要重,愈合之时自然该“晚”些。
等赵王痊愈,便想起这事。
他特意派心腹过来看望,并送了流水般的赏赐。
皇帝听闻此事,赞许洛映山忠勇可嘉,也赏赐了不少东西。
一时间,洛府中人走路都带风。
沈之葳看在眼中,面色淡淡。
很快,赵王痊愈后,特意举办了赏菊宴,特意邀请了洛府。
沈之葳身为洛府夫人,自然也要前去。
铜镜前,她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模样。
已经好久,没有仔细打扮过了。
初夏眼中止不住笑意:“夫人容貌倾城,稍微打扮一下,便貌美不可方物。”
沈之葳轻笑:“你这丫头也学会咬文爵字了。”
初夏哼笑两声。
只是出发时,洛映山身边却跟着重装打扮的婉容。
头戴东珠金钗步摇,一袭金纱襦裙,腰间佩戴着祥云玉佩,端庄大气。
两人并肩而行,倒真像是一对璧人。
洛映山装也不装,在众人给足婉容体面。
沈之葳恍若未觉,收回视线,上了马车。
初夏心有不满。
明明是赵王宴请的正经宴会,凭什么叫那婉容也跟过去。
这成何体统!
沈之葳倒是心平气和。
毕竟她与洛映山约定在前,知晓他要娶婉容的决心。
只是,今日这宴会,或许对她不利。
沈之葳丝毫不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宴会上,赵王夸赞洛映山:
“那畜生凶猛得很,我身边十多个护卫才堪堪斩杀那畜生,可见它力大无比。”
“若非临渊护我,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身子如何了?”
临渊,洛映山的表字。
赵王如此称呼,是对他表示亲近。
洛映山含笑道:“全赖殿下福泽庇佑,微臣……没伤及要害。也幸亏身边人照顾得力,这才尽快好全。”
闻言,赵王接过话:“身边人?可是洛夫人照顾?”
沈之葳心里也喜欢,点头就应下:
“行,我要这个。”
谁知下一秒,手上的玉镯却被人生生用力夺走。
沈之葳愣住。
初夏反应过来:“何人竟如此不讲礼节,竟从别人手上夺物?”
那人举着手镯,勾唇冷笑一声:“又不是你家主子的东西。”
“小二,这个我要了。”
她盯着沈之葳,扬高声音。
显然是故意为之。
沈之葳看向来人,难掩惊愕之色。
怎么是她……
张婉乔曾是她的闺中好友,两人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只是,后来发生了不少事情。
闹得撕破脸皮,不欢而散。
紧接着,张婉乔嫁人,随夫君外放,两人便渐渐没了联系。
今日在这遇见,沈之葳又惊又喜:
“别来无恙。”
张婉乔上下打量她一眼,嗤笑一声:“沈之葳,你倒是越发落魄了。”
奚落之意溢于言表。
初夏怒气冲冲:“夫人此言好生无礼。”
张婉乔看向这个小丫鬟,想起什么似的:“你身边那个婉容怎么不在?”
“莫不是受不了你,被你打压了去?”
一提到这个名字,初夏变了脸色,叫张婉乔以为自己说准了。
沈之葳笑意微敛,轻叹了口气:“你我数年未曾见面,何必刚见面便闹得这般难看?”
她冷笑:“你倒是一贯的虚伪模样。”
沈之葳一愣,正要说什么,却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道清悦的女声:“掌柜,你这可有什么时新的首饰?”
“有有有,夫人你请看。”
沈之葳心中想着不会如此巧合,转头看过去,却见那人正是婉容。
而她身侧那身姿挺拔的男子,不正是洛映山?
她心头一沉。
初夏小声惊呼:“他们怎么在这!”
张婉乔神情不悦,顺着两人的目光看过去,惊疑片刻,眼珠一转,朝他们走过去,施施然笑道:“呦,这不是洛大人吗?”
“今日倒是凑巧,在这偶遇……”
“洛大人公务繁忙,能陪……夫人出来采买首饰,好生叫人羡艳。”
张婉乔眼睛一扫,便察觉两人之间关系亲密。
她告知了自己的身份,夫君是近日刚调回京城的荆州刺史,戚元。
洛映山对其有印象,客气地应付两句。
也没有否认那句“夫人”。
张婉乔朝婉容问好:“夫人依旧风姿绰约。”
婉容脸上带笑,难掩惊喜:“一晃数年不见,张小姐、不戚夫人一如往昔,风采动人。”
张婉乔主动说道:“我前些日子回京,尚未举办乔迁宴,到时送上拜帖,你可一定要来。”
“我始终记得你当年的恩情,万万不要推脱。”
婉容心头一动,自然应好。
两人闲聊片刻,张婉乔有眼色,不欲打扰两人。
她离开后,洛映山随后牵着婉容的手,低声问道:“倒是不知你与这位戚夫人也有几分交情。”
婉容一笑:“是戚夫人人好,以前我曾助她几次,她记恩。”
洛映山却道:“分明是你心地善良,就如同之前助我一般……那时我与母亲陷入窘境,饥寒交迫,若非你私下送来自己的银两,还不知能不能熬过那一顿时日。”
他语气低沉,回想起过往家道中落的岁月。
那时,他父亲牵扯进瑞王谋反一案,他与母亲两人身无分文,又惨遭流放。
是婉容见他们有难,心中不忍,出了银子,叫他们勉强有一份温饱。
若非她的救命之恩,也就没有后来他借机攀附赵王,重回仕途一事……
想到这,他看向婉容的双眼,越发温柔。
闻言,她眼神微闪,轻轻把头靠在洛映山肩上:“不说那些了,都过去了。如今你与老夫人会越来越好的。”
初夏退下,不一会儿匆匆而来,脸色有些微妙:
“是少爷。”
“他有事求见,不过院中夫人老爷都在,下人阻拦却不得……”
沈之葳瞥了两人一眼,随即垂眸:
“既然来了,那就叫他进来吧。”
洛明川进来后,第一时间看向婉容,难掩紧张。
他虽聪慧,然年纪小,尚且不懂遮掩心思。
婉容朝他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可这一小小举动,却叫她脸上的泪水止不住流下。
见状,明川脸色遂变,压抑在心头的焦急与怒火喷涌。
转而质问沈之葳:“你究竟要干什么?”
竟毫无之前稳重自持的模样。
沈之葳冷笑一声:“你这是在质问我?”
她目光紧盯明川。
“你凭什么来质问我?这便是你身为人子的态度?”
洛明川上前两步,站在婉容身前,毫不掩饰厌恶之情:“就凭你心思恶毒!”
“明川!”
婉容惊呼,拉着他的手,连忙摇头:“你不该这么和夫人说话,她是你的母亲,即便……”
她低下头,颤了颤。
明川反手握住她,模样坚定:“她这般阴险恶毒,又恬不知耻,怎么配做我母亲!”
“你知道的,我不认她。”
闻言,沈之葳不可避免地心头一痛。
啪!
她拍桌而起。
众人见状,神色不明。
沈之葳直视明川,不退不让:“好一个阴险恶毒,恬不知耻!”
“你告诉我,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配得上这八个字?”
“不如直说,也叫我知道个清楚。”
话落,一片寂静。
初夏见状不妙,早就带着人退下,并把那些好事者赶得远远的。
蒹葭苑外,那三个丫鬟听到里头的喧哗,心中嘲讽,面上装模作样道:“哎呀,可是夫人与老爷吵起来了?”
“容娘子为我们评理求情,夫人可千万别动怒啊。”
初夏站在院门处,冷眼看着这几个挑衅作死的丫鬟,摆手就叫人抓住她们:“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非议夫人!”
“来人,掌嘴二十!”
她在府内向来是个温和性子,这下冷脸,众人皆一怔。
挑事丫鬟脸色大变,刚要大叫,就被人堵住嘴:“不呜呜,救、救命!”
她们被压跪在地上,口中塞了东西说不出声,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掌一个个落下。
“啪!啪!啪……”
初夏胸膛剧烈起伏着,咬紧后槽牙,掩在衣袖里的双手还在不自觉颤抖。
这些年在洛府中,她第一次出言惩罚下人。
是她们不敬夫人在先!
若是婉容借机生事,她一力承担,绝不叫夫人为难。
“给我狠狠打,看谁还敢如此行事!”
院中。
质问的洛明川僵着脸,一言不发。
他双手攥紧,身子不自觉发颤。
沈之葳把话说出口,也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之前她顾及着与明川的母子情分,不敢逼迫。
可一次又一次听见洛明川用这些不堪的言语指责她,她倒真奇了怪。
“不着急,今晚我闲来无事,可以听你慢慢说。”
见洛明川僵着脸,没说话,沈之葳强逼自己开口。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看着他这副模样,她心有不忍。
可是。
她不想叫洛明川不明不白地厌恶自己。
总要有个理由!
为什么她亲手养大的孩子,会如此厌恶自己?
洛明川挤出声音:“你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我都觉得羞耻。”
沈之葳深吸口气,直视他:
“你说,我听着呢。”
闻言,洛明川呼吸发紧,却转头看向洛映山。
他眼神复杂,双手攥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这要是说出口,父亲何等难堪……
婉容暗暗咬牙,随即泪眼朦胧地看着洛明川,眼神哀切,主动伏跪在地:“夫人,求您不要逼迫少爷,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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