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身为长媳,至今未能给侯府诞下一男半女,本就抬不起头来。母亲如今把肖太医请到瑞祥院,与直接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窦书遥在这头坐立难安,那头谢川还在与肖太医畅聊。“咳。”卫昭容清了一下嗓子。肖太医立刻看向她。“肖太医,请吧,今日麻烦你了。”卫昭容说。“不麻烦,那我们开始吧。”肖太医站起身。“开始?什么开始?开始什么?”谢川一脸懵。肖太医问:“先从大爷开始,还是大夫人?”“先给川儿看。”卫昭容答。“好。谢大爷,请。”谢川慌忙站起身,看看肖太医,又看看卫昭容,还没等话问出后,肖太医已经出去了,他只好跟着。他们两人一走,大厅瞬间安静了许多。窦书遥身上如有针扎,额角渗出细汗。卫昭容稳住太师椅,闭着眼,气定神闲地捻佛珠。“大夫...
《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身为长媳,至今未能给侯府诞下一男半女,本就抬不起头来。
母亲如今把肖太医请到瑞祥院,与直接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
窦书遥在这头坐立难安,那头谢川还在与肖太医畅聊。
“咳。” 卫昭容清了一下嗓子。
肖太医立刻看向她。
“肖太医,请吧,今日麻烦你了。” 卫昭容说。
“不麻烦,那我们开始吧。” 肖太医站起身。
“开始?什么开始?开始什么?” 谢川一脸懵。
肖太医问:“先从大爷开始,还是大夫人?”
“先给川儿看。” 卫昭容答。
“好。谢大爷,请。”
谢川慌忙站起身,看看肖太医,又看看卫昭容,还没等话问出后,肖太医已经出去了,他只好跟着。
他们两人一走,大厅瞬间安静了许多。
窦书遥身上如有针扎,额角渗出细汗。
卫昭容稳住太师椅,闭着眼,气定神闲地捻佛珠。
“大夫人,请喝茶。”
齐嬷嬷给窦书遥沏茶,窦书遥刚接过茶杯,手一抖,杯子掉了,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疼得她直呼气。
“大夫人!” 齐嬷嬷惊呼:“来人,快,上凉水。”
很快有丫鬟端来一盆凉水,齐嬷嬷按着窦书遥的手放进去。
足足放了半炷香的时间,那股灼烧感才消退。
就在这时,肖太医和谢川出来了。
窦书遥紧张地捏着衣袖,神色慌张。
“大夫人,请吧。”肖太医说。
窦书遥求饶地看向卫昭容,可卫昭容依旧闭着眼捻佛珠,仿佛入定了一般。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到这份上,窦书遥只能认命了。
窦书遥走后,谢川大喇喇地坐在木椅上,悠闲地喝茶。
“母亲,您真是太疼儿子了,我现在终于知道您为什么请肖太医进府,一旦查出窦书遥那个妒妇无法怀孕,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怡儿进门了。您不知道,儿子整天面对一张死鱼脸多么煎熬,她若不是相府嫡女,我早休了她了。”
谢川得意洋洋,将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毫无包袱地抖露出来。
卫昭容掀开眼皮,扫了他一眼,冷冷问道:“肖太医还未出诊断结果,你怎的如此肯定。”
“自然是因为……”
谢川故弄玄虚地闭上嘴,“母亲不急,等我那善妒的夫人出来,我再告诉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卫昭容心中叹气。
这就是她上一世偏爱了一辈子的大儿子,怎的如此之蠢。
所谓的好消息,怕不是一顶硕大的绿帽子。
肖太医给窦书遥的问诊时间比谢川还长,谢川坐得不耐烦,来到走廊边逗鸟。
他喝了三壶茶,出恭两次,无聊得直打哈欠,终于两人出来了。
窦书遥的脸色比先前更白,摇摇欲坠,需要丫鬟搀扶着。
见她这样,谢川觉得十拿十稳了。
谢川装模装样地请肖太医入座,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
卫昭容睁开眼,将佛珠缠绕在腕间:“辛苦肖太医了。”
“咳,”谢川抢着话说:“肖太医,我夫人的诊治结果如何?”
他一开口就问窦书遥,是明摆着认定她有问题。
肖太医喝了一口茶,面色为难地看了眼周围。
卫昭容立刻心领神会,她道:“除了齐嬷嬷,其他人都退下,把门关上。”
一众服侍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前厅门窗关闭。
“肖太医,不要有任何顾忌,有话直说吧。”
“对对对,快说吧,肖太医。”谢川迫不及待想要听到结果。
肖太医轻轻叹了口气,“那我就直说了。先说大夫人,她脉象虚浮,有气血亏损。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开点温补之药慢慢调养,两个月便可恢复。”
明儿个,就让他的好大儿看一出好戏。
“肖太医说,你要禁欲百日,从今天起,你一个人住在东院,不许出府。”
“为什么?”谢川不服。
“齐嬷嬷,这百日里,大爷身边不许放进任何一个丫鬟,连婆子都不准进。百日之后,直接送大爷回瑞祥院。”
言下之意,禁欲调理之后,回瑞祥院与窦书遥赶紧造娃。
“是,老夫人。”
谢川还没从卫昭容一系列的安排中醒过神来:
“母亲,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卫昭容翻了个白眼,“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你的身体,这百日你必须禁欲。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扣你的份例。”
谢川还没继承爵位,侯府的份例分配由卫昭容说了算。
之前,卫昭容从没用份例拿捏过他们,可为了侯府,她必须要拿出一切手段。
“明日你不许出府,让人接柳怡儿过来即可。另外你自己反思反思,为什么家里拥有一亩良田,颗粒无收,外头的荒山野地倒是出了芽。”
谢川死都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隐疾,他嘴硬道:“母亲,您怕是看走眼了,谁是良田,谁是荒山野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卫昭容没闲情跟他打口水仗,嫌弃地挥挥手:“去东院待着,别在我跟前碍眼,另外没事多读读书,再不济,抄经书,抄十遍。”
“我不抄经书。” 谢川自小讨厌念书,书塾的先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勉强识文断字,要让他吟诗作赋,比杀了他还难。
“你在东院骑马射箭,逗鸟玩蛐蛐都行,但这百日内,你不能踏出东院半步。”
东院偏远,就几间宅子,好在院子足够大,骑马也不是不行。
谢川这人没出息,也没啥大爱好,唯一的恶习就是好色。
卫昭容把这条路给他堵得死死的,谢川不敢反抗,又觉着自己被禁足东院,定然被窦书遥耻笑,只能不情不愿地挥袖而去。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窦书遥听见卫昭容难得为自己说了句公道话,惊讶的同时又有些感动。
先前,她独自一人强撑着大房脸面,奈何自己夫君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不但与她离心,还豢养外室。
孤舟难行。
若是柳怡儿真进了侯府的门,以后她的日子没一天舒心的。
“母亲,能听儿媳说几句吗?”窦书遥鼓起勇气,直视卫昭容。
“你说。”
“母亲,我并非妒妇,不容夫君纳妾。只是,大爷说,他不能让柳怡儿无名无分地进门。可如今是侯府守孝期,不可大肆办喜事,万一皇上怪罪下来,侯府所有人都要受牵连。”
“还有,听说那柳怡儿本是花巷的头牌,卖艺不卖身,要让儿媳与这样的女子同侍一夫,儿媳不如去庙里当尼姑。”
窦书遥性子要强,她堂堂相府嫡女,怎可受此之辱。
“你去当尼姑,岂不正中柳怡儿的下怀。”
“那……我也没办法啊。” 窦书遥一阵委屈。
卫昭容同情地看着她,暗叹一口气。
她也是女人,当然对窦书遥感同身受。
“别怕,万事有我。肖太医说你气血亏虚,我让人送点灵芝补品去瑞祥院,你按时按量吃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先取悦自己,再考虑取悦别人。”
“先取悦自己?” 窦书遥讷讷地念了几遍,难以理解其中的深意。
卫昭容不指望她立刻理解通透,让她回去慢慢悟吧。
上一世,卫昭容对窦书遥有愧,这辈子,会尽量弥补她。
谢川不是可靠的人,窦书遥这辈子都别指望他了,但是,如果窦书遥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孙,她的后半生也算有了依靠。
“母亲?不可能。”
当初下令封锁兰院就是卫昭容的意思。
为了这事,老侯爷谢伯安发了好大的脾气。
最终拗不过卫昭容,只能眼睁睁封了院子。
“说谎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谁都有可能打开兰院,唯独母亲不可能。滚滚滚,都给我滚,把院子给我封起来。”
谢川气呼呼地指着众人,破口大骂。
此时,谢澜正好从屋里走出去。
他的右脸布满血痂,惨不忍睹,走路一瘸一拐,轻声说:“大哥,是母亲让我搬到兰院的。”
“放屁,母亲怎么可能说这种话。谢澜,你怕是白日里睡多了,做梦呢。我跟你说,我已经生气了,趁我告诉母亲之前,你给我赶紧走。”
谢澜咬紧下颌,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不能走。
“大哥,我没骗你,真的是母亲同意的。”
“嘿,好你个谢澜,听不懂人话是吧。” 谢川几步走上前一把揪住谢澜的衣领:“你心里存着什么龌龊的心思,我全知道。庶子也配住大院子?别做梦了,你呀,这辈子只配跟下人一起。侯府供你吃供你喝,已经仁至义尽,别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直以来,谢澜在侯府过的正是这种日子。
他名义上养在卫昭容名下,实际,连下人都不如。
谢澜刚升起的希望,被谢川几句话狠狠踩在脚下。
他沉默地垂下双眸,一如以往,不与自己的长兄争。
“川儿,放手。”
一声威严的怒喝传来。
谢川回头看去,立刻撒开手,指责起来谢澜来:“母亲,您来得正好,谢澜他竟然敢私自打开兰院,说是要住在里面,毛没长齐的贱东西,也敢如此放肆。”
卫昭容替自己这个蠢货大儿子感到汗颜。
用脚指头想想,也不可能是谢澜的主意。
谢澜在侯府被打压了这么多年,要人没人要银子没银子,要背景没背景,他哪来的胆敢擅自动兰院。
再说,院子跪着的大大小小十几个奴仆,没有卫昭容的指示,这些人敢动?
“川儿,是我让澜儿搬进来的。”
“澜儿?母亲,您叫他澜儿?” 谢川满脸不可置信。
“都是我的儿子,我叫他澜儿,有问题吗?” 卫昭容睨着谢川。
“当然不可,母亲,您忘记当初那个贱婢是怎么勾引父亲的,您当时流了多少泪……”
“闭嘴!”
“父母之事,岂是你可随便议论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不用再提。”
卫昭容一番话,把谢川搞懵了。
“母亲,你可知,他是谢澜,谢澜啊。”
“我没瞎,自然知道他是谢澜。好了,你回去吧,兰院的事不用你管。”
谢川一听,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直接出了侯府。
不用说,他又去找柳怡儿那个狐媚子了。
狗改不了吃屎。
卫昭容任由他去。
看着跪了一地下人,齐嬷嬷发话:“都起来吧,把老夫人吩咐的事做好。”
“是。”
下人们站起来,继续忙碌手中的事。
“母亲,早上安。” 谢澜低眉顺眼,给卫昭容请安。
一双清澈的眸子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喜悦,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维护自己。
原来,被人维护是如此幸福的滋味。
“嗯。”
卫昭容毕竟与谢澜隔阂了多年,突然变得亲近,她也不习惯。
她面色依旧严厉,绝不是慈母的表情,可谢澜却感觉变了很多。
卫昭容盯着谢澜明显有些小的长衫,说道:“齐嬷嬷,找人给三爷做几身衣裳,记住,布料一定要好,与他大哥差不多才可。”
“是,夫人。”
这时,不远处,盈盈走来一人。
“贱人,狗奴才,原来我不在,正好方便你们苟且,老子瞎了眼,竟然没看透你们的私情。”
谢川越听越怒,体内的怒火几乎喷出来。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你们死!”
侯府弄死一两个人,根本不算事。
可死,太便宜他们了。
上一世,这两个人搅乱了本就岌岌可危的侯府,卫昭容含恨而亡,有他们的功劳。
“大爷,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期待了那么久的孩子,当真舍得放弃吗?”
肚子里的孩子,是柳怡儿最后的筹码。
“大爷,我已经怀胎两个月,还有八个月,你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求求你了,大爷,看在我以前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饶我一条命。我做牛做马,也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谢川色欲熏心,可此刻,男人的尊严远比色欲更重要。
“孩子,我的?放你娘的屁。”谢川一脚踢翻柳怡儿:“你肚子里的野种,跟你一样,见不得光,龌龊,下贱,我断然不可能让他出世。”
谢川目眦尽裂,拳头捏得嘎嘎响。昨日肖太医的话在耳边回荡,他肾元亏虚,根本没法孕育子嗣。
可想而知,柳怡儿肚子的孩子,是方生的。
柳怡儿这个贱人,竟然还敢提孩子。
想到这儿,他又冲上去,揪住方生的衣领,哐哐对着他的脸砸下去。
一下两下……无数下。
方生被揍得意识全无,卫昭容才开口让谢川停下。
“川儿,你说,该如何处置两人。”
“母亲,我要杀了他们。”谢川恨不得把两人活剐,以泄心头之恨。
卫昭容神色不变:
“川儿,你记住,杀人不过点头之事,最简单不过。可对他们曾经给予的屈辱,怎么会轻易抹去。”
“确实,杀了他们,太便宜了,母亲,您觉得该如何做。”
“齐嬷嬷,你认识宫里的公公,请他来给方生净身。”
“什么!”柳怡儿恐惧地抬头。
“老夫人,老夫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柳怡儿满脸泪水,眼底全是惊恐。
她哆哆嗦嗦如蛆虫一般在地上蠕动,试图得到卫昭容的宽赦。
卫昭容扫了她一眼:“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川儿,你待柳怡儿真心,不惜与结发妻子生仇怨,不顾侯府守孝期,也非要娶她进门。如今柳怡儿背叛你证据确凿,她肚子里的野种,也并非你的,念在你两之前的情分,如何处置她,由你决定。”
卫昭容说完,站起身。
“处理完柳怡儿后,你的账,我们再慢慢算。”
路过窦书遥时,卫昭容看着她:“记住,只要有我在,大房夫人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窦书遥抬眼,眼底有泪花:“多谢……母亲。”
卫昭容一向不近人情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傻孩子,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以后,川儿还需要你管教。”
窦书遥明白卫昭容的良苦用心,嫁进侯府三年,这是窦书遥第一次与自己的婆母心灵契合。
“母亲放心,儿媳定然不负所望,一切以侯府为重。”
卫昭容的笑容更明显了:“你知道就好。”
走出柴房,微弱的月光照出卫昭容不明不暗的脸。
她走的每一步,都坚定无比。
重活一世,卫昭容要光耀门楣,让侯府重现辉煌,以保她下半辈子安宁。
凡是阻拦她的,统统铲除。
不孝子孙,直接家法伺候。
恩威并施,赏罚共进,她要拨乱反正。
处理大房外室,不过是她漫长计划的第一步。
拥有两世记忆的她,坚信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怡儿到了?”
刚才他爬出东院,就是去找柳怡儿的,他想亲自接柳怡儿进府。
他在府外给柳怡儿买了一间院子,又安置了好几个下人服侍,平日无事,他就爱与柳怡儿厮混。
可还没等谢川到那儿,就被侯府的人抓了回来。
他原以为母亲说的让柳怡儿进府是诓骗他的假话,没想到真来了。
谢川喜上眉梢。
沈枝枝瞪大了眼睛,朝门外看去。
把谢川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究竟何等模样,她实在好奇得紧。
窦书遥则攥紧了手帕。
虽说已经劝过自己,不要太在意谢川,可真要面对柳怡儿,心里头还是觉得不甘心和愤怒。
勾栏出身的下贱女子,怎么配与她共侍一夫。
柳怡儿进了屋,猛地撞见一屋子的京城贵人,心中不由得打怵。
她用在花巷学会的勾引男人的方式,给卫昭容行礼,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
“民女柳怡儿,见过侯老夫人。”
一把嗓子如发春的野猫,千转百回,使得卫昭容平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卫昭容还没发话,谢川先急了。
他跨出去几步,刚想扶起柳怡儿,被卫昭容呵住。
“川儿,坐下。”
卫昭容在侯府说一不二,威严的声音,让谢川不敢再动。
他与柳怡儿四目相对,浓情蜜意,似乎一切都在眼神中。
哼,这对野鸳鸯,深情演给谁看呢,卫昭容只觉得眼睛一痛,被辣得疼。
谢川落了座,屁股跟有针扎似的,动个不停。
窦书遥此刻不仅仅愤怒,更觉得丢人,谢川这番猴急的模样,一点都侯府长子的气度修养都没有,将来可怎么继承爵位。
他这德行,真继承爵位,明德侯府怕是早晚得亡在他手上。
卫昭容:“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柳怡儿期期艾艾地抬头,长相确实勾人,媚眼如丝。
她从出生起就学着怎么勾引男人,却不知道,狐媚子是后宅大院最讨人厌的。
“站没站相,跪没跪相。进侯府前,没人教过你规矩吗。齐嬷嬷,去,教教她,何为礼仪。”
“是。”
齐嬷嬷来到柳怡儿面前,先一把拔掉了她头上一堆乱颤的发簪,又拿来一根棍子,顶住她的腰。
“下跪时需保持腰背挺直,低头时目光垂视地面,不可直视老夫人。”
柳怡儿只觉后腰处一阵刺痛,她忍不住惊呼出口,向谢川投去求助的眼神。
“母亲,怡儿她已有……”
“住嘴,”卫昭容一记眼神刺去:“让你说话了吗。”
谢川不敢顶撞卫昭容,只好闭了嘴。
棍子在柳怡儿腰间顶了好一会儿,刚放下,柳怡儿几乎趴倒在地。
沈枝枝鄙夷地瞥了一眼柳怡儿,心中暗道,拿出台面,大爷真是鬼迷心窍,竟会被这种花巷女子迷得神魂颠倒。
而窦书遥干脆直接撇开了脸,眼不见为净。
丢人,太丢人。
齐嬷嬷一把拽住柳怡儿,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跪好了,腰背挺直。”
柳怡儿有些吓着了,她知道侯府满屋子的贵女们不是色欲熏心的谢川,已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老夫人竟这般的难以对付。
如蛇似的身子,挺直了腰,犹如两侧上了夹板,难受得不是一丁半点。
屋内无人说话,就连一向宠爱她的谢川也不敢吱声。
柳怡儿怵了。
“昨儿个侯府请肖太医给川儿问诊,让他戒色百日,所以我便安排他进住进东院。可今儿个一大早,他便爬墙跑了出去,是不是去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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