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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后续+完结

撩闲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好他还不够乱,不如再添一把火吧。”王戈应了声“是”,心里十分震惊。王爷这步棋,又是为了宋子衿么?连续掷出两枚棋子,这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什么?这是宋子衿人生第一次喝多,天不亮就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很是亢奋。看了一眼趴在床边睡得流口水的福月,诧异于福月今日的懒惰。昨晚她一会儿吐一次、害得福月深更半夜偷偷去厨房煮醒酒汤的事丝毫没记忆。单纯以为福月这是累着了,便没叫醒她,一个人出门。昨日来女子医馆的一个患者问题有些严重,需要用到干净的晨露,她想亲自去弄。等忙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王府门口停着宫里的马车,她只匆匆看了一眼,转到后门进来。前院已经摆好香案,万公公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圣旨。宋子衿鬼鬼祟祟傍在柳树后偷听。圣旨里说萧...

主角:宋子衿萧晋   更新:2025-05-13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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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子衿萧晋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撩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好他还不够乱,不如再添一把火吧。”王戈应了声“是”,心里十分震惊。王爷这步棋,又是为了宋子衿么?连续掷出两枚棋子,这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什么?这是宋子衿人生第一次喝多,天不亮就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很是亢奋。看了一眼趴在床边睡得流口水的福月,诧异于福月今日的懒惰。昨晚她一会儿吐一次、害得福月深更半夜偷偷去厨房煮醒酒汤的事丝毫没记忆。单纯以为福月这是累着了,便没叫醒她,一个人出门。昨日来女子医馆的一个患者问题有些严重,需要用到干净的晨露,她想亲自去弄。等忙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王府门口停着宫里的马车,她只匆匆看了一眼,转到后门进来。前院已经摆好香案,万公公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圣旨。宋子衿鬼鬼祟祟傍在柳树后偷听。圣旨里说萧...

《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正好他还不够乱,不如再添一把火吧。”

王戈应了声“是”,心里十分震惊。

王爷这步棋,又是为了宋子衿么?

连续掷出两枚棋子,这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什么?

这是宋子衿人生第一次喝多,天不亮就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很是亢奋。

看了一眼趴在床边睡得流口水的福月,诧异于福月今日的懒惰。

昨晚她一会儿吐一次、害得福月深更半夜偷偷去厨房煮醒酒汤的事丝毫没记忆。

单纯以为福月这是累着了,便没叫醒她,一个人出门。

昨日来女子医馆的一个患者问题有些严重,需要用到干净的晨露,她想亲自去弄。

等忙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王府门口停着宫里的马车,她只匆匆看了一眼,转到后门进来。

前院已经摆好香案,万公公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圣旨。

宋子衿鬼鬼祟祟傍在柳树后偷听。

圣旨里说萧临渊这次被奸人所害,蒙受不白之冤,定要为他讨回。

为了庆祝他脱险,光熹帝要再次举办宫宴,并赏赐不少珍贵药材。

另外曾元霜冲喜有功,赠白银千两,蜀锦十匹。

圣旨内容很让人无语,连宋子衿这个只知道些小道消息的人都忍不住腹诽。

但这事貌似和她没什么关系,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曾元霜起身走到萧临渊身旁,牵住他的手,深情款款望着他。

宋子衿说不好自己心里什么滋味。

心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

偏偏萧临渊没有反抗,任由曾元霜作为。

宋子衿轻嗤一声,果然是上位者,演技和忍耐力都是顶级的。

萧临渊忽然往柳树后扫了一眼,宋子衿心虚,下意识藏在树干后,不敢大声喘气。

吓了自己好一会儿,才恍然,为什么要躲啊?

他光明正大和自己哥哥的女人逢场作戏都不心虚,她这个旁观者心虚什么?

不远处,萧临渊看着柳树右侧鬼鬼祟祟的影子,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唇角。

背篓里的是什么,小猫?

脑海里满是昨晚小猫撒娇的模样。

还真是瘦啊,那么细的一棵柳树就能遮挡住她全部的身体。

……

在山上收集晨露的时候,宋子衿原本还期待着美味的早饭,这时候完全没了胃口,索然无味。

捡来的小猫浑身雪白,沾染了不少耳苍子,毛发粘连到一块去,好不可怜。

它太饿了,对着小碗狼吞虎咽,福月先不管了,坐在宋子衿对面,双手撑着下巴,满脸担忧。

“姑娘,你是不是昨夜宿醉还难受着啊?”

“没有啊,丝毫没有醉酒的感觉呢。”

“那是因为昨晚我给你煮了两次醒酒汤,加上王爷命人煮的那碗,你喝了足足三碗呢!”

宋子衿愣住,难怪今日她总是忍不住解手。

“王爷……他知道我醉酒了?”

福月点头,低声道:“不仅知道,昨晚姑娘您还轻薄了王爷呢!”

“什么!”宋子衿蹭的一下站起来,“我、轻薄、他?”

“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你扑进王爷的怀里,把他当成溢香楼的小倌,还……”福月坏笑。

宋子衿预感不好,整个脸颊都发烫起来,“我做什么了?”

“你咬王爷的衣襟,还摸他的腰呢!”

如果可以,宋子衿想原地晕一晕。

最炸裂的在后面。

“还有,王爷让你不许再去溢香楼,但你埋怨王爷不许你去正屋吃饭,说王爷是个坏人,嘴硬说以后就要去溢香楼看美男……”


“还学会迂回战术了,有进步。”

宋子衿分辨不出来这人是不是在阴阳怪气,“那我先走了?”

“等等。”萧临渊制止。

宋子衿懵懵又坐了回去,不明所以。

春生亲自去厨房端来了早膳,摆在石桌上。

简简单单两碗粥还有三碟小菜,外加一盘精致的糕点,白白胖胖的,看着像莲蓉包,但是又比莲蓉包精致了许多。

很好吃的样子,以前宋家的大厨没做过。

“用完早膳再回去,否则让别人以为王府吝啬,连顿早饭都供不起。”

宋子衿腹诽,没人知道她在王府,怎么有人会背地里说这话。

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这是何种糕点?”

春生介绍道:“大厨说这叫莲蓉糯米包,加入了牛乳和椰汁,很香。”

萧临渊见她眼睛直勾勾盯着糕点,捻了一下指尖,果然是个吃货。

他撩起袖子将盘子推到她面前,“都是你的,吃吧。”

宋子衿面露惊喜,本想客气一番,但想到他目前确实不适宜吃黏腻的东西,无福消受这个。

“多谢王爷~”

萧临渊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在唇边吹了一口,“是大厨做的,又不是本王做的。”

宋子衿低头偷偷吐了一下舌头,她算是发现了,这位大名鼎鼎的金钺王啊,不是个喜欢揽功劳之人。

不愧是大英雄,这胸襟,这境界,可不是那些宵小能比的!

此时萧府的一位宵小轻轻地碎了。

曾元霜正亲自帮萧晋沐浴更衣。

她虽是太医的庶女,却也是娇生惯养着长大,从未见过一个人的身上能沾染这么多黑灰,比厨房烧火的伙夫还不如。

心里很嫌弃,但面上还得舔着。

只因她看好萧晋未来的发展,将来若是她能如愿做了萧晋的正妻,一定比她那几个高傲的嫡姐风光。

“夏全!”

门口的夏全推门进来,站在外间屏风后,“大人有何吩咐?”

“夫人回来了么?”

“没有……属下已经派人出去寻了,寻到会第一时间带回来。”

曾元霜的手一顿,那女人能趁机死了不成?

萧晋闭着眼睛,没好气吼了一声:“还不快帮本官擦洗,装死呢!”

曾元霜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帕子竟掉到了浴桶里,从两个月前和萧晋勾搭上后,她从未见过这般凶狠的他。

“少仁……吓到妾了……”她试图撒娇。

“能干干不干滚!”

曾元霜不懂萧晋为何性情大变,但为了前途,咬着牙赶快换了个新帕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夏全知道原因——

无非是碧落斋基本上烧没了。

这碧落斋可是萧晋的大本营,他靠着晚间的暗娼拉拢了不少官员,从最开始的合作,渐渐演变成了拿捏。

碧落斋密室被炸,要紧的东西都没了,那些官员可就不好拿捏了。

当然如今最麻烦的还不止这一点,昨晚死了四个朝廷命官,其中包含三楼和萧晋做交换的孙守成,涉及了兵部、户部、大理寺以及国子监,刑部势必会介入。

光熹帝喜欢搞平衡,萧晋所在这一方是新势力,底子本就不够丰厚,若被查出碧落斋幕后真正的老板是他,可真是毁了。

损失无数银钱事小,还头顶悬下来一把刀才要命。

屋内只有擦洗发出的水声,静得可怕。

许久,萧晋才发出命令:“不必寻她,如果死在昨天的大火里也是她的福气。抓紧查事发原因,三日内,赶在刑部之前给本官结果。”


屋里灯火通明,似乎在等待着主人验收。

四周的架子上摆满了各色珍贵的药材,如萧临渊所说,很多都是她只在书上看到过的。

她兴奋地冲上去细细摸索,廖延很没有眼力见跟上去。

“姑娘的母亲可是罗宁?”

宋子衿点头。

廖延激动极了,连忙问:“可是神医谷的罗宁?”

宋子衿后退了一步,和福月对视一眼,谨慎起来,“不是,我母亲是自学的医术。”

“哦,好吧。”廖延黯然神伤。

怎么就不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呢?

如果她还活在世上,也该有绵绵这个大的孩子了吧?

不过即便不是那个罗宁,也不能小觑绵绵的医术。

思及此,廖延退后一步,弯身一拜。

“廖大夫您这是作甚?”

“在下是敬重姑娘的起死回生之术,想与姑娘共同研讨为王爷治疗的方法。”

他知道自己的价值可能不及绵绵的二分之一,于是很谦卑地补充了句:“如果姑娘愿意,在下愿意给姑娘打下手,做药童也好。王爷已经跟在下说了开药馆之事,在下定会鼎力相助。”

宋子衿受宠若惊,心中飘飘然,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遂还了一礼。

“廖大夫言重了,我只是刚好有解王爷所中之毒的解药,至于解药的配方,我不得知,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将来我可能也配不出来第二份。”

“没关系,解毒在下不参与,解蛊在下想参与一下,可以么?”

宋子衿想了想,点头答应。

本来以为萧临渊会安排侍卫帮她,没想到竟让廖延帮她。

廖延能成为金钺王身边的大夫,一定有过人之处,医者本就要相互学习,她根脉尚浅,正是需要与人多沟通交流的时候。

她望着主屋的方向,面露感激。

王爷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睡梦中的男人不知梦到了什么,不自觉勾起了唇。

——

昨晚实在是太兴奋,宋子衿和福月嘁嘁喳喳了半宿,不出意外的,早上起晚了。

就在春生第八次想要申请去西厢房敲门的时候,西厢房的门终于从里头打开。

宋子衿走出门来,伸了个懒腰,余光扫到梧桐树下有人,转头一看,和萧临渊四目相对。

糟糕,自己真是得意忘形,忘了还在寄人篱下……

“王爷,早啊!”她强装镇定打了个招呼。

萧临渊今日的发型和昨日没区别,唯一的不同是换了身深蓝色的常服,少了丝威严,多了几许矜贵。

他正襟危坐,脊背挺直,如同松柏屹立不摇,一双凤眸轻轻眨着,仿佛能轻易洞察人世间的一切。

宋子衿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好似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很注重礼仪。

是个典型的克己复礼之人。

嗯,和他丰神俊朗、正气凛然的形象很匹配。

晨风吹来了花园里的花香,夹杂着晨露的味道,清香怡人。

许是她发呆太久,许是不适应被人这般明目张胆打量,萧临渊抬手弯了弯手指招呼她过来。

“不饿么?”

宋子衿回过神,“马上来!”

她先是回到内室,拉着福月,一起走到萧临渊旁边。

“王爷,这是我的姐妹,福月。”宋子衿福身行礼。

福月有些害怕萧临渊,但还是跟着自家姑娘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萧临渊瞥了福月一眼,眸色淡淡,“这是你的丫鬟?”

“不是。”宋子衿连忙否认。

萧晋给她编造的身份是萧府妾室买来的丫鬟,丫鬟怎么会有丫鬟?


看到萧临渊,二人立马放下宋子衿行礼。

宋子衿腿很软,一落地紧紧搂住剑霜的脖子不放手,雾蒙蒙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剑霜的侧脸,“嘻嘻,美男子!”

梳着马尾辫的剑霜:……

福月啧了一声,赶紧拉过宋子衿的胳膊,哄骗着:“姑娘,我们回西屋睡觉了,很晚啦~”

“不,我要去主屋吃饭!”

“这么晚王爷都睡了,明日的吧~”

“那我要和王爷一起睡!”她撅着嘴巴,漂亮的杏眸里闪着水光。

隔着十几步远的距离,萧临渊将主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胸口的心跳有些异常。

今日他的视力已经完全恢复,清楚将她的小傲娇尽收眼底。

他摩挲着指尖,瞳色很深,无人能看透他心中所想。

福月吓了一跳,忙不迭向萧临渊解释:“王爷,我们姑娘喝多了,不是故意冒犯王爷的。”

不等萧临渊说什么,宋子衿站直了身子,眯着眼睛四处打量,“王爷?王爷在哪!”

福月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只需在原地等着,明早姑娘醒酒后也会钻进去陪她一起。

也不知萧临渊是不是故意的,站在原地低笑一声。

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够宋子衿听到。

她努力踩着直线奔着远处高大的身影而去,速度快到等福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窜进了萧临渊的怀里。

萧临渊没伸手接住,也没有立即推开,就那么静静立着,像生了根的松柏。

福月想要上前拉人,却被剑霜拽住。

没看到王爷没发火么,说不定还乐在其中。

偌大的院子里,没人敢说话,就酒鬼敢。

“王爷?”宋子衿眨巴眨巴眼睛,仰头看着高大威猛的男子。

浸润了酒精的嗓音添了几分娇媚,如同闷热的夜色里刮过的一阵微风,沁人心脾。

乌黑的眸子盛满了月色,凝着他的时候清亮耀眼,吸引着人不由自主盯着她不放。

萧临渊喉结滚动,垂眸看着怀中的小东西,“喝了几壶醉成这样?”

宋子衿举起手指,变换了好几次指头,才剩下三根,“两杯哦!”

萧临渊再次笑了声,声音不知不觉温柔下来,“就这么点酒量,还想做酒鬼,怕是一壶酒能喝一年。”

王戈和剑霜对视一眼,夭寿喽,第一次听不苟言笑的王爷开玩笑!

真是开了眼了。

“为什么喝酒?”

“因为……因为……”宋子衿使劲挠挠头,想不起来原因了。

“好像是因为柳姐姐要看美男,就、就喝了些。”

萧临渊嘴角的弧度僵住,“什么美男?”

“溢香楼的美男,好多好多个呢~”说完自己开始傻笑。

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老实起来,在萧临渊的腰际游走。

萧临渊没有制止,锐利的凤眸扫到剑霜,语气冷冽,又问了一遍:“什么美男?”

剑霜硬着头皮把溢香楼的事说了。

福月急了,赶紧解释:“是柳娘子点的小倌,跟我们姑娘没关系的王爷!”

萧临渊胸膛快速起伏了几下,心中烦躁不堪。

他听剑霜说过那柳娘子,对于她的经历,萧临渊表示同情,可这并不是她带着宋子衿去找小倌的借口!

“以后不许去那溢香楼了!”萧临渊咬牙,声音不自觉严肃起来。

宋子衿却不怕,嘟着红唇,倔强道:“呜呜我要去!”

萧临渊气到想打她的屁股,总不能真的和醉鬼一般见识。

他深呼一口气,“不去,那里不是好地方,忘了上次碧落斋的事了?”

宋子衿根本想不起碧落斋是什么,脑子里写满了“不许”两个字,委屈如同洪水,一瞬间决堤。


主仆二人来到书房,被青露拦在门口。

“青枝姐姐去了一趟王府,累得回来倒床就睡,夫人倒是心大,红光满面的。”

福月气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家姑娘红光满面的,你脸上这两个黑窟窿是用来喘气的么!”

青露面露凶光,扬起手腕要扇福月耳光,被宋子衿一掌扬开。

她把福月藏在自己身后,声音清冷道:“我还是萧府夫人一天,你就别想欺负福月!”

“你不就是有副好皮囊,耀武扬威什么!”青露讥讽道。

“有副好皮囊能为夫君做事,怎么不是一种能力呢?不像你们两个,肖想我夫君多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混上。”

说罢还意味深长上下扫了一遍青露。

母亲说过,攻击小人,不要被对方的逻辑带进去,也不要动怒,要巧妙用对方在意的事情让对方陷入恼怒和自证。

青露觉得自己像是被脱光了扔在大街上被人观赏,整张脸上青红交接,拳头紧紧攥着,看向宋子衿的眼神像是要杀人般。

宋子衿完全不在乎,她连清白都能豁出去,什么都伤害不到她。

更何况她如今对萧晋有用,嚣张些有何不可?

书房的门从里头打开,走出来的却不是萧晋。

曾元霜穿着轻薄,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打量着宋子衿,“这位便是萧夫人吧?”

宋子衿厌恶这种捏着嗓子的拿腔拿调,但还是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来,“我是,姑娘是何人?”

曾元霜走下台阶,腰肢一步一扭,像话本子中描绘的美女蛇般,随时能对着宋子衿吐蛇信子。

“我是少仁的下一任夫人。”她贴着宋子衿的耳边道。

湿濡的气体攻击着宋子衿的耳膜,像是毒瘴般困住了她的呼吸。

透过故意拉低的衣领,宋子衿清晰看到其中暧昧的红痕。

伤心没有,恶心有。

青露像是找到了靠山,大声道:“这位是金钺王的侧妃娘娘,夫人您是官夫人,见到侧妃娘娘是要见礼的!”

什么!

宋子衿整个人愣住,所以她被送去王府,是交换曾元霜么?

她大脑飞速转动,真若如此,她可就失去了在萧府横着走的底气了……

握着福月的手忽然收紧,她吃苦无事,福月何其无辜?

可若就这么给这对奸夫淫妇低头,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夫人,您平时不是最懂礼数么?”青露趾高气昂。

像只抱住主人大腿的狗。

门房的小厮就是在这时进来的。

“青露姑娘,王府的管家来了,要见大人。”

曾元霜只是太医院院使曾盛的庶女,在家中地位不高,礼数本就不太周全,加上最近在王府没少吃苦,很怕管家李驰,于是第一时间躲到了西屋去。

宋子衿松了口气。

趁着李管家还没进来,宋子衿先行一步进到书房。

“夫君。”她强迫自己喊出这个足够恶心她吃不下午饭的称呼。

萧晋端坐在书桌后的黄花梨圈椅内,目光灼灼地攫住宋子衿的明艳动人的脸。

“夫人可是在担忧岳父的病情?”

瞧瞧这如沐春风的模样,以前没发现这人这般能演。

宋子衿靠近几步,眉目低垂,“妾身夜不能寐,想问问夫君,药可送到?”

萧晋低笑一声,并未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她身旁,近距离垂眸看她,“夫人回来之后有照过镜子么?”

宋子衿点头。

冰凉的指尖碰触到她的眉骨,“那夫人没看清自己眼尾的媚色么?”

一股恶寒从脚底自下而上,令宋子衿打了个寒颤。

既因羞耻,也因受辱。

下一瞬,毒蛇般的指骨禁锢住宋子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在她耳旁吐着气息。

“夫人可是怪我?”

宋子衿咬着唇摇摇头,羞辱感快要将她淹没。

“夫人的演技可真差,下次撒谎的时候可记得把眼泪藏好啊。夫人与我讲讲,我弟弟的滋味如何吧,我高兴了,就将今日收到的苍州来信给你瞧瞧。”

宋子衿猛地抬头,“父亲来信了!”

“是啊,所以夫人要讲讲么?”

宋子衿搞不明白这人有什么受虐倾向,只能试探着虚与委蛇:“只是很疼,哪有什么滋味可言?”

萧晋显然不满,脸沉了下来。

宋子衿脑子飞快转动,给出了一个新的答案:“昨天晚上我很难过,每一刻都在承受着被夫君抛弃的苦楚,此刻夫君却残忍地要求妾身再次重温想要遗忘的侮辱,妾身、妾身羞愤欲亡……”

说罢双手捂脸,哭得梨花带雨。

萧晋浑身一僵,呼吸停止了片刻,继而急促起来。

宋子衿已知晓人事,自是感受到了男人喷薄的欲望,她隐隐作呕。

但奇怪的是,萧晋只是转过身去,声音黯哑,“你先出去。”

他这是伤心了?

放在以前,宋子衿定要心虚哄他几句,可如今她只想知道父母亲的消息,“信呢?”

“桌子上,自己拿。”

宋子衿拿了信赶快离开,生怕这地方脏了自己的脚。

回到藏娇阁,关上门,才和福月靠在一起看信。

信是宋夫人写的,篇幅不长,写明萧晋派人送了药来,而且找来了大夫,已经在救治当中。

福月很兴奋,“姑娘,老爷有救了!”

哪知宋子衿脸色肃穆,嘴角狠狠向下抿着。

“这不是母亲的字。”宋子衿声音沉重,“而且,母亲不可能需要外人帮着看病。”

如果不是这病需要的药太过稀有珍贵,母亲甚至都不必写求助信过来。

以她的医术,普通的药材尚可发挥出不小的作用。

福月义愤填膺,“那人是在欺骗姑娘!”

这世上找不出几个比自家姑娘还要单纯善良的姑娘了,凭什么她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啊!

麻绳专挑细处断,老天是瞎了眼么?

福月又呜呜哭起来,她恨自己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丫鬟,什么忙都帮不上。

宋子衿搂着福月的肩膀,强忍着泪水安慰道:“现在还不好断定是什么情况,我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了,需要再观察一番。也许母亲已经拿到药材了,萧晋怕我知晓后不好好听话,才故作此计,故意拿捏我。”

这是最好的情况。

最糟糕的情况无外乎是:萧晋只是为了交换曾元霜,那般她大抵才是真的完蛋了。

天真烂漫的姑娘强迫自己坚强起来,明明手已经抖得不像话,还是努力安慰着福月。

书房里,萧晋直接拒绝了李管家请求绵绵住进王府的要求。

理由冠冕堂皇,但毕竟是文官,李管家实在掰扯不过,只能铩羽而归。

边走边心中唾骂,堂堂三品侍郎,竟青天白日在书房里做那种事,味道也不知道散一散,真可耻!

呸,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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