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枝枝严即时的女频言情小说《满目山河空念远苏枝枝严即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幽龙长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下皆惊。一位小姐诧异道:“十八驾?这......这不是王府才能有的仪仗吗?”马夫解释道:“不错,我等正是晋王府的人,晋王吩咐,用自己的仪仗亲自接苏二小姐去公主府!”这话一出,犹如沸水落油锅。“什么?晋王?就是朝中那位最为神秘,最位高权重,却从未公开露过面的实权王爷?”“可他不是从不近女色吗?怎么会用自己的仪仗来接苏二小姐?”“天威莫测,说不定这位苏二小姐就是得晋王青眼了呢?”种种议论声不绝于耳。苏长乐先是一愣,随后整个人都陷入了狂喜。能得晋王青眼,那可是攀上了高枝啊!她当即红着脸:“不知晋王殿下可在?请容小女子亲自感谢一番。”马夫拱手笑的意味深长道:“二小姐不必着急,早晚会有这个缘分的。”苏长乐像是打了胜仗,眼中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满目山河空念远苏枝枝严即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四下皆惊。
一位小姐诧异道:“十八驾?这......这不是王府才能有的仪仗吗?”
马夫解释道:“不错,我等正是晋王府的人,晋王吩咐,用自己的仪仗亲自接苏二小姐去公主府!”
这话一出,犹如沸水落油锅。
“什么?晋王?就是朝中那位最为神秘,最位高权重,却从未公开露过面的实权王爷?”
“可他不是从不近女色吗?怎么会用自己的仪仗来接苏二小姐?”
“天威莫测,说不定这位苏二小姐就是得晋王青眼了呢?”
种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苏长乐先是一愣,随后整个人都陷入了狂喜。
能得晋王青眼,那可是攀上了高枝啊!
她当即红着脸:“不知晋王殿下可在?请容小女子亲自感谢一番。”
马夫拱手笑的意味深长道:“二小姐不必着急,早晚会有这个缘分的。”
苏长乐像是打了胜仗,眼中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长姐,你还要跟我争吗?”
下一刻,她就故作天真无邪之态:“啊,我差点忘了,晋王派了自己的十八驾的轿撵来接我,这样的轿撵姐姐就是一辈子,也争不上,毕竟姐姐马上就要嫁给太监了,你说是吧?”
苏枝枝脸色骤变,怒视严即时,可他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苏长乐,哪里还会多看自己一眼?
接下来,就像是那话本子中的一般。
苏长乐在众人倾羡的目光下,踏上了晋王的豪华轿撵。
所有姑娘们都嫉妒的眼红心热。
苏枝枝忍不住冷脸道:“此处是官眷的车道,晋王如此,恐怕不合礼制!”
马夫下意识看向严即时一眼,见严即时下巴微扬,便道:
“苏大小姐,实在抱歉,我们晋王只希望能及时接到二小姐,至于合不合礼制,这不在王爷考虑的范围内!”
苏枝枝闭上眼,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严即时,我以为三年缠 绵,你我多少还有一分感情。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你很好,你们都很好!
她当即扔下拜帖,那劳什子宴会她不去了。
公主这边夜宴结束,得知苏枝枝心情不好,特意邀请道:
“枝枝,本宫这边来了个胡人,专门会跳蛇舞,今夜请你一同观看,你就当来散散心?”
苏枝枝这边刚应约,那边苏长乐就挤上她的马车:
“长姐,什么蛇舞?你也带我去长长见识吧!”
苏枝枝刚想让她滚下去,严即时却不动声色地将苏长乐带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苏长乐叽叽喳喳都在聊着晋王的事:
“严大哥,你说我和晋王殿下素不相识,殿下他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啊?”
严即时的眼神温柔如水:“很简单,因为他心悦于你啊。”
心悦?
苏长乐顿时小脸通红,诧异的瞪圆眼道:
“严大哥,你可不要唬我,我一个庶女怎能有这个福气?”
严即时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温柔和情愫:
“庶女如何?二小姐为人善良,值得最好的一切。”
“真的吗?”
苏长乐西子捧心:“那严大哥也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严即时一怔,刚要开口。
苏枝枝就冷脸道:“苏长乐,你要真看上了严即时,不如就要了他去,免得在这里脏了我的眼!”
苏长乐立刻两眼通红,委屈道:“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枝枝冷斥一声,懒得看她唱戏。
但在侧身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严即时看向自己那毫不掩饰,厌恶的眼神。
她的心像是被刺了一般,自嘲一笑。
罢了。
罢了。
“二小姐,这要是被严公子知道了......”丫鬟小心翼翼道。
“知道又如何?”苏枝枝毫不在意的吹了吹水葱般的指甲:“反正他爱我爱的要死,我只要随便勾勾手指头,他就会像狗一样跟过来了。”
苏枝枝站在墙后,只觉讥讽。
严即时,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的人啊。
真好奇你得知自己的白月光如此不堪,是何感想。
她摇了摇头,没有惊动院中的主仆。
从后花园回来后,苏枝枝直接去了祠堂。
她跪在角落,擦拭着娘亲的牌位。
“娘,女儿明日就要嫁人了,是当朝九千岁......也挺好的,不必再沾染人世间的情爱。”
祠堂中微风徐徐,似乎是娘亲无声的抚慰。
苏枝枝轻笑一声,揉了揉发红的眼:“爱一个人真的太难了,您没有好下场,女儿亦然,但好在我醒悟的早,从此以后,我不在为任何人而活,只图自己一个逍遥快活。”
“您放心,我一定会过的很好,为您,也为我自己。”
天色暗了下去,苏枝枝就这么在祠堂跪了一整夜。
次日一早,她揉着发疼的膝盖,命令丫鬟收拾行李。
府中她的东西少的可怜,不过一个时辰,院子中就再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
苏父亲更是一大早就来到她的院子,搓着手赔笑道:
“闺女,收拾的怎么样了?九千岁那边派人来催了,你娘我已经封了正妻,至于那个严即时......”
苏枝枝看着他这焦急的模样,心下讥讽。
自从那对母女来到府里,这是父亲第一次进她的院子吧?
原来爱与不爱,差别这么明显。
“我会让他去伺候苏长乐......”
苏枝枝眼神逐渐坚定:“从今天起,他不再是我的面首,我与他一刀两断。”
苏父见她如此决绝,放低了姿态:“枝枝,这些年爹忽视你了,但你要相信,爹的心里是有你和芸娘的......”
“别提我母亲,你不配!”
苏枝枝眼中的恨意就如江水一般翻涌,她直接撞开苏父,大步向外走去。
此时,九千岁的轿撵已经在外等待。
严即时恰巧走出了宅院,他见到轿撵和行李 微微皱眉:
“大小姐,你这是要去何处?”
苏枝枝看都不看他道:“不想在苏府了,换个地方住。”
严即时没有多想,毕竟在他心中苏枝枝最为任性,就算闹着要搬家也是寻常事。
“去哪里?”
“这个先不急,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苏枝枝上轿撵前,最后看严即时一眼:“去给苏长乐买盒胭脂,送到她的院子里,立刻就去。”
严即时摸不清苏枝枝的意思:“给二小姐?”
苏枝枝不是一向很厌恶长乐吗?
但心中对苏长乐的向往,还是压过了疑惑。
“好,大小姐,我送完胭脂就回来找你。”
没有亮明身份之前,他依旧是苏枝枝的面首,是要和她在同一处的。
苏枝枝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上了轿撵,并没有告诉这所谓新府邸的位置。
严即时以为她还在闹小脾气,毕竟从前这种情况他也经历过无数次,所以没有在意,径直离开。
反正,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苏枝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扔掉腰间的鸳鸯玉环,这还是严即时刚做面首时,自己逼着他带的。
两人各配一半。
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咔嚓——
玉佩碎裂。
他们再也不见。
“严即时。”
苏枝枝猛地睁开眼,那沙哑的声音压过了他未说完的话。
苏长乐像是触电一般,惊慌的推开严即时,小跑到苏枝枝的床边:
“长姐,你终于醒了!”她满脸的虚情假意:“都怪我不好,要不是严大哥救了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说罢,她咬着娇唇,湿漉漉的眼眶发红,仿佛她才是受尽委屈的那个。
苏枝枝脸色苍白,冷道:“知道不好就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呜——”
苏长乐娇躯猛地一颤,泪水掉的更凶,她看了严即时一眼委屈的跑了出去。
严即时下意识想追,却还是顿下脚步。
他看向苏枝枝,眼中情绪翻涌:“大小姐,此事是我的失职,和二小姐没有关系......”
“出去。”
苏枝枝打断他的话,强忍着泛红的眼眶,别过头。
她不想再听严即时是怎么权衡利弊后,放弃自己的。
整整五日,严即时都尽职尽责的守在苏枝枝的院中。
可苏枝枝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直到她伤口好了,才冷着一张俏脸走到院外。
她将手中的白瓷杯扔在地上,瓷杯应声而碎,尖锐的瓷片撒落一地。
严即时微微皱眉,不明其意。
苏枝枝终于看向严即时,她的黑鸦羽般的睫毛一错不错。
“跪上去。”
严即时瞳孔骤缩,似是不可置信。
苏枝枝心下冷笑,整个大靖朝应该没有几个人,敢让晋王殿下下跪吧?
毕竟他位高权重,多少人想巴结都难。
可她却自虐的想看,这位晋王殿下愿意为苏长乐做到哪种地步。
“你身为我的面首,却不能护主,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跪上去,受皮开肉绽之苦,要么离开我的院子,跟苏家再无牵扯,你自己选。”
苏枝枝凝视着严即时。
他分明可以转身就走,或是亮出身份。
可严即时却迟疑了。
他深色的瞳孔闪着让人看不出的情绪。
苏枝枝眼眶微酸,为了能继续留在苏长乐的身边,他竟然能做到这个程度?
严即时沉思片刻,还是垂下眼,膝盖就要弯曲。
这一刻,苏枝枝眼前模糊了。
即便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严即时真这么做时,她还是感觉无比心痛。
就在这时,一道纤弱的身影突然扑上前:
“长姐,一切都是妹妹的罪责,求您让我代严大哥受过吧!”苏长乐眼中带泪,娇躯颤抖挡在严即时面前。
苏枝枝冷道:“滚开。”
“不!”苏长乐含泪,咬紧贝齿哀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长姐,求你放过严大哥吧......”
严即时忙伸手道:“二小姐,这跟你没关系......”
苏长乐却死死挡在严即时面前,就是不让步。
苏枝枝看着这一幕,怒火中烧,猛地抬手掷出一只茶杯!
“啊!”
她本是向严即时砸去,可苏长乐却扑上前,硬生生替他挨了这一下,重重跌在那破碎的茶盏碎片上。
“好痛......”
苏长乐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脸色惨白几乎变成透明。
严即时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在看到苏长乐鲜血淋漓的膝盖时,他猛地抬眼。
苏枝枝清晰的看到,严即时的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猩红,其中满是杀机。
她心下一颤,如置寒川。
“你们给我滚。”
苏枝枝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严即时一把抱起苏长乐,大步向外走去,大门甩的震天响。
苏长乐昂头,眼角那滴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掉下。
紧接着,这人就拿出一张长长的贺礼名单。
“青花如意缠枝福寿玉瓶一对,斗彩云鹤福禄金盘一对,京城城郊良田一千亩,盐铺十个,绸缎庄子十个......”
这话一出,众人惊异。
“老天,晋王殿下真是大手笔!”
“前几日就听说,晋王派了自己的轿撵,亲自去接苏长乐,如今竟又送了这么多贺礼来,看来他是真的钟情二小姐了!”
“二小姐这是要一步登天了!”
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但他们更加好奇。
苏家大小姐明明美名更盛,又是正室嫡出,为何晋王殿下偏偏看上了二小姐?
苏枝枝感受着众人怜悯的眼神,微微皱眉,转身就走。
苏长乐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着道:“姐姐怎么这么急着要走?”
“放开。”苏枝枝冷睨她道。
苏长乐却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抹怪笑:“苏枝枝,你马上就要嫁给殷成玉那个太监,而我很快就要飞上枝头。”
“历史是不是很相似?你和你娘一样,都注定给我们母女当垫脚石。”
下一刻,不等苏枝枝反应过来,她就将杯中的美酒全部倒在自己的头上。
“啊!”
苏长乐惨叫一声,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正好被一旁的严即时捕捉。
“二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惹得她不快了......”她梨花带雨,眼泪说掉就掉。
严即时的目光顿时犹如利刃,带着压抑的怒气,射向苏枝枝。
“大小姐!”
苏枝枝看了看啜泣的苏长乐,又看了看周围满脸责怪的众人。
苏长乐啊苏长乐,你这么会装,怎么不去南曲班子唱戏?
不过自己若是不配合,岂非误了这出好戏?
下一刻,她拿着酒杯大步上前,在众目之下狠狠泼了她一脸。
苏枝枝将酒杯砸碎在苏长乐的脚下,对严即时一字一句道:
“看好了,这才是我泼的。”
她转身大步离开。
才刚到小院,背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苏枝枝头都没有回,只是讥讽道:
“怎么,还要再把我打晕,替你的苏二小姐报仇吗?”
严即时的脚步一僵。
苏枝枝怎么会知道这些?
不可能啊,他派去的都是生面孔啊。
他沉默许久,还是开口:“苏枝枝,你已经有了一切,为什么一定要为难二小姐?”
“我为难她?”
苏枝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的腰都直不起,可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掉了。
“她们母女刚来苏府,就逼得我娘悬了梁,这些年,她虽是庶女却得到了父亲全部宠爱,她一句想要,父亲就把我的一切都给了她,我的院子,我的奴仆,现在就连我最爱的......”
她看着严即时,双目模糊了。
就连她最爱的人,也要被苏长乐抢走。
她在这府中,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严即时入府三年,还是第一次见苏枝枝这么声嘶力竭的模样。
在他眼中苏枝枝永远明艳倨傲,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
“可是,二小姐说,这些年她在你的手下,日子艰难。”严即时沉着声音。
苏枝枝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
严即时看着她的背影,胸口莫名觉得一阵烦闷。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情绪,但很快严即时就命人拿来锦缎。
苏枝枝在窗内,亲眼看见他咬破手指,一字一字写下婚书。
一旁的暗卫劝道:“王爷不可啊,您的圣体怎能损伤?不如奴才来替吧?”
严即时却坚定道:“长乐想要的,我都会给她。”
他的手上都是鲜血,苏枝枝的心头亦然。
一个时辰后,严即时写完了婚书,脸色苍白的上了马车。
“去东林山。”
“不可啊殿下,那白眼狼王凶残,您又放了那么多血怎么能......”
暗卫这话还未道尽,严即时就面容严峻道:
“驾马!”
随着马车离开的呼啸声,苏枝枝想起了苏长乐在宴会上的话,缓缓闭上眼。
严即时,你当真深情。
半夜,严即时满身是伤,带着白眼狼王的狼皮鲜血淋漓的回到了苏府。
不出意外,他果然去了苏长乐的院子。
苏枝枝冷笑一声,就在她要回到自己的院子时,突然听到了苏长乐和贴身丫鬟的声音。
“二小姐,严即时真的送了白眼狼王的狼皮给您?老天爷,奴婢听说那狼凶的很,连吃了几十个老百姓呢,他真是豁出性命了,而且奴婢看他还给您了一封鲜血写成的婚书,他真想娶您?”
“他?”
无人之处,苏长乐终于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本小姐可是被晋王殿下看上的人,他一个面首也配肖想我?”
“我不过是见他俊朗,把他当成个闲时的乐子罢了。”
“严即时,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苏枝枝不着寸缕,被高她一头的男人压在榻上,律动声不绝于耳。
男人的下颌线紧绷,滚烫的汗水落在她的雪背,低语:“只要你愿意,长乐......”
长乐。
原本情动的苏枝枝,一身血液瞬间凉了下去。
她自嘲一笑,又是苏长乐。
情事结束后她走向正宅,“告诉我爹,我答应替苏长乐那孽种嫁给殷成玉。”
小丫鬟大惊失色:“大小姐,不可啊!九千岁虽权势倾天,可是却......”
她压低声音,凑到苏枝枝的耳边:“却是个阉人,而且听说他断了命根后,就性格大变,专以折磨人取乐,这些年嫁过去的女人没有一个活过第二天,您嫁过去这不是找死吗?”
苏枝枝勾起红唇,冷笑道:“嫁谁不是嫁,而且你以为现在的情况,苏家能躲得过去吗?”
正厅内。
苏父正满脸堆笑着,给两个衣着繁复绣纹的厂公倒茶:
“九千岁能看上我们家女儿,是我家天大的福气,只是......我那女儿年纪太小,又有弱症,唯恐伺候不周......”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慢悠悠的放下茶杯,不轻不重道:“你不是还有个大女儿吗?”
苏父搓着手,额头上溢满细密的汗水,他当然想把苏枝枝那妖精嫁过去,可以她那个性格,谁能强迫得了她?
“我嫁!”
就在这时,苏枝枝一袭红袍跩地,直截了当的答应了。
主位上的男人似是一愣,随后勾起嘴角,放下半枚鸳鸯玉佩。
西厂众人离开之后,苏枝枝对苏父开门见山:
“刚才你也听见了,但要我嫁过去是有条件的,我要你封我娘为正妻,还有,等我嫁入西厂后,把我的面首严即时,送到苏长乐那孽种的院子里去。”
苏父的表情一僵,刚要拒绝。
苏枝枝就拿起一把匕首,抵在脸上,红唇勾起:
“想好再回答我,万一我的手一颤,九千岁开罪起来,你可担待不起。”
“你!”
苏父气的青筋暴起,但看着那把匕首跟苏枝枝的脸只差之毫厘。
他暗骂了一句疯子,还是应了下来。
临行之前,苏父还是忍不住道:“别的不说,你真舍得那个面首?”
苏枝枝脚步一顿,回想起方才严即时口中溢出的名字,心脏就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紧。
她不再回头,大步向外走去。
当然舍得。
因为他和你这个偏心的父亲一样,爱的都是苏长乐啊。
苏枝枝边走边笑,眼泪却止不住的向下掉。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是在郡主的宴会上,她一眼就相中了严即时。
他面孔俊朗非凡,剑眉入鬓,那双深邃的眼眸,更如寒潭般清澈而冷冽。
苏枝枝这京中第一美人,都不禁小鹿乱撞。
她厚着脸皮向公主讨了严即时。
可能是因为母亲死后,这家中太压抑,她急需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十岁那年,父亲高中进士后,带回了一个女人和九岁的私生女。
父亲瞧不起商贾之女,伙同妾室,逼死了她的母亲,直到那时,苏枝枝才知,她自诩痴情的父亲和娘成亲一年就有了侧室。
自此苏枝枝恨死了父亲,也恨死了那对母女。
后来,她自立门户,严即时是她府中收的第一个人。
她欣赏他,撩拨他,撒娇卖痴,裹着一层薄纱一次又一次的诱惑他,可他却不曾看她一眼。
直到那日,苏枝枝骗严即时喝下了暖情酒,两人一发不可收拾。
可这三年来,每次温存,严即时都只肯用后入的姿势。
苏枝枝本以为他是偏爱这个姿势,可如今她什么都懂了。
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己这张脸。
她面露讥讽,就在这时,却在自己的院子中听到异声。
“王爷,您准备什么时候回王府?要是让京中的人知道您给做人面首,岂不叫人笑话?再说,您心悦苏家二小姐,直接下聘就是了,难道他苏家老儿还敢不同意吗?”
严即时神色冷淡:“你懂什么,长乐她从小流落在外,备受苏枝枝这长姐的欺凌,我要是贸然下聘,一定会吓到她的,我想多和她培养培养感情。”
“您呐,真是咱们大靖朝天字一号的情种,开始奴才还以为您会看上第一美人苏枝枝呢,毕竟你们二人都有鱼水之欢了......”这暗卫嘿嘿一笑。
严即时薄唇一抿,可说出的话,却让苏枝枝如置寒川。
“睡了又如何?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怎么有资格和长乐相比?”
发泄的工具?
苏枝枝的娇躯猛地一晃,闭上眼,一颗心猛地坠落,身体涌现出无尽的寒凉。
严即时,我终于可以对你死心了。
苏枝枝听不到里面两人又说了什么,直接猛地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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