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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侯门继室大锦史青衡

溺水的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思婉几乎立即就猜出,这是她的生母五姨娘,她穿越过来已有半年多,还是头一回见到五姨娘。以前的顾思婉应该与生母关系并不好,不然,也不会让五姨娘见到她后,如此胆怯,不敢上前。这个世界里,除了丽娘,还是头一回有人用如此饱含感情的声音呼唤她,几乎是天性使然,思婉的眼眶也红了,毫不犹豫地扑进了五姨娘的怀里。果然,干净清新的气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芬芳,亲切温柔地包裹住了她,一如五姨娘柔软温暖的怀抱。“姨娘……”五姨娘有点不知所措,身体僵硬了几秒,随即便紧紧拥住了思婉。这是她的女儿,一直瞧不起她,甚至有些怨恨她的女儿,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虽然也用心教导和养育,无奈身份太过卑贱,女儿很不情愿有她这样的娘亲。长大懂事后,就开始疏远,甚至避而不见。可...

主角:大锦史青衡   更新:2025-05-12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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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锦史青衡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侯门继室大锦史青衡》,由网络作家“溺水的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婉几乎立即就猜出,这是她的生母五姨娘,她穿越过来已有半年多,还是头一回见到五姨娘。以前的顾思婉应该与生母关系并不好,不然,也不会让五姨娘见到她后,如此胆怯,不敢上前。这个世界里,除了丽娘,还是头一回有人用如此饱含感情的声音呼唤她,几乎是天性使然,思婉的眼眶也红了,毫不犹豫地扑进了五姨娘的怀里。果然,干净清新的气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芬芳,亲切温柔地包裹住了她,一如五姨娘柔软温暖的怀抱。“姨娘……”五姨娘有点不知所措,身体僵硬了几秒,随即便紧紧拥住了思婉。这是她的女儿,一直瞧不起她,甚至有些怨恨她的女儿,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虽然也用心教导和养育,无奈身份太过卑贱,女儿很不情愿有她这样的娘亲。长大懂事后,就开始疏远,甚至避而不见。可...

《结局+番外侯门继室大锦史青衡》精彩片段


思婉几乎立即就猜出,这是她的生母五姨娘,她穿越过来已有半年多,还是头一回见到五姨娘。

以前的顾思婉应该与生母关系并不好,不然,也不会让五姨娘见到她后,如此胆怯,不敢上前。

这个世界里,除了丽娘,还是头一回有人用如此饱含感情的声音呼唤她,几乎是天性使然,思婉的眼眶也红了,毫不犹豫地扑进了五姨娘的怀里。

果然,干净清新的气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芬芳,亲切温柔地包裹住了她,一如五姨娘柔软温暖的怀抱。

“姨娘……”

五姨娘有点不知所措,身体僵硬了几秒,随即便紧紧拥住了思婉。

这是她的女儿,一直瞧不起她,甚至有些怨恨她的女儿,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虽然也用心教导和养育,无奈身份太过卑贱,女儿很不情愿有她这样的娘亲。

长大懂事后,就开始疏远,甚至避而不见。

可从没有怨过女儿,她只怪自己,是自己不好,不能给她一个高贵的出身,不能给她想要的荣华,让她受人鄙视,受人欺凌,她却无能为力……

她刚才看到了女儿脸上醒目的五个指印,女儿又受欺负了!

以前她受了欺负,也不肯在自己面前表露,今天,却这样不顾一切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心痛又心怜,拍着思婉的背,五姨娘道:

“三小姐,怎么了?”

思婉从五姨娘怀里钻出来,含泪带笑:“没什么,就是好久没见姨娘。”

原来女儿还是想着她的,五姨娘的眼眶又红了,温柔地抹着她脸上的泪道:“是姨娘不好,没要常去看小姐,小姐长高了,长好看了。”

“没姨娘好看。”

思婉由衷道,她并不是恭讳,五姨娘确实是个大美人,她双眸清澈,气质单纯,身上夹杂着少妇的丰韵,又兼具少女的纯净,这样的女人,最是风姿迷人。

“姨娘有什么好看的,三小姐才好看。”

女儿难得在自己跟前撒娇,五姨娘心里暖暖的软软的,扶起女儿的小脸道:“嗯,眼睛很像老爷,再过两年,小姐就个大美人了。”

思婉确实长得很精致,是粗看只觉清秀,但越看越好看的那种,皮肤白晰如细瓷,几乎吹弹得破,一双大眼灵动清澈,有如一潺潺流动的清泉,鼻子秀巧而笔直,有如悬胆,嘴唇丰润,肉嘟嘟的很可爱,有如熟透的红樱,让人望之有咬一口的冲动。

只是可能长期营养不良,身段虽然修长,却发育不大好,略显干瘦,穿越之初,她也对自己的身材极不满意,所以,这半年来,没少吃丰胸的东西,要知道,她在前世可是F杯女啊。

母女两正想再说会话儿,刘妈妈从正屋出来道:“五姨娘来了,老太太请你进去呢。”

五姨娘手里拿着思婉的庚贴,自然知道老太太让她来是何意,拍了拍思婉的肩道:“你先回去吧。”

思婉担心的就是她手里的庚贴,急急唤道:“姨娘……”

五姨娘眼含笑意道:“是好事,莫担心。”

在老太太屋里,思婉自然不敢再多问,只好跟着紫琴回了小青园。

紫棋拿着块绣帕正绣着东西,见思婉回来,忙迎了出去。

“老太太没说什么吧?”见思婉面色凝重,紫棋小意地问道。

思婉没说话,径直进了自己的正屋。

紫棋这才发现她的衣服换了,不是先出去的那身,便向紫琴投去探寻的目光。

紫琴叹口气,小声地对她说了在榕园门口的事,紫棋听了脸色铁青,忙去内屋帮思婉拿衣服。

她比紫琴大了两岁,今天十七了,长相清秀可人,可性子却是泼辣大胆,原是大夫人房里的二等丫头,就因为性子不好,才被指派给了思婉。

虽然成了一等丫头,但一应享用却比大夫人房里的三等丫头还不如,也算是受贬之人,可她偏偏不吸取教训,性子仍是暴得很。


第二日思婉还在睡梦中,穿堂的门就被捶得咚咚作响。

谁这么缺得,一大早扰人清梦啊,将被子往头上一蒙,思婉装死继续睡。

“三小姐,画眉来了。”

紫棋无奈地在一旁推她,画眉跟着二姐姐久了,也学着一样眼高于顶,若是她来了,见三小姐还在睡,不知又要摆什么脸子给小青园的人瞧呢。

“不认得,别吵我。”思婉气床气很重。

“三小姐,二小姐让奴婢过来问,您准备好了没?要出发了。”

画眉的声音难得比平日和暖,二小姐早就收拾停当了,让她过来请三小姐,结果这位还在被子里头,让她心头火直冒。

若不是二姐有求于她,自个可没这么好的脾气,忍了又忍,虽然没有骂出来,还是故意把穿堂门敲得乒乓作响。

凭什么,一个庶出的竟然敢这般怠慢二小姐!

“要出发了?”思婉懵懵懂懂的这才想起,今天要去赴诗会。

“三小姐,二小姐正在前院等您呢。您忘了么?今儿可是要与二小姐一起去史家的。”

现在才辰时呢,思婉容要不要这么着急啊,她去诗会难道真的只是想显摆她的文采?

思婉万般无奈,思婉只好慢慢腾腾的起身。

“顾思婉,你是故意的么?”

顾思容不知何时来了,她直接冲进思婉的正屋,气愤地骂道。

“二姐姐啊,你可难得来妹妹这一趟,坐下喝杯茶吧。”

思婉惺忪着睡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紫棋立即会意地去沏茶,思婉便慢条斯理地去梳头,也不喊人来帮她。

顾思容气得脸色发青,冲过来就拉思婉的手。

“呃,二姐姐,你要是急,就自己先去吧,妹妹还没梳好头呢。”

思婉用暗劲轻轻一甩,便把顾思容甩到了一边,顾思容漂亮的大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哪里还看得到当初故作清冷的模样。

紫琴见顾思容的样子就想起前些日子她打三小姐的样子,这会子小姐的头发散乱着,她还真怕二小姐会过来揪三小姐的头发。

忙几步闪了过来,强力地把思婉按到椅子上,拿起梳子,头发盘起后,要揪也不那么容易。

见有人帮思婉梳头,顾思容神色缓了一些,只等紫琴把思婉的头发一梳好,才插上一根绿玉簪,她便再度冲了上来,拽住思婉的手道。

“都过了辰时了,你还在磨蹭,就这样吧,又不是去相亲,打扮那么漂亮干什么?”

思婉不由翻了个白眼,顾思容可是特意打扮过了的,一身淡粉色银丝长衫,外面罩伯白纱背子,裹在她那发育良好的身子上,显得既飘逸又娇俏。

梳了一个时兴的流云髻,头上插了支大大的凤钗,高贵又不失活泼,看来,她为这次诗会,很费了些心思。

“二姐姐你打扮这么好看,是为了相亲么?”

思婉也不怕气不死她。

顾思容果然将她手一甩,怒道。

“你少胡说八道,我平日里就是这等装束,哪是你能比的。”

一抬眼,看到思婉桌上的那张请贴,抓起就塞进了自个的袖袋里,转身就走。

她是土匪出身么?

“喂,二姐姐,那是我的请贴,写着我的名字呢。”

思婉不紧不慢地说道。

果然顾思容跨出门的脚生生顿住,平生还没这般没脸过,这给她没脸的还是最瞧不起的庶妹。

对,她是没有请贴,是要借助思婉的才能去史家,若不是为了那个人,她何必要在这小妇养的庶妹跟前低下高傲的头?

“顾思婉!你不要太过份了。”顾思容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道。

“咦,二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思婉何事过份了?莫非,这请贴不是我的,而是写的二姐姐你的名字?”

思婉成功地将顾思容的火挑起,笑得两眼眯成了月芽儿。

顾思容气结,双眸喷火地瞪着思婉。

“啊呀,二姐姐你眼圈儿都红了,昨儿个晚上没睡好么?”思婉还嫌气她不够。

“你……”

顾思婉手一扬,正要一巴掌扇过去。

思婉装没看见她要打下来的巴掌,笑道。

“啊,我知道了,二姐姐是担心我把请贴弄丢了,所以帮我拿着呢,那就多谢二姐姐了。”

顾思容的手生生顿在了半空,打下来不是,放下也不是,僵木的样子很有点怪异。

“走吧,不是说怕耽误了时辰吗?”

思婉笑意深深地看了思容一眼,径直朝前走去,边走边道。

“还真是丢不得呢,谁让咱三姐妹就我一张请贴呢,要是丢了,史家人不让进门,那可真丢了二姐姐京城大才女的脸了。”

顾思容刚咽下去的火气再一次被成功挑起,偏又耐思婉不何,气得在后面猛跺一脚,跟了上去。

小青园的丫头们憋笑快憋出了内伤,以前还没看出来,三小姐还还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一路上顾思容走得很快,过了垂花们就遇到顾思静正优雅地等在外头,见思容气呼呼的过去,笑着问思婉。

“二妹妹这是怎么了?”

思婉笑道:“不知道啊,可能天干物燥,吃了上火的东西吧。”

顾思静就深深地看了眼自家这个看似天真单纯,实际鬼灵精怪的三妹妹一眼,温柔地牵住思婉的手。

“三妹妹今天打扮得好清爽,看着清新可人。”

什么清爽,是说我打扮寒酸吧?

也是,顾思静今天说是去慈济寺祈福,可却打扮得很庄重,梳着牡丹髻,发中插着一个凤朝凰的金步摇,两侧各一枝羊脂白玉的华胜,光这行头就值大几千两银子吧。

再看她的丫环碧莲,也是一身光鲜亮丽,自己这个顾三小姐与她们主仆站在一块儿,就象个二等丫头。

“大姐气质雍容华贵,思婉就算戴再多的首饰,在大姐跟前一站,也象个暴发户,不如清爽点,怎么着也能清新可人一把啊。”

思婉不想得罪这位厉害的大姐,不介意把自己调侃一番。

顾思静果然被她的俏皮话取悦,笑着虚拧了拧她的脸颊。

“瞧你这张巧嘴儿,也不知在哪学的……呃,二妹妹怎么……”

思婉与思静两个刚跨出大门,就见顾思容乘上马车,也不等思婉一起,就让车夫驾车而去,竟是生生将思婉给扔在了府们外。

不去就不去,反正自己与公孙彦的婚事本来就要告吹,就算北靖侯夫人知道了,也没多大关系。

可总不能这么着便宜了顾思容。

思婉眼圈儿一红,委屈地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呜呜哭了起来。

“二姐姐就这么不待见我么?说好了一起去的……请贴上还是我的名字呢,北靖侯夫人特意送来的请贴,若是不去,怎么跟侯夫人交待啊,人家还会说我顾家这般没家教……”

顾家大门口,家仆不少,邻里街坊也来来往往的,见顾家小姐在自个门前哭哭啼啼,有伤大雅不说,指不定人家会想成什么呢。

再说了,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

顾思静头疼起来,自己要去慈济寺,自然也是有重要的事……

自然不想思婉跟着,可让她再这么哭下去又实在不妥,顾思容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把麻烦丢给我……

“三妹妹莫哭了,二妹妹就是那性子,肯定是把你给忘了,反正你也抄了清新普善咒,不若就跟我一起去慈济寺吧。”

可是,史四小姐肯定会说我不懂礼……”

“没事,请贴上的名字是你的,人家会当二妹妹就是你。”

“听说诗会上会有好多大家闺秀,思婉也想结交结交京城名媛啊……”

“听说京城世家子弟今天会在慈济寺外举办一个赛马大会,要不,咱们晚点去拜佛,姐姐带你去看赛马好不好。”

顾思静没法子了,只好拿出最后一招来哄思婉,二妹妹,但愿你这一回能寻得如意郎君!不然,大姐我这个亏就白吃了。

思婉听得破涕为笑,赛马会,比起那劳什子的诗会可强多了,清丽的大眼下还挂着泪珠儿,小嘴却笑得合不拢了。

“真的么?大姐真的会带我去看赛马么?大姐姐真好。”

两姐妹带着各自的丫环上了马车。

慈济寺在京城北郊,坐马车也得小半个时辰,思婉从穿越过来后,还是头一回坐马车出门,一切都觉得新鲜。

顾家马车布置华美,车里铺着软垫,马车虽颠,坐着也不算太晕,可比起前世的汽车来就差太远了。

思婉一路皱着小眉强忍着,偷偷瞄顾思静,就见这位顾家大小姐坐姿优雅端庄,神态安娴,没有半点不适感。

果然修养功夫一流,这种大家闺秀的韵味,自个还真是学不来。

一路上顾思静微闭着眼假寐着,一副不太愿与思婉说话的样子,思婉也懒得去挨她冷脸,就掀了车帘子一角看窗外的景致。

闭目养神的顾思静唇角就露出一抹淡淡的讥笑,怪不得思容不愿意与她一道去。

到底是庶出的,教养就是差,行止这般粗俗无矩,还真莫要坏了顾家的名声。

一会子到了赛马场,可不能让她下马车。

思婉不知道顾思静的想法,一路上看到好玩好看的景致,忍不住叹息两声,顾思静也由着她,并不加以斥责。

只是她的贴身丫环碧莲眼里的不屑,已经藏都藏不住了,大小姐的养气功夫还真是好。

若是换了二小姐,见到三小姐这般没见识,没规矩的模样,肯定会赶人下车了。


二皇子爽朗笑道:“大哥,这一回,你可输了哦。”

太子沉郁地甩袖,让人牵着汗血宝马去休息。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嘻笑。

“听说太子与二皇子打赌,谁要是输了,就要穿女装跳舞,今天咱们可是有眼福了,不知要看哪位殿下扮女人呢。”

见太子输了第一局,顾思静眼中全是担忧之色,这里聚集的可全是京中有名望的权贵子弟。

别看都是世家公子哥儿,代表的可都是他们背后的家族,真要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可不是输了场比赛的事,而是这些朝臣们的心啊。

汗血宝马从顾家马车前经过,思婉秀眉紧蹙地凑近窗帘,只见那马儿走路时,明显有点不对劲……

“太子殿下下一场绝不能输,他可是大锦的储君,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到时皇后娘娘和那些反对他的大臣定然又会拿此作文章,皇上最是不喜太子太过柔绵……”

就听顾思静在一旁喃喃着急道。

那边二皇子又在叫阵。

“大哥,你可输了一局了,若是再输一局,这场比赛可就算你输了哦。”

太子阴沉着脸道。

“愿赌服输,何况,不见得下一场,本宫就会输。”

二皇子淡淡地看了一眼被人牵过来的汗血宝马道。

“臣弟瞧着这汗血宝马今儿个状态不太好,不若大哥你换一匹坐骑,咱兄弟再行比过?”

“那岂不是说本宫占你便宜了?你这照夜狮子可是连战了两个回合,就算是输,本宫也要让你心服,本宫不换。”太子傲然地回道。

没想到这个太子倒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输就是输,很有气节呢。

“那好,臣弟依大哥的意思就是,怎么着,咱们开始吧。”

二皇子笑得意气风发,一个漂亮的翻身,执缰上马。

太子正要跨上马去,思婉忙叫来自家随从道。

“快去阻止太子,就说顾家大小姐有请。”

顾思静愕然地瞪着思婉道。

“大胆,太子也是你说请就请的吗?你……你还假借我的名号。”

脸上的娇羞惊慌之色,与她平日的娴雅从容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一遇到恋爱,再稳重端庄的女子,也会惊慌失措。

思婉笑着拍了拍顾思静的手。

“大姐姐也不想太子殿下输吧,放心吧,我是在帮太子呢。”

“你能懂什么?”

顾思婉怒斥道,这把太子叫来,自己要跟他说什么啊?若是惹怒太子……

她真的想把这个三妹妹扔下马车去就好。

“大小姐,太子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请来吧……”碧莲安慰顾思静道。

“也是,殿下忙着比赛,哪是我能请得动的,三妹妹,你不可再行造次,否则……”

顾思静话音未落,外头传来宣告:“太子殿下到。”

她立即惊愕地捂住自己的嘴,不知所措地看着外面。

思婉从车窗向看去,临得近了才看清,太子长得确实俊逸秀美,若非眼神太过阴郁,还真是个极品帅哥呢。

这会子他正不太耐烦地骑着汗血宝马立站在马车外头。

“殿下,恕臣女不方便下马行礼。”思静掀帘子就要下去行礼,思婉忙按住她道。

“顾大小姐不必多礼,请本宫来所为何事?”

太子语气淡淡的,光洁的额头上,沁着细细地汗珠,看来,两场比试下来,他也消耗不少体力。

“臣女造次,万不得已才打扰殿下。”思婉在车里行了一礼道。

太子摆摆手,示意她继续往下讲。

“殿下坐骑乃千古名驹,一个回合比赛,三圈也不过十里的路程,断不可能一回合就懈怠了的道理。”

太子听得一怔,双眸湛湛地看向马车,马车里隐隐约约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子坐于窗前,声音清越舒缓,闻之如清泉流淌。

皇祖母说,顾相家嫡长女秀外慧中,乃是太子妃的绝佳人选,就算不能选为正妃,选作侧妃,也能得顾相大力相助……

“确实如此,本宫也深感疑惑,不知顾小姐有何高见。”

太子俊眉一挑道,若只是跟自己说几句安慰话,哼……不过是想引自己注意罢了,倒是个有心机的。

“不敢,殿下可曾注意到,汗血宝马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思婉慢条斯里的回道。

顾思静急得汗都出来了,思婉竟然敢冒充她与太子对话,这小妮子究竟想作什么?莫非有那种心思?

太子愕然地翻身下马。

“顾小姐觉得马儿有何不妥?”

随从牵着马儿走了几步,还是没看出来马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如今细说也来不及了,殿下若是信臣女,不若将此马的左后腿的马掌换了,再拿些药膏子涂于马蹄,臣女相信,马儿就算回复不到先前的神勇,也要改善良多。”

思婉见那边二皇子的人议论纷纷,知道太子不能扔下比赛太久,连忙开口。

太子皱了皱眉,这会子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也是好的。

命人依思婉的意思做了。

第三回合开始,汗血宝马果然状态回复,加上此马也通人意,似乎也卯着劲要跟照夜狮子较量,三圈比试下来,竟是赢了照夜狮子半个马身。

太子这方的人顿时欢欣雀跃,高呼千岁,太子的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意,对二皇子道:“佼幸,佼幸。”

二皇子爽朗笑道:“大哥骑艺确实精湛,臣弟佩服。”

顾思静大喜过望,紧握住思婉的手道:“三妹妹倒是个心细的,连太子跟前的司马人都没看出,马儿的脚掌有问题呢。”

思婉忙学着太子的话道:“佼幸,佼幸。”

太子没亲自己过来,倒是派了随从过来向顾思静致谢。

“殿下说,幸亏顾小姐提醒,多谢。”

顾思静忙命碧莲拿了金锞子赏那传话之人。

“臣女也是心系太子,殿下不怪罪臣女造次就好。”

因着三局,一平各胜一局,还算是打成了平手,福王趁势要求散场,不想太子与二皇子再比,二皇子却道。

“难得把大家伙儿都招了来,原就是行个乐呵,何不尽兴而归?赛马臣弟与大哥不分伯仲,那咱兄弟两个再比比别的?”

一旁的世家子也跟着起哄。

“可不是,就赛三场马,也太不过瘾了,哥儿几个今天来,可就是图个乐呵,太子殿下,不如再比几场试试?”

太子心疼汗血宝马,马儿分明就是带伤上阵,不想它再有劳损,笑道;“赛马就算了,若是其他,二弟大可以放马过来,本宫接招就是。”

“那就赛车如何?”二皇子俊眉一挑,大有挑战的味道。

“赛车?”太子惊愕。

“赛马比的是马儿的脚力,今儿若臣弟并非得了这匹照夜狮子,就是再好的骑术,也难与大哥的汗血保马匹敌,倒是赛车,那可就比的驾车的技术,大哥可敢与臣弟一决高下?”

“赛车?这里也有奔弛宝马,也有法拉利?”

思婉一脸惊喜地喃喃,还真不知道古代这车要怎么赛。

“三妹妹在嘀咕什么呢,赛车可是上古时候就传下来的一项运动,这些年因为二皇子的喜欢,在京里格外流行起来。不过,太子殿下好象不太擅长这个,二皇子打小儿就喜欢捣鼓赛车,只怕殿下会输呢。”

原来是上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运动!

只是,要怎么赛?赛马车?

一会子果然有侍从驾来马车,思婉抬眸,顿时愕然,原来那是单坐马车,比一般的马车要小很多,仅供驾车人一个人坐。

“这就是赛车啊,可真新鲜。”思婉想起前世游乐园里的碰碰车来……

“前头还要拴马儿呢,赛车手可不是坐着的,要站着驾车……”

碧莲再一次瞧不起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三小姐,连赛车也没见过……

“三小姐从没出过府门,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公子哥儿的玩艺儿。”

紫棋忍碧莲好久了,再怎么着,她也只是个丫头,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瞧不起三小姐,刚才若不是三小姐帮着太子……

顾思静自然听得出紫棋话里的讥讽之意,淡淡一笑道:“以后三妹妹多参加些聚会就知道了。”

“这种上流聚会,可不是谁想参加就参加的,奴婢就从没见过哪家的庶女参与过……”碧莲又忍不住道。

“碧莲!”顾思静难得地斥责道。

思婉也不介意:“那以后大姐可要记得多带小妹出来玩儿。”

顾思静的目光已经看向窗外,喃喃道:“太子殿下很少玩这个,二殿下这般提议,对太子真的很不公平。”

“那倒是,熟能生巧,不过,太子殿下既然应下了,想必技艺也不至于太差,大姐也别太过忧心了。”思婉安慰道。

“三妹妹有所不知,京城赛车会上,就没有人战胜过二皇子,殿下若是输了……”

看来,顾思静是真心喜欢太子的,思婉叹了一口气,皇家夺嫡,素来残酷血腥,这种比赛,不过是小儿科的玩乐。

皇家兄弟自出生开始,就处在激烈的竞争当中,他们早该适应了吧。


“二妹妹被禁了足,正在屋里伤心呢,三妹妹你既没有生她的气,就帮着姐姐在母亲面前求求情吧。”

顾思静不愿意再绕弯子了,直接道。

不过是禁过足罢了,一不少吃二不少穿,三不受痛受累,顾思静对这个嫡出的妹妹还真心疼,就这么看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么?

思婉就一派讶然道。

“呀,二姐姐为什么被禁足啊,是因为打了我么?”

她完全装作不知情,顾思静有点气馁,哑然失笑道。

“莫非三妹妹觉得,她打了你,不该挨罚么?”

思婉就不好意思地摸后脑勺。

“我也不知道,要说起来,二姐姐教训我,也是为了我好,那个,求母亲就成了么?那我一会子求母亲,让我替二姐姐挨罚吧。”

顾思静没有再说话,拉着思婉的手进了大太太的屋里,大太太正在算帐,见顾思静进来,脸上就有了笑。

“静儿怎么来了,不是说,你功课重,就不用天天来请安了么?”

三个月之后便是选秀,今年太子要大婚,太子妃人选只在几户权贵之家选出,顾思静自小就被大太太当成太子妃来培养的,进退举止都请了宫里的嬷嬷来教导,琴棋书画,天文算术无不涉猎。

且她的长相原就富贵雍容,仅仅十七岁年纪,浑身上下却透着股华贵高雅的气质,再有相爷这颗大树撑着,大太太倒并不担心她会落选。

与柱国公家的嫡女上官如意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上官如意是太子的表妹,自小关系亲厚,算得上是青枚足马,又是太后的嫡亲侄孙女,胜算更大。

临近选秀,顾思静越发用心学习宫廷礼仪,倒真很少出门了。

“娘亲,女儿也要出来透透气不是?再说了,那些个规矩,女儿已经烂熟于胸,您不要太过担心了。”顾思静就笑着行礼道。

“你自然是不用为娘操心的,就是你二妹……”

大太太说到这儿,才似乎看到了思婉,锐利地扫了思婉一眼。

思婉忙上前行礼:“给母亲请安。”

大太太就淡淡道:“起来吧,有日子不见,三丫头倒是长精神了。”

这话听着酸溜溜的,长精神?不如是骂自己长了本事吧。

思婉便装听不懂,咧嘴傻笑。

一会子管事婆子们来回事,大太太便放下手中的帐薄,让她们进来。

大太太要理事,思婉便想告辞,顾思静却道。

“妹妹也是要出嫁的人,也该学着点怎么当家理事了。”

思婉只好继续留下。

几个婆子拿着对牌回了几桩事,有的领了牌子退下去了,思婉发现大太太处事雷厉风行,办事利落得当,倒是个会当家主事的人物。

正以为,事情理完了之时,大太太指着最后一个婆子拿来的帐单道。

“怎么少了一对贵人青瓷瓶?”

那婆子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嗫嚅着没说话。

大太太就抬眸凌厉地扫她一眼,那婆子立即就跪下了。

“回太太的话,是……是荷香园的音之,她偷买了瓷瓶,奴婢找过她了,五姨娘说,会出钱替音之赔,奴婢就想着,等五姨娘凑够了银子,买了瓶子补上……”

五姨娘跟前的音之竟然是个小偷?

思婉不太置信地看向那婆子,那是个干净利落的婆子,相貌平平,看着厚道忠实,不象是个会说谎的人。

“你倒是会做好人,等五姨娘凑够了银子补上就行,以后其他人可都有办法致富了,没钱就拿府里的东西卖,等发现了就又凑钱补上,诺大个顾家,还不得被你们这些狗奴才给败光了去?”

大太太抡起帐本就往那婆子身上砸去,怒道。

那婆子吓得浑身发抖,兀自争辩道。

“太太,太太,奴婢知道错了,音之也是没法子,她老子娘病重,没钱治病,不得已才买了瓶子的,五姨娘已经在凑银子了……”


公孙彦这辈子还没有被谁指着鼻子如此臭骂过,气得俊脸铁沉,冷哼一声道。

“听说顾三小姐温良恭顺,大方端庄,原来竟是如此泼辣刁钻,行事无矩,大胆放浪,所谓名声,不过是虚伪作态罢了。

“你不想嫁本公子,本公子求之不得,再会。”

说着,一甩袖,转身就走。

“我……我……”

他字字如刀,句句诛心,偏他的每一句话,还正符合事实。

所谓的温良恭顺原就是装出来的,她是现代女,性子洒脱惯了,做不来那些大家闺秀的姿态,就只能装。

女儿家夜访花船,原就是行为放浪,还敢女扮男装,还敢口对口救人,在他的观念里,她所做的一切,就是惊世骇俗的……

眼泪再一次无声落下,思婉无助地对着公孙彦修长的背影抽噎道。

“我一个庶女,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嫁个如意的郎君,相亲相爱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你长相身家都出众,这么好的一桩婚姻,嫡母不留给自个的女儿,却强给了我,怎么由得我不怀疑?由不得我不慎重。

“我……我对这门亲事,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只要我敢推辞……我亲娘……”

她的声音不大,但夜风习习,句句飘进公孙彦的耳朵里,他脚步一滞,顿了顿。

夜风转凉,思婉连打了三个喷嚏,不由得抱紧了双臂。

这里已经不是她来时的路,茫茫河滩,夜空中除了河中花船上的灯火,一片漆黑,丽娘,你在哪里啊,我一个人,好害怕。

正无助地四顾,突然一个人影一闪,她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就被拥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里。

思婉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公主抱,惊慌地眨巴着眼道。

“喂,公孙彦,你做什么?”

一副防狼的架式。

公孙彦轻蔑地嗤她一声道。

“放心,本公子对你这样的货色没兴趣,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要品性没品性。”

思婉眼中立即浮现出莫凌儿那妖娆与优雅兼具的模样儿来,平生头一回有点自惭形晦。

也是,他有那样的绝色女子相伴,对自己怕还真没兴趣。

不过,姐也不难看啊,只是没发育完全罢了,才十五岁嘛。

“你在嘀咕什么?就算你长到十八,你也只会成朵喇叭花,成不了牡丹的。”

思婉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心里想的话怎么就念出口呢?丫丫的公孙彦,你不挖苦姐会死啊。

输人不输阵,就算气绥,思婉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服输。

“喇叭花又怎么了?喇叭花也有喇叭花的美,总比你这朵烂桃花要好。”

两人一路斗嘴,顾相府与北靖侯府原就只隔着一条街,公孙彦从小在京城长大,自然是熟门熟路,到了相府门口时,早已夜深人静,公孙彦将思婉往地上一放,转身就要走人,思婉急了。

“喂……”

公孙彦停住,含笑戏谑地看着她,深更半夜,一个大家闺秀也敢出门,如今府门关了,又不敢叫门,看你怎么进得府去!

看他一脸得瑟,一副想让她开口相求的样子,真的很贱很可恶啊,可是……

“喂,你好人做到底啊。”思婉万般不情愿的小声央求。

“好人?做好人有什么好处?本公子不屑得很啊。”

她那副难得憋屈的样子,让公孙彦心头大快。

“那倒是,你根本就是什么好人。”思婉赞同地点头。

公孙彦脸一黑,抬腿就走。

思婉急了,忙狗腿地冲过去拦住。

“喂,你是好人啊,大大的好人,那个,你送都送我回来了,再帮帮我吧。”

“帮你?凭什么啊?”

公孙彦鼻孔嘲天斜睨着思婉,臭丫头,求人也不拿点诚心出来……

“就凭……就凭……”

思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原因,突然就冲口道:“就凭你是我的未婚夫啊。”

也不知为何,未婚夫三个字一出,公孙彦的心就咚地猛跳一下,没来由的一阵发热,乌湛湛的凤眼陡然明媚了起来。

“虽然咱们就要解除婚约了,可怎说,也算是有点小小的缘份是不是,公孙公子,过去小女子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思婉可没注意他的脸色,难得还向他福了一福,老实赔礼求情。、公孙彦感觉象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凉透了心,冷哼一声道。

“都要解除婚约了,就是没缘分哦,以后自然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顾小姐你的事,又与本公子何干?相府已到,小姐留步,本公子也不宜多留,告辞。”

说罢,转身潇洒而去。

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地小器啊!

看着那远去的修长背影,思婉一跺脚,小声骂了句。

“臭屁一个,不帮就不帮,有什么了不起。”

也不知道丽娘现在在哪,是不是还在河中寻找自己啊。

思婉无奈地一个人转向后墙,但愿那狗洞没有堵得太死啊。

可到了后院,看到那只有巴掌大小的狗洞,思婉气得一脚踢去,这哪是狗钻的,连猫都钻不过了好不好?

看着相府三米高的围墙,思婉只能望墙兴叹,提了一口气,奋力向上窜去,刚窜上一半,人就跌落下来。

再试再跌,浑身也早就酸软无力了,眼望着天际渐白,早上还要给大夫人请安呢,再进不去的话……

正觉绝望之际,腰际抚上一支强有力的臂膀,紧接着,人就被抱着凌空飞起。

“这点微末伎俩也学人夜闯花船,真是不知死活。”

公孙彦将思婉轻轻放下,冷声讥道。

思婉没想到他又会转回来帮自己,心头一热,也不计较他的毒舌,真诚一福道。

“多谢公孙公子。”

公孙彦转身就走,思婉弱弱地又加了一句。

“公孙公子,那个婚约的事,你一定不会同意的对吧。”

公孙彦修长如刀裁般的俊眉顿时蹙紧,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毁婚,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嫌弃过,对方竟然还是个身量未长齐,长相也只能算清秀的小姑娘。

心头大火,看她满眼期待,一副求他退婚的样子,越发心中憋闷,冷声道。

“你想退婚,又不敢自个向长辈提,是想本公子开口悔婚,如此既达到了你的目的,又能让你不受长辈责怪,这么好的事,本公子为什么要成全你?”

思婉没想到他会反悔,不由急道:“你刚才在河边不是同意了的么?”

“是啊,我先前是说不愿娶你这没身材没长相又没品性的女子,本公子现在也还是不想娶你,可本公子为什么要如你的愿,为什么要成全你?我就是不先提出来退婚,你又能怎么样?你咬我呀。”

公孙彦看思婉气得小脸鼓鼓的样子,心头大畅,故意大声道。

看着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思婉气得真想咬他一口,不对,最好是撕了他一块肉才好。

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能达目的,我忍!

思婉强压火气,大眼眨巴几下,露出一副楚楚可冷的柔弱样子来。

“公孙公子,你看你和莫凌儿小姐郎才女貌,郎情妾意,肯定早就订下终身。

“我与你,一没感情,二没缘份,又相看两相厌,熟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啊,你就看在我只是一个没地位不受宠的庶女份上,帮帮忙,退了这门亲。

“这样你可以自由地追求心中所爱的女子,而我呢,也可以重获新生,如此皆大欢喜,功德无量的一件事,相信公孙公子一定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与他解除婚约,于她就是重获新生,也就是说,嫁给他,她生不如死!

公孙彦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在五脏六腑里乱窜,搅得他心肝脾肺都快要撕裂般难受。

他也是有尊严的男人,再不答应,岂非被这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耻笑,莫非他公孙彦没有了这臭丫头,还一辈子娶不到妻了不成?

可是,真就这么着应了她,还真是心有不甘啊!!!!

“好啊,让我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

公孙彦强忍心之火,无所谓地看着思婉道。

思婉大喜:“你答应了?”

“慢着,谁说本公子答应了,让本公子悔婚,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否则,本公子最多免为其难,娶你过门后,再多纳几房可心的娘子来侍候就是啊。”

公孙彦摇着一根手指道。

你这头发情的种猪,真娶了姐过门,敢纳小,姐就把你下面那东西给咔嚓了。

思婉的目光恶狠狠地在公孙彦的下半身扫视了一遍,看得公孙彦下意识就拿扇子遮了遮下半身,背后不由沁出毛毛冷汗来。

可这丫头很快又换了张嘴脸,眨巴着眼,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

“有什么条件,公子你尽管提,如果思婉能办到,公子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哦。”

“好,第一条,就是以后你只要见到本公子,都要恭恭敬敬,老老实实,不许再对本公子恶语相向。”公孙彦道。

“好。”思婉毫不犹豫地答应,最多以后见到你这臭屁就躲远点就是。

“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和第三条本公子还没想到,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公孙彦脚尖一点,飞纵出去,声音从墙外传来。

思婉气得捡了块石头就想砸死这厮,什么叫想好了再说,他这一辈子都想不好呢?

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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