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炽宋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偏执与风听樊炽宋青禾小说》,由网络作家“无耳有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樊炽到底没送我。共同租住的房子里空空荡荡,我蓦地恍然。假借断舍离之名。像蚂蚁搬家一样,他早已经开始一点一点搬走自己的东西。呆站了不知多久,属于樊炽的专属手机铃声欢快响起。和那女孩似乎刚做完。他的声音伴随着淋浴的哗哗声。“房子留给你,钥匙在抽屉里。”最后他说:“宋青禾,谢谢你这六年的陪伴。”不等我说话,那头女声隐约响起,电话被猝然挂断。掏心掏肺的六年,为此画上句号的,仅一句仓促的谢谢。......中旬那几天的月亮,夜半时总是又圆又亮。我常在床头枯坐整夜。吐出的烟圈迷蒙缭绕,窗前的月亮像极了那年头顶的白炽灯。那年,为了见樊炽,我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拖着瘸腿赶到拳场后台。外面台下阵阵喝倒彩的骂声,挂在头顶破旧低垂的白炽灯。晃得刺眼。刚下拳...
《情深偏执与风听樊炽宋青禾小说》精彩片段
樊炽到底没送我。
共同租住的房子里空空荡荡,我蓦地恍然。
假借断舍离之名。
像蚂蚁搬家一样,他早已经开始一点一点搬走自己的东西。
呆站了不知多久,属于樊炽的专属手机铃声欢快响起。
和那女孩似乎刚做完。
他的声音伴随着淋浴的哗哗声。
“房子留给你,钥匙在抽屉里。”
最后他说:
“宋青禾,谢谢你这六年的陪伴。”
不等我说话,那头女声隐约响起,电话被猝然挂断。
掏心掏肺的六年,为此画上句号的,仅一句仓促的谢谢。
......
中旬那几天的月亮,夜半时总是又圆又亮。
我常在床头枯坐整夜。
吐出的烟圈迷蒙缭绕,窗前的月亮像极了那年头顶的白炽灯。
那年,为了见樊炽,我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
拖着瘸腿赶到拳场后台。
外面台下阵阵喝倒彩的骂声,挂在头顶破旧低垂的白炽灯。
晃得刺眼。
刚下拳场的樊炽鼻青脸肿,费力地掀开眼皮盯着我。
“宋青禾,你该听你父亲的话,离我远远的。”
“拳脚无眼,生死由命,我给不了你要的。”
说完掠过我就走。
那时我心疼他的伤,双眼都是模糊的。
胡乱拽住他的衣角。
怕他走,又拽得更多。
无意碰到的白炽灯,吱呀吱呀地响。
我固执地盯着他单薄的背。
“你怎么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爸的看法不重要,我想跟你在一起,谁都阻止不了。”
“连你也不行。”
后来的许多年。
激烈沸腾的拳台下,血腥气还未散尽。
我又身处医院昏暗潮湿,充满消毒水味的走廊里。
我亲眼看着樊炽一步步从无人问津到名声大噪。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我都记得。
樊炽说,等他拿到冠军。
会将奖杯融成戒指,跟我求婚。
可现在他拿到冠军了。
告别的却不只是拳台,还有我......
许久没有打开过的手机,呼吸灯闪烁。
屏幕上显示着一则来自董事长父亲的简讯。
晏回周末到家里吃饭,你如果这次不回来,以后就再也别进家门一步!
白晏回,一直以来父亲最看好的女婿。
一个冷面总裁,白氏集团继承人。
我鬼使神差地拨动电话簿。
半夜时分,电话却被一秒接通。
两相沉默良久,脱口而出的话我自己都一惊。
“白晏回,结婚吗?”
对面只是沉默。
好似很多年前,在日记中写满我姓名的人,不是他。
就在我计划把自己打晕,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
沉冷的声线碾过耳际:
“刚看了,明天是个良辰吉日。”
手心攥得红本本鲜艳滚烫。
垂眼靠在车窗,景物不断从我眼前迅速掠过。
昏昏沉沉间,眼尾滑落一抹冰凉。
似有清冽气息靠近,一片温热顺着行泪轻柔吻下。
睫毛微颤,却未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沉沉睁开眼,已身处一个房间。
带着木香气息的手,从我额上收回时。
好像一下失去了许多。
我迷蒙着眼,紧抓住要走的人。
男人明显一僵,回过头时,面色微白。
眼神就像那日替我挡鞭时,同样让人心痛。
“白晏回。”
我哑着嗓子轻喊出声。
眉骨蓦地一松,绷紧的线条柔和出弧度。
白晏回反捏住我的手,掌心温腾。
“烧退了,还难受吗?”
我的心却揪疼。
刚刚是在怕我喊出别人的名字吗?
我问出口时,白晏回压紧了唇。
沉默不答。
我心头一梗,莫名窝火。
不知是对他隐忍破碎的模样,还是对从前刺伤过他的自己。
我咬着牙,手上猛地用力将人扯下来。
慌乱间,生怕压到我,白晏回急忙撑住手臂。
脸近在咫尺,我听清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白晏回的身体绷得很紧,试图起身。
我却将手指绕过他的领带,在他灼热的眸下,一圈一圈缠上手掌。
叫他后退不得。
“躲什么,你可是有证的。”
我含笑望着他,忽地收拳拽了下领带。
白晏回脖颈随之一沉,紧咬的齿中泄出一声闷哼。
盯着我的眸子愈发浓郁。
我从前一直觉得白晏回的眸子冷极了。
像人类无法踏足的最冰点。
恨透父亲后,我连带着厌恶他眸中的冷。
直到一个夏日,他在树下枕着蝉鸣睡着。
我偷偷翻起他手边泛黄的日记本,猛然窥见他炙热浓重的爱恋。
蓦地醒来后,骤然慌乱泛红的脸,将他身上的冷烧得一干二净。
这抹灼热的红,成了我的瘾。
此后,我便格外热衷于,撕碎他身上的那层冷衣。
就像现在,我爱看极了他处在崩坏边缘的模样。
手中缓缓用力,拽着领带逼迫他不断下坠靠近。
“白晏回。”
我蛊惑般轻唤他的姓名。
尾音尚未落,白晏回微凉的唇突然吻下来。
不似车内时吻落我泪时的轻柔。
发了狠似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我的大脑一时空白,手中的领带无意识紧攥着。
继而生涩地迎合。
却换来白晏回更加暴烈的吻。
像是世界末日,再看不到明天。
舌尖尝到血腥。
“宋青禾。”
白晏回哑着声,唇间一字一顿泄出我的名字。
我听得心头直颤。
仿若就这样被他镌刻入骨。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手指慌乱摸索中一划,却是接听。
下一秒,樊炽咆哮的声音几乎刺破听筒。
“宋青禾!有人看见你和一个男人领了证,是不是真的!”
我等了樊炽六年。
可他拿下黑拳冠军那天,告别的不只是拳台,还有我。
“我见不得她哭。”
“头一次想要安定下来。”
那条象征着幸运的项链,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却被他在床上销魂时,作为趣味,亲手戴上别的女孩脖颈。
我没纠缠。
樊炽不知道,我出身商界世家,从来都是顶级权贵。
老爷子早帮我物色好了男人。
领证处出来,男人瞧着红本本,双眸微亮。
“结了,可不允许你反悔。”
......
“六年了,该结束了。”
“宋青禾,我们也该结束了。”
我蓦地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
语气太过平淡,以至于我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呆滞了片刻,我抖着手点燃一支烟。
没再要死要活。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
我敛着眸,埋进迷蒙的烟雾里,竭力掩下泛红的眼圈。
语气故作轻松。
“有人了?”
抽烟是跟樊炽学的,六年了,我依然不喜欢它的味道。
此刻却格外贪恋肺部灼热的沉陷感。
樊炽没回答,夺走我指间的烟按灭。
我后知后觉,烟头把衣服烫穿了一个洞,几乎烫到肌肤。
夜幕渐落。
未开灯的馆场,光线昏暗。
樊炽的大手握住我的脚踝,熟练地帮我穿上袜子。
又像往常那样将吻轻轻落在我的额头。
“天黑了,我送你。”
“以后下班晚的话,别走小路。”
他像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告别得游刃有余、体面,甚至称得上贴心。
这恰恰是我最讨厌的——
高高在上地粉饰破烂不堪的结局。
推开他的手,我僵直脊背。
涩然一笑。
“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以后的路再黑,也跟你无关了。”
樊炽眉心一蹙。
平静到残忍的脸上,似乎终于有了一道裂缝。
又顷刻恢复如常。
谁又不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我转身就走。
未走几步,樊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宋青禾,这一次,我们都别再回头了。”
“我每次打拳落一身伤,她见了都要哭,我见不得她掉眼泪。”
“我头一次想要安定下来。”
我骤然滞住脚步,眼眶蓦地血红。
那我算什么?
我们的六年算什么?
心疼他受的伤,我曾在台下流过数不清的眼泪。
直到他说会惹他分心。
可等我压抑成瘾,他却心疼起了别人的眼泪。
满腹的委屈和质问如潮汹涌。
却被一个突然响起的视频电话,生生堵在心口。
樊炽立刻举起手机,换上满眼笑意。
手机中女孩娇媚的声音传出来:
“炽哥,我洗好澡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被霍霍了几日的身体,终于在次日倒下。
强撑着到医院时,脑袋已经烧得有些不清楚。
以至于在一个诊室门口看见樊炽时,错觉是在做梦。
鼻间的消毒水气味,瞬间勾动起诸多回忆。
直到樊炽的医生朋友的话传到我耳边。
梦境骤然破碎。
“还好,只是黄体轻微破裂。”
“樊炽,小姑娘还小,身体娇着呢,你多少悠着点,别太不是人了。”
我站在来往的人潮间,指间的挂号单突然皱得不像样。
在床上,樊炽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无视一切眼泪和求饶。
事后却任打任骂,态度好得要命。
就像现在这样。
他歉然含笑,盯着一旁红脸几乎埋进脖子的女孩。
“下不为例,只是昨晚的那条裙子我要没收。”
头疼得厉害,闭了闭眼。
我抚平挂号单,转身要走。
身后却突然响起樊炽的声音:
“宋青禾?”
“你跟踪我。”
甚至不是问句。
开始那几年,我确实是爱惨了樊炽。
数次分手,卑微求和的人总是我。
但现在,不会了。
我转过身,刚想开口解释。
樊炽就不耐烦地“啧”了声。
语带嘲讽:
“宋青禾,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吧?”
“我都有女朋友了,你怎么还要纠缠着我不放。”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清楚地传到周围人耳朵里。
侧目打量的视线,像一道道钉子扎在我身上。
仿佛我是该被唾弃的第三者。
樊炽看着我,嗤笑。
“你是不是离了我就不能活?”
“就算没有男人肯要你,你也不能逮着我不放啊。”
先爱上的人,似乎会永远低人一等。
我苍白着脸。
没了解释的念头。
只想一走了之。
医生朋友看见我手中几乎被捏烂的挂号单。
站出来帮我说话。
“樊炽,我看青禾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偶然碰上的。”
樊炽却误会了。
扭头笑得促狭。
“你要是想追她,你就上,我没意见。”
“她,好追得很。”
胸腔酸涩泛滥。
我哽了下,张了张嘴,却只是自嘲一笑。
六年里,我跟着樊炽混迹在满是男人的地下拳场。
拳场龙蛇混杂,觊觎我的人不少。
敢动手动脚的也不少。
但樊炽护着我,连人多看我一眼,他都要冲上去跟人拼命。
直到一次他疯了一样,险些弄出人命。
自那,再无人敢招惹我。
可现在......
女孩抬头,我蓦地瞥见一抹银色。
象征着幸运的四叶草项链,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我最珍视的东西。
现在却戴在女孩脖颈。
身上的血将他的衣服染脏。
多年不见,不曾想,再见之时,在他面前我竟会这般狼狈。
薄唇微压,白晏回没说什么。
将我拦腰抱起。
迈巴赫前。
樊炽追上来,见我偎在他人怀里,满是愤怒。
“放下她,你是什么人!”
“你不配知道的人。”
白晏回短暂回身,声音淬着寒冰。
睨眼过去的时候,一副天然的上位者姿态。
从方才见到我起,就压抑的怒气烧在眼底。
弯腰将我放进副驾时,樊炽皱着眉就要上前。
却被女孩柔柔拉住。
楚楚可怜,声音软弱。
“炽哥,别走,我身上还疼着......”
他脚步一顿,白晏回一脚踩下油门。
后视镜里两人身影渐小。
一只冰凉的大手蓦地横过来,覆上我滚烫的额头。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又看了眼我满身狼藉的血。
眸中怒意已经敛尽,白晏回幽幽轻叹。
“看来今天不是良辰吉日。”
温热粗糙的指腹轻柔磨过脸颊,带走斑点血迹。
白晏回点漆似的眸子望向我,嘴角弧度微弯。
“不过,证还是要领的。”
脊背发僵,脸颊蓦地更烫。
我偏过脸去,不敢直视他的视线。
却故作镇定地扬起下巴。
“领,现在就去。”
余光里,白晏回眼尾含笑。
隔了一会儿,我又忍不住望过去。
视线定在他额角的那道疤痕上。
他生得俊朗非凡,疤痕也就格外碍眼。
而那疤痕,却是因我留下。
母亲离世前重病在床月余,身为集团董事长的父亲称忙,没回家看一眼。
母亲离世后,我恨透了父亲。
连带着厌恶他的规矩,他的管教,叛逆到了骨子里。
无意中闯到地下拳场,我遇见了樊炽。
一个张扬肆意、规矩之外的人。
反骨似的,我一眼看上了这样一个人。
父亲得知后,叫我跪在院中,道道长鞭凌厉地挥下。
皮开肉绽。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白晏回却看不下去,冲过来替我挡。
我恨父亲,连带着恨他的部下,他看好的人。
“滚开。”
对上我厌恶的目光,白晏回瞬间脸色煞白。
因我的一推,下道长鞭打上他的额角。
血流下额侧。
他却一动不动定定看着我,像尊快碎掉的雕塑......
领证处门前,身侧长腿一停。
白晏回沉暗的眸子盯着我,嗓音低而哑。
“想清楚,结了可就不许你反悔。”
明明他拖着我这个又伤又病的人,像是怕我明天就跑了似的。
现在却像劝良从娼的人,临了发现了最后一丝良心,忐忑确认。
我笑眼瞅他。
“废什么话!”
厚起脸皮牵上他的手就走。
反正马上就是我的人了。
我在樊炽身边待了六年,等了六年。
如今却是兜兜转转。
正如很久之前那盏破旧摇晃的白炽灯下,他说的,给不了我要的。
那时,樊炽一无所有,我却执拗地舍弃家族,一无所有地跟着一无所有的他。
我们连房子都租不起的那段时间,我却觉得自己什么都拥有了。
可就像突然断电的圣诞树。
“啪嗒”一下,光亮全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