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旭林煜的现代都市小说《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全局》,由网络作家“苍穹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林府,那个偏僻破败的小院内。林旭赤着上身,浑身汗水淋漓,正在院中空地上挥汗如雨。呼!喝!拳风凌厉,带着破空之声。踢腿如鞭,迅猛有力。前世,他便痴迷国术,尤其擅长散打格斗,常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极佳,甚至还得过业余比赛的冠军。这一世,虽然换了个孱弱的身躯,底子差了许多,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和对力量的渴望,让他不曾懈怠,准备开始从头锻炼。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本就摇摇欲坠的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林旭动作一滞,猛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向门口,只见林浩和林.武两兄弟,带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林浩,脸上带着狞笑,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而他旁边的林.武,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指着院中的林旭,对着林浩说...
《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全局》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
林府,那个偏僻破败的小院内。
林旭赤着上身,浑身汗水淋漓,正在院中空地上挥汗如雨。
呼!喝!
拳风凌厉,带着破空之声。
踢腿如鞭,迅猛有力。
前世,他便痴迷国术,尤其擅长散打格斗,常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极佳,甚至还得过业余比赛的冠军。
这一世,虽然换了个孱弱的身躯,底子差了许多,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和对力量的渴望,让他不曾懈怠,准备开始从头锻炼。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本就摇摇欲坠的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林旭动作一滞,猛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向门口,只见林浩和林.武两兄弟,带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为首的林浩,脸上带着狞笑,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
而他旁边的林.武,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指着院中的林旭,对着林浩说道:
“二哥!你看!”
“我昨天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地翻墙出去,晚上又翻墙回来!不仅穿了身新衣服,手里还提了只烧鸡!”
林.武的声音尖锐刺耳,看向林旭的眼神也充满了戏谑。
“哼!我们林府上下,谁不知道他身无分文?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他哪来的钱买新衣服?买烧鸡?”
“我看,他这钱,定然是偷了府里的!”
林浩听着三弟的话,目光落在林旭身上那件虽然普通,但明显是新做的棉袍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嫉恨。
他拍了拍脑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三弟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林浩上前一步,指着林旭,恶狠狠地说道:
“好你个林旭!我说我前几天放在房里的银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这个家贼偷去了!”
“你这身衣服,还有昨天那只鸡,都是用偷我的钱买的吧?!”
林浩的声音充满了笃定,仿佛他真的丢了钱,而且证据确凿一般。
“快!把偷我的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对你动用家法!”
他身后的家丁们也纷纷上前,将林旭隐隐围在中间,手中的棍棒蠢蠢欲动。
看着眼前这拙劣的栽赃陷害,林旭心中冷笑连连。
这俩蠢货,还是这副德性,就连找茬讹钱的手段,都这么没新意!
他缓缓收了功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看着两个跳梁小丑。
“哦?你丢钱了?”
林旭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丢了多少啊?”
林浩见林旭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如此镇定,心中有些诧异,但随即被怒火取代。
这小子,挨了打,还敢这么嚣张?
“哼!少给我装蒜!”
林浩恶狠狠地说道:“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
“一百两?”
林旭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你确定,是一百两?”
“废话!当然确定!”
林浩不耐烦地挥手,“赶紧把钱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说着,他便示意家丁上前搜身。
“慢着!”
林旭冷喝一声,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伸手入怀,掏出几张银票缓缓在几人面前展开。
“看清楚了,这里,一张五百两,两张二百两,一张五十两,一共九百五十两!”
“你哪只眼睛看到有一百两的银票了?”
“想讹钱,也编个像样点的理由!”
此时,林浩和林.武已经被林旭手里的银票晃花了眼!
九百五十两?!
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短暂的震惊之后,是更加汹涌的贪婪和嫉妒!
管他钱是哪来的!
到了他们眼前,那就是他们的!
林浩的眼睛瞬间红了,脸上露出更加狰狞的笑容。
“对了......是我记错了!”
林浩一拍大腿,厚颜无耻地改口道:
“我想起来了!我丢的不是一百两!是一千两!”
“你这九百两,肯定是从我那一千两里拿出来的!还有剩下的呢?快交出来!”
林.武也在一旁帮腔。
“林旭!你这个窃贼!还不快把钱还给二哥!偷了这么多钱,按照家法,必须打断你的腿,然后送官查办!”
两人一唱一和,直接将“偷窃”的罪名坐实。
“我是不是给你们脸了?”
林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抄起一旁的扁担护在身前,作势就要砸向林浩和林.武。
那些家丁被他这副凶悍的模样吓得后退了几步,有些迟疑,不敢上前。
“给我上!有什么事二少爷我担着!”
听到林浩的话,这些家丁再无惧意,当即就朝着林旭冲了过去。
“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七八个家丁目露凶光,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朝着林旭猛扑了过去!
棍棒破空,带着恶风!
林旭眼神一凛,将手中的扁担舞得虎虎生风,试图抵挡这如同潮水般的攻击。
“砰!”
“啪!”
扁担与木棍不断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旭虽然前世练过散打格斗,身手远超常人,但毕竟这具身体底子太差,体力完全跟不上。
很快,林旭便落入了下风,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啊!”
一声闷哼,林旭躲闪不及,后背重重挨了一棍,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来,让他身形一个踉跄。
“打!给我狠狠地打!”
林浩在一旁兴奋地大叫,脸上满是狰狞的快意。
林.武也是一脸幸灾乐祸,仿佛已经看到林旭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凄惨模样。
家丁们得了主子的命令,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棍棒如同雨点般落下,不断砸在林旭的身上、胳膊上、腿上。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林旭的神经,但他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猩红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吼!”
就在这时,林旭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怒吼,猛地用扁担扫开身前的两根木棍,不顾右臂传来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罪魁祸首林浩猛冲了过去!
擒贼先擒王!
只要制住了林浩,这些家丁自然会投鼠忌器!
林浩显然没料到林旭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反扑,而且目标竟然是自己!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色厉内荏地喊道:
“拦住他!快给我拦住他!”
家丁们连忙上前阻拦。
但此刻的林旭,已经彻底豁出去了,眼中只有林浩那张可憎的脸!
他如同疯魔一般,硬生生用身体撞开了一个家丁,承受了背后的两记重棍,终于冲到了林浩面前!
“林浩!我跟你拼了!”
林旭嘶吼着,扔掉手中的扁担,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直接扑向了林浩,将他狠狠撞倒在地!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林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林浩同归于尽!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掐住林浩的脖子,拳头胡乱地朝着林浩的脸上砸去!
“呃......放......放开我!”
林浩被掐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惊恐地挣扎着,拳打脚踢。
旁边的家丁们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上前拉扯林旭。
“放开二少爷!”
“快松手!”
混乱中,不知是谁抄起一根木棍,看准时机,朝着林旭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声沉闷的重响!
林旭闷哼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脑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崔廉不明所以地接过了那份奏章。
目光首先落在了封面上那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上——
“摊、丁、入、亩?”
他轻轻念出声,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这四个字,他自然是认得的,但连在一起,却从未听闻过,一时之间,竟没能完全理解其深意。
崔廉翻开了奏章,目光迅速扫向里面的内容。
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捧着奏章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这......这......这......”
崔廉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奏章上的每一个字。
废除沿袭千年的人丁税、杂役摊派,将丁银并入田赋,统一按田亩多少征收赋税......
一条条,一款款,逻辑清晰,论证严密,直指当前大周税赋制度之核心弊病!
石破天惊!
匪夷所思!
却又......合情合理,直指根本!
崔廉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激动得浑身发抖,连最基本的君臣礼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猛地抬起头,双眼放光地盯着齐文泰,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嘶哑变形:
“陛下!!!”
“此策!此策简直是......是......是经天纬地之伟略!是......是救国救民之神方啊!!!”
他语无伦次,竟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刻内心的震撼与狂喜!
他为了这税赋之事愁白了头发,束手无策,而现在,这份奏章里面的内容,将他这些天所有的愁绪都冲散了。
“呵呵,爱卿,莫要激动,莫要激动。”
齐文泰看着崔廉这副失态的模样,心中也是畅快不已,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能让这位素来以沉稳著称的老丞相如此失态,可见此策的冲击力有多大!
“坐下说,坐下说。”
齐文泰指了指旁边的锦凳。
然而崔廉哪里还坐得住?他依旧死死攥着那份奏章,仿佛捂住绝世珍宝一般不肯松手。
“陛下!恕老臣失礼!”
“此策若是推行,将人丁税并入田亩,则无地、少地之农户负担将大大减轻,可以安心生产,此乃藏富于民之善政!”
“而拥有大量田地的官绅豪强,则必须承担起相应的税负,既增加了国库收入,又能有效遏制土地兼并,此乃公平之国策!”
“税制简化,征收也更方便,官吏上下其手的空间也将大大缩减!”
“陛下!此策若成,实乃我大周百姓之幸,江山社稷之福啊!”
崔廉越说越是激动,老眼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他再次看向齐文泰,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佩,另外又带了几分疑惑。
“陛下,敢问......如此石破天惊、利国利民之妙策,不知是出自......哪位经世济民的大才之手?”
在他想来,能想出如此良策之人,必定是深谙国计民生、拥有大智慧的当世高贤!
齐文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板起了脸。
“怎么?爱卿以为,此策就不能是朕,日夜忧思,苦心孤诣,为国为民想出来的?”
崔廉顿时一愣。
陛下想出来的?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齐文泰。
随即,这位以耿直著称,甚至有些时候显得不那么“懂事”的老丞相,竟然想都没想,便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道:
“陛下恕罪,老臣绝无怀疑陛下之心!”
“只是......若陛下当真早有此等经天纬地之良策,以陛下的雄才大略和体恤民生之心,必定早就付诸实施,以解国库之忧,百姓之困了,又......又何必等到今日,让老臣为此愁白了头发呢?”
言下之意,陛下您要是有这本事,至于让国库空虚这么多年,还让我在这儿瞎着急吗?
这话,实在是大实话,也实在是不给皇帝面子。
齐文泰被崔廉这句实在话噎了一下,险些没绷住脸上的威严。
这老家伙,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朕留啊!
不过,齐文泰自然是没有生气,佯怒道:
“听崔爱卿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朕没这个本事?想不出这等经天纬地之策?”
听到这话,一脸激动的崔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倒下来。
“陛下恕罪!老臣万死!!”
“老臣绝无此意!绝无怀疑陛下圣明之意啊!”
“行了行了。”
齐文泰也是哭笑不得,自己就随便逗一下这个老丞相,他还当真了。
他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下来。
“朕还没那么小气,不知者不罪。”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此策,确实并非朕所创。乃是朕昨日偶遇一位名叫‘方旭’的少年郎,与他闲谈之时,他所献上的。”
“方旭?少年郎?”
崔廉眉头紧锁,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
朝中重臣,世家子弟,亦或是名满京华的才子......似乎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陛下,此人是......”
齐文泰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此人身份,朕自有计较,爱卿现在,不必多问。”
他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殿外的天色。
“时辰不早了,该上朝了,走吧,随朕去武德殿。”
“遵旨。”
崔廉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也知道,陛下不想说的事情,他是问不出来的。
武德殿内,百官早已按品级站定,鸦雀无声,气氛庄严肃穆。
随着内侍一声高亢的“陛下驾到——”,齐文泰龙行虎步,登上了御座。
崔廉紧随其后,立于百官之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响彻大殿。
“众爱卿,平身。”
齐文泰抬了抬手,威严的目光扫视下方。
待群臣站定,他并未立刻开始议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右丞相崔廉。
“崔爱卿,你将国库近些年的税收情况,以及当前朝廷赋税所面临的困境,再与诸位同僚,详细说一说吧。”
“遵旨。”
崔廉心中了然,知道这是陛下在为接下来的“摊丁入亩”之策做铺垫。
他清了清嗓子,面向百官,沉声说道:
“启奏陛下,诸位同僚!”
“近几年来,我大周国库税收,连年锐减,已成心腹大患!”
“人丁税,乃朝廷赋税之大宗,然百姓生计艰难,丁口滋生,逃避丁税者甚多,官府催缴,往往激起民怨,难以为继!”
“至于田赋,更是弊病丛生!各地世家豪族,官绅地主,隐匿田产之风盛行,兼并土地,巧立名目,使得朝廷可征收之田亩,逐年减少!”
“长此以往,国库空虚,何以养百万雄兵?何以应对天灾人祸?何以安抚天下万民?”
说到这里,崔廉的语气变得更加激昂,带着深深的忧虑。
“诸位大人,莫要忘了!”
“北境之外,草原十八部狼烟未熄,对我大周边境虎视眈眈!”
“南疆之地,蛮夷各族亦是蠢蠢欲动,时有滋扰!”
“若战事一起,国库无粮无饷,难道要让戍边的将士们,饿着肚子,拿着钝刀,去抵御如狼似虎的敌人吗?”
崔廉一番话,掷地有声,在大殿之中回荡。
不少关心国事的官员,听得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而那些家有良田万顷的勋贵官僚,虽然也知道崔廉说的是事实,但想到接下来可能要触及自身利益,脸色便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另一边,林旭揣着一千两银票,美滋滋的在街上逛了起来。
找了半天,他这才在街角找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钱庄。
没办法,身上这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面额实在不小,平常之用根本用不了这么多,所以他准备去换一些零钱。
“客官,您是兑换还是存入?”
钱庄的伙计看到林旭进来,虽然见他衣衫破旧,但并未露出鄙夷之色,依旧客气地招呼。
能在京城这种地方开钱庄,迎来送往的什么人没见过,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给我换五十两碎银,其他的换成面额稍小的银票。”
林旭言简意赅,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现在自己虽然有钱了,但也不能太过招摇,五十两足够他应付眼下的开销了。
伙计一看那汇通钱庄的印戳和数额,眼神顿时一凝,态度愈发恭敬了几分。
“客官稍等!”
很快,验明真伪后,伙计便喜笑颜开的奉上了几张小面额的银票和一包碎银。
“客官慢走!”
“嗯!”
林旭掂了掂布袋,感受着那实在的重量,心中稍定。
离开钱庄,他感觉自己的腰杆都挺直了几分。
有了钱,底气自然就足了。
他先是找了一家成衣铺,身上这件破旧的单衣,早就该换了,京城的深秋,寒意渐浓,只穿这么一件,实在冻得慌。
他挑了一件青色的棉袍,虽然料子不算顶级,但胜在厚实保暖,针脚也算细密。
换上新衣,他感觉自己顿时精神了不少。
接着,林旭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街边饭馆美美的吃了一顿,临走还不忘让店家打包了一只招牌烧鸡。
这只烧鸡,自然是给冯叔带的。
在那个冰冷的林府,冯叔是唯一给过原主,也是给过他一丝温暖的人。
虽然只是偷偷送些吃的,或者在他挨打时象征性地劝阻几句,但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情。
夜色渐深,林旭避开人.流,来到了林府西苑那段熟悉的墙根下。
他左右观察,确定四下无人,便准备故技重施,翻墙而入。
然而,就在他刚刚攀上墙头,准备跳下去的时候——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以及粗鲁的喝骂声,猛地从墙内传了出来!
“老东西!你还敢嘴硬!”
“说!是不是你故意放跑那个小畜生的?!”
“三少爷,冤枉啊!我真的没有......”
“还敢狡辩!给我打!狠狠地打!”
是冯叔的声音!
林旭的脸色一冷,一股怒火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甚至顾不上隐藏身形,双手用力一撑,直接从墙头翻了进去!
“砰!”
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院子里正在施暴的几个家丁,以及站在一旁,满脸狞笑、手持鞭子的林.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他们齐刷刷地转头看来。
只见月光下,林旭一身崭新的青色棉袍,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仿佛燃烧着两簇火焰,死死地盯着他们!
而地上,平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冯叔,正蜷缩在那里,身上布满了鞭痕,嘴角溢血,痛苦地呻.吟着。
“住手!”
林旭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回来了!”
林.武看清来人是林旭,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更加残忍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指向林旭,厉声喝问起来。
“林旭!你好大的胆子!”
“父亲明令让你在西苑禁足,你竟敢偷偷翻墙跑出去!”
“来人啊!把这个违抗父命、私自外逃的小畜生给我拿下,家法伺候!”
他对着身后的几个家丁下令。
就在几个家丁准备上前时,林旭动了!
他猛地转身冲到院角的柴房边,抄起了那把明晃晃的柴刀。
“我看谁敢动!”
林旭手持柴刀,横在身前,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家丁们互相看了看,有些犹豫,早上林旭发狂的样子,他们还心有余悸,但三少爷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听。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林.武见家丁们迟疑,顿时怒喝。
就在家丁们准备硬着头皮对林旭动手时,林旭却冷哼一声,再次喝止了他们。
“你们想清楚,今天你们要是动我,小爷手里的刀可不长眼!”
“我砍死你们,林府最多赔几个钱,可你们要是敢碰小爷一根手指头,那可是以下犯上。”
“殴打主子,这罪名可是够你们掉脑袋的。”
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家丁们心中那点仅存的勇气!
是啊!
林旭说得没错!
他们是奴才,林旭再不受待见,也是主子!
林旭真出了事儿,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看林旭现在这副拼命的架势,谁敢保证自己冲上去不会被他砍死?
一时间,所有家丁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畏惧之色,再也不敢上前。
“你们......你们这群废物!”
林.武看到家丁们竟然被林旭几句话就吓住了,气得脸色铁青,破口大骂。
然而,更让他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林旭,那个他眼中可以随意欺凌的小畜生,此刻竟然提着那把闪着寒光的柴刀,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
林.武的声音开始发颤,下意识地后退。
然而,林旭只是冷笑,脚步不停。
那冰冷的刀锋,在月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光芒,刺得林.武眼睛生疼,心胆俱裂!
“好,林旭,你这个疯子,算你狠!”
“我们走!”
看到林旭这架势,林.武终究是没敢赌,放下一句狠话后便带着家丁们狼狈不堪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林.武屁滚尿流逃走的背影,林旭眼中的疯狂才渐渐褪去。
他扔掉柴刀,快步走到冯叔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
“冯叔,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冯叔被打得不轻,但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他看到林旭回来救了他,还吓跑了林.武,浑浊的老眼里顿时涌上了泪水。
“大少爷......您......您回来了......老奴......老奴没事......”
冯叔声音哽咽,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又疼得龇牙咧嘴。
“别动,冯叔。”
林旭扶着他,走到屋檐下的石阶上坐下。
然后,他将一直提在手里的那只荷叶包递了过去。
“冯叔,都是因为我,让你受苦了。”
“这是我给你带的烧鸡,还热乎着呢,快吃吧。”
冯叔看着那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烧鸡,愣住了。
“大少爷......您......”
冯叔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捧着那只烧鸡,如同捧着稀世珍宝。
林旭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什么?”
“一千两?”
林旭话音刚落,王尹身后的那个娘娘腔,猛地瞪大了眼睛,尖细的嗓音瞬间拔高,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穷疯了?敢如此狮子大开口,你知道一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吗?足够寻常百姓舒舒服服过几辈子了!你一篇文章,就敢要一千两?!”
他的声音尖利刺耳,引得邻桌几个学子都侧目望来。
与此同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虎背熊腰的汉子,也猛地向前踏了一步,眼神冰冷地锁定林旭,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过来!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林旭却依旧稳坐泰山,面不改色。
“一千两很多吗?”
“若我这策论,真能解朝廷税收之困,充盈国库,助陛下安邦定国,稳定社稷......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此乃利国利民,泽被苍生之策,说是无价之宝,亦不为过!”
林旭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平静,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
“之所以只要一千两,是因为在下眼下确实囊中羞涩,寸步难行,急需一笔钱财傍身,这才报了这个价。”
“否则,如此良策,岂是金银可以衡量?”
这番话,不卑不亢,既点明了策略的价值,又解释了自己要价的原因,合情合理。
那娘娘腔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王尹抬手阻止了。
“不得对小兄弟无礼。”
王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看向林旭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更加感兴趣了。
这个年轻人,面对威压和质疑,竟能如此从容不迫,侃侃而谈,这份胆识和气度,就远非寻常学子可比!
“呵呵,方小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
“不过,空口无凭。万一......我是说万一,小兄弟的计策,并不值这个价呢?或者,只是纸上谈兵,并不可行呢?”
林旭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问,毫不犹豫地说道:
“王兄的顾虑,在下明白。”
“这样吧,王兄可以先付五百两定金,在下立刻将此策的核心,告知王兄,王兄听后,若觉得此计可行,确实值这个价,再付剩下的五百两。”
“老爷不可!”
这时,那娘娘腔又忍不住插嘴,急声道。
“他这摆明了就是想先骗五百两!给了钱,他随便说几句糊弄您,到时候您觉得不值,他拿着五百两跑了,咱们上哪儿说理去?”
王尹眉头微皱,瞪了那娘娘腔一眼。
“够了!我自有分寸!”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随后这才转头看向林旭,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好!就依方小兄弟所言,小全,付钱!”
娘娘腔不敢再多言,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递向林旭。
林旭神色平静地接过银票,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便将其小心地折好,塞入了自己那破旧却洗得干净的袖袋之中。
随后,只见林旭伸出右手食指,沾上残留的茶水,在油腻的木质桌面上,缓缓写下了四个字。
“摊丁入亩!”
“摊......丁......入......亩?”
王尹看到林旭写的四个字,顿时眉头一皱。
“不知小兄弟这几个字,是为何意?”
“王兄莫急,这四个字的意思其实很简单。”
林旭一边喝了一口茶,一边解释起来。
“所谓摊丁入亩,就是把原本农业税的大头‘人丁税’废除,均摊到田亩税之中去。”
“以后,朝廷征税,不再看家里有多少口人,只看名下有多少亩地!”
“如此一来,那些拥有大量土地的世家大族、豪门显贵,他们地多,自然就要多交税!”
“而那些只有少量薄田的普通百姓,地少,自然就少交税!”
“至于那些连立锥之地都没有的赤贫流民,没有田地,自然就......一文钱的税都不用交!”
“王兄你想想,这样的话,那些被沉重人丁税压得喘不过气的底层百姓,负担是不是就大大减轻了?”
“他们活下去了,还会想着去‘投献’吗?还会想着逃亡落草吗?”
“而那些真正有钱有地的大户人家,他们掌握着大周绝大多数的田地,也掌握着绝大多数的财富!”
“让他们多承担一些税负,难道不应该吗?”
“而且,以他们的财力,还用担心这笔税收不上来吗?”
“如此,国库空虚之困,百姓流离之苦,岂不就迎刃而解了?!”
一番话说完,林旭端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自信的看向王尹。
这“摊丁入亩”,乃是另一个世界雍正皇帝赖以强国的核心国策之一,是他前世历史知识中的瑰宝!
果然!
对面的王尹,早已听得是目瞪口呆!
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到震惊,再到狂喜,最后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身后的那个两个随从,此刻也是张大了嘴巴,看向林旭的眼神里只剩下骇然!
“这......这......”
王尹激动得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他看着林旭,就像在看一块绝世的美玉!
“这简直是......是经天纬地之策!是安邦定国之论啊!”
林旭看着王尹激动的样子,平静的笑了笑,恰如其分的提醒对方:
“王兄,我这篇策论,若是能留到科考殿试之时,当着陛下的面呈上去,不说一定能高中状元,但稳进前三甲,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整个大周,最想解决这个税收难题,最想让国库充盈起来的人,正是当今陛下!”
“此策,正合圣意!”
王尹认同的点了点头,林旭此话倒是说得不错,要说谁最想解决这个税收问题,那肯定是当今皇帝了。
一口凉气!
“所以你看......”
林旭眉毛一挑,指了指桌面上那张五百两的银票,又指了指自己。
“剩下的尾款......”
“哦!对对对!”
王尹如梦初醒,连忙回头吩咐。
“小全!快!快将剩下的五百两银票,给方小兄弟!”
阴柔男子这次不敢有丝毫怠慢,甚至带着几分敬畏,连忙又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双手奉上。
林旭毫不客气地接过银票,与之前那张叠在一起,仔细地放入袖中。
一千两银子到手!
有了这些钱,搬出林府的计划,便可以提上日程了。
王尹看着林旭收好银票,心中的激动稍稍平复,但疑惑又起。
“方小兄弟,你既有如此惊世之才,为何不亲自参加此次科考?”
“凭此‘摊丁入亩’之策,待到殿试之时,面陈圣上,博一个锦绣前程,岂不更好?”
然而,面对王尹的疑问,林旭却只是淡淡一笑,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破旧的单衣。
“王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只是,在下并未参加此次科考。”
“为何?”
王尹几乎是脱口而出,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惋惜。
林旭却没有回答,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千两银子到手,足够他暂时安身立命,谋划下一步了。
至于其他的,多说无益。
“王兄,”
林旭对着王尹拱了拱手,态度不卑不亢。
“今日多谢款待,在下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向迎贺楼外走去。
等林旭离开后,王尹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铁峰,马上命人查出此人的底细,天黑前,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
“林旭,你给我滚出来!”
“别以为躲在里面装死我就会放过你,赶紧滚出来!”
恍惚间,林旭听到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他刚睁开眼,却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甚至可以说是寒酸的陈设。
一张硬板床,一张破旧桌子,一把缺了腿的椅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药味。
就在这时,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林旭闷哼一声,死死抱住了头。
片刻之后,疼痛稍缓,他眼神中却充满了震惊和茫然。
“我竟然穿越了!”
整理了一下记忆,林旭有些懵懵的。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林旭,乃是大周王朝户部侍郎林煜的长子。
原主的生母,乃是林煜的青梅竹马,在林煜未高中前,她辛苦做工,省吃俭用的供养林煜念书求学,毫无怨言。
在林煜最后一次赴京赶考前,还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二人约定,不管林煜这次是否金榜题名,回来后便成家。
没想到的是,林煜一朝高中探花,平步青云,却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更被权势熏了心!
他攀上了前宰相蔡澜的高枝,娶了宰相千金蔡淑为妻,将原主的生母忘得一干二净!
九年后,林煜已是当朝户部员外郎,风光无限地回乡祭祖,原主生母这才得知自己被无情抛弃的真相,万念俱灰之下,选择了投井自尽!
大周以孝治国。
林煜生怕这桩丑事被政敌攻讦,影响自己的仕途,便将年仅九岁的原主带回了京城。
名为父子,实同陌路。
林煜对他这个“污点”般的长子,向来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继母蔡氏更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生怕他这个“野种”回来,将来分薄了自己亲生子女的家产,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刁难、苛待,从未断绝。
而原主同父异母的二弟林浩、三弟林.武,小妹林欢,也有样学样,从未将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欺辱、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昨日,正是原主生母的忌日。
原主偷偷祭拜,却被林浩撞个正着,林浩出言不逊,恶语相向,骂他是“没娘的野种”,羞辱他的生母。
原主悲愤交加,忍无可忍,与林浩争执间动起了手,奈何他身子孱弱,不是林浩的对手,
几下就被打倒在地,最后更是被林浩一脚踹入了冰冷的池水中!
时值深秋,池水寒凉刺骨,原主好不容易爬起来后,因此感染风寒,发了一整晚的高烧,最终一命呜呼。
自己这才穿越了过来。
“唉......”
林旭长长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可悲!可叹!可恨!
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
有这样的父亲,这样的继母,这样的弟妹,怎么还能一直逆来顺受?
不过,我林旭既然来了,占据了你的身体,自然不能让你白死!
这笔账,我替你算!
这口气,我替你出!
“砰!”
就在林旭思绪纷飞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粗暴地踹开!
“林旭!你这个贱种!死了没有?没死就给小爷滚出来!”
门外,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面容与林旭有几分相似,但眉宇间满是骄横与戾气。
这是林浩!
林旭皱了皱眉,昨天刚害死自己,今天又上门来找自己麻烦了!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打,面容憨厚,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仆,慌忙冲了进来,拦在门口。
正是府上一直对原主颇为照顾的马夫,冯叔。
“二少爷!二少爷您息怒,大公子他......他还在昏睡呢!风寒未愈,要是传染了您可就坏了!”
他试图拦住来人,想护着床上的林旭。
“昏睡?”
林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眼神一厉,已经看到了床上微微撑起身子、正冷冷看着他的林旭!
“滚开!你个老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林浩毫不客气一脚踹去,冯叔哎哟一声,踉跄着撞在墙上。
林浩却看也不看,径直走到床前。
“哼,装死呢?我还以为你真被淹死了!”
“命挺硬啊,贱种!”
他语气中满是嘲讽和鄙夷,根本没有丝毫的掩饰。
“嗯?大公子您醒了?!”
“太好了!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难受吗?要不要去请大夫?”
冯叔顾不得自己被撞疼的胳膊,回头看到林旭已经坐了起来,连忙爬起来凑到床边,脸上满是真切的关怀。
林旭看着冯叔,原主记忆里,这是林府之中,唯一给过他一丝温暖的人。
“冯叔,我没事。”
随后,他便转向林浩。
“怎么?你有事?”
林浩闻言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已经碎成了几瓣的玉佩拍到木桌上。
“林旭!你看你干的好事!昨天你发疯,不仅跟我顶嘴动手,还打碎了我这块心爱的和田玉佩!”
“说!这笔账,你要怎么算?!”
说着,林浩眼底闪过几分阴毒。
这玉佩是他今日在院子里玩耍时,自己不小心摔碎的,但这玉佩价值不菲,乃是父亲林煜送给他的礼物,他担心被父亲数落,便准备将这个锅甩到林旭身上。
林旭瞥了一眼那碎玉,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他不记得昨天自己有看到林浩带着这块玉佩,而且,就算真是自己打碎的,那也是对方先侮辱自己,还对自己动手。
现在对方却找上门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哦?那二弟,想要我如何赔偿?”
林浩见他如此“上道”,心中得意,下巴抬得更高。
“哼!这可是父亲特意让人从西域给我带回来的礼物,价值不菲,少说也得五十两银子!”
说完,他不屑地上下打量了林旭一番。
“不过......我知道你这个穷鬼,连五十枚铜板都拿不出来,更别说五十两银子了!”
“这样吧,”
他眼珠一转,露出了真正的目的,笑容阴险。
“父亲要是问起来,你就说这块玉佩是你打碎的!”
“另外,你得再帮府里干活儿,挑水、劈柴、扫马厩等等,对了,还得给我倒尿桶!”
“什么时候干到我觉得抵了这五十两银子,什么时候才算完!”
“听到了没有,贱种!”
然而,林旭听后却并未发怒。
“谁说我没钱赔你了?不就五十两银子吗!”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旁边那只破旧不堪的木箱子。
“你过来,我拿钱赔你就是。”
林浩一愣,看向林旭说的那口烂箱子,脸色惊疑不定,难道林旭真的藏了私房钱?还足足有五十两之多?
不过,随后他脸上的错愕就变成了贪婪。
既然林旭手里还有钱,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想到这里,林浩心中火热,下意识地就朝着那破箱子走了过去。
“哼,算你识相!要是真有点好东西,小爷我说不定还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
异变陡生!
只见原本靠坐在床上的林旭,猛地翻身下床,在他起身的瞬间,顺手就抄起了旁边那把缺了腿的破椅子!
“呼——!”
带着凌厉的风声,那把破椅子被林旭抡圆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林浩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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