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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归零前,我被野痞太子爷缠上了霍廷枢慕潼结局+番外

朝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天晚上,霍廷枢故意折腾她,她极尽难耐的时候,被逼着说了很多污言秽语。“廷枢哥哥”四个字简直就是慕潼的心魔。拳头硬了。慕潼忍了。“廷枢哥,我以为你应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就不信他没睡过别的女人,难道他每睡一个女人,事后都这么调侃人家的吗?“你是海后,我又不是海王。”霍廷枢挑起眉梢,似玩笑又似认真,“我还是很在乎自己贞|操的。”“那要不我给你立个牌坊补偿你。”慕潼没好气,“牌坊就刻,冰清玉洁霍廷枢!”霍廷枢双手揣进裤兜,阔步走到慕潼身边。俯身凑近她右耳耳侧。一股雪后松木的清冽气味直往慕潼的鼻翼里钻。“好啊,我等着收货。”霍廷枢嗓音勾勒着不同以往的散漫语调,声音低冷了几分,“敢欠我,我就跟你韩愈哥告状!”不等慕潼回话,霍廷枢迈开长腿...

主角:霍廷枢慕潼   更新:2025-05-16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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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廷枢慕潼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命归零前,我被野痞太子爷缠上了霍廷枢慕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朝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晚上,霍廷枢故意折腾她,她极尽难耐的时候,被逼着说了很多污言秽语。“廷枢哥哥”四个字简直就是慕潼的心魔。拳头硬了。慕潼忍了。“廷枢哥,我以为你应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就不信他没睡过别的女人,难道他每睡一个女人,事后都这么调侃人家的吗?“你是海后,我又不是海王。”霍廷枢挑起眉梢,似玩笑又似认真,“我还是很在乎自己贞|操的。”“那要不我给你立个牌坊补偿你。”慕潼没好气,“牌坊就刻,冰清玉洁霍廷枢!”霍廷枢双手揣进裤兜,阔步走到慕潼身边。俯身凑近她右耳耳侧。一股雪后松木的清冽气味直往慕潼的鼻翼里钻。“好啊,我等着收货。”霍廷枢嗓音勾勒着不同以往的散漫语调,声音低冷了几分,“敢欠我,我就跟你韩愈哥告状!”不等慕潼回话,霍廷枢迈开长腿...

《生命归零前,我被野痞太子爷缠上了霍廷枢慕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天晚上,霍廷枢故意折腾她,她极尽难耐的时候,被逼着说了很多污言秽语。
“廷枢哥哥”四个字简直就是慕潼的心魔。
拳头硬了。
慕潼忍了。
“廷枢哥,我以为你应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她就不信他没睡过别的女人,难道他每睡一个女人,事后都这么调侃人家的吗?
“你是海后,我又不是海王。”霍廷枢挑起眉梢,似玩笑又似认真,“我还是很在乎自己贞|操的。”
“那要不我给你立个牌坊补偿你。”慕潼没好气,“牌坊就刻,冰清玉洁霍廷枢!”
霍廷枢双手揣进裤兜,阔步走到慕潼身边。
俯身凑近她右耳耳侧。
一股雪后松木的清冽气味直往慕潼的鼻翼里钻。
“好啊,我等着收货。”霍廷枢嗓音勾勒着不同以往的散漫语调,声音低冷了几分,“敢欠我,我就跟你韩愈哥告状!”
不等慕潼回话,霍廷枢迈开长腿走了,留下慕潼一个在风中凌乱。
慕潼抿住下唇,心脏紧了紧,心情迅速低落。
她就知道,她骗得过辛时越他们,也骗不过霍廷枢。
霍廷枢从以前就知道她喜欢韩愈,也知道那天晚上的计划是针对韩愈来的,现在把柄握在他手里,他以后要怎么对付她都可以。
真是可恶!
慕潼调整好情绪重新回到包厢,霍廷枢走了,辛时越原话就是不知道霍廷枢又去哪儿浪了。
霍廷枢不在,后半场慕潼打酱油都放松得多。
慕晟过来接她,她便跟着慕晟一起回家了。
白色法拉利倒车入库。
慕潼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慕晟突然问了一句,“宋听禾,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你?”
宋听禾是慕晟前女友,也是慕潼好闺蜜。
慕潼都已经多少年没在自己亲哥口中听到宋听禾这个名字了,今晚只觉稀奇。
“听听最近忙着机器人调试的事,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了。”
慕晟默了默,若有所思地应了声,“知道了,下车。”
慕潼不知道慕晟怎么突然提起宋听禾,但她也好久没见宋听禾了,决定明天去找她玩。
翌日起床,慕潼先给宋听禾打电话,想问她今天方不方便约。
宋听禾接起电话,声音丧丧的,“不方便,我没了个肾,人在医院。”
挂了电话,慕潼换了衣服,急急忙忙冲下楼。
本来想让慕晟送她去医院,结果慕晟昨晚就没住别墅这边,送她回家后就回他自己市区的公寓了。
慕潼叫了辆车,让司机直奔暮城第一医院。
喘着气,她一路跑到宋听禾的病房。
宋听禾坐卧在病床,一边啃苹果一边瞥她,“慢点来,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宋听禾!”
慕潼大步走到宋听禾病床旁瞪她,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肾脏移植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什么都不跟她说!
慕潼看着病床上,瘦了一圈,脸色憔悴的宋听禾,带着哭腔,怨气十足,“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外人吗?”
宋听禾扔了苹果,朝慕潼张开手,“抱抱。”
慕潼抱上去,本来想用力抱她的,怕碰到她的伤口,又不敢太过用力。
宋听禾拍了拍慕潼的后背,“好了,就是没了个肾,以后养养生,还是能活很久的。”
慕潼皱眉,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心大?
“到底怎么回事?你被人骗去缅北了?”
宋听禾戳了戳慕潼脑门,短视频看多了吧。
“宋知行肾衰竭需要换肾,全家人只有我符合,宋知行什么情况,你也清楚。”
宋知行是宋听禾弟弟,比宋听禾少十岁,今年才十五,因为宋妈生宋知行已经是高龄产妇,宋知行出生就先天不足,身体特别差。
难怪哥哥昨晚会问起听听的事,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哥哥也是蔫坏,明明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
床头柜的手机振铃。
宋听禾拿起手机接,一道很大声的男声传入耳际,“宋听禾,你再不还钱,我们明天就去砸了你的公司!”
宋听禾直接将电话挂断,打开公司群消息。
行政小李:宋总,贷款公司的人又来了。
项目邓邓:宋总,我们差器械供应商那笔数,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财务小徐:宋总,公司现在现金流不足,这个月的工资能正常发放吗?
......
慕潼看宋听禾神色不对劲,将头凑到她手机屏幕前,看完那些群信息,她皱起眉头。
“听听,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宋听禾关了手机屏幕,脸色比刚才还白上几分,眼眶红红。
“两个月前,宋知行慢性肾衰每天都要透析,我公司医院两头跑,实在顾不上。”
“财务总监卷走了喜乐方 舟五千万现金,项目总监将养老机器人项目所有权低价卖给了第三方......”
说到最后,宋听禾带了哭腔,声音都变得无力。
“潼潼,我的孩子要难产了......”
喜乐方 舟是宋听禾跟慕晟分手以后,拿着分手费创立的智能机器人公司。
对当时失恋的宋听禾来说,喜乐方 舟是她的精神寄托,也是她向慕晟证明“没有你,有钱,我能过得更好”的证据,经过四年多的培养,喜乐方 舟无疑就是宋听禾的亲生孩子。
为弟弟没了个肾,她都还能乐观地说养养生还能活。
当年她跟哥哥分手,还是笑着哭的,现在提起喜乐方 舟,她是苦着笑,哭都哭不出来。
慕潼第一次见到宋听禾这么失落。
“喜乐方 舟,现在欠了多少钱?”
宋听禾摇头,不想慕潼蹚这趟浑水,“慕潼,我不能要慕家的钱。”
当年慕晟跟她分手就是因为顶不住家里的压力,觉得她一个中产扶弟魔配不上他们慕家。
如果这个时候她接受慕潼帮忙,不就应了慕晟那句话,她看上的是他们慕家的钱吗?
“就当我投资喜乐方 舟。”慕潼拿手机查存款。
她也只剩下半年命,这些钱带进棺材也没用,干脆全部拿出来帮宋听禾。
“正好我哥一直嫌弃我当咸鱼,我也不想帮人打工,直接去你哪儿当老板得了。”慕潼什么借口都为宋听禾找好了。
宋听禾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跟慕晟有过一段,但最不后悔的事又是跟慕晟有过一段。
不跟慕晟那渣男谈恋爱,她都没法认识慕潼这个好闺蜜。
慕潼将钱对公转去喜乐方 舟的账户,扔了手机朝宋听禾张开手。
“抱抱。”
宋听禾抱紧慕潼,千言万语都融在了这个拥抱里。
“等我好了,我以身相许。”
慕潼拒绝,“我不是拉拉。”
宋听禾:“那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叫鸭 子!”
慕潼笑了:“那行!”

慕潼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遇到霍廷枢?
而霍廷枢看到她被人调戏,就依靠在不远处的包厢栏杆上,一副就手旁观看好戏的表情,完全没有要出手帮她解围的意思。
他身边的好友一眼就认出了慕潼,压低声音问霍廷枢,“慕潼好像遇到了麻烦,要不要上去帮帮?”
霍廷枢没什么表情,冷哼一声,“海后在钓鱼,你凑什么热闹?”
好友不说话了。
慕潼什么时候成海后了?
慕潼就没指望霍廷枢会帮忙,用高跟鞋鞋跟碾过那个矮子的脚背,那男人一吃痛就松开了慕潼的手腕。
“你喜欢辣椒,但我不喜欢丑男,我们没戏,滚吧!”
男人被慕潼踩的那一脚很痛,单脚跳起抱着腿,恼羞成怒,“臭婊 子,老子看得上你是给你脸!”
慕潼皱眉,公主疑惑,“都没有的东西,还怎么给人?”
听到这句话,霍廷枢身边的朋友没忍住的,笑了。
霍廷枢深邃的眉眼透着冷意,削薄的唇角却微微扬起。
男人面子里子都挂不住,抬起手臂就要打慕潼,慕潼下意识往后躲,然而男人的巴掌没落下,惨叫声却响起。
“啊!痛痛痛!”
辛时越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往后掰,男人的手肘瞬间被卸下,痛得躺倒在地上打滚。
“哪来的垃圾?”
霍廷枢打了一个响指,酒吧经理连忙小跑过来,“霍爷,越少爷。”
辛时越恶狠狠瞪了一眼经理,“Just现在什么垃圾都能进来了?”
“两位爷别生气,我现在就把人......把这垃圾处理掉,保证不会再碍到两位爷的眼。”说着,经理就让手下侍应将人拖出去。
“等一下。”只是把人赶出去辛时越都不满意,“知道这位是谁吗?”
辛时越朝慕潼扬了扬手,慕潼乖乖巧巧走到辛时越身边,叫了一声,“时越哥。”
辛时越护着慕潼,跟经理介绍,“这是慕家千金,晟少的妹妹,在我们地盘玩都被些垃圾欺负,你们是想死吗?”
经理低着头连连跟慕潼道歉。
来JustBar的人都是有一定经济实力,但经理以为慕潼就是一般客人,酒吧搭讪是常事,他实在没想到慕潼居然是慕家千金。
霍廷枢和辛时越是暮城数一数二的权贵,两人跟慕晟是好友,看到好友妹妹被欺负,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这蠢男人真是搭讪搭到了铁板上。
“把人拖出去揍一顿,反正他脸皮厚,就往他脸上揍!整容费算霍廷枢的!”
慕潼望向站在不远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霍廷枢。
如果不是辛时越及时出现,恐怕她就是被人打了,霍廷枢都会袖手旁观。
但霍廷枢不帮忙也正常,是她先糟蹋了人家。
霍廷枢果然不想担责,啧了一声,问辛时越,“关我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说,看到潼潼被人欺负,你就这样看着,被慕晟知道,得跟你绝交!”辛时越觉得霍廷枢简直混球,怎么好意思就在一边看着好友妹妹被调戏。
霍廷枢垂眸扫了眼刚才调戏慕潼,此刻还抱着脱臼的手呼痛大哭的男人。
眼神骤然冰锐凌厉。
轻笑一声,霍廷枢仿佛真怕慕晟会跟他绝交,吩咐经理,“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经理招招手就把人拖出去教训了。
辛时越很满意,收拾完一切,看向慕潼,才问起:“潼潼怎么一个人来酒吧?”
慕潼不能说自己是来买醉,只能将海后人设贯彻到底。
“我是来钓鱼的。”
听到这话,辛时越还一脸懵逼,霍廷枢却先冷笑出声。
“这间酒吧的货色不怎么样,我要走了。”
慕潼想走,辛时越却因为慕潼大胆的发言充满了好奇心,拉着慕潼就往楼上带,“什么钓鱼?钓什么鱼?来,跟时越哥上楼聊聊。”
辛时越为人热情大方,就是大多数时候缺心眼,比起霍廷枢,慕潼还是更乐意跟辛时越相处的,而且辛时越刚刚帮慕潼解了围,慕潼也不好意思拒绝。
一群人来到二楼贵宾包落座,今晚来的几乎都是慕潼认识的哥哥的朋友们。
辛时越最照顾她,一坐下就叫了服务员给慕潼准备了一杯奶。
慕潼皱眉,正想抗议,辛时越说:“不是牛奶,用牛奶调的鸡尾酒,叫奶嘴,甜的,尝尝。”
慕潼端起那杯很像牛奶的鸡尾酒尝了尝,一股子旺仔牛奶的味道,酒味很淡,小孩喝的玩意儿。
放下酒杯,慕潼环视一圈,目光不自觉落在霍廷枢身上。
霍廷枢一身慵懒,坐落在辛时越右手边单人沙发上,什么话都没说,旁边的人就会递烟倒酒,好声好气伺候着。
他领口纽扣已经开到了第三颗,慕潼隐隐约约好像能见到他锁骨上的殷红痕迹。
想起那些痕迹是怎么落下的,慕潼脸颊泛红,连忙撇开脸望向别处。
有人也看到了霍廷枢身上的暧昧印,取笑地哟了声,“霍爷,昨晚又有美人相伴了?”
慕潼心脏一紧,低垂眉眼。
怕死了霍廷枢下一句就接“慕潼弄的”。
霍廷枢冷冷瞥向慕潼,随即收回视线,语气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地怼友人,“关你屁 眼事?”
辛时越对霍廷枢的露水姻缘没兴趣,倒没忘记慕潼刚才的大胆发言,开始回溯。
“潼潼,跟哥哥说说,你来酒吧钓什么鱼?”
霍廷枢掀了掀眼皮,腰杆挺直,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望向慕潼。
慕潼拿起酒杯,呷了一啖奶嘴,十分淡定:“就是来找男人玩玩。”
慕晟那些公子哥朋友,就连平日里最正经,最温文尔雅的韩愈身边都有女人,他们这些人玩过的女人更不会少。
他们男人可以玩女人,她女人怎么就不能玩男人了?

高跟鞋,白长裙,黑衬衫,西裤,黑Bra从玄关至楼梯,一路散落。
黑色蕾丝小内内被扔在主卧大床旁的冰冷大理石地板。
卧室的壁灯洇出一片昏黄暖光,光线投在两道交缠的身影上。
慕潼目光迷 离,光洁白 皙的下颌微昂,双臂搭放在霍廷枢宽厚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背肌,指甲挠在他背上。
霍廷枢单手捧起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
空出的另一只手紧紧控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
......
后半夜,天边乌云滚滚,雷声轰动,暴雨倾盆而下。
慕潼被雷声吓醒,睁开眼,好像没睁开一样。
好黑。
她什么都看不见。
翻身摸索灯源,偏偏身上好像被压了一块会发热的石头,很重,压得她动都动不了。
“动什么?”
霍廷枢似乎被她的动静弄醒,声音透着床气,“没玩够?”
“不是。”慕潼拧了拧眉,不知道现场环境什么情况也不敢乱动,跟他坦白自己的情况,“我夜盲,晚上没灯,突然睁眼就是瞎子。”
霍廷枢默了半分钟,伸长手摸手机打开智能壁灯。
灯光刚亮起的那一刹,慕潼下意识闭上眼睛。
霍廷枢控着她的头,把人按入怀里,帮她适应灯光,“没听你哥说过。”
她夜盲这件事情,他第一次听说。
慕潼睁开眼,结实的胸肌上隐隐有两三个暧昧牙印。
脸颊一热,她从霍廷枢怀里探头探脑,探出来,声音淡淡道:“我爸妈和我哥都不知道。”
霍廷枢蹙了蹙眉,那双凝着她的深邃黑眸透着些许复杂。
“没事,不严重,晚上开个小夜灯就行。”慕潼也没将自己的夜盲症放在心上。
她都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晚上看东西就漆黑一片的,但比起渐冻症,夜盲简直就是小儿科。
霍廷枢亲了亲她额头,抱着她补眠,“睡觉。”
慕潼其实不太习惯被人抱着睡,更何况霍廷枢身材健硕魁梧,自己的身体只有他的一半,真怕他睡着睡着会把她压死。
不过,算了。
反正,很快就天亮了。
慕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世界一片明亮。
她翻了个身,旁边没有人,霍廷枢已经起床了。
终究不是自己卧室,慕潼不好赖床,起床去浴室梳洗。
昨晚没注意,现在参观了一下,发现霍廷枢的家跟他办公室装修风格一模一样。
冷硬的银灰色系,木质与金属感融合,设计简约又缺乏人情味,就是家里面少了棵发财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霍廷枢有两个办公室。
她的裙子昨晚被霍廷枢撕烂了,幸好他还算体贴地给她准备了新裙子和内衣。
不然她要穿他的衬衫,那就太暧昧了。
裙子是条浅绿色,绣着白色叶子的碎花短裙,清新脱俗,春意盎然,慕潼照了照全身镜,很合身,也很符合她的气质。
嗯,她很喜欢。
走出主卧,慕潼刚下楼梯就听到霍廷枢讲电话的声音。
最近大环境不好,企业经营不善,合作方想跟霍廷枢谈让利。
但霍廷枢很无情,直接拒绝,“你是来跟我合作,还是来跟我乞讨?都跟我哭穷,我霍廷枢是商人,不是菩萨,没有义务普度众生!”
说完,他直接挂了合作方电话。
慕潼站在楼梯上看他,气氛有些尴尬。
霍廷枢抬头望向慕潼,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漆黑的眼眸透着星星燎原的亮。
“站那么高俯视我,是准备命令我过去抱你吗?”
她哪敢?
慕潼迅速下楼梯,走到他面前,抿着嫣 红的唇,表情犹犹豫豫,想说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她也想让霍廷枢关照一下喜乐方 舟,签合作协议的时候尽可能让出利润。
但听他刚刚打电话说的那些话,冰冷又无情,她都不好意思提了。
反正说了也会被他怼回来。
“想说什么,哑巴了?”霍廷枢一直等她开口,她却一直在晃神。
“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记了。”慕潼还是懂得做人不能太贪心的道理。
当务之急是尽快将合作方案定下来。
霍廷枢默了默,目光深邃盯着她,“我让法务部拟合同,你们看了没问题就约个时间过来擎鼎签约。”
慕潼松了一口气。
幸好霍廷枢还算言而有信,没有再提什么乱七八糟的附加条件。
“那我先回去了。”
“吃了早餐,我送你。”
霍廷枢伸手要牵她,慕潼往后退了退,将手背在身后,拒绝他,“我昨晚没回家,现在要先回去了。”
一次性的交易,还是别纠缠不清了。
霍廷枢盯着慕潼,眼神已经变得没什么温度。
“随你。”
这两个字,他说出来的语气甚至毫无波澜。

要死在床上了......…
她有些后悔。
药是不是下猛了?
粉莹的指甲用力抓着枕巾,慕潼把脸迈进枕头,捂住那些难以压抑的呜咽。
男人背影健硕,宽厚的肩胛骨随着他的动作而更显迷人。
他突然搂过她,将人反转过来,低头吻她唇。
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男人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游走,轻抚。
握住那抹细腰,品尝,安抚。
慕潼捧起还埋在她身上,那张骨感十足的脸,“韩愈哥......”
韩愈,是她哥哥慕晟的好兄弟,也是她暗恋多年的邻家哥哥,只可惜她暗恋的人一直只将她当成妹妹。如果不是因为只剩下半年时间,她也不会用下药这种卑劣的手段去睡自己喜欢的男人。
三天前。
“慕小姐,根据报告结果显示你近日出现肌肉无力,吞咽困难的情况,是因为渐冻症。”医生拿着报告,脸上的表情严肃而深沉。
慕潼的嘴微微张开,表情震惊,脑袋里瞬间空白了一片。
“渐冻症,是绝症吗?”
慕潼虽然没学过医,但对这个病也是有一定了解,渐冻症是世界上最难治的疾病之一。
医生看着慕潼报告单上二十二岁的年龄,心里无比惋惜和难受,这种时候所有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苍白。
慕潼沉默良久,那双澄澈大眼看向医生时,眼底盈着恐惧和无助,“那我,还有多久的时间?”
“如果情况严重,可能只有半年,但如果配合治疗,或许能拖个三四年。”
听完医生的宣判,慕潼心里有了底,最后神色如常从凳子站起,“今天的事,希望医生能为我保密。”
慕潼离开医院,走路都是飘的,浑浑噩噩上了计程车回家。
心跳似有似无。
到慕家大宅,慕潼下车时刚好撞见了刚出差回来送手信的韩愈。
韩愈面容清隽,五官却异常精致,眉眼间透露淡淡笑意,仿佛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不刺人。
“潼潼,这是你的礼物。”
韩愈将红色包装精致的奈奈家限量版香水礼盒放到慕潼手上。
慕潼看着手里的礼盒发呆,换做平时能见到韩愈,她早就开心得不知所措了,但眼下,她有点想哭。
韩愈从小就对她极好,比她亲哥哥慕晟对她都还要用心。
慕晟几乎不会给她买礼物,过节生日只会转账一步到位,让她喜欢什么买什么。
而韩愈,他会细心记住她的喜好,每次去旅游或者是因公出差回来必定会给她带上一份礼物,偶尔是首饰,偶尔是包包,又或者是香水零食。
每一份礼物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她喜欢的,专属于妹妹的礼物。
韩愈对她的好,只是出于对朋友妹妹的眷顾,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了。
慕潼掩藏好低落情绪,勉强自己露出笑颜,“谢谢韩愈哥,我很喜欢。”
韩愈伸手摸了摸慕潼的头发,“喜欢就好,周五是你哥生日,我们周五再见。”
“好。”慕潼拎着礼物,送他离开。
韩愈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他副驾驶座上还有很多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
银灰色卡宴渐行渐远,慕潼看着韩愈离开,眼底渐渐染上了水雾。
半年,半年以后,她可能再也看不到韩愈哥了。
人死总有遗愿,那她的遗愿就是,得到韩愈,哪怕只有一夜。
啪——
一片糜乱的客房里,炽白的灯光刺得人眼生痛,慕潼下意识闭上眼侧开脸。
下颌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扣住掰正,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道很欲很低沉的男声:
“看清楚,我是谁?”
慕潼慢慢睁眼,一双深沉冰冷的黑眸像饿狼盯肉一样盯着她,眸里还藏着一股微妙的火焰。
看清楚此刻跟自己亲密的人是谁,慕潼吓了一跳。
“霍、霍廷枢?!”
霍廷枢漫不经心嗯哼了一声,咬住她颈侧的细肉,“你好啊,狂野的公主。”
慕潼的脑子炸了,眼前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他!
这里明明是韩愈哥的客房,霍廷枢为什么会在这里?!
霍廷枢一只手掐住慕潼的下颚轻捏,一只手撑在慕潼耳侧上方,下颚线紧绷,健壮的胸肌上还挂着刚刚留下的斑驳痕迹。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容攻击性十足,却透着没吃饱的不耐烦。
“你、你......我、我......”慕潼一片慌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廷枢嘲弄轻笑,黑眸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浅淡冷意,好心帮她整理思绪,“睡错人了,是吧?”
慕潼心虚舔唇,正想拨乱反正,“对......唔!”
话还没有说完,舌尖被粗粝的指腹按住。
霍廷枢将慕潼反转,低头吻落性感的蝶骨上,诱着她继续享受这场进行得一半意犹未尽的情事之中。

“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没谈妥,慕潼也不给霍廷枢好脸色了,转身绕路过透明棕巨型茶几,直接离开霍廷枢办公室。
慕潼从电梯出来,顺子一支箭似地冲到面前。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慕潼摇了摇头,顺子抿唇,垂头丧气。
跟擎鼎谈判失败这件事,慕潼本来想先瞒着宋听禾,然而顺子是宋听禾放在慕潼身边的小卧底,一天不到,她就知道了。
宋听禾打电话是安慰慕潼的,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刻拔了引流管,马上出院接回烂摊子不让慕潼再操心。
慕潼其实还有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宋听禾一定不同意,所以也就没跟她说。
“宋听禾,你敢拔引流管出院,我就跟你绝交,你再也不是我嫡长闺了。”慕潼恶狠狠威胁。
宋听禾啧了一声,“要降位分这么严重?”
慕潼:“对!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在医院躺好!”
“少爷,您回来了。”
慕潼在小花园荡着千秋跟宋听禾讲电话,听到佣人说慕晟回来,连忙找借口挂了宋听禾电话。
小跑到客厅,“哥!”
慕晟转身望向慕潼,神色阴郁,“我有事跟你说,跟我来书房!”
慕潼心说:刚好,我也有事求你。
书房门被关上。
慕潼先开口,“哥,听听公司遇到了麻烦,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慕晟冷冰冰的,打断慕潼的话。
“今天有五家银行给我打电话,说你前前后后将银行里的八千万存款都转账到了喜乐方 舟账下。”
慕潼抿住下唇,感觉到慕晟不悦,找了个借口。
“是你让我去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做的,这八千万是我入股喜乐方 舟的钱。”
慕晟脸色一沉,风雨欲来。
“喜乐方 舟现在就是个烂摊子,你入股喜乐方 舟,图什么?”
“图我高兴。”
慕晟咬牙切齿,“是宋听禾让你入的股?!”
慕潼:“是我自愿入股的。”
慕晟:“你有没有想过,宋听禾就是个骗子,只是想骗你的钱!”
慕潼据理力争,“听听不是骗子!”
她以为,哥哥跟听听分手这么多年,对她的恨意已经慢慢淡下来了,想不到哥哥还是这么厌恶听听。
本来还想让慕晟出面卖个人情给霍廷枢,低价买回喜乐方 舟的项目所有权。
这种情况,哥哥根本不会帮忙。
“把那八千万拿回来!”慕晟下命令。
“用光了,拿不回来。”慕潼没说慌,那八千万早就用来帮喜乐方 舟平了供应商和欠薪的账。
慕晟盯着慕潼那张倔强的脸,“你之前要跟宋听禾做朋友,不涉及金钱,我都可以随了你,但你现在用光所有积蓄帮她,那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哥哥!”
“喜乐方 舟破产已是定局,我就看看你没家里的帮忙,还能怎么保住宋听禾的喜乐方 舟!”慕晟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压不住怒气。
慕潼犟脾气上来,很不服输,“好啊,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和听听都会保住喜乐方 舟!”
慕晟冷嘲,“就凭你,那些文件你看得懂吗?喜乐方 舟是干嘛的,你可能都不知道!”
慕潼不跟慕晟吵,转身开门,离开书房。
翌日,慕潼一大早就去了喜乐方 舟。
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办公室静得一根针掉落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实验室里,从小到大,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机器人模型。
慕潼走到只有巴掌大的小小型机器人面前,正想拿起来端详,实验室灯光全灭,机器人的肚子射向天花板。
星空顶的星星在游走,明明灭灭。
“好漂亮。”
“这是星空顶机器人。”
林乐成走向慕潼,给她介绍星空顶机器人的功能和特性。
慕潼听得认真,没涉猎的领域刚开始涉猎都有点好奇。
将星空顶机器人放回原来的位置,她指着站在最后跟人身等高的机器人。
“那这些呢?”
“这个就是养老机器人。”
林乐成说起这些机器人的由来,眉目间都是雀跃,“宋总说,她不婚不育,以后也不会有后代,所以要趁自己年轻的时候造个养老机器人出来,赚钱之余,日后也能给自己养老用。”
慕潼没忍住笑出声,“这确实像听听的性子。”
慕潼看到了角落处的轮椅,好奇问林乐成。
“这个轮椅是?”
林乐成:“这是以前开发的旧项目,专门为行动不便的人设计的智能轮椅,这个轮椅可以根据不同情况调整坐姿或站姿,辅助行动和日常生活。”
慕潼看着那张轮椅,想到自己的病。
若是六个月后没死,或许她也要坐在轮椅上过了吧?
林乐成伸手覆上那些机器人的肩膀,惋惜道:“工厂那边已经生产出了三十台养老机器人,只需要安装系统就能投入市面,但现在项目所有权不在我们这里,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慕潼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只要擎鼎集团愿意授权喜乐方 舟售卖这些机器人,这些机器人也是可以投入市面的,是吗?”
林乐成点了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慕潼扬起唇角。
那她想到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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