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礼许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更换攻略对象后,三个男配都疯了:陆知礼许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陆知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尸体被他们带回了那栋我居住的别墅。他们没有把我下葬,而是日夜守着冰棺。林晚大半个月没见着他们,找到这栋别墅时,她又自导自演了一出我威胁她的戏码。可这次当她哭着说要走时,却没有一个人挽留她,反而面色阴沉的盯着她。林晚愣住了。“宋总,你……你不爱我了吗?”“阿砚,知礼,我……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可我真的害怕许清姐,她本就讨厌我。”宋景容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沙哑道:“林晚,许清已经死了。”林晚脸色一白,嘴唇颤抖。她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她以为我只是用新计谋让他们回心转意了。这出自导自演的威胁戏码,反倒让她自爆。陆知礼眼里迸发出危险的寒意。他立马让人去查我和林晚的聊天记录以及病房的监控记录。林晚想解释,却被保镖封住了嘴,压制在角落。客厅...
《更换攻略对象后,三个男配都疯了:陆知礼许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的尸体被他们带回了那栋我居住的别墅。
他们没有把我下葬,而是日夜守着冰棺。
林晚大半个月没见着他们,找到这栋别墅时,她又自导自演了一出我威胁她的戏码。
可这次当她哭着说要走时,却没有一个人挽留她,反而面色阴沉的盯着她。
林晚愣住了。
“宋总,你……你不爱我了吗?”
“阿砚,知礼,我……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可我真的害怕许清姐,她本就讨厌我。”
宋景容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沙哑道:“林晚,许清已经死了。”
林晚脸色一白,嘴唇颤抖。
她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她以为我只是用新计谋让他们回心转意了。
这出自导自演的威胁戏码,反倒让她自爆。
陆知礼眼里迸发出危险的寒意。
他立马让人去查我和林晚的聊天记录以及病房的监控记录。
林晚想解释,却被保镖封住了嘴,压制在角落。
客厅陷入了死寂,半个小时后,保镖匆匆赶来。
一段视频出现在三人眼前。
是那间病房,我面色惨白,昏迷不醒,林晚得意的出言讽刺,甚至在我才缝好的伤口上肆意碾磨。
然后,只见她拿起我的手机解了锁,操作一番后又把手机放回了原处。
最后得意离去。
三个男人立马红了眼,几乎同时看向角落瑟瑟发抖的林晚。
林晚满眼惊恐,几乎晕厥。
所有的解释都已经苍白,真相就摆在眼前。
最先出声的是陆知礼。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没想到你才是最恶毒的那个。”
“林晚,我会让你往后余生都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们把林晚带到实验室,顾砚亲手剖开了她的身体,取了一颗肾。
又把她带到了魅色,交给了调教师,并允许公开展示。
仅仅半个月,林晚就被折磨的不人不鬼。
但陆知礼有的是手段让她吊着一口气。
他给她吃了一种会让人保持清醒,又放大疼痛的药。
林晚从最开始的求饶,变成了求死。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别再折磨我了。”
男人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磕头求饶,却始终无动于衷。
林晚最后一点希望泯灭,她面如死灰的瘫倒在地,发出尖锐刺耳的讥讽笑声。
“哈哈哈,瞧瞧你们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难道害死许清的不是你们吗?”
“是你们取了她的肾要送给我玩儿,是你们把她关到魅色看着她死。”
“你们凭什么怪我?
凭什么!”
她声嘶力竭的吼着,沙哑声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陆知礼面部肌肉紧绷,眼神满是冷冽。
顾砚扇了她一巴掌,冷呵住嘴。
只有宋景容,像是陷入了某种深渊,痛苦的揉了把脸。
新一轮调教要开始了。
林晚看着朝她走来的保镖,崩溃大吼。
“你们以为许清真的死了吗?
她没死,她只是换了个身份,她根本不可能死。”
三个男人倏地朝她看去,满脸震惊。
“你说什么?
什么换身份?
林晚,你到底知道什么?”
林晚呵呵傻笑起来,心中快意至极。
“你们还不知道吧,许清是攻略者,她根本不是真心对你们的,她只是来攻略你们的。”
“她失败了,所以死遁换了新的身份,我不该鬼迷心窍招惹你们的,我应该攻略季归,他才是我该攻略的人。”
她疯了似的又哭又笑,又万般不甘,最后都被哽在了喉咙里。
她破坏了攻略守则,擅自向被攻略者泄露了攻略身份,被系统强行抹杀了。
再次见到宋景容他们,是在我和季归的婚礼上。
意外的是,季归出奇的好攻略。
他所有的扭曲性格好像都只是传说,除了偶尔在某些方面有很强的占有欲外,堪称完美。
可当婚礼大门传来骚动,三个男人带着一群乌泱泱的保镖闯进来时,他原本温和含笑的脸立马冷了下去。
不等他开口,宋景容就朝我伸出了手。
“小清,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你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顾砚眼尾猩红,声音颤抖。
“许清,你不准嫁给他。”
陆知礼唇角微颤,努力勾出一抹笑。
“姐姐,不要爱上别人好不好?
你不是说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吗?
求求你,别食言。”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他们又抽什么疯。
系统:“宿主,他们知道你是攻略者的事了,林晚抖出来了。”
林晚?
她也是攻略者?
系统:“放心,她已经被抹杀了。”
“可我不是已经换了个身份吗?
为什么他们会知道?”
“或许他们只是固执的以为你就是许清,虽然本来也是如此。”
原来是疯了呀!
他们想挽回的,也只是这张脸。
我亲昵的挽上季归的胳膊,冷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沈清,不是什么许清,如果你们是来祝福我新婚快乐的,那我欢迎,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就是故意来找茬的,我有必要清理杂碎。”
季归声音冷冽,满是威胁。
他招了招手,立马一群保镖涌了进来。
季归手下的人都训练有素,他们简单粗暴的把宋景容、顾砚、还有陆知礼都赶了出去。
然而,季归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他像是被惹怒了。
不知不觉地弄垮了宋景容的公司,瓦解了陆知礼的黑道帝国,让医学天才顾砚断了手,从此销声匿迹。
但他们像是不在乎,只守着别墅里存放我尸体的冰棺,直到一个深夜,火光冲破了夜空,他们和我的尸体化为了一抹灰烬。
系统告诉我这些时,季归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眸幽深,看不出喜怒。
我扑进他怀里,亲了亲他的脸。
“老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季归眼里寒冰尽裂,渐渐的被温柔所取代。
他捏了捏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
我心里咯噔一声,所有的心虚被尽数吞没进被窝。
我和季归一起生活了七十年。
可我总摸不透他。
现在的他,白发苍苍,躺在摇椅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就像在医院初见那天。
他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摸了摸我的发。
“沈清,你真名叫什么?”
周遭空气凝滞,我倒茶的手顿了顿。
半响,那道沙哑声再次响起:“你是所有攻略者中,最让我意外的,他们都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心沉了沉,喉间干涩,艰难开口。
“为什么?”
季归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苍凉。
“因为她们都不是真心的,她们怕我,还要攻略我,真是可笑,我怎么会让她们成功。”
“所以,不是你杀了她们,她们只是任务失败,而被系统抹杀?”
季归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我眼眶泛起了酸。
季归温热的手覆在我手背上,缓缓道:“那天调教室,你之所以撞墙,是因为攻略他们三个失败了?”
我点点头。
季归嘴角勾起一抹笑。
“如果我没有在调教室那天见过你,后来,你在医院醒来那天,就该死了。”
“因为我是攻略者?”
“不,因为我恨沈家。”
沈家就是当年害季归成为孤儿的罪魁祸首,他娶沈清,只是为了报复,可车祸没让沈家失去这个女儿。
医院那天,他发现沈清内里的灵魂变了,他身边不乏攻略者,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鼻子一闻就知道。
后来,他确实报复了沈家,却唯独留下了我。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他恩爱缠绵。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才是那个洞察一切的人。
季归靠在我肩头,我看着远方,问他为什么愿意让我攻略成功。
他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清了。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开口就叫我老公的攻略者。”
因为你一点都不怕我。
季归觉得很累,身边总是有人无端弄脏他的衣服,无端投怀送抱,甚至胆大包天的替他的人生做决定。
他厌恶这些蠢货。
直到攻略者这三个字出现在耳边。
他才开始审视这些无端出现的人。
她们都有一个特质,好像很爱他,可眼里却看不见丝毫爱意,甚至在看到他阴暗的一面后还会恐惧。
他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都归结为——攻略者。
直到在医院见到了和调教室那个人一模一样的沈清。
他看见了和那些攻略者眼里一样的恐惧。
他恍然明白,这也是个攻略者。
可她一开口就叫他老公,在见到了他的阴暗面后还能叫他老公,他觉得有意思,所以他留下她,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不同。
最开始,他不确定她就是许清,可那三个男人出现后,他看见了许清眼里的惊慌。
于是,他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或许是累了,又或许是讨厌身边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人。
所以他一直留着她,甚至还娶了她。
假意恩爱几十年,竟然就是一辈子。
我肩头一沉,与此同时,系统声响起:“恭喜宿主,成功陪男主过完一生,攻略成功,马上回到原世界。”
意识消散前,我喃喃道:“我叫许清,记住了。”
原世界的时间不受攻略世界的影响。
我刚醒来,妹妹就惊喜的抱着我蹦跳。
“姐姐,我体内的病毒没了,真的没了,我不会死了,我不会离开你了。”
我喜极而泣,和妹妹相拥。
真好,我唯一的亲人还能陪我很久很久!
但他似乎忘了,镇静剂对我作用不大。
再强的剂量,在我身上也只能维持一个小时。
意识回笼时,我正要睁开眼,却听到耳边响起几声交谈。
“已经给她打过镇静剂了,就别再用麻药了,直接开始吧,节省时间,今晚还要给小晚准备惊喜。”
“小晚的实验急需肾源,许清当初差点害她过敏致死,现在把许清的肾取给她做生日礼物,她一定会高兴的。”
“真期待小晚收到生日礼物的样子,行了,别说话了,我要开始操作了。”
这几道声音我无比熟悉。
不让给我打麻药的是我养了八年的弟弟陆知礼。
要把我的肾送给林晚当生日礼物的是逃婚的宋景容。
而亲自操刀的那位,是我的青梅竹马顾砚。
三个攻略对象,曾经都说不能失去我,可现在却为了林晚,连我的肾也能随随便便就拿走。
我手脚无力,未知的恐慌席卷我全身。
下一秒,冰凉的刀刃抵在了我的皮肤上,尖锐的疼立马直击大脑。
我手指无力痉挛,所有痛苦的喊叫全都哽咽在喉咙里。
他们的注意力全在顾砚的手术刀上,没有人注意到我眼尾的泪。
一场手术下来,我脸色惨白,全身像是浸在了汗里。
得到肾脏的三人,把我丢给了助手,就急匆匆离开了手术室。
助手给我缝伤口时,蓦然对上我睁开的双眼。
她愣在了原地,工具哐当掉落在地,下一秒,她尖叫着跑出了手术室。
血涓涓往外流,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
终于,我要回家了。
可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身子不断往下沉。
突然,一股大力把我拽了上去。
“许清!
还装死!”
我无力的睁开眼,肩膀传来顿疼,意识渐渐回笼。
手术台上迫不及待取走我肾脏的顾砚,此刻正满脸寒意的站在我面前。
他五指紧紧按在我的肩上,像是要把我的骨头都捏碎似的。
我疼得皱起了眉,耳边是顾砚咄咄逼人的质问。
“你把小晚藏到哪儿去了?”
“许清,要是小晚出了什么事,我要你的命!”
从被陆知礼注射镇静剂开始,我就一直处于无力昏迷状态。
后来又被取了肾,哪来时间精力去对林晚做什么?
可顾砚因为三年前林晚过敏的事对我恨之入骨,在管教所的那两年,也是他找人对我肆意磋磨。
对他的恐惧让我本能的解释。
“我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伤害过她。”
“没有伤害过她?
三年前你故意在菜里放她会过敏的花生碎也叫没有伤害过她?
许清,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了?
看来管教所那两年,并没有叫你学乖?
还是说你对那里念念不忘,还想回去?”
他眯了眯眼,似在考量。
我浑身发抖,惊恐摇头。
管教所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那种暗无天日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我开始求他,连声音都在发颤。
顾砚冷笑一声,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往后仰。
“那你告诉我小晚到底在哪儿?
许清,我耐心有限,或者,你想去魅色?”
魅色是这个攻略世界最有名的调教所,不管一个人意志有多强大,骨头有多硬,只要进了那里,都会乖得像条狗一样。
未知的恐惧让我瞳孔骤然紧缩。
哐当一声,我的身子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顾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色阴沉可怖。
“许清,是你自找的,来人……”他话音戛然而止,脸上一片慌乱。
随即闪电般冲到窗前,一把拉住了爬上窗户的我。
我死死扒着窗户,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能跳下去了。
怒吼、挣扎、被啪的一声淹没。
我被扇趴在地。
顾砚胸腔剧烈起伏,一股火上下乱窜,整张脸隐没在阴暗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陆知礼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怎么,她又在寻死?”
顾砚皱了皱眉,反应出这不是我第一次想死了,当他看见我灰败的脸时,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陆知礼冷哼一声:“逼走了小晚,又上演寻死觅活的戏码,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责任?”
“顾砚,你不会信了她的把戏吧?”
顾砚别开脸,冷硬道:“怎么可能?
我只是怕她死了,小晚会有危险而已。”
话落,他看向我。
“许清,只要你告诉我小晚在哪儿,只要你发誓不再伤害她,我们就可以回到以前,我还是会对你好,只要你说。”
林晚没出现以前,顾砚就像个小太阳似的围着我转。
他会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变着花样哄我开心。
会为我学雕刻,只为送我一份亲手做的礼物。
他那双手是要拿手术刀的,不能出任何意外。
可那时的他却毫不在意。
差一点,他对我的好感值就达到百分之百了,差一点,我就要攻略成功了。
可最后还是因为女主,功亏一篑。
见我笑得这么明朗,季归愣了愣。
按他所想,我应该害怕,愤怒,甚至声嘶力竭不认这门亲事。
毕竟他死了二十七任未婚妻,谁都怕沾染一身腥。
可我不但不怕,反而坦然的叫他未婚夫。
季归眼里浮现一抹兴味,真有意思。
明明是第一次见,季归却很自来熟。
他让人推来轮椅,亲自把我抱到轮椅上。
“沈小姐,医生说你的腿没有大碍,过段时间就能恢复,你是想在医院住着,还是跟我回家?”
“跟你回家!”
季归笑意直达眼底。
大尾巴狼,都让人给我办理出院了,还假惺惺的问一嘴。
我的回答要是不如他的意,指不定怎么对付我呢。
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和宋景容他们见面了。
没想到冤家路窄,等个电梯的功夫就给遇上了。
三个男人簇拥着一个女人,生怕她磕着碰着了。
“小晚的体检报告没事,看来许清还知道点分寸,不敢做得太过。”
“心理创伤也是创伤,小晚都不爱说话了,许清心肠怎么那么歹毒,这次在魅色真希望她能学乖一点,否则,别怪我把她关一辈子。”
宋景容拿着报告看了又看,听见顾砚的话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他的决定。
突然,走在前面的陆知礼脚步一顿,冷声回荡在医院走廊。
“许清!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从魅色逃出来的?”
魅色不但是这个世界最有名的调教所,安保设施更是一绝,不然陆知礼他们也不会把我送到那儿。
话落,他身后的三人纷纷停下了脚步。
林晚一听我的名字就打哆嗦,往宋景容身后躲,哭着道:“许清姐,我……我不是故意跑回来的……求求你,别再把我关起来了……我不会再和你抢宋哥哥他们了……求求你。”
闻言,三个男人脸色一沉,像堵墙似的把林晚护在身后。
宋景容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
“没事了小晚,没事了,她不敢再欺负你了。”
随即,他锐利的视线朝我射来。
“许清,过来给小晚道歉。”
宋景容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动过心的人。
我遇见他,是在从管教所出来之后。
在陆知礼和顾砚跟他说我害林晚过敏的时候,他没有相信,反而坚定的站在我这边。
甚至为了我,厌恶林晚。
可没多久,他如另外两个男配一样,被女主深深吸引。
他所谓的为我报仇,也只是一边厌恶林晚,一边和她上床,把她当金丝雀养着。
那场婚礼是攻略的最后一刻,只要顺利完成,我就算攻略宋景容成功。
可最后还是失败了。
见我连眼皮都没抬。
宋景容脸上冷意更甚。
他大步流星走来,伸手抓我的胳膊想把我拖到林晚面前。
还未碰到我,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拦了下来。
季归面沉如水,淡淡道:“这位先生,你想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话落,在场所有人脸色皆变。
我死死握紧的手缓缓松开,掌心印出几道指痕。
而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疑惑的抬头看了过去。
“怎么了?
老公,他们是谁?”
话音刚落,三个男人脸色更沉,表情变幻莫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陆知礼。
他抬步走来,嗤笑道:“许清,你还真是好手段,不但从魅色逃了出来,还找了个男人当老公?”
“你就这么饥渴么?”
最后几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仰头看向身后的季归。
“老公,他们在说什么?
我们快回家吧,我不想理这群疯子。”
从醒来到现在,我就没照过镜子。
难道我还是许清的模样?
我无声冷笑,说话时喉咙像含了刀子似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昨天到现在,我一直在医院,根本没机会见她。”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我讽刺的视线在顾砚和陆知礼身上来回流转。
见我捂着腰侧,他们脸色皆是一变。
取肾的事本就瞒不了,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平静。
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甚至连一句质问都没有。
病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突然,一道冷声传来。
“是,你没有见过她,你只是给她发了威胁短信,让她离开我们而已。”
砰!
手机砸在我的额角,又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我顾不得疼,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和林晚的聊天框。
“林晚,你抢走了顾砚和陆知礼,又抢走了我的未婚夫,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你去死!
去死!”
还有几张血红的恐怖图。
可我从未发过这样的短信。
“不是我,我没有发过。”
宋景容从枕头下摸出我的手机,点开林晚的聊天框。
同样的消息赫然出现在我的手机里。
他声音寒冷:“这也叫没有发过?
许清,你这样的人,是不是怎么都学不会乖?”
我脚底生寒,腰侧的伤口越来越疼,掌心一片湿润,血浸出来了。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都坚定的站在林晚那边。
我悲切一笑。
“是啊,我就是讨厌她,你们要是害怕我伤害她,那你们杀了我啊。”
“杀了我,林晚就不会再有任何威胁了。”
杀了我,我就能换个攻略对象了。
下巴一疼,眼前是宋景容阴沉的脸,他嘴角勾出撒旦般的笑。
“杀了你?
不,死多容易啊,要让你学乖,方法多的是。”
“你还没有去过魅色吧?
许清,我期待你的成长。”
我如坠冰窟,牙间发颤,发出咯咯声。
陆知礼,顾砚,宋景容。
他们的脸上满是冷漠。
我挣扎、嘶吼、试图换回他们的良知。
可魅色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希望尽数泯灭。
昏暗的房间红绿光交错,印出满墙的刑具,中间那张床上还有鲜红的血。
明明没人,可四周却有无数兴奋的吼叫。
“给她上鞭子。”
“把她吊起来,脱光!”
“打断她的骨头,让她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观众台上,三个男人神情冷漠的看着。
突然,宋景容的手机嗡的一声。
他看着屏幕,顿时欣喜。
“小晚回来了,走,回去!”
顾砚和陆知礼皆是一喜。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小晚,确定她有没有受伤,还想给她补过一个生日。
突然,观众席莫名其妙响起一阵唏嘘。
顾砚心神不宁的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回头一撇。
顿时,他视线凝滞在了屏幕上。
只见昏暗的调教室,调教师拿着鞭子,神情怪异。
而他身前,是倒在血泊里,浑身抽搐的我。
“许清!”
这声惊吼成功让宋景容和陆知礼皱眉回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们脸上倏地浮现出和顾砚一样的惊慌。
与此同时,我脑海里再次响起系统声。
“恭喜宿主,死遁成功,更换攻略对象为魅色首席调教师——季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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