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谢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我谋反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李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诗会最后好不热闹,满座的诰命夫人见此污秽纷纷逃离紫竹林。谢容则是手脚僵硬,无法动弹,被小厮背上马车。顾景之下朝回来听闻此事,勃然大怒。“我苦心经营的形象全在你手中毁了!日后,他人该如何想我们侯府?”谢容还未缓过神来,目光呆滞,无法言语。顾景之反手将谢容房中供着的敕命凤冠摔碎,并警告她日后不准再去丢人现眼。“顾郎,莫要气坏身子,去我房中,我给你炖了雪蛤汤。”“窈娘,还是你懂事。”经此一事,圣上收回了对侯府夫人的册封。这诰命夫人的名号既然不能顶在我头上,那便谁也别想得到。“你不是爱弹琴吗,那便一直弹吧。”谢容因诗会一事成为京城笑柄,恨上了当时劝她去的我。趁顾景之外出时,她常来折磨我,每每都要我将琴弦弹断才罢休。我从不向顾景之诉苦,我要他...
《假死后,我谋反了后续》精彩片段
诗会最后好不热闹,满座的诰命夫人见此污秽纷纷逃离紫竹林。
谢容则是手脚僵硬,无法动弹,被小厮背上马车。
顾景之下朝回来听闻此事,勃然大怒。
“我苦心经营的形象全在你手中毁了!
日后,他人该如何想我们侯府?”
谢容还未缓过神来,目光呆滞,无法言语。
顾景之反手将谢容房中供着的敕命凤冠摔碎,并警告她日后不准再去丢人现眼。
“顾郎,莫要气坏身子,去我房中,我给你炖了雪蛤汤。”
“窈娘,还是你懂事。”
经此一事,圣上收回了对侯府夫人的册封。
这诰命夫人的名号既然不能顶在我头上,那便谁也别想得到。
“你不是爱弹琴吗,那便一直弹吧。”
谢容因诗会一事成为京城笑柄,恨上了当时劝她去的我。
趁顾景之外出时,她常来折磨我,每每都要我将琴弦弹断才罢休。
我从不向顾景之诉苦,我要他亲自发现,才能更心疼我,更厌弃谢容。
“窈娘,你这手上怎么都是伤口?”
顾景之夜宿见状,忙为我吹手,上药膏。
“白日里为顾郎绣荷包伤的,还是我手太笨了。”
我叹气,拿出粘了催泪膏的手帕擦脸,泪珠接连落下,睫羽尽湿。
“让窈娘委屈了,荷包买便是了,何必亲自动手。
我将你带离教坊司,就是为了让你过好日子的,以后这些活,让下人干便是。”
他将我搂入怀中,一句接一句的甜蜜话好声哄着,而我只觉得心寒。
我做谢清时,那时他还是不受宠的庶子,院子里没几个下人,补衣做饭,我样样都需亲力亲为。
他也是这般满口心疼,最后却亲手埋了我。
“几日后就是花朝节,到时会提前一刻钟下朝,我带你去集市好好逛逛,你一直在教坊司,肯定没看过京城节日的盛况。”
“就我们两个吗?
姐姐呢?”
“她惹出来的那些事带出去我都嫌丢人,到时候你提前到角门等我,我下朝后就不进家门了。”
我知道,机会来了。
小女儿般作态应了下来,把情人香点燃。
花朝节那日我故意激怒谢容,讥笑她。
“姐姐,你这脸可该用点珍珠粉了,不然让顾郎看见,还以为是老妈子呢?”
“你这贱人!”
她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想再继续又怕被顾景之看出,开始用老法子折磨我,让我一直弹琴。
毕竟,手上的伤不易被发现,还可以解释为是做活弄成的。
可这次,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我估摸着顾景之到角门了,便把琴弦弹断。
谢容今日气极,又不知提前下朝一事,命我继续弹奏。
我坐在正对院门口的地方,余光瞥到人影过来,将头埋得更深。
“你在干什么?”
谢容一听到顾景之的声音,惊得从椅子上跌落。
顾景之快步上前。
“窈娘,你的手。”
他心疼得哽咽。
“你的手从来都不是缝荷包伤的,对吗?”
“夫君,是她,是她自己来我这卖弄琴艺的,可不是我……你闭嘴,窈娘,你大胆说,今日,我定为你做主。”
“的确不是姐姐,是我想给姐姐弹曲,结果没弹好,琴弦才断了,夫君千万不要怪罪姐姐。”
我忙跪地行礼。
谢容不知道,早在圣旨下来的时候,我就和顾景之提过,让他求圣上开恩,把谢容留在京城。
“阿清,圣上因信安王一事,牵连多少人你也知道。
我这才刚得圣恩,不好掺和此事。
况且她也不是你亲妹妹,咱们还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
因为这事,我还和顾景之分榻睡了好几日。
“妹妹想留便留下吧,明日上朝我会启禀圣上,你生病需要留在京城调养。
到时你需低调行事,最好一直留在府里,免得被人发现。”
顾景之刚下朝回来,竟出声挽留谢容。
谢容忙起身行礼感谢,顾景之扶起她,有意无意抚过柔荑。
“早听阿清提起过你,没想到你竟出落得如此标致,和阿清好似亲姐妹。”
他们二人眼波流转,眉目传情,而当时的我沉浸在与姐妹团聚的喜悦中,竟没反应过来,顾景之意在金屋藏娇。
填最后一铲土前,谢容蹲到我耳旁说:“谢清,我到侯府第一晚就爬上了你夫君的床。”
她在我死前还要诛心,可我早就不在乎他们如何恩爱,我只要他们的命。
“咳…呕…”他们走后,季云将我挖出,轻拍后背助我吐出龟息珠。
他将止血粉细细涂在我脸上,杀人都不眨眼的他,现在指尖竟微微颤抖。
我轻拍他手背安慰道:“英叔在刀上涂了麻药,我不痛的。”
刚才剜我脸的江湖术士去而复返。
“女娘,刚才多有得罪。”
“没事,英叔,我不多受点苦,他们如何能信?”
说罢,英叔开始二次动刀,为我重塑了一张脸,还用药将我的嗓音改变。
“教坊司新来的乐伎你看了没,那身段,绝了,就是一直戴着面纱,看不到长相。”
“别说你了,侯爷天天去,白花花的银子送去一箱接一箱,都没看到脸。”
文人聚会常去教坊司,为此我早让季云打点好,做了个假身份。
顾景之喜好音律,我每日演奏他爱听的曲目,并在演奏后讲述自己对曲子的体悟,而这些都是他曾讲予我的。
顾景之果然将我视为知音,一连数日捧我的场,每每演奏完都送礼请求与我见面。
但我日日都拒绝,直到第七日,我才请他入房。
他赞叹我的琴艺,几杯酒下肚后,抱怨起现在的妻子不通音律,丝毫不懂他。
我拿起他的手摘下自己面纱,他眼睛都看痴了。
又饮过几轮,他倒在桌上。
房里早被我点了情人香,让他以为与我彻夜欢好。
我深知他的喜好,又学尽了谢容的勾栏做派,哄得他日日留宿,足足半月未归家。
“啪!”
谢容趁顾景之上朝特意来寻我麻烦。
“贱人,别人的夫君就这么好吗?”
我早猜到谢容会来闹,一直安排探子盯着侯府,她一出门便去通知顾景之。
因此我跪在地上,并不言语。
这场戏,我要等顾景之来了才开唱。
谢容见我不吭声,顿觉无趣,开始打砸屋里的东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我知道,该我登场了。
“姐姐,我和顾郎是真心相爱的……”谢容一听,薅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来打。
顾景之因谢沐一案受牵连,圣上对他不再重用。
他仕途失意,我劝说他将谢容送走,意在切割关系,明哲保身。
“顾郎,这时和离,倒显得你不近人情。”
“不如送姐姐去寺庙,让她为那些受苦之人诵经念佛。”
“大家看到你的态度便清楚你与那谢党毫无瓜葛了。”
“窈娘,你如此明事理,可惜你没个好身家,要是你是谢清就好了。”
荒唐!
谢沐都被行刑了,顾景之还认为谢清这个身份高于贱籍。
而且,我本就是谢清,是他们将我逼成了窈娘。
顾景之听我的话将谢容送去寺庙,谢容涕泪涟涟,但顾景之早宣扬出去她要去寺庙赎罪,她不得不认命上了马车。
车夫我已经打点好,根本不会去寺庙,而是去往我早在京郊准备好的宅子。
我让英叔将谢容母亲诱骗到京郊宅院,那外室在京城人人喊打,以为英叔念旧情为她谋了个好去处,亲自走进了我为她安排好的结局。
没过几日,我去了京郊。
她们母女二人躺在床上,浑身溃烂流脓,满屋腐臭气味。
谢容见我过去,从喉间发出嗬嗬气声。
“我的好妹妹,你放心,我答应过父亲,不会让你们母女二人死的。”
口水和眼泪糊了她一脸,我拿出手帕细细擦干净。
“只不过,也不会让你们好活罢了,你们没有心,想来尝不到我当初受的锥心之痛,那便用肉体感受吧。”
说完后,我将手帕塞入她口中。
现在,就坐等顾景之谋反了。
准确说,是我替他谋反。
他倚仗我字迹得到的爵位,也将通过我的字迹被拉下马。
李昭拿我写好的造反信进宫面圣。
“圣上,顾景之意图谋反,这是我的人截获下来的书信。
他已同孙武大将军联合,不日大将军就会率兵进京。”
圣上听从李昭建议,调汪瀚都督带兵进京,镇守城门,见到孙大将军及其将士便杀无赦。
解决完孙大将军一伙人后,圣上宣顾景之入宫,他刚一入宫便被施以车裂之刑。
我和季云扮作信安王亲兵,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
他的惨叫比当年求我替考时的甜言蜜语还动听。
终于,我的仇全报完了,可一切远没有结束。
“哈哈哈哈哈,多亏你啊,贤弟——”圣上还没说完话,便被李昭拔剑封喉,景阳宫现在都是李昭的人。
英叔从角落走出,为李昭进行换脸。
几日前,我在茶楼同李昭讲了我的假谋反计划。
“不如将这谋反做成真的吧。”
我看到了李昭眼中的狼子野心,我明白了,为何他被陷害后,不陈情上表,反而老实去京郊。
又联想到,探子回报李昭家每隔几日就去的客人,肯定也非寻常之辈。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选错了合作对象。
可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我更有意义活着的机会。
谢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是侯府的主人,能让所有人捧着哄着。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买通了她房里的丫鬟。
“侯爷,奴婢今日斗胆说一句。
夫人一直趁您不在家,欺辱窈娘姐姐,这琴弦,每次都是不弹断不罢休。”
谢容不可置信。
“你这婢子在胡说什么?”
她起身看向我。
“你!
你们是一伙的!”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景之不再听谢容辩白,他将我扶入房中,细细为我上药。
“窈娘放心,我不会让她再有机会欺辱你了。”
从那日起,谢容院里的丫鬟小厮全部被撤,只留一个粗使丫鬟。
侯府里,越来越没有人在意谢容了。
她还是不懂,这府里比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名号,而是谁受宠,要不然,她当时也不能拉下稳坐正妻之位的我。
这群下人,最是拜高踩低。
住进侯府的第三个月,我呕吐不止,顾景之请了医师,结果查出我已有半月身孕。
谢容听闻后,又请了三个医师为我号脉,皆号出喜脉,她想发难也无缘由,终于消停。
我服了英叔的假孕药,能短暂改变脉象,有滑脉之象,寻常医师难以分辨,但若是御医细查便会发觉。
而我断定我这贱籍身份,顾景之不敢请御医来查,赌的便是他的好面子。
顾景之以为我怀孕后,更是宠我如珠似宝,我提任何要求,他都一口应下。
又过半月,我计划流掉这个假孩子。
“顾郎,明日你休沐,叫上姐姐,咱们去游湖吧。
都是一家人,别闹得不和气,而且我现在有孕了,也想为孩子积点福气。”
顾景之趴在我肚子上。
“好,都依你。
窈娘,你真是菩萨心肠,我们的孩子定会得到上天保佑。”
次日,我故意盛装打扮。
谢容近来不得宠,而我爹那儿正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时候,忙得也顾不上她。
她穿着过时的旧衣,在我身边,显得像个丫鬟。
她自是也看出自己的另类,为不引人注意,缩在船舱一角。
可今日,她是戏的主角,不出场怎么行?
来之前,我已吃好破血药,就等着激怒她后假流产。
“姐姐,一起出来看风景吧。”
她充耳不闻。
“好不容易一家人出来,你别扫兴。”
顾景之开口,她不得不出来。
“顾郎,我晚上想吃鱼,你去那边钓几条吧。”
顾景之被我支走后,我将谢容拉到栏杆旁。
“姐姐如今穿着这平头百姓都看不上眼的衣服,不知滋味如何?”
“你!”
谢容气极,把手抬起,但经过几次交手,她早已不敢轻举妄动,又悻悻将手放下。
我只好再添一把火,逼她主动出手。
我将左手腕抬起。
“姐姐,顾郎送我的玉镯好看吗?
他说是圣上赏赐的呢。”
谢容抬眼讥笑,“没见过好东西的腌臜货。”
她上前拽住我的手腕,刚想发难,却猛地松开,惊恐地说道:“谢清,你是谢清!”
我脸色骤变。
“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你手腕上有梅花胎记,你就是谢清!
你回来复仇了,你是人是鬼?”
争执间,我脚底打滑,拽着谢容一同坠入湖中。
“这里是国子监祭酒谢沐贪墨卖学的证据。”
“三日后,他还会与人进行交易,我们的人早已写好举报信呈入宫中。”
“届时,圣上亲临,信安王定可沉冤得雪。”
李昭抬手接过证据,我瞥见他袖中有一调令。
他指尖在纸页边缘摩挲,神色晦暗不明。
我为争取合作,又开口说道:“想必信安王已经猜到,之前在王府里搜出来的证据是谢容所为,只是苦于找不到谢容。”
李昭微微颔首,示意我继续说。
“她早已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夫人谢清,而我,则是被亲夫干妹剥皮换脸的真谢清。”
说到此,我眼神愤恨,呼吸急促。
李昭倒是来了点趣味:“可你既是谢清,又怎会做不利于你父亲谢沐之事?”
我张口欲言,但心头痛到难以发声。
季云忙接过话头,替我回答:“谢沐谋杀发妻,还把外室生的孩子带回家抚养,谢容,便是那奸生子。”
我缓过来,继续开口:“王爷,此次行动全然不需要你出面,到时我们定会还王爷清誉,这是我们的诚意。”
“至于我们想做的事,只需您递一封他人的谋反信,其余……”李昭打断了我:“谋反?
仔细说说你们的打算吧。”
三日后,谢沐交易时被圣上带人当场抓获。
又是一道圣旨改变了信安王的命运,圣上命他重回京城负责肃清国子监,将谢沐一党彻底铲除,召回被篡改成绩的贡生。
贪墨卖学、威胁贡生、嫁祸皇族,这桩桩件件已够要了谢沐的命,但他还差一罪。
外祖父早就亲自从江南带来证人,他找到了当年服侍过我母亲的老奴,且有药铺老板证词,我们一直在等待时机。
谢沐被关入大牢后,外祖父击鼓鸣冤。
谋杀发妻,罪加一等,谢沐被判腰斩,即刻行刑。
那外室未参与此事,因此并无任何惩罚。
谢沐供出是谢容将假证据放入侯府,出事后她已潜逃。
他坚称自己嫡女谢清从未参与此事,同时也无证据佐证谢清参与。
就这样,顶着我脸的谢容,还安然活着。
行刑前,我去见了谢沐,他认不出我,还以为我是哪个贡生的亲眷。
“我有什么错,一群穷书生进了国子监也上不了朝堂,不如早点回乡干活。”
他仰着下巴,振振有词。
“你也是穷书生爬上来的,怎么你爬上来了就要断了旁人的路?”
“我和他们能一样吗,我的才学举世无双。”
“是,的确不一样,不过不是文采,是心,你的心是黑的。”
“你不是最爱那个外室和她的孩子吗?”
“你不想让她们死,我成全你。”
“我会让她们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活着。”
他瞪大双眼。
“你,你是…”我没等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他在后面大叫:“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谢清!”
可没人会听一个将死之人的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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