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兰香田大莽的其他类型小说《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全局》,由网络作家“落日余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把那女人交给刘兰香之后,我便遵照柳老头的吩咐,赶紧回了屋里。一进屋,柳老头便拿了一根金针给我,然后跟我说:“你去把杨四娘给守着,只要她一妄动,你就用这金针扎她,只要能扎进她的肉里,不管扎哪儿都行。”拿针扎人,这可是女人干的事儿。我可是个男人,这拿针扎人就已经够丢脸的了,柳老头竟还让我去扎一个老太婆。鉴于柳老头刚才跟我说那话的时候很严肃,我便没有耽搁,接过金针之后,立马就向着杨四娘走了过去。“不许妄动啊!你要乱动,我就扎你。”我有些无力地对着杨四娘威胁道。“就凭你?”杨四娘很不屑地回了我一句,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纸人,还有一根绣花针。“扎死你!扎死你这个砍脑壳的!扎死你这个挨千刀的!扎死你这个生娃儿没得屁眼的......”杨四娘一...
《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全局》精彩片段
在把那女人交给刘兰香之后,我便遵照柳老头的吩咐,赶紧回了屋里。一进屋,柳老头便拿了一根金针给我,然后跟我说:“你去把杨四娘给守着,只要她一妄动,你就用这金针扎她,只要能扎进她的肉里,不管扎哪儿都行。”
拿针扎人,这可是女人干的事儿。我可是个男人,这拿针扎人就已经够丢脸的了,柳老头竟还让我去扎一个老太婆。
鉴于柳老头刚才跟我说那话的时候很严肃,我便没有耽搁,接过金针之后,立马就向着杨四娘走了过去。
“不许妄动啊!你要乱动,我就扎你。”我有些无力地对着杨四娘威胁道。
“就凭你?”杨四娘很不屑地回了我一句,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纸人,还有一根绣花针。
“扎死你!扎死你这个砍脑壳的!扎死你这个挨千刀的!扎死你这个生娃儿没得屁眼的......”杨四娘一边咒骂着,一边用绣花针往那小纸人身上扎。
杨四娘的表情看上去很阴毒,再配上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加上这屋子里的气氛,此刻的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般,除了阴冷,还是阴冷。
“啊!”我的胳膊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疼痛,那疼痛立马就让我的胳膊麻木了,不能动弹了。此时我看到,杨四娘正用拇指和食指,在轻轻地转动着那扎在小纸人手臂上的绣花针。
“哼哼哼哼......”
杨四娘一边冷冷地笑着,一边得意地看着我。同时,她还故意把手中那小纸人立了起来,让我看了一眼小纸人的后背。小纸人的后背上写着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生辰八字。
这时,杨四娘慢悠悠地把那绣花针从小纸人的手臂里拔了出来。在绣花针被拔出来之后,我的手臂虽然还是很痛,但是勉强能动动了。
此刻,杨四娘把绣花针的针尖对准了小纸人的眼睛。刚才小纸人的手臂被扎了,我的手臂就不能动了,若是这针扎到眼睛上,我岂不是就得瞎了吗?
“老子不是让你扎她吗?你干站着干嘛?”柳老头吼了我一句。
被柳老头这么一吼,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赶紧一个箭步朝着杨四娘奔去。就在我举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拿着金针向着杨四娘扎去的时候,杨四娘突然把手腕向下一弯,一针扎到了小纸人的右膝盖上。
伴着那刺骨的剧痛,我的右腿失去了知觉,然后我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真够笨的!净给老子出幺蛾子!”柳老头对着我骂道,然后手轻轻一扬,一道银光便从他的手里射了出去,直接射到了杨四娘的额头上。
就在那银针扎进杨四娘的额头之时,柳老头已经闪到了杨四娘的跟前,一把将她手中的小纸人给夺了过来。
柳老头拿着小纸人走到我的面前,拿过我手中的金针,在小纸人身上扎了几下,然后又在我的身上扎了几下。最后,柳老头拿出了火柴,划燃之后便把那小纸人给点了。
小纸人一烧完,我的胳膊和腿都不再痛了。柳老头再一次把金针递给了我,说:“这次她伤不着你了,去帮我把她守着,哪怕她只是眼皮眨一下,你也得把这金针往她身上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老头的银针太牛逼了,这次在我走向杨四娘的时候,她没有再动。甚至我都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了,她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见杨四娘这边已经搞定了,柳老头走过去把村民们脖子上的银针给拔了。那银针一拔,原本像木桩子一样的村民们立马又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只是,他们似乎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都说自己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还梦见鬼了什么的。
“大家帮帮忙,把这棺材给抬出去。”柳老头没有跟村民们解释太多。
村民们看了看那棺材,又看了看那像木桩子一样站着的杨四娘,似乎明白了什么。村民们纵然好奇,但也没有多问,而是赶紧去找了绳子和扁担,把棺材绑了起来,按照柳老头的吩咐,把它抬到了院坝里。
因为好奇,加上那杨四娘此时已经成了木桩子了,所以在柳老头他们出去之后,我就悄悄地跟了出去。
我刚一走到院坝里,柳老头就瞪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小子出来的?”
“反正杨四娘也动不了了,就让我见识见识您老人家那神奇的手艺嘛!不然我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徒弟呢?”奉承话什么的,在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能整那么几句的。
“这可是你小子自己说的,不是老子逼你的。在见识了老子的手艺之后,你只准叫老子师父,要是再喊老子柳老头,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原来柳老头这个自诩不图虚名的人,是这么的在乎师父这个称呼。
“好,柳老头。”我说。
“你个臭小子,还不改口?”柳老头的鼻子都给我气歪了。
“我还没见识到你的手艺呢!万一你是骗人的,我叫了师父,不就是给骗子当徒弟了吗?我才没那么傻呢!”在叫了师父之后,我可就不能这么跟柳老头鬼扯了,所以我得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多跟他鬼扯鬼扯。
柳老头瞪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而是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拿出了一包棕色的药粉,用手抓起,围着棺材洒了一圈。
洒完了药粉,柳老头拿出了一大把银针,然后用手在棺材的边缘上卡了起来,每卡一段,柳老头就会扎一根银针在那棺材上。
扎完针之后,柳老头让村民们去抱了些柴火来。他用那些柴火在棺材外围了一个大圈,然后又拿出了另一种药粉,洒在了柴火上。
洒完后,柳老头划燃了火柴,丢到了覆着药粉的柴火上。“轰”的一声,那柴火便被引燃了,很快,棺材外面便烧出了一个大火圈。
呜呜......
呵呵呵......
咿咿呀呀......
伴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有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那些声音就像是电视里的鬼叫一般。
咔嚓!
大火圈中间的那口棺材,突然一下子就散架了,要知道,这大火圈的火苗,可没有燃到那棺材上去啊!
这时,我发现棺材的底部有夹层,那夹层里放着数十个小纸人。
不知怎么的,在那小纸人露出来之后,院坝里突然起了风。那风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而是来自四面八方,它们在那大火圈那里聚集,把大火圈上的火吹到了散架的棺材上。
棺材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在火焰把小纸人给烧着的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鬼叫声立马就变得很凄惨了,而且还变大了好多倍。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吃惊,只有柳老头显得很淡定。
待棺材和那些小纸人全都被烧成灰烬之后,柳老头让村民去后山的大槐树下挖个坑,说这些灰烬只能埋在那里。
在这种事情上,柳老头没给解释,村民们也不会多问。毕竟,村民们心里很清楚,凡是跟鬼神有关的事,那都是有所忌讳的。
柳老头说完之后,有的村们拿着锄头和洋铲去大槐树下挖坑去了,有的则去找了牛皮纸来,按照柳老头的吩咐,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收拾起了棺材灰。
“师父,那女的怎么办啊?”我指着刚才被我抱出来的,正躺在一块大木板上一动不动的女人问。
“是!蔡局,我们这就去整理案卷,然后归档。”柳雨婷赶忙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出了办公室。
“没节操!”柳雨婷不尊重案件事实,见风使舵,讨好领导的行为,让她在我心中的良好形象瞬间就打了个打折扣。
“节操能用来破案吗?蔡晨想结案我们结了就是,反正结了案也可以继续查。”柳雨婷说。
说完之后,她拍了拍我的肩。
“乖!别生气,这案子我会跟你一起查清楚的。结案也就是走个过场,不影响什么的。”柳雨婷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
被柳雨婷这么一弄,我也就把蔡晨那家伙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我正在局里给专案组分配的临时办公室里整理鬼婴案的案卷,穿着超短裙的柳雨婷花枝招展地来了。
“咱们的车已经配下来了,想不想去试试?”柳雨婷拿着一把车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不会是破桑塔纳吧?”局里的警车大多都是桑塔纳,也有几辆越野车,不过那是给领导配的。
“不是,咱们可是专案组,能给我们配桑塔纳吗?”柳雨婷说。
“走,去看看!”我虽然在读大学的时候拿了驾照,但自从考过路考之后,我就没有再摸过车。
在走到停车场之后,柳雨婷指了指角落里停着的那辆漆都已经掉了,引擎盖上有好几个小坑的灰色奥拓对我说:“那就是我们专案组的配车。”
“这破车?”我瞪大眼睛看着柳雨婷问道。
柳雨婷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还不如桑塔纳呢!”虽然哥没有车,但这么烂的二手破奥拓我还真瞧不上眼,开这车出去丢人,还不如挤公交呢!
“本来是桑塔纳的,谁叫你没事儿顶撞蔡局啊!就因为你那两句废话,咱们的桑塔纳摇身一变就成奥拓了。不过,奥拓比桑塔纳个子小,可爱!”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地把玩着车钥匙。
“奥拓就奥拓吧!可咱们这是警车,至少得把漆喷成警车的样子吧!”我说。
“专案组还处于试验期,因此严格说来,我俩还算不上是警察,因此这车不能喷成警车的样子。”柳雨婷无情地给自认为已是警察的我泼了一盆冷水。
“怪不得你每天都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不穿警服,原来你跟我一样,连件警服都没捞到。”哥也是个乐天派,是很善于自嘲的。
“咱们当警察又不是为了那警服和警车,只要能查清案件真相,让凶手伏法,还受害者一个公道,不就够了吗?”柳雨婷说。
这时,柳雨婷的手机突然响了。
接完电话,原本眉开眼笑的柳雨婷,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
“曹斌说他那里有重要线索,不过不便在电话里说,他约我们今晚十一点,在人民公园后山上的水塔里见面。”柳雨婷说。
“若我们不去呢?”
“那他就会把线索给烂在肚子里。”
“你觉得这是个陷阱?”
“嗯!”
“线索往往都藏在陷阱里面。”
“你的意思是?”
“去!对付鬼,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至于打架嘛,我虽然没受过专业训练,但打小在农村长大,力气还是有一些的。”
在我说完之后,柳雨婷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建议。
晚上十点半,柳雨婷开着那破奥拓,带着我到了人民公园。我们走到水塔那里的时候,离十一点还有十来分钟的时间。不过,我们到时,曹斌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们来了,你说吧!”柳雨婷对着曹斌说道,同时机警地用余光打量着四周。
“不急,还没到十一点,到了我自然会说的。”曹斌淡淡地说。
到目前为止,虽然曹斌只说了一句话,但我能听出来,今天这个曹斌,和之前在审讯室里的那个曹斌是完全不一样的。
柳雨婷看了我一眼,我立马回了柳雨婷一个眼神,柳雨婷点了点头。
“好!我们就等到十一点。”柳雨婷说。
滴答!滴答!
水塔里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上次我们进水塔的时候,水塔里是没有水龙头之类的东西的。因此,这滴水声应该是人为的。
“水塔里有人!”我喊了一声,然后一个箭步冲进了水塔。
在水塔的正中间,吊着一个穿白衣的人,有鲜血从他的身上滴下来。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是那鲜血滴在地上发出来的。
白衣人一动不动地挂在那里,看样子是已经死硬了。
“怎么回事?”柳雨婷此时已经跟了进来。
“我也不知道,先打个电话给局里吧!”我说。我只会抓鬼,命案是重大案件,必须得上报局里。
这时,曹斌仍是站在门洞那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微笑着看着我和柳雨婷。
“这人是谁?是怎么死的?”我一把抓住了曹斌的衣领,对着他吼道。
曹斌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冷笑。
要是我像别的警察那样配得有手铐,此时绝对会把曹斌给拷上。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曹斌,发现他没有任何鬼上身的迹象。
上次我在挖走了那个小陶罐之后,这水塔里的鬼气已经被我全都除掉了,可是现在,水塔里又充满了鬼气,而且比上次的还要重。
吱吱......
在水塔的西北角传来了老鼠的叫声,这叫声有些诡异,我觉得很有必要过去看看。
我怕曹斌再给我们出什么幺蛾子,因此在去找那老鼠之前,我在他的脖子上扎了两根银针,这样他就暂时动不了了,而且鬼也上不了他的身了。
现在的曹斌已经有些不正常了,要是鬼再上到他的身上,那可就麻烦了。
我打开了手里的电筒,向着西北角慢慢地走了过去。我用手电在那角落里照了半天,发现了一只死老鼠。
这老鼠是死硬了的,而且还发出了一些臭味儿,也就是说这老鼠不可能是刚死的。死老鼠是不可能发声的,莫非刚才那老鼠叫是鬼给我制造的幻觉?
“我电话打完了,蔡局已经带着人赶过来了。”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从门洞外走了进来。
“嗯!”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在水塔里寻找那鬼的方位。
“曹斌呢?”柳雨婷突然问了我一声。
我抬头往刚才曹斌站着的那地方一看,曹斌居然不见了。
“刚才他被我用银针定在那里了,不可能跑掉啊!你有没有看到他?”曹斌应该是在我找老鼠的时候跑掉的。
那转移我注意力的老鼠叫和曹斌的逃跑绝对有关系,我有一种感觉,我现在掉进了一张被人设计好了的大网中。
这时,蔡晨带着十来个警察赶来了。
在蔡晨的指挥下,侦查工作进行得很有调理。有人在拉警戒线封锁现场,有人戴着白手套在水塔里提取各种痕迹。
“这地上的不是人血,是鸡血。”那正在提取血迹的法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吊着的不是人,只是个木偶!”法医这话音刚一落下,那正在取吊着的尸体的警察也说话了。
蔡晨看了一眼那木偶,他的脸色立马就变得铁青了。
“不是说出命案了吗?命案在哪里?就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需要出动这么多警力吗?你们专案组是干什么吃的,连是不是死了人都没搞清楚就敢往上报......”蔡晨指着我的鼻子,把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完之后,蔡晨说了句收队,便把他带来的警察带走了大半,只留下了两个人帮着我们收尾。
因为没有死人,所以这算不上是案子。在收拾好了现场的东西之后,我们便回了局里。至于曹斌那家伙,我们准备次日再去找他。
第二天,我刚走进办公室,柳雨婷便告诉我说蔡晨让我们去他办公室一趟。
“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连是不是死了人都没搞清楚,就开始往局里报。还好昨天是我去的,要带队的是别的领导,你们让我的脸往哪儿搁?”蔡晨噼里啪啦地在那里念了一大堆废话,中心思想就是我们昨晚让他丢了面子,还耽搁了他的瞌睡。
昨晚确实是我的失误,因此在蔡晨说我们的时候,我没有顶一句嘴。见我和柳雨婷都很听话,蔡晨也没有说太久,在问清楚为什么我们会去水塔那里之后,他让我们去把曹斌传来问问。
就在这时,蔡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嗯”了两声,然后对我们说:“曹斌死了,他老婆刚打电话报的警,你们跟着刑侦组一起去现场看看吧!”
曹斌的老婆前几天回了娘家,今天早上一回家,便发现曹斌死在了卧室里。
我们跟着刑侦组的警察进了曹斌的卧室,曹斌的尸体蜷缩在床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小刀,身上盖着商标都还没来得及撕掉的襁褓,他的手背上被人用刀刻了个奶瓶的图案。
曹斌的死状,可以说和蒋国强是一模一样的。
襁褓商标上有价签,那价签上有商场的名字,因此我们根据那价签找到了卖那襁褓的商场。从商场里调取的监控来看,那襁褓是昨天中午的时候曹斌自己去买的。
过了两天,所有的化验结果都出来了。那刀上只有曹斌的指纹,屋里的血迹也全都是曹斌自己的,而且我们在现场已经检查过,所有的门窗都是完好无损的。跟蒋国强案一样,从证据来看,曹斌是自杀的。
同时,我们上次从水塔里拿回来化验的婴儿骨头的化验结果也出来了,那些骨头没什么异常,就是死婴火化后留下的。
次日,柳雨婷告诉我说曹斌那案子已经当成自杀给结了,我们专案组手里暂时没有案子了。
“那案子明明就不是自杀,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对这种为了追求破案率罔顾事实的办案方式很不满,因此一时没压住火,对着无辜的柳雨婷吼了一句。
“对我凶什么,有本事你去跟蔡晨吼啊!”柳雨婷瞪了我一眼。
“去就去!”说着,我就大步流星地朝着蔡晨的办公室去了。
“你还真去啊?”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小跑着跟了上来,不过她也没阻止我。我知道,柳雨婷跟我一样,也是想把这一系列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的。
蔡晨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他正坐在座位上看着报纸,我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没有敲门。
“蔡局。”我喊了蔡晨一声。
蔡晨抬头看了我一眼,问:“有事儿吗?”
“曹斌和蒋国强那案子不是自杀,不能就这么结了。”我说。
“你又查到了什么?”蔡晨有些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官腔十足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这案子还得往下查,若不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很可能还会死人的。”我把我的担忧说了出来。
“行!既然你们要查,那我就给你们专案组三天时间。但是,若三天之内你们查不出眉目,那你们这个专案组,就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了。”蔡晨这是在威胁我,想让我知难而退。
这个案子充满了灵异色彩,如果不尽快结案,一直这么拖下去,影响会很不好。当然,这也不代表蔡晨不想查清楚这案子,不然他不会给我三天时间。蔡晨是老刑警了,他知道要查清这种案子很难,而且,就算查清楚了,也不能把案情摆到明面上来说。给我三天时间,我要能查出来,那当然是最好的;要是查不出来,就用自杀把这案子给结了。对于蔡晨来说,无论出现那种结果,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第一天,我和柳雨婷把两个案子的资料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第二天,我们又去把案发地重新走访了一边。第三天,我们把凡是跟案子有点联系的人都排查了一遍。
在做完这些工作之后,我们只了解到了一个稍微算是有点用的新信息。这信息就是,曹斌的老婆本来是回娘家躲债的,可在曹斌案发的前一天,曹斌打电话给他老婆说他弄到钱了,让他老婆回家。
第二天,曹斌老婆一进家门,便发现曹斌死了。至于曹斌说的钱,她把家里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可却一分都没有找到。
欠着一屁股烂帐的曹斌突然说有钱了,我觉得那所谓钱,很可能和曹斌约我们去水塔有关系。只是,曹斌老婆那里也没提供别的有价值的线索,我们光凭这么一句话也查不出什么。
三天时间到了,因为我们没有查出头绪,所以专案组给解散了。
专案组解散的第二天,我去财务室领了我这段时间的工资。我工作了大半个月,杂七杂八地加起来有三千多块钱。领完工资,我就滚蛋了。至于柳雨婷,她仍留在了局里,不过被调到别的部门去了。
在我走出县公安局大门的时候,柳雨婷追了上来。
“你真愿意就这么把这个案子给放弃了吗?”柳雨婷挡在我身前,问。
“我都被开除了,已经不是警察了,我能怎么办?”我说。
“不是警察一样可以查案啊!只要咱们把这个案子查出来,我保证让你当上正牌的警察,进入正牌的专案组。”柳雨婷说。
说实话,在专案组的这些日子里,因为有柳雨婷,我过得还是很开心的。其实,我舍得专案组,但却舍不得柳雨婷。
“我又不是警察了,对案子没兴趣。不过,你要是能跟我一起查,那还是可以考虑的。”我这话算不上是表白,最多只能算是暗中向柳雨婷表示表示好感。
“那好,一言为定!”柳雨婷伸出了手,要跟我拉钩。
拉完钩后,柳雨婷让我等她一会儿,她去请个假,然后跟我一起去查案。
等了十来分钟,柳雨婷便出来了。
“这么快就请好假了?”我问。
“是啊!我现在是个闲职,根本就没事做,请假很容易的。”柳雨婷不是个吃闲饭的人,不然她也不会请假去查案了。
“从哪里开始查啊?”现在这两个案件在我脑子里就是一团乱麻,我有些理不出头绪。
“昨晚我又去找了曹斌的老婆,听他老婆说,曹斌在蒋国强死前,偶尔会和他一起去一个叫龙冈乡的地方。所以,我们先去你的老家龙冈乡看看,看曹斌他们去的那龙冈乡,是不是你老家那个。”柳雨婷说。
怪不得柳雨婷这么着急地就请了假了,原来她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了。
龙冈乡、鬼婴、奇怪的自杀......
把这些信息综合起来,我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人便是已经有四年多都没有再搞什么鬼动作的杨四娘。这一系列的案件,和杨四娘会不会有关系呢?
虽然田大莽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年了,但我始终认为,那件事没有完,而且也不是那么的简单。要知道,自从毁掉杨四娘的那些脏东西之后,柳老头每隔几天,都会往沙坝村跑一趟。他名义上是去转悠转悠,实际上是在监视杨四娘,看她有没有搞新动作。
在回龙冈乡的路上,我把杨四娘的事详详细细地给柳雨婷讲了一遍。听完之后,柳雨婷跟我的想法一样,决定先去查查那杨四娘。
因为我俩都不是正牌的警察,只能算是福尔摩斯那样的私人侦探,因此这一次我们是没有传唤权的,只能在暗地里悄悄地查。
“要不在查案这段时间你就假装是我女朋友吧!这样会方便一些。”一下车,刚一踏上龙冈乡的地面,我就脑子一热,跟柳雨婷来了这么一句。
有个柳雨婷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在乡里晃悠,那绝对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好啊!”我本来以为柳雨婷会柳眉倒竖,然后揍我一顿,没想到她居然笑吟吟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这两个字。
“哟!才个把月没见,就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家啊!”
“夏一,这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啊!”
“看不出来你小子藏得深啊!”
......
我毕竟是在龙冈乡长大的,因此自下车之后,不断有人跟我打招呼。当然,引起他们主意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柳雨婷。
柳雨婷这个冒牌女友很给我面子,每当有人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她都会挽着我的胳膊,表现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
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因此这查案的事,我不准备告诉他们,只是说我们专案组破了个大案,给了我们大半个月的假期。至于柳雨婷,我告诉爸妈说是我的同事,想到我们老家来玩。
我是爸妈养大的,他们当然知道我的心思,因此他们待柳雨婷,就像是对待儿媳妇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柳雨婷去了柳老头那里。柳老头毕竟是我师父,我回来了再怎么也得去看看他不是,还有就是,杨四娘的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你个臭小子,还知道来看老子啊!我以为你有了媳妇就把老子给忘了呢!”我刚一跨进柳老头家的干沿口,他就很不给面子地骂了我一句。
骂完之后,柳老头立马就乐呵呵地转身对着柳雨婷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夏一这小子就得骂,不骂就不听话。你以后啊!没事儿就骂骂他,要是骂着不过瘾,就打。只要这小子敢还口、还手,你就来跟我说,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柳老头,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见柳雨婷在听完柳老头的话之后笑得花枝招展的,我顿时就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叫师父,你别以为你媳妇在这里,老子就拉不下脸来揍你。”柳老头最不能忍的,就是我不叫他师父。
“不尊重师父,该打!师父你想打就打他吧,他皮糙肉厚的,打不坏的。”柳雨婷跟柳老头就是一对唱双簧的好搭档,遇到他俩,我算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直接倒到地狱最底层去了。
“你们是回来查案的吧!进屋我慢慢跟你们说。”扯完蛋之后,柳老头立马就把他那嘻嘻哈哈的模样,换成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把蒋国强和曹斌的案子给柳老头讲了,柳老头告诉我们说,那杨四娘有可能有问题,但是他也拿不准。不过,柳老头建议我晚上可以去熊岩坡的坟山上看看,或许能在那里发现些什么。
“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我问。
“我又不是警察,我去干什么,你就自己一个人去吧!坟山那里阴深深的,姑娘家去了容易被吓着,而且你估计要在那坟地守好几夜,姑娘家熬了夜,对皮肤不好。”柳老头说。
听完柳老头这话,我真怀疑他到底是我师父,还是柳雨婷的师父?这柳老头,不仅老是想着方儿欺负我,还处处都向着柳雨婷。
不过,话说回来,柳雨婷毕竟是个姑娘家,坟山阴气都很重,她去多了确实不好。因此,我决定听从柳老头的建议,自己一个人去坟地。
晚上,在柳雨婷睡下之后,我便拿着手电筒出了门。
嘎吱......
我刚把大门关了一半,柳雨婷居然跑了出来,用手挡住了门。
“怎么了,丫头?”我问。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我们还是一起去吧!”柳雨婷说。
“坟地阴气重,你是姑娘家,去那地方不好。”我说。
“这案子要是破了,我们这个专案组可就能正式成立了,到时候我们接的全都是这种灵异案件。你说,我作为专案组的警察,以后能不去坟地吗?反正我早晚都得去坟地,还不如就借这机会去感受感受,顺便还可以陪陪你。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在坟地待着,我能放心吗?”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出了大门,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见柳雨婷这么坚持,我也不好再阻止她,最主要的是,我其实也不想一个人去坟地。虽然我不怕鬼,但是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待着,难免会渗得慌。
我一手打着手电,一手牵着柳雨婷,在小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是来到了熊岩坡的破脚下。
熊岩坡的西面是庄稼地,东面是坟山。
刚一走到东边,我便看到那坟山的边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离我差不多有百来米远,虽然今晚有些月色,但月光和阳光是没发比的。因此,我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
“那人是谁?”柳雨婷附在我耳边,轻言细语地问道。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在我们朝着那人走过去的同时,那人也在向我们走来。随着距离的缩短,我慢慢地看清了来人,那人居然是柳老头。
我就说,柳老头不可能那么没良心地让我一个人来坟地守着的,果然他早等在了这里。
“你个臭小子,一个大男人还怕鬼,还把人家姑娘带来给你壮胆,你也不觉得害臊!”柳老头每次一见到我,要不说我两句,他那嘴就不自在。
“是我自己非要来的。”柳雨婷太给力了,居然在柳老头面前帮我说话了。她这话一说完,我整颗心都酥了。
“哟!还没嫁过来,就帮着夏一说话了啊!”柳老头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玉佩,递给了柳雨婷。
“戴着吧!这玉佩能避邪,戴上这坟地的阴气就影响不到你了。这玉佩我本来是想在夏一结婚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他媳妇的,今天我就算是提前送了。你们结婚的时候,可别说老子是空着手去的,不给喜酒喝啊!”这无疑是柳老头今晚说的,让我觉得最中听的一句话。
本来,柳雨婷正在把那玉佩往脖子上戴,可在听了柳老头这番话之后,她立马就停了下来。
“我不要,还给你。”柳雨婷一把将玉佩塞还给了柳老头。
柳老头转手把玉佩放到了我手上,说:“你自己哄,她要是不戴上这玉佩,是绝不能去那坟地的。你跟我学了四年,柳雨婷的生辰八字你也知道,她去那坟地会遭遇什么凶险你应该是清楚的。”
听完柳老头这话,我才想起白天柳老头问过柳雨婷的生日。原来,柳老头是在算柳雨婷的生辰八字。
我用柳雨婷的生日大致推算了一下,发现她水溢火缺。在五行中,水代表阴,火代表阳。缺火即是缺阳,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去坟地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的。
“丫头,你就戴上吧!你五行缺火,坟地主阴,你进去必定会阴气入体,会出问题的。这玉佩能吸收阴气,只要你戴上,阴气就入不了你的身体。柳老头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玉佩戴在了柳雨婷的脖子上。
这后门要是别着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弄开,然后悄悄溜进去。可是,这门是虚掩着的,我还能进去吗?
“要不我们躲到那边墙角看看情况吧!”这大半夜的,去招惹设好了圈套等着我们的杨四娘,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嗯!”柳雨婷领会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们俩刚一躲进墙角,便看到那只黑猫出现在了后檐沟。走到门口的时候,黑猫往身后望了望,见没有人跟着它,它便倏地从虚掩着的门缝里钻了进去。
黑猫刚一进去,杨四娘便把脑袋伸了出来。在确定没有人之后,杨四娘“嘎吱”一声把门给关了。
“咔嚓!”
门一合上,我便听到了杨四娘别门闩的声音。
“原来这门缝是给那黑猫留的。”我说。
“现在怎么办?回去吗?”现在我们已经可以肯定那黑猫是杨四娘养的了,今晚的目的基本上是达到了。
可是,我们大老远的跑了这么一趟,就这么回去我觉得有些不划算。
“要不等一会儿,等那杨四娘睡了,咱们偷偷地摸进去,看能不能多探到点儿信息。”我说。
“你不怕?”对于我的这个建议,柳雨婷好像很意外的样子。在她眼里,我怕那杨四娘感觉就像老鼠怕猫似的。
“怕个屁!你真以为哥跟柳老头学了四年是白学的。不就一杨四娘吗?来十个老子都不怕!”在美女面前,我再怎么也不能把气质给丢了不是。
“既然你不怕,那就这么干吧!我原以为你要是怕的话,就由我一个人进去,你在外面等着就是了。”柳雨婷说。
“你这话可就过分了啊!这不是**裸地打哥的脸吗?”我瞪了柳雨婷一眼。
“咱俩谁大?叫姐!”柳雨婷说着就用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威武不能屈,叫屁!”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掰柳雨婷那掐着我腰的手。
“叫不叫?”别看柳雨婷是个妹子,她因为是练过的,所以那手就像是一把铁钳一样,我掰都掰不开。当然,最主要的是我怕把她掰痛了,没敢真用力。
“别闹了,咱们是来办正事的。杨四娘都进屋这么久了,差不多该睡了,我们可以进去了。”柳雨婷掐得我很痛,我不想这么继续痛下去,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忽悠谁呢?杨四娘刚拿到那头盖骨,虽然我对这些鬼鬼神神的不了解,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睡觉的。”柳雨婷说。
“既然我们要进去,杨四娘无论如何都是会发现我们的,索性我们现在就进去,看那杨四娘在搞什么。”为了不再被柳雨婷掐,我决定去跟杨四娘正面交锋了。
根柳雨婷玩,我是不能还手的,因此怎么玩都是我受伤。跟杨四娘斗,因为在学成之后我还没跟她过过招,所以鹿死谁手,真还不好说。
“怎么进去啊?”柳雨婷指着那紧闭的木门问我。
“去给哥到那边的水缸里舀一瓢水来。”我说。
柳雨婷白了我一眼,在我背上揍了一拳,然后迈着婷婷袅袅的步子,向着那水缸去了。
很快,柳雨婷便打了一大瓢水过来,递给了我。我照着柳老头当日的样子,把门轴上下两方的洞都给弄湿了,然后把水瓢递给了柳雨婷。
“还要吗?”柳雨婷问。
“不需要了。”我说着,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这小刀是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准备的,在去熊岩坡之前,我就料到了今晚很可能得夜探杨四娘家,所以提前把开门的家伙准备好了。
见我开门的动作很熟练,柳雨婷问我:“你这招跟谁学的?”
“柳老头。”我说。
“不可能!你师父绝对是个正直的人,跟你小子不一样。老实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去别人家里偷过鸡?”柳雨婷笑吟吟地对着我问道。
“鸡一碰就咯咯咯的叫,傻子才去偷。”我说。
“果然是个惯偷,连鸡在被偷的时候要叫都知道。”我算是听出来了,柳雨婷是闲得蛋疼,故意在调戏哥。
“偷鸡多没水平啊!我一般都是偷人。要不,明天晚上我就摸进你住的那屋子去,温习温习手艺?”被一个妹子调戏,这多没面子啊!我再怎么也得调戏回来不是?
“哐当!”
我犯了柳老头一样的错误,把门闩直接给弄地上去了。
“看来你这个惯偷也不专业啊!”柳雨婷挤兑了我一句。
“我这不是温习一下吗?等我温习好了,就可以无声无息地进你的卧室了。”我说。
“好啊!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别门,你一定要来哦!到时候,姐一定让你度过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柳雨婷风情万种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就在我正享受着这醉人的时刻,突然“咚”的一声闷响,我的屁股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柳雨婷用膝盖,狠狠地对着我的屁股来了一下。
要不是柳雨婷用手掌着我的肩,我估计已经一个恶狗吃屎扑地上去了;要不是当时菊花夹得紧,估计我就得大便失禁了。
“怎么样,姐这前戏做得还行吧?”柳雨婷笑吟吟地问我。
“咱们是来办案的,别这么打情骂俏的,像什么话?”我说。
“哟!你还知道咱们是来办案的啊?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儿给忘了呢?一门心思就知道来调戏姐了。姐不是不让你调戏,要调戏你也得在破完案之后啊!”在对付我的时候,柳雨婷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嘎吱......”
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当贼的本事,确实是不如柳老头的。柳老头虽然也把门闩给弄地上去了,但是他至少是消灭了这“嘎吱”声的啊!
柳雨婷无语地对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笑。
这下,我算是用事实证明了我的清白了,我是没做过贼的!
也不知道杨四娘知不知道有人闯进来了,不过屋里没传出任何声音。我带着柳雨婷摸进了杨四娘家的灶房,虽然屋里有些黑,但因为之前来过一次,我还是大致摸得准方向。
没费什么力,我便带着柳雨婷来到了堂屋。
杨四娘屋子的那扇门是关着的,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是铁锤敲骨头的声音。”柳雨婷说。
我吃惊地看着柳雨婷。她不会这么神吧,就这么就能听出来是铁锤敲骨头的声音?
“在警校的时候,我们有门听力课,就是用来练习各种跟刑事案件有关的声音的。这铁锤敲骨头的声音算是比较好分辨的,因此我一听便能听出来。”柳雨婷说。
“专业的就是牛逼!”我对着柳雨婷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这也不全是听出来的,那黑猫刚把头盖骨交给杨四娘,此时杨四娘屋里就出现了这种声音。很显然,杨四娘应该是在用铁锤把那头盖骨给敲碎。杨四娘把头盖骨敲碎干什么用,应该是你的专业知识吧?快跟我说说。”柳雨婷突然来了精神。
“可能性有很多,要想确定,还是得看了来才行。毕竟,那头盖骨敲成大碎片和小碎片的用法不一样,还有就是,形状不同对使用效果也有影响。”我确实不清楚杨四娘敲那头盖骨是拿来做什么用,但是我不能直说啊!我要是直说了,柳雨婷绝对要数落我,因此我只能编了这么一段,把这事暂时给搪塞过去了。
“那就去看看再说。”柳雨婷好像是被我给忽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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